何陽聽到好消息的時候,立馬就沖了進去。
屋子里黑漆漆的,因為何陽讓人有意的拖著,所以這里面幾乎沒人,他這會兒的心情,那叫一個澎湃,要知道自己可是想了宋相思不知道多久了,現(xiàn)在在這樣的日子,終于能夠成功,何陽怎么會不激動呢。
循著方向找去,因為怕被人發(fā)現(xiàn),這里有人,到時候被人打擾了好事情,所以何陽一直都沒有開燈,等到了門口的時候,慢慢的把門給打開了,里面也是漆黑一片,何陽這表情都變得淫蕩了起來,只要能得到宋相思,他真的是什么都愿意去做。
從來沒有一個人,讓何陽這般的朝思暮想,他花在宋相思身上的時間,實在是夠多了,這么算下來,都有近一年,從去年看到宋相思開始,他就一直在想方設(shè)法的得到宋相思。
只是到最后。
自己卻是被攪亂的一塌糊涂,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田恬!
想到這,何陽又有些煩悶了起來,不過好在,現(xiàn)在自己能夠得償所愿。
他照舊沒去點燃煤油燈,順著月光照射下來,能夠看到床上有個隆起在那,想到這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宋相思,這何陽的心里頭,自然是更激動了。
兩只手互相搓著,何陽一步一步的接近床上的人,嘴上喊著,“相思,相思……”
沒有得到回應(yīng),卻感覺到床上的人有些躁動的動著身子,嘴里還呢喃的喊著熱,聲音很小,迷迷糊糊的。
聽到這聲音,何陽更是激動的上前,顧不得什么,直接把自己扒了個精光,就朝著床上的人沖了過去,“相思,我來了!”
這一沖上去,對著床上的人,就是一頓亂摸,然后胡亂的親著,感覺到身下人嘴里嗚嗚的,想要說什么,兩手一直推開自己,何陽更是一句話不說,對著這早就幻想的事情,做著他夢里做了無數(shù)遍的場景。
“相思我會負(fù)責(zé)的,回頭我就把田恬給休了。”
話音剛落。
外頭傳來嘈雜聲,急匆匆的腳步聲,還有顧彩云的聲音,但是這會兒的何陽已經(jīng)是激動的不行了,根本聽不到外界傳來的任何聲音,只想要把身下的人給辦了。
這一把將人上身的衣服給撕破,就想要去脫人下半身的褲子。
身下的人,雖然中了藥,但還是想要抵抗,嘴里嗚咽的想要說話,雙手沒了力氣,卻也想要阻止何陽的舉動。
而這一切。
何陽只當(dāng)做是宋相思的掙扎,她一只手把人兩只手給舉過了頭頂,牢牢的禁錮住,嘴上猴急的亂親著,“相思,我會負(fù)責(zé)的,你就忘了那個當(dāng)兵的人,他就是個農(nóng)民,怎么會比得上我好,以后你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
說著話,又把人給吻住了。
身下的人嘴里嗚嗚嗚的。
這一刻。
外頭的門突然被撞開。
看到里面那一幕,宋相思抱著胸,正站在門口,手里頭拿著煤油燈,而旁邊的除了是穿著紅色衣服的田恬,正手握拳頭,臉色難看到了極致,在一旁的,則是一臉難看的顧彩云,還有就是宋書記等人。
這一幕看的。
大家都臉色難看的要死,特別是顧彩云和田恬,兩人一把沖了上去,直接就把何陽給拉了開來,而何陽察覺到有人進來,忙想穿衣服,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又想著拿過被子蓋住自己,把被子一扯,就看到了剛剛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這一看,倒是把何陽嚇了一跳。
“珊珊,怎么是你!”
只見被子里的人,渾身都潮紅一片,面色一看起來就不對勁,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亂七八糟的,而這個人竟然是自己的妹妹!
這一畫面,不僅是何陽震驚,其余的人也都震驚了,要知道剛剛兩人在做些什么,那可是不言而喻的事情,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的,這簡直就是丑聞,這兄妹之間,還在結(jié)婚這一天,在床上發(fā)生這種事情,雖然說應(yīng)該還沒有發(fā)生什么實質(zhì)性的,但是這也足夠讓人震撼了。
特別是宋書記,這已經(jīng)都看不下去了,一旁的宋會計更是臉色鐵青。
宋相思倒是悠閑,唇角微微勾起,淡淡的看著這一幕,畢竟這好戲開場,她當(dāng)然是要高興一下的。
而最難堪的莫過于顧彩云,連忙將被子給女兒蓋好,又趕緊把衣服丟給何陽穿上,這何陽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自己是手忙腳亂的把衣服想要穿上,這剛套上褲子,田恬就沖過去上了手,把何陽的衣服給扯了下來。
她尖著嗓子在那罵道:“好你個何陽,我今天跟你結(jié)婚,你就給我弄這一出是吧,你還要不要臉,跟自己的妹妹睡到一起,虧我還在那擔(dān)心你個半天,想著你在哪里,特意過來找你,結(jié)果你就是這樣對我的?今天一天下來了,我在你們家受著氣,可我都是在為你想著,現(xiàn)在你是怎么回事,跟自己妹妹亂倫!”
“你神經(jīng)病啊,快點把衣服給我。”何陽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這赤著身體的,一看門口,還有宋相思幾個人,更是覺得丟人。
他本來就是個愛面子的,現(xiàn)在跟何珊躺在一張床上,差點就做了錯事,他自己都嚇得不行,明明顧彩云說的是把宋相思搞定了,可現(xiàn)在怎么就變成了自己的妹妹。
一想到要是沒人沖進來,黑燈瞎火的,自己把自己的妹妹給睡了,這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看何陽不僅不跟自己好臉色,還要罵自己,田恬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這會兒,她哪里還管什么要不要面子,反正這面子都是何家的,她才是受害者。
田恬扯著嗓子,在那罵的難聽,“我神經(jīng)病?我可比不了你們家,竟然在新婚夜跟自己的妹妹睡在一起,衣衫不整的,到底想要做什么?你當(dāng)我是傻的么!”
想著又心里頭委屈,上手開始推搡著何陽,一邊罵一邊打,場面倒是有些搞笑的很。
而何陽這會兒更是心煩意亂的。
一旁的顧彩云看到田恬打自己的兒子,這護犢子的勁一下子就起了,立馬黑了臉,上前一把扯開田恬,將何陽攔在后面,聲音更是尖銳,“你是個什么東西,竟然敢打我兒子,一定是你又算計我兒子是吧,上一次算計的他跟你結(jié)婚還不夠,現(xiàn)在還要這樣做,你個不要臉的賤貨,你看我打不打死你!”
說著話的功夫,顧彩云就去找東西,準(zhǔn)備教訓(xùn)教訓(xùn)田恬,在她看來,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到何家來做兒媳婦,完全就是給他們帶來霉運的,加上兒子也不喜歡田恬,這顧彩云對讓人更沒有什么好態(tài)度。
見顧彩云要打自己,田恬呵呵冷笑了兩聲,“你們何家現(xiàn)在光會欺負(fù)我算什么,是你兒子跟你的女兒,兩人上床,你這個做母親的,到底要不要一點臉,我真是懷疑,你們家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家庭,竟然還干出這么惡心的事情來!”
這畫面,田恬都不忍心看,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看中的人,竟然會是這樣,加上其他人都在這里,看了這場笑話,田恬哪里忍得下這口氣。
當(dāng)然,這在田恬看來,也是握住了何陽的一個把柄,要是何家敢對不起自己,她就大可以吧這件事情,給宣揚出去。
到時候大不了大家都撕破臉,不要過了!
這田恬的心思,自然都被宋相思算在內(nèi),當(dāng)時她故意裝暈在房間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何珊竟然會來,放在桌子上的碗里還有水,大概是她今天累了一天有點渴了,就順道把那水給喝了。
看到這里,宋相思索性將計就計,等藥效起來了,就把何珊給扶到了床上,把門帶上之后,在角落里等了一會兒,就看到何陽急匆匆的來了,見事情按著自己的想法在發(fā)展中,宋相思這才出去,刻意找了個理由,叫上了,宋書記和田恬。
而顧彩云一看宋相思,心一下子緊了,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便索性跟上了,至于其他人也就都跟了上去。
之后就發(fā)生了這一幕。
現(xiàn)在田恬受不了,開始跟何家鬧了起來,往后必然不會有交心的一天,按照何家這陰謀詭計多的很,對田恬自然也是恨之入骨,到時候兩方斗起來,是必然的。
現(xiàn)在這場面,她就只需要看好戲就行了。
“你個女人,這事情肯定又是你算計的,竟然還想冤枉我二兒子,你個掃把星,不要臉的東西,你要是不想過,可以啊,明天就去離婚,給我滾回你的娘家。”
“我兒子可不是讓你隨隨便便可以罵的,只要有我在,還沒有你說話的份!”
對于田恬,本來顧彩云就不滿意,現(xiàn)在要是不想過了,那離婚也沒事啊,反正她兒子是男人,離了婚也可以再找過,可是田恬就不一樣了,她可是個女的,還是個被退了貨的女人,這往后誰家敢要啊。
再說了,這田恬都被自己兒子給睡過了,這離了婚,絕對沒人要!
聽到這話,田恬冷笑不已,“你個老東西,想讓我離婚?做夢吧你,你要是敢讓你兒子跟我離婚,我就把這事情給抖出去,我跑到公社里去,把你們那點骯臟的事情,都給說出來,看看你們這一家的臉面還掛不掛的住,我看還有沒有人敢跟你的兒子女兒結(jié)婚的,恐怕別人可沒有你們家敢丟這么大的臉吧!”
顯然,這事情可是關(guān)于臉面的,田恬要是捅出去的話,這何家那點基業(yè),哪里夠填補這臉面的,到時候說不準(zhǔn)還得被再教育,這一點顧彩云自然知道。
她虎著一張臉,兩人僵持不下。
這會兒,何父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又有其他外人在,這場合的,自己這新兒媳婦,還有自己的媳婦,在那干仗,難看的要死,他厲聲道:“行了,鬧什么腦,像什么樣子!”
畢竟何父是有點職位的,這說話的時候,一臉威嚴(yán)的樣子,倒是把幾個人都嚇了一跳,全都噤聲不說了。
而等何父看向宋書記的時候,對方并沒有往里面看,也知道今天這場合,不太適合再繼續(xù)待下去,抿了抿唇道:“現(xiàn)在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行,路上小心一點,下次在喝酒。”
何父自然是希望這外人越早走越好,現(xiàn)在這越是待下去,自己的臉上越是沒光,心里頭更是煩躁的很,宋相思也是個識時務(wù)的,沒在繼續(xù)看戲,趕緊跟著宋書記離開。
至于宋會計今晚上是打算住在這邊的,現(xiàn)在出了這事情,自然是不好意思再呆下去,只能趕緊跟上宋書記,離開這是非之地。
看人一走,只剩下自家人了,何陽這衣服搶不回來也無所謂了,臉色難看的很,這到現(xiàn)在還沒明白過來,怎么好端端的宋相思,變成了自己的妹妹。
現(xiàn)在腦子更是煩得很。
而顧彩云一看人都走了,這自然是囂張了幾分,對著田恬就呸了一口,“你個不要臉的,我現(xiàn)在可是你婆婆,小賤蹄子別以為我就怕了你了,我顧彩云還從來沒有怕過誰,我看今天的事情,明明就是你算計的,一定是你看到了宋……”
“媽!”一聽這話要說出去,何陽趕緊打斷,隨后揉了揉太陽穴,“行了行了,是我喝多了,進錯了房間,這事情能不能完了?”
說到這,何陽又看向田恬,“今天是我不對,進錯了房,你也別得理不饒人,咱們既然結(jié)了婚,就是夫妻,別整的跟個仇人似得,趕緊回去。”
要是以往,何陽跟自己這么說,田恬絕對會感覺到受寵若驚,畢竟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單相思何陽,之前也都是自己算計了何陽,才能嫁進來的。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剛剛那一幕,給了自己一個很好的把柄,她現(xiàn)在干什么都有底氣了起來,再加上剛剛顧彩云說的那個字,雖然還沒有說出來,被何陽打斷了,但是田恬明白,肯定說的是宋相思。
這相當(dāng)于是戳痛了田恬的傷處,她是從宋相思的手里把人搶過來的,包括那晚上的時候,何陽抱著自己,叫的也是宋相思的名字,現(xiàn)在嫁進來了,婚禮也是隨便的辦了辦,一整天下來,都沒有人管過她,幾乎當(dāng)她是透明人一樣,這一切田恬都忍下來了。
現(xiàn)在卻發(fā)生這種事情,在聽顧彩云的意思,估計這何陽對宋相思還是死心不改,想著要算計,結(jié)果弄錯了對象,把自己的妹妹坑了。
想到這些,田恬眼眉都豎了起來,抓著枕頭就往何陽身上扔,然后不停的扯著他的手,罵的那叫一個兇狠,“你干嘛不讓你媽把話說完,這今晚上你是想要對宋相思下手是吧,好你個何陽,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你能不能要點臉,竟然還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們一家人都惡心,今晚上咱們把事情給說清楚,你不給我個交代,我不罷休!”
“好啊,你個不要臉的小賤蹄子,竟然敢打我兒子,你這是膽大包天啊,我現(xiàn)在就讓你知道做媳婦該是怎么樣的態(tài)度!”
說著話的功夫,顧彩云直接朝著田恬就劈頭蓋臉的打了過去。
她可是出了名的橫,在這里誰不知道顧彩云啊,這何陽的驕縱,也是被顧彩云給養(yǎng)出來的,對這個兒子,顧彩云是那種,捧在手心上,都怕給摔了,含在嘴里,生怕給化了的,自己都不舍得動手打一下。
結(jié)果田恬這進門第一天,就不依不饒的,還要對何陽下手,顧彩云哪里能忍受的了這個,氣的她是上手打了以后,又找了掃帚之類的,對著田恬就是一頓子干。
被打的田恬,到處亂串,一邊尖叫著,都在罵顧彩云,這一個轉(zhuǎn)頭,剛好顧彩云掃帚打下來,田恬一把抓住了這掃帚,竟是被她給抓著了,她下意識的往前一拉,顧彩云沒穩(wěn)住身子,整個人向前傾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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