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軍艦緩緩地駛離了土著島碼頭。
關(guān)于旅行家大戰(zhàn)神龍,收服了神龍的事卻在不知不覺間在土著島傳開。
作為事件的見證者白卡三人也在后來威爾德使用出沼澤之后知曉了他的身份,三人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軍艦上,威爾德躺在沙灘椅上帶著墨鏡,喝著酒。
上身的肌肉在陽光照射下反射出一種如同鋼鐵金屬般的堅硬光感。
難得的愜意。
只是威爾德本人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無所事事。
心神沉浸在體內(nèi)的沼澤空間內(nèi),一頭龐大的蛟蛇在沼澤里靜止不動,卻并沒有窒息。
昨天將蛟蛇收服之后,威爾德就釋放出沼澤將它收進(jìn)來沼澤空間內(nèi),想到這里,威爾德不禁微微勾起了嘴角。
以后戰(zhàn)斗有個好幫手了。
或者說,又有一個強大的手下,而且這個手下還是能夠和它配合的,等于自己隨身帶著一只兇獸。
最主要的是…
威爾德想到以后自己出海或許可以直接乘坐蛟蛇出海了,畢竟就這體型已經(jīng)可以和大型海王類相比了,并且還具備相當(dāng)于見聞色霸氣的聽力感應(yīng)和武裝色霸氣,可以說,基本上這頭蛟蛇具備了在海底爭霸的恐怖實力,當(dāng)然…前提是能夠在海底下生存。
除此之外,這頭蛟蛇甚至可以充當(dāng)拉船的絕佳苦力,就像九蛇的海賊船一樣,不過這頭蛟蛇可比九蛇那兩條小蛇大多了,兩者根本沒有可比性。
“以后海戰(zhàn)可有大幫手了。”威爾德想到以后在海上和人戰(zhàn)斗的場景就忍不住興奮。
想想,兩方打著打著,突然,自己一開沼澤,把蛟蛇釋放出來時對方那種驚呆的場景,那種船比蛇小的畫面。
根本不用打啊。
“威爾德先生,預(yù)計抵達(dá)七水之都還需要半天時間。”卡卡羅走了過來說道。
“是嗎…我知道了,真是麻煩諸位了。”威爾德答了一句,實際上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不可氣。”卡卡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想不通什么時候這家伙變得客氣了,撓了撓頭,走開了。
軍艦不急不緩地在海面上行駛著,乘風(fēng)破浪,而威爾德暫時根本沒有心思去關(guān)注這些,整個心神仍然沉浸在沼澤空間里。
他正在和那頭蛟蛇溝通著,雖然蛟蛇已經(jīng)被他打臣服,但這不是威爾德想要的,他希望這頭蛟蛇能成為他忠實的搭檔,可以和自己無二心的配合起來的戰(zhàn)斗機(jī)器。
昨晚的時候威爾德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頭蛟蛇其實能夠和人交流,不過卻不是話語交流,而且憑一頭猛獸也無法向人類那么具備清晰地邏輯思維,威爾德也是通過沼澤空間這個媒介和見聞色霸氣和它取得聯(lián)系的。
兩者之間的交流更偏向于意識形式,剛開始甚至到現(xiàn)在,蛟蛇都表現(xiàn)出一種抗拒性,甚至怨恨,不出意外,這家伙一旦有逃脫或者殺了威爾德的機(jī)會,那么它絕對會那么做的。
威爾德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讓它徹徹底底的臣服,甚至培養(yǎng)和它的默契性,成為“無話不談”的好友,搭檔。
在外部看不到的情況中,沼澤不斷的擠壓,身處其中的蛟蛇不安地翻滾著,身處沼澤之中,從四處擠壓過來的可怕的壓縮力讓它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身體很快就被壓縮成了一團(tuán),窒息感也隨之而來。
同時,威爾德在沼澤中釋放出了還未能熟練的沼氣。
三重壓力之下,蛟蛇的意識也進(jìn)入一種渙散的狀態(tài)。
每當(dāng)這種時候,威爾德就會收回這些手段,如此往復(fù)之下,蛟蛇逐漸變得乖巧,不敢再有反抗的心思。
威爾德抓住這個機(jī)會,開始循循善誘,培養(yǎng)感情。
在軍艦剛剛抵達(dá)了七水之都這座繁華都市的時候終于和它建立起了一絲友誼的關(guān)系。
威爾德睜開眼,恰時卡卡羅走了過來提醒道:“威爾德先生,七水之都已經(jīng)到了。”
“辛苦了。”威爾德站了起來,將身子穿上,從沼澤中取出來一件斗篷穿上,轉(zhuǎn)頭看向卡卡羅三人,“那么…在此別過吧諸位,感謝千里迢迢送在下過來呢,接下來就不用勞煩各位了,回程的話,在下自己回去就行了。”
卡卡羅和其他幾人對視一眼,連連點頭,他們巴不得威爾德這樣說。
幾乎是沒有停留,在威爾德走下軍艦,踏上碼頭的剎那,軍艦便是一個調(diào)轉(zhuǎn),駛離了碼頭,那速度,恨不得能再加快一些馬力,趕緊遠(yuǎn)離這個變態(tài)的身邊,就好似怕他反悔。
威爾德?lián)u了搖頭,收回了眼睛,轉(zhuǎn)身,朝繁華的都城走去。
七水之都繁華無比,碼頭上熱鬧非凡,遠(yuǎn)離了碼頭走進(jìn)城鎮(zhèn)更是體現(xiàn)出了他的繁華和富有,街道上各種店鋪和攤販,叫賣聲和議論人絡(luò)繹不絕,行人如織,還能看到橋底下水道穿梭而過的奇怪生物載著貨物和人類。
“先找個酒館吧,一天沒吃了,肚子還有點餓,順帶喝點酒,打聽一下消息,再向老板問問造船工的事。”
威爾德的習(xí)慣就是每到一個地方先去當(dāng)?shù)啬軌虼蚵牭较⒌膱龊戏潘煞潘桑热缇起^?
當(dāng)然,這個世界的酒館有很多中,有一種是單純喝酒的,有一種其實是旅舍,還有的甚至就是前世的飯店。
但無一例外的是,這些酒館至少都是有酒館該有的樣子的,吧臺、調(diào)酒師等等。
“大骨大肉!大骨大肉!”
“沙雕魚!沙雕魚!新鮮剛才海里捕回來的!”
“海王類大肉塊!海王類大肉塊!”
“排骨!排骨!豚肉!豚肉!四千八貝利一斤!”
“什么?!太貴了!我不要!隔壁島才賣三千八貝利一斤。”
“他那是死豚!能跟我一樣嗎?”
“最近豚瘟那么厲害,誰知道呢,反正我是不打算吃了,我還不如去吃牛肉。”
“而且我聽說豚肉要降價了,現(xiàn)在買吃不吃得起另說,最主要是太吃虧了。”
“切!那你就一輩子不吃好了。”
聽著議論聲和叫賣聲,威爾德也在這時終于看到一家酒館,位于街角的位置,不算偏僻,但感覺比起街道正中央來說還是要冷清一些,不過主要原因應(yīng)該是酒館本來就不會在外面看到太多熱鬧。
推開酒館的半合門,威爾德走進(jìn)去,瞬間就迎面撲來了一股酒氣,讓他精神一振,忍不住閉上眼睛輕嗅了幾絲。
“不錯。”
威爾德邁開腳步朝吧臺走去,酒館內(nèi)果然不像外面看起來清冷,反而熱鬧非凡,里面還有暖氣供應(yīng),讓人一走進(jìn)來就感覺渾身熱乎乎的暖和舒服。
“先生需要什么?”吧臺處剛好沒有什么人,留著幾個空位,威爾德剛在在吧臺外其中一個位置坐下,看起來像是老板,又像是服務(wù)生的調(diào)酒師一邊擦拭著酒杯,一邊問道。
“給我來一杯藍(lán)莓雞尾酒。”威爾德此時穿著一件黑袍,整個面部都籠罩在帽子內(nèi),讓人看不清模樣。
“好的,那么請稍微等待一下。”調(diào)酒師轉(zhuǎn)身拿出酒液開始調(diào)酒。
“哈哈哈!你輸了!趕緊喝!”酒館內(nèi)有人劃拳,熱鬧無比。
威爾德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有人身前放著盤子,上面有刀叉和吃剩下的殘羹,于是轉(zhuǎn)過頭對吧臺內(nèi)的調(diào)酒師說道:“麻煩再給我來一份吃的,什么都好,當(dāng)然,肉更好,唔…就來一對大骨大肉好了。”
“大骨大肉嗎?哦,好的,雖然有些不符合您的氣質(zhì),但誰叫這里是有供應(yīng)大骨大肉的酒館呢?”
“我的氣質(zhì)?”威爾德輕笑一下。
“是的,盡管看不到您的樣子,但您的氣質(zhì)…是的,我沒有奉承的意識,在下感覺您的氣質(zhì)比貴族還好。”
“謝謝,您真是太夸獎了。”威爾德很想說因為我是國王,但想了想自己之前的行當(dāng)還是算了,這氣質(zhì)也不是當(dāng)了國王之后培養(yǎng)起來的,大概是兩個有些不同見識和性格的靈魂造成的。
旁邊還有幾個坐在吧臺喝酒的人,聽到調(diào)酒師的話其中一個哈哈大笑,“哈哈!派克你這家伙還說不是在奉承,這明明就是奉承吧!我記得我第一次上你這酒館的時候你也是這樣對我說的。”
其他幾人一聽也是哈哈大笑,進(jìn)行拆臺,“沒錯沒錯,派克這家伙見人就說這句話,只要是第一次來的他都會這樣說,沒錯,我上次來的時候他也是這樣說的,呼,好家伙,你覺得我這一聲肥肉當(dāng)?shù)蒙蠚赓|(zhì)一詞?這就是睜眼說瞎話吧?”
“哈哈哈!”其他幾人聽到他的話,再看看他那一身從腰部墜落到椅子下的肥肉都忍不住拍手大笑!
被稱為派克的調(diào)酒師無奈地看了幾人一眼,被揭穿了也不尷尬,一攤手,看著幾人和威爾德說道:“我這不是為了讓幾位開心么?來到這里就是我的客人,身為一名有良心的老板,讓客人開心而不是讓客人憋屈,這不是很基本的嗎?另外,肥羅,你可不能這么說,這位客人的氣質(zhì)是真的好,在下這次可是真心實意地說呢。”
幾人一聽,呆了一下,然后笑得眼淚直流,不斷拍著吧臺面,“又來了,又來了!這家伙上次也是這樣說的,為什么同樣的話他能用這么多次,而且還不羞恥的?”
“哈哈哈!”幾人笑得前后搖擺。
就在這時,酒館的門被人從外面猛地踢開!笑聲戛然而止,派克和吧臺的其他人都沒有了笑容,酒館瞬間安靜了下來,除了威爾德安靜地喝著酒,其他人齊齊轉(zhuǎn)頭向門口看去。
“喲喲喲…這么熱鬧開心呢?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啊。”一道陰柔的聲音響起,隨后幾個高大的人大搖大擺地晃著浮夸的腳步走了進(jìn)來,酒館內(nèi)的人看到幾人臉色都變了。
“是喬治,它竟然選擇了在這一天來酒館收保護(hù)費,這下完了!”
“真倒霉啊!”
“該死!打擾老子興致,他最好別惹到老子這里來,我是絕對不會給他保護(hù)費的。”
“噓!小聲點,你不要命啦?這家伙可是控制著這一整條街…不,甚至在整個七水之都都有他說話的份量,你和他斗,想死嗎?”
酒館內(nèi)低聲議論起來,盯著走進(jìn)來的幾人,臉上都帶著敵意和不滿。
顯然,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
威爾德耳朵動了動,聽著那些細(xì)微的議論聲也大致明白了。
走進(jìn)來的人一共有八個,全部都是彪形大漢,腰間別著短槍,拿著鋒利砍刀,每人都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為首的一人反而長得柔弱,就像一個吃飽沒事干,被什么東西掏空了身體的公子哥,染著一頭黃毛,臉上帶著不可一世的殘忍笑意。
他眼睛掃了一遍酒館,最終落在了其中一個人身上,咧嘴露出殘忍笑意,一步一步走向那人,在他身前停下,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被他看著的人正是剛才議論的人之一,此時他臉色變得煞白,站了起來,想后退,卻被椅子拌了一下,顯著摔倒。
沒有人笑他,整個酒館安靜得嚇人,其他人敢怒不敢言地看著這一幕,為他擔(dān)憂,卻不敢出聲,就連呼吸都下意識地控制著小聲。
“剛剛…就是你這家伙在說我壞話吧?開什么玩笑,老子可是好人啊!”黃毛公子哥,也就是喬治帶著殘忍笑容說道,眼睛狠辣無比。
說完,他的手一伸,速度竟然快速無比。
那人臉上閃過驚恐的神色,卻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就被五指扣住了臉。
“呵…”喬治咧嘴,露出殘忍弧度。
手臂猛地向下一揮!
“嘭!”圓圓的木桌頓時間碎裂成幾大塊,那人的腦袋上鮮血淋漓,眼睛只剩下眼白可見,軟趴趴地倒在地上。
“啊!”酒館內(nèi)的人看到這一幕發(fā)出一聲驚叫。
喬治像是丟垃圾一樣,揮手一甩,便將那失去意識到人甩出去,砸在了墻壁上,頓時讓酒館變得安靜,客人蜷縮著,瑟瑟發(fā)抖。
“噠噠噠…”
喬治眼睛落在吧臺出,再次咧嘴露出殘忍弧度,邁出腳步,一步一步走到吧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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