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肖在張蓼的指揮下,把東西都堆到一個角落,然后又被安排到桌子上坐下。
之后,大家也陸陸續續上桌開始吃飯。
幾人也不是第一次見面,自然沒有第一次見的局促。
而曲天一對秦肖總有種感激之情,對他也算滿意。甚至難得地陪他暢飲起來。
能被準岳父岳母待見,秦肖自然高興,陪著曲天一一杯接一杯。
莜沐想勸,卻被老太太按住了:“無事,讓他們喝吧,難得高興。”莜沐張張口沒再說話。
她轉頭看了看坐在自己右邊的徐婧。
她難得的很安靜,從得知薛之煥的消息后,仿佛一夜之間變得沉默寡言。
莜沐最近事多,一直也沒有機會和她好好的聊一聊。她拍了拍徐婧的手,給她夾了一塊她愛吃的梅菜扣肉“多吃點。”
徐婧笑了笑,接過麻木地吃著。
而姜魏,更是埋頭苦吃。
桌子上,只聽見秦肖與曲天一還有張蓼的侃侃而談的聲音。時不時還傳出一陣笑聲。
一頓飯,在非常愉快的氣氛中接近尾聲。
這時,姜魏的手機響了。
他朝秦肖看了一眼后拿著手機走到陽臺去接的,過沒多一會,回來對秦肖耳語幾句。秦肖聞言,眼神一凜,隨著對姜魏點了點頭。
姜魏得令,向大家說一聲:有事先走了。
秦肖留了下來。
飯后,徐婧莜沐還有張蓼收拾碗筷。秦肖主動幫忙的行為被曲天一攔了下來,讓他陪他走到沙發聊天,還拿出了他珍藏好幾年的普洱招待他。
“小秦啊,我知道,你對我們的沐沐是真心的。但是你的身份,你們以后注定困難重重,我希望你一定要保護好她。”
泡好茶,曲天一遞給老太太一杯。在遞給秦肖的時候,突然語重心長地對他說。
秦肖接杯子的雙手一頓,隨后才接了過來。
他沒有立即回答,沉默一瞬后,才鄭重地開口:“外婆,叔叔,今天我在這里向二位鄭重承諾,將來,不管遇見什么,沐沐都排在這里的”他指了指自己心臟的地方“第一位”。
眸中,全是真誠!
曲天一見此,不可能不感動。同時眼中也微微泛酸。時間真快,他的小丫頭,不知不覺間已經尋到了保護她的另一個人。
說不心酸那是假的!
曲天一覺得簡直快要酸死了!
比二十年的陳醋還要濃的酸度!
他抬手拍了拍秦肖:“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
“一定!”
老太太看著二人的談話,看著曲天一那樣的疼沐沐,心里,或許也是有些遺憾的,因為她的固執,他受許多委屈。
但倔強如她,又豈會表達?
幾人聊了一會兒,廚房的三人也忙完了,張蓼又弄了個果盤出來讓大家吃。
徐婧接了個電話,神色不明地向大家告辭了。
而老太太年長,沒多一會兒就覺困乏,先去休息了。
她們走后,客廳就剩下他們四人。秦肖拉著莜沐的手輕輕握在手里,然后對曲天一和張蓼說:“叔叔阿姨,我想帶莜沐回一趟我們家。”
莜沐:“……”
“什么?”曲天一估計酒勁上了頭,一時間沒有聽到秦肖的話。
張蓼卻聽清楚了。
“你們家人已經知道你倆的關系了嗎?”張蓼問。就算秦肖送他們再多東西,張蓼最關心的還是秦家人對莜沐的態度。
秦肖點頭:“是的,已經知道了,他們都很喜歡莜沐,希望我早日帶沐沐回去。”說完他看了莜沐一眼,眼神里淡淡笑意,還滿是寵溺。
聞言的張蓼算是放心了,笑容有增無減!
莜沐:什么情況?我什么時候要去你家了?
秦肖:不想去嗎?
二老看向莜沐。
“這個,問沐沐就行了。”還是張蓼回的。
“秦肖,我……”這么快見家長,莜沐突感緊張。這真的比在臺上演講還緊張怎么辦?
“那叔叔阿姨,就這么說定了,明天沐沐下班,我直接接她過去。”秦肖沒有給莜沐猶豫的機會,打斷了她的話說道。
莜沐:我不想去。
秦肖:“……”
曲天一沒有瞧見二人之間的互動。開口道:“小秦啊,這些我們都尊重沐沐的,她愿意的話,去見見也好。”
秦肖聞言,笑了,笑容特別真誠:“還有叔叔阿姨,我爸爸媽媽的意思是,看您們什么時候能抽空,等我們回去回來,他們也一起過來,到時候兩家聚一聚?”
莜沐:“……”這又什么情況?怎么又到了兩家家長見面的時間了?
“這?”曲天一驚愕!不是只邀請沐沐去做客嗎?怎么還家長都見面的地步了?
“你看哈,小秦,你們相識的時間也不長,況且沐沐還小,這個不急。”曲天一驚愕一瞬,轉而委婉拒絕。
“叔叔,我知道這很突然。就兩家人吃個飯,沒啥別的意思。我爸爸媽媽也是真的喜歡沐沐,覺得能培養這樣可愛的姑娘的父母,一定是人中翹楚,特別想來拜訪您們。”秦肖說得十分真誠。
莜沐:“……”她能說身上雞皮滿地蹦嗎?
曲天一和張蓼對視一眼。倒是有些盛情難卻!
“這樣吧,明天沐沐先跟你回去一趟,等以后都空了再約。”這話是張蓼說的,她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但秦肖豈能不知道她的推脫?只見他繼續道:“叔叔阿姨,那我就當您們答應了,回頭我和沐沐回去一趟回來,到時候我做好準備來接你們。”
“叮鈴鈴……”曲天一還想拒絕,秦肖的手機卻突然響起,打斷了幾人的談話。也只有他的手機還用這么單調的鈴聲,人家都用的是優美的和弦樂。
“你先接。”曲天一講。
秦肖對二老說了聲抱歉,拿著手機朝陽臺走了出去。
留下莜沐獨自面對著二老。
“沐沐,你老實說,你們交往了多久了?”張蓼瞄了一眼陽臺上的秦肖,輕生問莜沐,語氣卻有幾分嚴厲。
曲天一也同樣看著她,好似她不說清楚就慘了似的。
“有兩年了,之前也就談著,沒有想那么多,更沒有考慮會不會嫁給他,但是現在,覺得吧,嗯嗯,可托終身。”莜沐模棱兩可地答。
“得了吧,你忽悠誰呢?新聞誰沒看似的?”張蓼在她頭上戳了一下。
莜沐吐舌。
這時,秦肖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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