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夏斜了李海安一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你留在宮內(nèi),把最后一道防線交給你,本殿再放心不過了。畢竟,除了你,本殿也不知道該交給誰好。當(dāng)然,本殿也絕不會戰(zhàn)敗的。”
宿夏說著頭一揚,臉上是滿滿的自信。
嘿!自黑什么的還是算了。想當(dāng)年……算了,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雖然她是女子。
但,成為一統(tǒng)天下的千古女帝完全沒問題。對,沒錯,用飄柔就是這么白信。
李海安:“……”殿下這么一說他還怎么拒絕啊?根本拒絕不了啊!
將惜文一愣,然后苦笑。他以前怎么從沒發(fā)現(xiàn)殿下這么能說會道呢?或者說,因為無憂無慮所以隱藏了起來?
他不知道是該慶幸呢還是該默哀呢?慶幸是,自家殿下這么能說會道,不用擔(dān)心她在朝堂上或是上了戰(zhàn)場上吃虧。
默哀是因為,他說不過她,未來他都能預(yù)料殿下舌戰(zhàn)群儒,把群臣說的啞口無言了。
為自己還有朝堂和邊關(guān)戰(zhàn)場上的眾人默哀,未來的日子肯定過的很舒心,那酸爽,嘖嘖嘖……
宿夏:不,一般能用氣勢解決的問題,本帝都不會打嘴炮。
“好了,沒事了。本殿要休息去了,你們都下去吧!你們也該回去點兵整頓兵馬了,下去吧!”宿夏說著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退下了。
李海安和將惜文對視了一眼,齊聲應(yīng)道。“是。”
兩人才退了兩步,宿夏又道:“等等,卯時一刻(早上五點十五)派人通知所有大臣卯時三刻(早上五點四十五)到宣政殿,本殿有事要宣。”
兩人對視了一眼,看來明天就要說了。“是。”
第二天一大早,天微微亮。
一封八百里加急的信件從宮外送了進來。
宿夏坐在床上,大宮女綠蕪一臉著急的咚咚敲響了宿夏的門。
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正倚坐在床邊,等消息的宿夏聽到敲門雙眼一亮。“進來。”
綠蕪一愣,殿下的聲音怎么像是早醒了似的?錯覺嗎?綠蕪雖然腦中紛紛但動作卻沒有絲毫,嘴上也同時應(yīng)到。“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然后就看到了,穿帶整齊,目光清明,沒有絲毫倦意的殿下倚坐在床邊。那樣子似是早有所料似的。
這念頭剛冒出來,綠蕪就搖了搖頭。這怎么可能?殿下又不是神算子,就算是神算子也不可能算的這么準(zhǔn)啊!
宿夏看著神智明顯神游的綠蕪,微不可察的嘆了一口氣。“什么事?”
神游的綠蕪立馬壓下腦中的種種念頭,定了定神。“殿下,是邊關(guān)傳來的加急信件。”綠蕪說著跪了下去,然后雙手把手中的信件高高舉起。
宿夏沒說話,而是拿起信件,然后拆開來掃了,接著往外走。“去宣政殿。”宣政殿是上朝的地方。
“是。”
等到宿夏到時,所有的大臣都到了。
宿夏走進去,一群大臣齊刷刷的看向宿夏。
一個個的掩飾不住的黑眼圈,宿夏挑了挑眉,走進去。“各位大臣們這是怎么了?一晚上沒睡組隊去逛窯子了?”
眾大臣本來一個個緊張不已,以為出什么大事了,邊關(guān)是不是失守了。不然,昨天晚上外面除了列兵點兵的聲音就沒其他的聲音了,并且還吵了一晚上。并且早上剛消停,結(jié)果就有人來通知說殿下讓他們來宣政殿上朝,并且一個都不能少。
來到這,發(fā)現(xiàn)人都到齊。接著殿下也來了,都緊張兮兮的看著殿下,還以為殿下要說什么。結(jié)果……緊張了半天。
她居然問他們是不是組隊去逛窯子了?臥了個大糟的,昨天晚上那列兵點兵的聲音在京城外都能聽見,他們能睡得著才怪呢!還逛窯子,他們逛個鬼的窯子。
真去了不得被那氣勢磅礴的列兵聲點兵聲,嚇得不能人道?真當(dāng)他們傻的啊?
還有就算逛窯子也不會勾眉搭背成群結(jié)隊的去啊!真當(dāng)御史中丞那老頭兒是吃素的啊?
他們敢打包票只要他們昨晚去了,那么等會他絕對會把他們一群人全都彈劾個遍,一個都不放過。哪怕全去了,他也會部全彈劾了。要知道,這老頭兒就是個軟硬不吃。比茅坑里的臭石頭都還要又臭又硬的臭石完頭。
他要抓到一個人的把柄,那么甭管是誰。他照彈不誤,這朝中的有那個王爺皇親國戚沒被他彈劾過的?沒有。全被彈劾了個遍,有一回他還彈劾了先帝白炎最為疼愛的侄子,說他不務(wù)正業(yè)整天斗雞。
那時白炎老腦殼疼了,那侄子父母都亡了,是為救白炎而亡的。所以白炎老疼他了,后來,長大了,成了個執(zhí)夸子弟。但那家人只剩那一根獨苗苗了,父母又是為救他而死的。所以只要不是鬧的太過,不出人命,白炎都寵著他。
而那老頭也不知道怎么就看到了那家伙整天斗雞的,然后看不去了,就彈劾了他。
白炎頭疼,只得隱晦的提醒他讓他別抓著這事來說。
他又沒惹禍,只是愛斗雞而已。然后,我們的御史臺老頭兒不依不饒的。
后來白炎煩了,然后說了讓他管朝中事。結(jié)果,他義正言辭的說這就是朝中事。還說什么,御史臺不就是管這些事的嗎?這不就是白炎給的權(quán)利的嗎?
看著臉色不好的白炎,這老頭兒還氣乎乎的來了一句。要是陛下感覺他不合適御史這一職務(wù),就讓他罷了他的官,讓別人來做。然后,白炎臉色難看指著御史一直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當(dāng)著滿朝文武的面,最后下不來臺的白炎甩袖而去。
最后侄子被關(guān)了兩個月不得出門,這事不了了之。
所以,他們都見識過御史的又臭又硬的,他們可不想被惦記上。
好吧!扯遠(yuǎn)了,回到現(xiàn)在。
不對,難道只有他們睡不著?而殿下睡的極好?完全沒被影響到?
要真是這樣,那特么的就尷尬了。
這樣想著的大臣們看向宿夏,然后,就看到了神清氣爽,明顯睡得極好完全沒有黑眼圈,也沒有睡不夠臉上帶著暴躁的自家殿下。
眾人不約而同的抽了抽嘴角,怎么能睡得好?國將危已啊!而且你讓人閱兵點兵,而你自己卻完全不受影響,這樣真的好嗎?真的沒問題嗎?你就不關(guān)心擔(dān)憂的嗎?
宿夏:擔(dān)心個屁,老子就算成了光竿司令照樣一統(tǒng)天下,號令四方。你們……只是順帶的而已。
而李海安和將惜文簡直無語了,殿下您心真大。
被說心大的宿夏完全無視眾人盯著自己的目光,非常淡定的穿過各種各樣的目光,最后站到了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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