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益彬一直都在有意無意的觀察中年男子,從他的表情細(xì)微的變化上看,便猜出了中年男子的懷疑。
懷疑他們在這里出現(xiàn)是為了刻意接近他,或者是刻意的接近胡家,就連那只所謂的毒人可能都是他們準(zhǔn)備的。
所以吳益彬這才主動上前,介紹自己。
只要讓對方明白了自己等人的身份,這樣的顧慮和猜疑就會瞬間不攻自破,這也算是身為大家族子弟的好處之一吧。
“那……你們真的是來找人的?”中年男子詫異的看著吳益彬,心中剛剛升起的懷疑瞬間消失了。
果然如吳益彬設(shè)想的那樣,報出了自己的身份之后,便打消了中年男子的懷疑。
畢竟,在京都乃至全國,吳家根本不需要去設(shè)計(jì)從同等級的胡家謀算什么,再說了……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另外赫海、宮樂天、婁永鑫、冉裕森四個人,眸光微閃。
他當(dāng)然知道,吳益彬的身邊一直有另外幾個少年,這五個人從小到大,無論做什么都會在一起。
想必,那幾位就是了。
這五個孩子在一起,也相當(dāng)于這五個一等家族在一起,一個胡家,還有什么好謀算的。
“沒錯!”吳益彬指了指不遠(yuǎn)處躺在地上的同學(xué),微微一笑:“那是我們學(xué)校學(xué)生會的同學(xué),下午的時候有人來說他今天沒有去學(xué)校,問過家長也說從昨晚就沒有回過家。我們這才出來找的,沒想到竟然碰到了傳說中的毒人。”
“那個……真的是毒人!”中年男子眉頭微皺,眼中帶著幾分疑惑。
這時墨天幽走上前,笑瞇瞇的看向靠在樹干上的中年男子,眉頭微挑:“大叔不是已經(jīng)驗(yàn)證過了嘛,只不過那毒人的實(shí)力應(yīng)該是連半成品都算不上。毒性很低,所用的毒藥也不是很多,而且……應(yīng)該是用某種陣法將所有的毒藥強(qiáng)行融入到他體內(nèi)的。”
“陣法!”中年男子一驚,詫異的看向墨天幽,接著凝重的問道:“誰干的。”
“我怎么知道!”墨天幽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忍不住給了中年男子一個傻子的眼神,最后小嘴一憋:“大叔,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我們的懷疑。”
接著墨天幽往前走了兩步,來到中年男子的面前,彎下腰,一手支著膝蓋,一只手伸出食指,放在了中年男子的面前。
而另一邊的吳益彬,在墨天幽上前一步之后,很自然的推到了墨天幽的身后,猶如保護(hù)者一般。
吳益彬的做法,讓中年男子眸光微閃,對墨天幽更增添了幾分好奇。
“大叔,不要再把你的猜疑放在我們的身上。無論你是哪個家族的人,對于我們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另外……”墨天幽說完站起身,對著中年男子微微一笑:“這里的事情我們校長會留下處理,另外吳益彬會送你去附近的酒店。至于酬勞的事情,事后交給他就可以了。”
“你不是現(xiàn)在要嗎?”中年男子不解的看著墨天幽,剛剛這丫頭還說的一副鐵面無私的模樣,怎么現(xiàn)在又可以延后了。
墨天幽卻笑著搖了搖頭:“天快亮了,我們還要回學(xué)校去上早自習(xí)。況且……既然你和我們家益彬認(rèn)識,自然是跑不了帳的。”
“好了,現(xiàn)在我來幫你解毒!”說完墨天幽伸出手,還沒來得及將手放在中年男子的頭頂,便聽到了他焦急的一聲。
“不對,你要弄暈我!”中年男子這才反應(yīng)過來墨天幽之前的話,頓時心中一驚。
墨天幽眉頭一挑,笑瞇瞇的看著中年男子。
“不行,你不能這么做。”中年男子平靜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驚慌,想要動,但是體內(nèi)原本那顆用來壓制毒素的丹藥,藥效已經(jīng)開始失效,身體上的酥麻感再次襲來。
像他這種常年練武,而且從小的時候變開始了,古武已經(jīng)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這樣只能靠在這里,連一絲反抗之力都沒有,已經(jīng)讓他十分的不適應(yīng)了。現(xiàn)在竟然當(dāng)著他的面告訴他,要將他弄暈,他怎么可能還那么平淡的接受,還不如什么都不說,直接把他弄暈來的舒服些。
其實(shí),墨天幽完全可以讓中年男子不知不覺中暈倒,甚至可以讓他醒來之后,還以為自己是體力不支才暈倒的。畢竟這種迷藥,她多得是。要知道,她三歲開始就用自己煉制出來的毒去禍害無相門的家人了。
只不過,她就是這么壞心眼的告訴了中年男子。
就是喜歡,欣賞他這副無能為力,咬牙切齒中還帶著幾分驚慌失措的表情。
沒辦法,她天生反骨,骨子里都是作天、作地、作一切的人。
“大叔……準(zhǔn)備好了嗎!”
“不行!”中年男子雙眼大睜,下一秒便看到墨天幽對著他揮了揮手,緊接著眼前一黑,但意識卻還在,只不過有些模糊,讓他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自己即將徹底昏迷的所有過程。
這……就是墨天幽出品的毒藥損點(diǎn)所在。
直到中年男子徹底昏迷,墨天幽這才擺了擺手,緊接著雙手放在身前,口中輕聲默念。
“混沌無極,法道乾坤,氣唯吾用,空唯吾動,凈化。”
“混沌無極,法道乾坤,清心汝心,清轉(zhuǎn)消凈,清!”
兩道咒語快速施出,緊接著墨天幽拿出一顆血紅色的丹藥,目光看向那名中年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
“看你這表情,怎么跟喂了他一顆毒藥似的呢。”姬羲走到墨天幽的身邊,雙手環(huán)胸,好笑的搖了搖頭。
然而……
“本來就是毒藥啊,而且我是帶在身上的毒藥中最毒的一個。”墨天幽轉(zhuǎn)過頭,對著姬羲燦爛的一笑,眼中帶著幾分興奮。
“……”姬羲滿臉懵逼的對著墨天幽眨了眨眼睛,難以置信的驚呼一聲:“你說啥,你竟然喂他毒藥。”
“對啊,有什么問題嗎?”墨天幽歪著頭,不解的看向姬羲,這一副自己要把對方弄死的表情,是干什么。
姬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猛地轉(zhuǎn)過頭看向吳益彬,高呼一聲:“吳益彬,如果把這位大叔弄死了,我們要怎么辦?”
“弄死了!”原本在幫著處理那些保安的吳益彬,一下子站起身。
“砰!”的一聲,可憐的保安被吳益彬丟在了地上,而吳益彬卻絲毫沒有感覺,傻眼的看著姬羲。
“你剛剛……說什么?”
姬羲側(cè)過身,讓吳益彬可以看見墨天幽和那位大叔,接著說道:“天幽喂了人家一顆最毒的藥。”
“……”吳益彬懵逼的眨了眨眼睛,緊接著快速轉(zhuǎn)過頭看向赫海:“阿海,全面封鎖消息。”
“永鑫,破壞這附近街道上的所有攝像頭。”
“裕森,盯著胡家的人。”
“樂天,準(zhǔn)備毀尸滅跡。”
“貝小舅……”
校長嘴角一抽,眉頭緊鎖,少了平時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炊嗔藥追殖墒斓膿?dān)當(dāng):“行了,京都那邊交給我。我派人盯著胡家。”
“哎哎哎,你們干嘛!”墨天幽又好笑,又無奈的看著忙活的幾個人,最后輕嘆一口氣,接著說道:“你們想什么呢,我沒有要?dú)⑺N疫指望他付錢給我們呢。”
“那你干嘛喂他毒藥。”姬羲不解的看著墨天幽。
墨天幽翻了個白眼,勾著嘴角說道:“經(jīng)常聽我哥哥說,他的朋友是那種,他殺人,幫挖坑埋尸的那種。下次回家我一定要告訴他,我的朋友都是那種我殺人,幫著毀尸滅跡,處理后續(xù)麻煩的那種。”
接著墨天幽再次說道:“你們放心吧,我沒有殺他。我已經(jīng)用咒術(shù)封住了他的身體,這樣我的毒藥就可以快速吞噬他體內(nèi)的毒,做到以毒攻毒。”
“我不是醫(yī)師,沒辦法用治療的祛毒手段幫他解毒,但是我是毒師啊,我的辦法就是以毒攻毒。”
“這大叔中的毒比學(xué)生會的那個同學(xué)中的深,單靠咒術(shù)根本沒辦法幫他解毒,所以……”墨天幽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道:“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雖然這種辦法有些傷身,但對于這位大叔的實(shí)力來說,那些傷害也不過是小傷而已,回去吃點(diǎn)補(bǔ)品就都補(bǔ)回來了。”
聽完墨天幽的解釋,幾個人才長舒一口氣,無奈的看著那個丫頭。
他們都快已經(jīng)做好了和胡家開戰(zhàn)的準(zhǔn)備了,這丫頭竟然……
真是太會嚇人了。
“行了,虛驚一場,趕快搬人吧。這天快亮了,一會街道上的人就多了!”吳益彬抬起頭看向天空,眉頭微皺。
一行人分成三波。
宮樂天、冉裕森、婁永鑫開成送那幾名保安去醫(yī)院。
吳益彬、赫海送那名中年大叔去酒店,雖然他們兩個人都知道胡家在溪城的別墅,但為了避免誤會,所以還是去酒店容易點(diǎn)。
其他人則是帶著昏迷的學(xué)生會同學(xué)回了學(xué)校。
至于警方那邊如何處理,就是校長的問題了,而墨天幽也在回學(xué)校的路上直接將所有的路邊以及工廠內(nèi)的監(jiān)視視頻做了個小小的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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