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平陽侯府到了。要不要老奴去通傳一聲?”福祿站在宮車外面小心翼翼的說到,這可是皇上心尖尖的人,伺候好她了對自己可是有大大的好處的。
“不用,我想親自看看這平陽侯府的人平時是怎么對待侯夫人的。”司徒玉菡扶著貼身宮女若珠的手下了宮車,邊走她還邊想自己在宮里聽到的消息也不知道是否是真的,聽說下面的人看侯夫人神志不清一個個的開始奴大欺主了。她軒哥哥要保護的人還輪不到讓這些賤婢作踐!
司徒玉菡帶著福祿和若珠從平陽侯府的后門進去了,這還是君逸軒在世的時候給她的鑰匙,沒想到這么多年了竟然還能打開。還記得小時候的司徒玉菡一有不開心的事情就會偷偷跑來找君逸軒,每次君逸軒都會變著花樣哄她,還專門給她配了個后門的鑰匙在一個不起眼的院子里給她留了個秘密基地。
推開門,司徒玉菡看到的并不是干凈的道路,整齊美觀的花草。相反,這路上的積土已經可以深深的印出腳印了,旁邊的牡丹蘭草早已經死的連根都看不見了,一叢叢的野草快有人高了。只是看到這里司徒玉菡心里的火氣已經快壓制不住了,這是他軒哥哥曾經生活過的地方,是她拼命想要守護的地方,怎么能容忍這些奴才這么糟蹋!
而一旁的福祿看著司徒玉菡一下子就耷拉下來的臉,不僅為平陽侯府的下人捏了一把汗,不過這也是他們活該,誰讓他們這么不把侯夫人放在眼里。
越往里面走,司徒玉菡心里的火氣越大,這還是她曾經知道的平陽侯府嗎?一個偌大的府邸,這么多的下人竟然還沒有一個平常人家的庭院干凈!
“哎呀,哪里來的賤人,走路不長眼啊。”正在往前走的司徒玉菡一下子就和一個婢女撞到了一起,還沒有等她說什么對方就先開口了。
“放肆,你知道這是誰嗎就敢這么說話?”趁著若珠扶司徒玉菡的縫隙,福祿立馬站出來反擊到。
“喲,我還真不知道呢,我好怕怕啊。不就是新來的婢女嘛拽什拽,還有你,一個死太監而已跟老娘說話這么大聲干什么!”那婢女雙手一叉腰,眼睛瞪的銅鈴一樣盯著福祿他們三人,甚至還把手指到了福祿的心口戳了幾下。
“啪啪。”只見司徒玉菡拍了兩下手,不知道從哪里立馬出來兩個黑衣人跪在了她的面前。
“處理了吧。”曾經司徒玉菡也是個看見小兔子受傷也要哭幾下的人,可是自從君逸軒死后,她的心腸就再也沒有為誰軟過。如今的她說起來處死一個人也是云淡風輕的很吶,輕松平常的就跟談論吃什么點心一樣。
“你們……唔。”那個婢女直到死估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誰。
而一旁的福祿只感嘆不已,這真不會愧是皇上喜歡的女人,兩個人這狠勁簡直一模一樣。不過這皇上對玉妃的重視看來比他想的更要多呀,這連暗衛都配上了?關鍵看玉妃這熟練的樣子也不像是才知道的情況啊,看來兩人之間還有什么是他們不知道的,以后伺候起來更得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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