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從小順風順水,又沒經歷過什么挫折,年少難免鉆牛角尖。
因為太親,彼此都把對方當作最親近的人。只是,因為年少。又太親太在乎,所以完全不知道對方是一時氣話,當了真。
此時的陳清歌整個人都如同行尸走肉般,僵硬的朝前走去,眼淚亦毫無預兆的落了下來。
而李家欣安靜兩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為什么就上升到了絕交的地步。
兩人上看下看,不不等兩人決定一人跟一個然后解釋,王月寧就冷冷的來了一句。“你們還不快跟上?人家已經和咱們絕交了,難不成你們還想貼上去?呵!人家也不樂意啊!畢竟,人家現在找到真心實意的朋友了,哪淪的上你們啊!”真心實意四個字王月寧咬牙切齒的。
走還未走遠沉浸在在悲傷里的陳清歌聽到了,脾氣再好的人也會在別人給了自己傷害,而還回去,更何況年輕氣盛的陳清歌。
陳清歌胡亂抹子把臉,然后深吸了一口氣,譏笑道:“與你何干?虧的家欣和安靜還幫你打掩護,味著良心說不是你推的,我又不是眼瞎,親眼看到難道還會有假?”
王月寧聞言,和陳清歌如出一轍的抹了把眼淚,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穩情緒,嘲諷道:“你可不就眼瞎,連人是真心假意都不分。”
“你才眼瞎。”
躺槍的兩人面面相覷,然后兩人著急的你一口我一口說了起來。
李家欣:“我們沒幫月寧打掩護,我們說的是真的。”
安靜附和:“對啊”
李家欣:“我們沒說謊,本來就是王小柯自己摔的,月寧根本就推她。”
安靜:“對啊!從小一塊長大,我們你又不是不了解。月寧特么可能推她,根本就不可能。還有,她每次一看到你來了,就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明明……”
此時的陳清歌腦子本來就亂得很,滿腦子都是他們要絕交了絕交了的話。而王小柯聽到扯了扯陳清歌的衣角,一臉的委屈,和隱忍。
陳清歌回過神來剛好就聽到了后一句,“夠了,就算你要為王月寧說話,也不當著當事人的面污蔑她。她有什么理由冤枉你們?而且,每一次都是我偷聽到的,根本就不是像你們所說的,是她看到了我才裝出的。
就算要污蔑你們也要找個好點的理由,不要當著當事人的面就說這一種一揭就破的爛借口。”
王小柯慣會裝,抓著陳清歌衣角的手收緊,臉色蒼白的抬頭了陳清歌一眼,張了張嘴,卻又閉上了,然后低下了頭,身體微微顫抖。
看著這樣子的王小柯,想起剛剛的人話,陳清歌只覺得自己從小一塊長大的小伙伴,自己卻一點都不了解他們。
但是,雖然他們變了。可是,她卻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她們走上歪路。
畢竟,就算她們否認她們從小的感情。可是,她也舍不得看她們走歪路啊!
“家欣阿靜,做了就大方的承認。錯了就改,這沒什么的。”
然而,此時的陳清歌不知道,她這話相當于一滴水落在一鍋油里,瞬間就炸開了鍋。
李家欣瞬間就炸了,“什么叫錯了就改?我們做錯了什么?我們什么也沒干,本來就是王小柯在說謊,難不成還讓我們說謊不成?”
安靜亦失望的看著陳清歌,“就是啊!我們難不成還要冤枉她一個平民不成?就為了她,我們有必要要用這么粗俗的,一揭就穿的手段嗎?根本沒必要,因為吩咐一聲下去就行了。”
安靜說的冷漠,甚至是還有一種隱隱的傲然。不怪安靜這樣說,因為安靜雖平時沒什么存在感,如她的名字般安靜。但是安家是有名的五代豪門世家,而安靜是安家的繼承人。
如果安靜要對付一個人,只要吩咐一聲,還真的有大把人為難王小柯。根本用不著她們親自動手還是用這么低等的手段,并且還是自己動手。
陳清歌聞言遲疑了一下,正在陳清歌遲疑的這個縫隙。
王小柯暗叫一聲糟,然后抬頭。面色蒼白,臉色隱忍、委屈、難過,“我沒有,都是我的錯。清歌家欣月寧安靜你們不要吵了,都是我的錯。只要你們和好,讓我做什么都可以,”說完眼淚就落了下來,身體還晃了晃,似是承受不住了般轉身就走。
陳清歌剛回一點腦的理智瞬間就沒了,只剩下滿心的心急朝王小柯的方向而去。“小柯小柯,你等等等等……”說著追了上去。
走了幾步陳清歌又回頭狠狠的瞪了王月寧李家欣安靜三人一眼。“王月寧李家欣安靜我們絕交吧!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說完又追了出去。
李家欣安靜兩人一震,難以置信的看向陳清歌。“陳清歌你是認真的嗎?”
陳清歌此時滿心都是王小柯那為不讓她為難隱忍的表情,心急又被保護得太好的她當下就口不擇言了起來。
“當然是真,我才沒有你們這樣的朋友呢!”說完加快了追王小柯的腳步,留下震驚的三人。
陳清歌不知道的是,前面跑著疑是哭的人,聽到她話低垂的目光里閃過一抹得逞和得意。
之后,陳清歌和王月寧李家欣安靜在班里都無視掉對方,真正做到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后來,王小柯殺害陳清歌的事被爆出來,抓進監獄后。王月寧李家欣安靜三個人得知了消息,直接動用手上的勢力,把王小柯往死整,讓王小柯在監獄里那三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王小柯是在監獄里快要被折磨的瘋了,才被執行了死行的。
這樣想著的王月寧忍不住偷偷的看向陳清歌。
然后就看到了宿夏認真的點了點頭。“對啊!被騙了,差點死了。所以,又想起你們的好了。怎么了,不行嗎?”
聽到陳清歌這么理直氣壯的回答,王月寧一氣,大腦完全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懟了一句。“活該被騙,讓你好賴不分。”
李家欣和安靜聞言忍不住捂臉,又來了,每次這貨總是下意識就懟人,完全不經大腦的那種。
宿夏聞言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嗯!陳清歌確實活該,讓讓她蠢呢!不過,誰年少時沒被眼屎糊弄過眼,然后跟閨蜜發小來個絕交什么的?等把眼屎弄掉了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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