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時它還不成氣候,只是找那些落單的人。
后來實力大了,這東西開肆無忌憚。等他們發現時,已經在修真界禍害一方,成為無嬰之下都沒辦法的存在。
這東西慣會躲,哪怕元嬰出手,也找不出它的藏身之處。
再后來,等它光明正大的出現時,一個元嬰已經奈何不了它了。
這東西太牛逼,跟BUG似的,殺不死。
那時的修真界元嬰雖多,但對上殺不死的天魔還是折損了無數元嬰和無數高階的妖。
那時面對殺不死又日益強大的天魔,修真界所有人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就有人想出了封印一法,尋常的東西肯定不行。
天音鈴被造出來,歷經千辛萬苦,終于把天魔給封住。
即使封印了天魔,但彼時的修真界也已經元氣大傷,元嬰從先前的三四十人只留下五人不到。
而金丹也折隕了無數,更不說身為根基的筑基練氣了。
后來各大宗重新洗牌,整個修真界人、妖休養生息,直到兩百年后才慢慢的恢復過來。
天魔肆虐的時代,誰都不想再重來。
“什么?真的是那個沐洛溪?”
“天啊!真的是那個罪人沐洛溪,她居然從流放之地出來了。”
“整個修真界的罪人為什么還活著?為什么還能從流放之地出來?當初在發現她要用天音鈴放出天魔時,就應該把她殺了的,為什么要那么麻煩選擇流放到流放之地啊?
現在她出來了,還那么強,會不會又去盜取天音鈴再放那天魔出來啊?要知道能為了一已之私就棄整個修真界于不顧的人,能知錯就改才怪。”
“就是啊!天音鈴就是封印天魔陣法的天樞,也是放出天魔的鑰匙。
一但把天音鈴破壞了,那么封印天魔的陣法也就壞了。到時天魔又將重臨,生靈再次涂炭。也好在她沒得逞,要得逞了,那整個修真界安能完好?跟個害蟲似的,居然只是把她流放了,而沒有當場殺掉。
這樣的罪人怎么就能讓她多活一刻?要知道她放出天魔不就是為了稱霸整個修真界嗎?
有這樣野心的人不管再過多久,這種野心都不會消下去的吧?”
“就是啊!這樣的人為什么最后只流放到流放之地了?而沒有當場殺死啊?”
“聽說是榆林夕為她求情了,榆林夕不忍自己昔日的姐妹就那么隕落了,就為她求情了,這樣把她流放了的。”
“是啊!聽說把沐洛溪流放的那天,榆林夕還哭暈了,后來更是一直閉門不出。”
“再說了,誰都知道流放之地只進不出,誰想沐洛溪卻出來了?”
榆林夕聽到這悄悄的勾唇。
宿夏無視周圍眾多嘰嘰喳喳如同麻雀的聲音,拍了拍緊緊的捏著自己衣角的手,同時也止住了想要動手的星宿,回頭。
“安靜的呆著,這是本帝的戰場,不用你出手,本帝可以自己來。”
宿夏頓了頓,繼續道:“以后你要習慣的安靜的呆著,本帝可以處理好。”
“可是這些人在說姐姐的壞話,他們說的都不是真的,我知道。不是真的那就是污蔑,污蔑的話我……”
宿夏看著認真還有些憤憤不平的星宿,輕笑一聲,一把打斷了星宿的話。“沒關系,這些都是流言,被有心人散播出去的罷了。而且這些話我也不在意,不過就是流言罷了,還中傷不了我。
假的始終都是假的,不會因為所有人都這么認為就會變成真的。再者說……”宿夏抬頭,漫不經心的看向四周。被宿夏掃到的人全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下意識的住了嘴。
那眼神太可怕,他們還是閉嘴的好。
宿夏掃完收回目光,看向星宿,目光認真。“這些人也就是被蒙在鼓里還被榆林夕當槍使而不自知的愚人罷了。再再說了,你要相信你家姐姐,無論是打嘴炮還是……武力碾壓,本帝都不輸任何人,懂了嗎?”
有著小憤怒的星宿聞言愣了一下,看著絲毫沒被影響到還是一如既往的宿夏,雖然聽不懂那句打嘴炮是什么意思。但稍稍一想就想明白了,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看著點頭的星宿,宿夏滿意了。這么聽話的小狼狗以后也不知道會便宜了誰,嘖…對以后的小可愛有點期待。宿夏心中雖然這么想著,嘴上卻道:“那你這在等我,我去打仗了,等著看本帝凱旋而歸的英勇身姿吧!”用飄柔就是辣么自信。
星宿重重點頭。“嗯!我等姐姐歸來。”
本來一開始聽著周圍那詆毀聲,臨亦斯三妖是不相信的。畢竟,那么強的大兇器需要放出天魔來才能稱霸修真界?這怕不是在逗他們呢!
但一個人在說可能是假的,兩個人三個人仍至所有人還有妖都這么說,那么百分百就是真的。
所以臨亦斯三妖是信了的。
宿夏那根本就不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那自信滿滿的樣子,還有他們聽著宿夏那話,還有話里那滿滿的蔑視,他們瞬間就有一種感覺自己很蠢很蠢,蠢的自己都沒法直視了的感覺。
還有自家帝尊那毫不保留相信帝君的樣子,顯得他們更蠢了怎么辦?
而剛剛說那些話的人聽到宿夏這話瞬間怒了,什么叫做“這些人也就是被蒙在鼓里還被榆林夕當槍使而不自知的愚人罷了。”這話不就是明明白白的在說自己等人蠢嗎?
“沐洛溪你做了對不起整個修真界的事,你不準別人說了?”
“就是啊!你既然有臉勾結天魔,為什么沒臉承認?”
“就是,明明都盜了天音鈴,都要把天魔放出了,要不是夕兒大義沒有犯糊涂,現在說不定整個修真界都已經生靈涂炭了。夕兒不要傷心,這人不值得,虧你還為了她苦苦衰求掌門不殺她,只把她發配到流放之地。
沐洛溪就是個忘恩負義之輩,根本就不會念你的好。我當初就說了,沐洛溪才不會念你的好。
看,被我說中了吧!”說著那人擠開眾人,走到榆林夕的身邊,一臉心疼的看著傷心欲絕的榆林夕,掏出一顆療傷丹藥,遞給榆林夕。“夕兒,先療傷,我為你護法。”
宿夏聞言看向說話的人,長得還不錯,當然了,和星宿完全沒法比,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趙云煊,榆林夕的裙下之臣。不只眼瞎,心也瞎的不行。
榆林夕等趙云煊說完了,這才一臉假惺惺的扯了扯趙云煊,一臉柔弱又急急為姐妹辯解的樣子。“云煊不要說了,洛溪她不是這樣的人。她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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