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嘴是抹了蜂蜜嗎?真的?”
林詩瑤在聽到楚天驕的回答后,一張俏臉瞬間就變得紅潤無比了。
“當然是真的了,你是我唯一的老婆,就算是下輩子,我還是想守著你。”
楚天驕嘆了口氣,這是他的心理話。
其實林詩瑤的心里很甜蜜,也并非是發(fā)現(xiàn)了蕭雨妍對楚天驕有什么意思。
實在是因為父親林海濤時不時的會在她的面前提起來,而林詩瑤也做過類似得夢。
這次當楚天驕回來了之后,林詩瑤也是在想著這件事情。
她是一個經(jīng)受不起離別的女人,也很害怕楚天驕經(jīng)受不起外面的誘惑離開自己。
“哼,我才不想要跟你一起過下輩子呢,太窮了,
我下輩子要找個高富帥,每天都不用上班,在家里躺著就可以收錢。”
林詩瑤調(diào)皮的的眨了眨眼睛,佯裝生氣的別過頭去,但心里卻是高興的很。
“是我對不起你。”
楚天驕聞言愣了一下,愧疚不已。
“傻瓜,我開玩笑呢,生生世世我都想跟你一起過。”
林詩瑤連忙轉(zhuǎn)過頭,然而當她看到楚天驕一臉頹然又認真的樣子后,卻突然心慌了。
她連忙坐在了楚天驕的旁邊,輕輕的在他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今晚抱著我睡。”
林詩瑤再次的說出來了一句話,只不過卻是抱著命令式的口吻。
第二天,這小兩口醒過來之后,楚天驕和林詩瑤兩人仍然是一副甜甜蜜蜜的樣子。
但是林海濤看著這一對小夫妻,心里卻是越想越感覺膩歪。
李香蘭卻是一臉很高興的樣子。
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女兒幸福,可以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
“楚天驕,老子也不指望你能發(fā)大財,創(chuàng)立一個什么公司之類的,
老子就是希望你能為我們家的丫頭買一套新房子,這個要求過分嗎?”
“你他嗎的什么東西都沒有,還在老子的面前晃來晃去,你不煩,老子看著都煩得很了。”
“整天除了吃就是睡覺,你說你干了點什么正事?別特么吃了,一桌子菜,一半都是你吃的,趕緊表態(tài)!”
林海濤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罵罵咧咧的看著楚天驕。
似乎是因為說完了還不夠解氣,林海濤抬起腳就踹在了楚天驕的小腿上,用力很大。
“林海濤,大清早的你又耍什么神經(jīng)病?”
林詩瑤心中很氣,冷聲說道。
“什么叫我神經(jīng)?你不能一直都慣著他!房子的事情可以先不說,
那別人家的女婿都能帶著全家去旅游一次了,他能嗎?他連這個都做不到!”
林海濤冷哼一聲,看在女兒的面子上,倒是沒有繼續(xù)再踹下去了。
“爸,等我忙完了這陣,一定帶著全家出去旅游一次。”楚天驕認真的開口說道。
其實這純粹就是林海濤沒事兒找事兒,一大把年紀了還是特別的愛慕虛榮。
看到朋友圈里面的同同事都在假期里面出門旅游了,他是羨慕嫉妒恨的。
但是他自己也沒有什么大本事,也就只能來找楚天驕撒氣了。
聽到楚天驕這么說了之后,林海濤這才輕哼了一聲,悠哉的邁步走出了房門。
抵達楚氏集團后,楚天驕依舊是神色如常。
反倒是林詩瑤還是有些氣鼓鼓的,楚天驕安慰了她好一陣這才穩(wěn)定住了情緒。
他其實并不是很在乎林海濤的感受,對林海濤的尊重也是出于林詩瑤是他妻子的身份。
包括這次全家旅行,楚天驕答應下來也是為了林詩瑤。
仔細想來,結(jié)婚這么多年了,兩人連一次甜蜜的旅行都沒有過。
這次楚天驕從南域回來了,一直都是想要做一個好丈夫來補償林詩瑤的。
中午,玄武湖公園。
“流云中學辭職的事情我聽說了,唉,楚先生的魅力果然是常人無法判斷的。”
陳濤嘆了口氣,語氣中包含著羨慕。
僅僅是在流云中學做了很短的一段的時間的生活老師而已。
在沒有通知任何學生的情況下,竟然能夠引來數(shù)百個富二代的集體送行。
這不是一場作秀,這是征服人心的一個過程。
“你什么時候?qū)W會拍馬屁了?”
楚天驕看了他半天,打趣道。
陳濤的面色古怪,笑著說道。
“我說的是真的,楚先生就算是做老師也能在教育界闖出一番名氣了,
現(xiàn)如今整個江流市的老師們都是將楚先生當作了榜樣的。”
說到這里的時候,楚天驕和陳濤兩人相視一笑。
“我不適合做老師。”楚天驕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先不說這個了,拆遷的事情進行的如何了?”
相比較在流云中學兼職做老師,香檳小鎮(zhèn)的拆除才是正經(jīng)事。
“我跟楊浩一直都在關(guān)注這個事情,江川和江流兩個市區(qū)的合并速度已經(jīng)在推進中了,
現(xiàn)在修路的工程已經(jīng)在規(guī)劃了,香檳小鎮(zhèn)的拆除應該會提前的。”
楊浩一直都是有精心準備的,就為了更好的幫助楚天驕。
他還特意的成立了一個專項小組,專門來跟進關(guān)注拆遷的各種動態(tài),力爭掌握最新的一手消息。
楚天驕滅掉了南宗,也將流云中學給處理的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摹?br />
現(xiàn)如今的藏東輝彭飛北宗的許家,都是服從楚天驕的指揮的。
陳濤和楊浩更是最先投靠楚天驕。
而現(xiàn)如今的江流許多家族,同樣是向楚天驕低頭了。
想要拆除掉香檳小鎮(zhèn),難度似乎不大了。
不過別墅區(qū)里面的近乎全都是有錢人,他們也不是只有香檳小鎮(zhèn)這一套別墅。
但是因為風水局的原因,香檳小鎮(zhèn)的別墅區(qū)也算是被他們看作價值最高的家了。
當初陳濤感覺只要成為地下的王者,拆除香檳小鎮(zhèn)的事情是輕而易舉的。
然而現(xiàn)在根本就沒辦法達成當初的設(shè)想,他現(xiàn)在的內(nèi)心是很愧疚的。
現(xiàn)如今拆除香檳小鎮(zhèn)的阻力,比陳濤預估的還要大很多。
“那就從拆除一號別墅開始吧。”
……
下午,楚氏集團再次召開了會議。
只不過主持會議的人已經(jīng)是變成了胡麗麗。
而胡麗麗也是學到了楚老太的精髓,每次會議到場都是要拖很久的時間。
當會議廳的人等的快要不耐煩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
這種讓別人等待著自己,然后當自己進場的時候萬眾矚目的感覺,確實是很爽,胡麗麗都快要上癮了。
然而她的確是爽了,可是在會議廳的一眾骨干精英和經(jīng)理們卻是相當?shù)臒o語,也惱火的很。
他們的手頭上都是有著一些任務(wù)需要做的,甚至有許多關(guān)系到公司很重要的合同。
“這個胡麗麗最近太囂張了啊,也沒什么真本事,年紀輕輕的脾氣不小,讓我們等這么久,她以為自己是誰,楚老太么?”
“就是仗著背后有楚老太撐腰唄,算了吧,你小聲一點,昨天的老張不是走了么,就是因為背后發(fā)了幾句牢騷,
跟胡麗麗有關(guān)系,結(jié)果被楚家子弟聽到然后告密了,結(jié)果你也知道,老張直接被解雇了。”
“草,解雇又怎么樣?我們都是有真本事的人,到哪個公司不能活下去?
要不是楚天驕還在這里,不用她解雇,老子自己都想走了。”
“就是,胡麗麗就是一個乳臭未干的丫頭,公司的事兒是屁都不會,就特么知道權(quán)力內(nèi)斗,
也就是有著楚老太的關(guān)系才在公司里面混的風生水起,她換一個別的公司試試。”
“呵呵,算了吧,別說什么試試了,面試她都過不了。”
“就是家里關(guān)系好嘛,也沒辦法,我對于這種人一向是敬而遠之,只希望她能盡快的出現(xiàn)一個意外,然后趕緊跟這個美麗的世界拜拜算了,畢竟活著就是在污染環(huán)境的。”
趁著胡麗麗還沒有到會議廳,這些骨干精英們在這個時候悄悄的議論了起來,他們再一次的同仇敵愾。
胡麗麗在公司里面的印象是越來越差了。
以前在楚老太沒有重病再次入院的時候,胡麗麗還沒有這樣的囂張過。
現(xiàn)在的她獨攬大權(quán),算是徹底的放飛自我了,看誰不爽就解雇誰。
楚氏集團的盈利,全都是在靠著這些骨干精英們在撐著。
如果這樣的狀態(tài)繼續(xù)維持下去,楚氏集團完蛋只不過是一個時間問題。
千等萬等,終于等到了胡麗麗進入了會議廳。
還沒等這些骨干精英們有所表示呢,胡麗麗率先就是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
“現(xiàn)在我宣布從楚老太那里得到的一個通知,公司決定縮短別墅區(qū)的項目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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