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學一直不是很明白宿夏說的那話是什么,雖然心中隱隱有猜測,卻覺得不大可能。
直到,順著血跡追著追著,刺客居然進了一府邸,抬頭一看,居然是陳丞相府。
這一刻,李易學不有什么不明白的?
這是一個局,專門針對陳昌玉的局。只是,不知道這是怎樣的一個局?
是要奪了陳丞相的權還是要殺雞儆猴?把陳丞相滿門抄斬威懾住所有人呢?
哪怕他聽父親說陳丞相為人太過囂張,丈著皇帝仁慈,目中無人。
但,先皇才剛死,她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要除掉他們這些有權有勢的老臣了嗎?
那下一步會不會對他們家出手?李易學想到這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
正在這時,半天等不到李易學動作,然后看著滿目驚恐的自家首領。這是怎么了?一個丞相府就把老大嚇成這樣?應該不至于吧?不過,忤在這也不是個辦法。其余的錦衣衛都在看著呢!這樣想著的王元七忍不住開口。“老大……我們要不要進?”
李易學瞬間回過神來看看丞相府再看看自己的屬下,牙一咬。“去敲門。”
“是。”
王元七上前,抬手敲門。
啪啪啪。
“開門開門,錦衣衛。”
“誰啊?這大半夜的,來了來了。”
啪啪啪。
“錦衣衛,快開門,我等來捉拿刺客歸案。”
“來了來了。”
咔。
陳管家剛把門打開,李易學上前,亮出宿夏給的今牌。“殿下遇刺,我等奉命搜查,一路順著血跡追到了這。我也不信陳丞相請讓開。”李易學說著一把推開了陳管家,四下看了看,接著手一揮,錦衣衛衣四下散了開來。
而陳管家看著四下散了開來的錦衣衛,大急,怎么偏偏在這關頭?不管了,先攔下來了再說。
“這里是陳府,你們……你們不得如此放肆。再說我們老爺又怎么會窩藏刺……”
嗖,
一道黑影閃過。
“客……”
李易學心中一凜,不再管李管家,大手一揮。“追。”
呼啦啦,
一群錦衣衛一下子就追著那黑影而去了。
被瞬間打臉了的李易學懵了,等回過神來已經沒了人影。
而此時的陳昌玉正在自己書房內的暗室里。
李易學一路過關斬將,把攔著他的人統統KO掉。好吧!他其實就是亮了個令牌,然后再來了一句。“殿下遇刺,命我等捉拿刺客,而刺客往這邊來了。”
如果再來冥頑不靈的,李易學就滿臉肅然的盯著對方,直接來一句。“如若阻攔,殿下說了,一律以謀反罪格殺勿論。”
然后,那些人就會下意識的退開。而李易學就會快速的沖過去,根本就不給人反應的機會。
很快李易學就到達了戰場,啊呸,是到達了書房門口。
嗯,李易學會這么順利,主要還是李易學有點腦子,一路快刀斬亂麻。
本來這刺殺來的突然,又是夜較深的時候。根本就還未傳開,而陳昌玉此時又不在。李易學又一頂謀逆的高帽扣下來,那些人就算想攔那也沒那個膽子啊!
也就造就了,李易學一下子就抵達了書房門口。
接著,被陳昌玉的心腹攔住了。
李易學亮出令牌,“殿下遇刺,我等奉命一路追查刺客。然后,看到刺客一路逃到了丞相府的書房。麻煩讓開,下官要搜查,請你們不要防礙卑職等的職務。
并且,我們一路追刺客追到這。你們攔在這,萬一那刺客傷了陳丞相那可就不好了。所以,麻請讓開。”
守門的兩心腹面面相覷,然而想起自家主子剛剛說的,還有和主子一同進去的人,其中一人開口了。“對不起,這里沒有你們要抓的刺客,書房重地,豈容爾等在此放肆?
沒有丞相大人的口譽,怒我等不能放爾進去。并且,我們二人直守在這,根本沒有看到你們所謂的刺客。這位大人還是退下吧,不要在此糾纏,不然不要怪我等不要客氣了。”
其實不怪他們這么囂張,因為,丞相府一直以來都是這么囂張的。畢竟,這也是白夜曦的父親給縱容的。
李易學聞言面色一寒,他一直聽父親說陳丞相囂張。目中無人,卻是第一次對上。
追查到了現在,已經得罪了陳丞相了。現在要頭已經是不可能了,現在要回頭的話就是得罪了皇女。得罪了皇女,還是即將登基的皇帝,對于他來說,無異是在找死。
他死了不要緊,可不能連累了父親和大哥。只希望一切都是他猜錯了,皇女殿下并沒有想狡兔死走狗烹。
所以,這一行勢在必行,他沒有路可退。
李易學冷笑一聲。“防礙本官捉拿刺客,拿下。”
然后就打了起來,而李易學趁著兩人被引遠的離了點這個縫隙,直接一腳踢開了門。
然后走了進去,再然后,和剛從密室里出來的陳昌玉還有一個一身黑衣的人撞了個正著。
六目相對的那一刻,陳昌玉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完了。
而李易學看著那個明顯比隨國人高,根本不像隨國人的黑衣男子。
這一瞬間李易學腦中閃過各和各樣的念頭。
居然,真的有問題。而不是他認為的,皇女殿下在陛下一死了,就被權勢迷了眼,要來個狡兔死走狗烹。
這么一想,或許其實皇女殿下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想打草驚蛇。
更甚至如果無緣無故就找陳丞相的茬,那么勢必會寒了其他朝臣的心。
無奈之下,只能假裝遇刺。鬧大,來個抓賊拿贓。
真難為她了,父皇剛死,卻不得不忍著悲傷擔起大統,還要把這些出賣國家的人一一揪出來。并且為了不寒了朝臣的心,為了不讓人說狡兔死走狗烹,只能謀劃再謀劃,讓這些人自己爆露出來。
她也只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啊!要不是無人能用,或是無人敢用,剛剛她也不會叫他,并且還把那么重要的事交給他吧!
只是,她不怕她剛剛說的那翻話,讓他產生,狡兔死走狗烹的想法,從而不按照她所說的做嗎?畢竟,他剛剛就是有這想法的。
如果宿夏知道李易學是這么想的,絕對給他來一句,她可是看過原劇情的。
知道他不會,畢竟要說整個隨國誰最忠心,絕對屬李海安李將軍一家莫屬。
因為在原劇情里,在他大哥李易寒戰死了,邊關失守后。在原主不作為優柔寡斷不知道怎么辦的情況下,眼見敵軍一步步逼近京城,李海安李老將軍率先率領著他的軍隊去抵擋了。
可是,太遲了。那時隨國已經沒有多少兵力了,而且大軍差不多攻到了京城來了。那時已經回天乏術了,沒有任何意外的,李海安李老將軍戰亡了。而大軍長驅而入。
而李易學一直牢記著李海安臨出兵時說的,要他保護好原主白夜曦。
在白夜曦投降,敵國的那些人出爾反爾。是李易學想保護她走,卻沒成功。他抵著千軍萬馬,想送她走。沒成功,還被萬箭穿心。
萬箭穿心的他還一個勁的叫白夜曦走。但白夜曦沒機會,也走不了。看著那樣的李易學,白夜曦忽然哭了,問他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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