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夏看著走出去的眾人,想了想。“哦!對了,你們攻下了城池,就可以朝下一個城池繼續(xù)出發(fā)了。留一小隊人馬在那看著就行了,因為后續(xù)京中會派人來接管的,嗯……本殿早就差人回京讓李老將軍和閣老派可靠的人來接管了,相信他們會派可靠的人來接管的。你們只需留下一個有武力值的人,然后等他們來接管就好了。好了,下去吧!”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殿下連這都想好了?
不過……其中有一個大臣忍不住問了。“殿下,可是……我們并沒有那么多將才。也并沒有那么多可用之人,要是都把可用之人都放在那守城。那……”
剩下的未盡之言就算對方不說宿夏也懂,宿夏想了想。“你們不用管,到時本殿會自己安排,你們只管把城池攻下就行了。嗯,進攻安國的巳時進攻。進攻李國的午時,而唐國的未時進攻。好了,退下吧!”宿夏說著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退下了。
雖然很疑惑自家殿下為什么同時進攻而是要這樣安排。但是,身在軍中,軍令如山他們還是知道的。
至于宿夏為什么要這樣安排,嗯……相信你們也猜到了,當然是為了浪了。
第二天,巳時一到,宿夏就準時出現在了對峙著的安國和隨國的不遠處。兩方人馬面色嚴肅,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空氣中的肅殺之氣越來越嚴重,兩國的領頭人的目光在空中噼里啪啦的撕殺著。
然后當肅殺之氣越發(fā)的濃稠,在宿夏越來越不耐煩的面容下,在宿夏即將忍不住爆發(fā)時。
兩國的將領極有默契的同一時間舉起了手上的刀,同時大喝一聲。“沖啊!隨國(安國)的兒郎們,隨本將將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讓他們以你們的兒孫以你們?yōu)闃s吧!沖啊!”說著兩國的將領手中的刀刷的一下指向了對方。
緊接著,雙腿猛的一夾,馬兒吃痛,長嘶一聲。緊接著朝對面沖了過去,而兩國將領則是揮著手中的刀你來我往的干了起來。
而士兵們在將領發(fā)出沖啊的那聲,也跟著發(fā)出了沖啊的一聲,緊接著兵和兵的干了起來。
一片混戰(zhàn)。
而宿夏站在旁邊看的熱血沸騰,勾唇一笑,整個人頓時變得邪肆危險了起來。
緊接著,宿夏也沖進了戰(zhàn)場,隨手撿起了一把刀。然后,沖進了安國隊營中,大開殺戒。所過之處,尸橫遍野。
本來勢均力敵的兩國因宿夏的加入,慢慢的倒向了隨國。宿夏所過之處,不管是隨國的兵還是安國的兵都驚呆了。
一開始:
隨國X安國:臥槽,大殺器啊!
然后:
隨國X安國:臥槽,大殺哭是女的?這么說,這是自己國(隨國)的?
再然后:
安國:臥槽,隨國的?他們怎么沒聽過隨國有這一大殺器。
隨國:臥槽,這好像是自家人?臥槽臥槽臥槽。自、家、的?他們怎么沒聽過自家有這么厲害的一大殺器?
!!!
!!!
等和隨國的將領打的難分難舍的安國將領回過神來,發(fā)現不對時。
場上的局勢早已一面倒的利害,拉都拉不回。并且,已經回天乏力了。
安國將領卡擦多看著那人形殺器一揮刀間自己這邊就死個五六,并且還完美的避開了隨國的士兵,簡直就想吐血?好吧!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人的速度還快的驚人。密密麻麻的戰(zhàn)場上尤如如入無人之境似的,飛速移動著。
所過之處尸橫遍野,血流成河,這特么就算了。最淡疼的是卡擦多發(fā)現,那些死的人都是小隊長,統(tǒng)領著三四十人的小隊長。
卡擦多:!!!
見鬼了,這女人怎么知道的?難不成自己這邊有奸細不成?不,不可能吧!奸細也做不到這么詳細吧?
就在卡擦多這么想的這一會,又死了一大片。
卡擦多看著在戰(zhàn)場上如入無人之境,速度收著人頭。而失去了小隊長,瞬間陷入恐慌,然后被隨國的士兵揮刀或揮戟捅死的自家士兵,心中忽然升起無由來的恐懼。這么下去絕對會被殺光然后敗北的,不能再這么下去。
得回城收休整好了,商量好了對策再來,不再拖下去絕對會一敗涂地的。
這樣的煞神,他怎么從來不知道隨國有一尊這樣的殺神?而且還是一女子。不行,收兵收兵,必須得收兵,不然他們很快就會敗了。
這樣想著的卡擦多假裝偷襲正和自己打的極歡的隨國將領吳應剛。在吳應剛成功上當后,果斷的一拉馬頭,掉頭猛的一夾馬腹,同時手中的刀狠狠的拍在馬屁股上,朝自己的城池飛奔而去。
當然同時還不忘大喊,“收兵收兵。”
專心和卡擦多過招,完全沒發(fā)現宿夏來了,和宿夏那英勇的壯舉的吳應剛只覺得莫名其妙。
不是打的好好的嗎?怎么說不打就不打了?一點預兆都沒有,簡直是莫名其妙。
追不追?
當然追,為什么不追?
然后吳應剛理所當然的追上去了。
而宿夏明顯一愣,看向正逃回城的卡擦多。這是……逃跑回城?想把戰(zhàn)爭引入城內,然后,拉百姓下水嗎?
呵!自己釀的苦果就自己吃,不要拉無辜的百姓下水好嗎?她雖然不是什么好人,卻也做不到這樣的漠視生命。為了一已之私而挑起事端,完了還拉無辜之人下水。
好吧!這個卡擦多在原劇情里可不是什么好人,人家都是一刀殺了白氏一族的,可是他是虐殺,什么叫虐殺?就是不斷的用刀朝人身上捅,卻又不會馬上死,完美的避開了要害。
原主的仇啊!這個變態(tài),她或許該讓他也嘗嘗被虐殺的滋味?嗯……就這么決定了。
這樣想著的宿夏垂眼,摸著下巴,然后抬頭看向離城門越來越近的卡擦多,嘴角勾起一個嗜血的弧度。
想走?你以為你走的了嗎?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吧!
宿夏這樣想著,手中的刀刷的一下朝卡擦多扔去。
刷,
被宿夏扔向卡擦多的以飛快的速度詭異的弧度避開重重人群,從吳應剛的側臉耳朵邊刷的一下飛過,朝卡擦多的后背后而去。
吳應剛被那詭異的刀震的心里一個激靈,還未回神。就聽到了一聲慘叫,吳應剛抬頭望去。然后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那把不知何人甩出的刀,正以銳不可擋的氣勢插入了剛好驚恐回頭的敵國將領卡擦多的左肩上。
然后,那把刀的沖刀帶著卡擦多,刷的一下把卡擦多訂在了敵國安國的城門口旁的上方。
吳應剛完全呆了,誰這么厲害?他手下有這一員猛將嗎?他怎么不知道?
對了,剛剛甩出刀的位置是……自己的身后?
吳應剛腦子冒出這念頭,幾乎是下意識的猛的扭頭看向自己身后
然后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一個一身玄衣,身影在這一眾的身影里略顯嬌小的身影,正不緊不慢優(yōu)雅自如的。猶如在賞花似的朝自己而來。雖然是不緊不慢,可是速度卻一點都不慢。不但不慢,還快的有點不符合常理。
這是什么輕功?他怎么從沒聽過有這么快的輕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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