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離開之后,會議室騰出了一片寂靜空間,李靜兒這次截然不同以往,一個快要心死的女人,能挽留嗎?
曹格站起了身,一步一步的走向李靜兒身旁,這種壓迫感,頓時讓李靜兒膽怯了,可還是咬緊了牙關(guān),執(zhí)意自己無畏的堅持。
李靜兒提出離婚,不就是仗著曹格對她寵溺嗎?
“我說過,你沒有資格提出離婚,你腦袋記不住這規(guī)矩嗎?”曹格怒火攻心,他又拿她沒有辦法。
李靜兒心里一直吶喊,挺住,挺住,這次絕不妥協(xié)。暗暗給自己打了雞血,勇氣加培,挺胸抬頭,頭也望過去,欲想離開。
曹格懵了,這是什么操作,李靜兒居然反了,對自己愛理不理?什么鬼?
曹格心里瞬間有點落空,畢竟除了李靜兒,沒有人敢將他拒絕千里之外。
本能反應(yīng)吧,李靜兒轉(zhuǎn)身抬腳踏出第一步時,曹格已經(jīng)伸手牢牢牽著她那柔柔的小手。
“我不介意三年前你所發(fā)生的所有事,你也不再是三年后的你,你是少夫人,沒有人敢對你怎么樣,一切有我挺住,相信我,這事很快就能結(jié)束。”曹格溫潤說道,一手牽著李靜兒手臂,繞了過去,結(jié)實的胸膛呈現(xiàn)在李靜兒面前。垂眸低頭的望著李靜兒,看著她那眼眸底下溢出的淚水,曹格那冰冷的心瞬間被那溫?zé)崛诨恕?br />
李靜兒瞬間被釋懷了,心里憋屈的很,嘟嘟小嘴,小手輕輕拍打曹格結(jié)實的胸膛,好像這幾天所受的委屈找到發(fā)泄似的,狠狠的拍打幾下,眼角的淚水像珍珠似的,大顆大顆的從眼角掉落下來。
“你這糟老頭壞得很,總騙我。”李靜兒囔囔不停,“總給你一顆糖之后又給你刺一刀,我不喜歡這樣,”李靜兒越說越憋屈,最后“嗚!嗚!嗚!”傷心的哭了起來。
曹格第一次見到李靜兒這模樣,真實又可愛,摘下以往沒心沒肺的面具,真誠的心對待,這樣的女子他動心了。
“好了,”曹格伸手擦了擦李靜兒臉頰的淚水,親親的欲像蜻蜓點水溫潤她的小唇,然后落空了。
李靜兒伸手推開曹格,身子往后退了兩步,保持兩步之間的距離,嘚瑟的瞧了瞧寵溺自己的男人,嘴角抽了抽,不悅道:“我這次不會妥協(xié)的,每次都這樣,哄完我,還要吃掉我,最后還是我吃虧,”李靜兒一副很認真,拒絕曹格溫存自我良好的溫暖,就在一觸即發(fā)的時候被李靜兒給撲滅了。
曹格搖搖頭,無奈道:“夫人,你知道剛才那些高董如何評價你嗎?”
李靜兒瞬間傻白甜模樣,疑惑問道:“我不在乎呀,反正最近我的罵名很多,莫名的罪名也不少。”
曹格不急不慢,拉開凳子,隨意坐了下來,故意說話分散李靜兒的注意力,將她抱在懷里,李靜兒認真的聽他說話,自然也忽略了剛才的骨氣去哪里了,伸手扣在曹格的脖子,在曹格的腿上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側(cè)身坐了下來,這姿色簡直不得了,不得了呀。
曹格嘴角微露邪魅,憋屈的說道,“因為你,我變了昏君。”
曹格這簡直天大的污蔑呀,誰敢這樣議論他半句呀,估計也只有李靜兒才相信他的鬼話。
女人果然在某些時刻裝傻才顯得可愛。
賣葫不可恥,裝瘋賣傻很可愛。
“噗呲!”李靜兒笑了,憋不住笑了起來。
曹格臉色微微發(fā)生了變化,少了些冷漠,多了一些溫柔。
“紅顏禍水。”曹格撇撇嘴,可臉色依舊溫柔,因為李靜兒沒有繼續(xù)堅持“離婚”,曹格心里瞬間像放下大石頭似的。
至于三年前酒店開房之事,兩人閉口不談。這是信任,彼此的情感又百陪增加不少。
離婚這事又暫且打住這念頭了,曹格又再欺負李靜兒,可這次她聰明了,放下狠話,不回家不給碰。
開什么國際玩笑,這是在公司,怎么可能亂來呢?以后顏面何在。語氣略帶警告,“不許胡來,不然我真的生氣了。”
曹格眼眸充滿了寵溺,他也只是逗一下李靜兒罷了,他還有很多事需要處理。
李靜兒臨走時,給曹格深深絡(luò)下一個熱溫,嘴角微露笑容,這笑容透著幸福,“阿格,三年前我是被逼,如果我知道會被算計,打死我也不會去那里,抱歉,三年后這事給你舔麻煩了。”
曹格欲言又止,他真的很想問三年前那晚的事,可見到李靜兒談起過去時眸瞳里的憂傷,心頓時有點于心不忍。
曹格不介意李靜兒三年前開房之事,經(jīng)她一說,心里更加釋懷,甚至下定決心暗暗的找出那個混蛋,將他碎尸萬段,以解心中之恨。
曹總呀曹總,那個人若是你的話,會怎么樣呢?打臉節(jié)奏。
“今晚帶你去吃飯?”曹格溫潤的說道。
“不了,我在家等你回來。”李靜兒臉色有一剎劃過尷尬,嘴角露出的微笑頓時收了回去,輕聲回應(yīng)。
悠悠李靜兒的心,非曹格莫屬。
“有我在,我看誰敢打擾你。”曹格霸氣回應(yīng),將李靜兒摟緊在懷抱里,好像一不小心松手,她就跑走不再回來似的。
帝國集團頂層會議室,被一層濃烈的愛意籠罩著,溫馨又浪漫,吵鬧聲,哭泣聲,似乎都是愛情的發(fā)酵。
有些人就喜歡在不適當(dāng)?shù)臅r機出現(xiàn)討人厭。例如楚蕭。
想知道李靜兒的行蹤一點一夜不難,關(guān)注網(wǎng)絡(luò)輿論新聞就知道。
楚蕭因昨晚喝多了,原本俊俏的臉如今瞬間好像個老頭似的。頹廢了很多。因為李靜兒的緋聞導(dǎo)致自己的情緒低落,心里始終不能釋懷,最終還是不能接受這可能是分手的理由。
楚蕭一心欲想過去找李靜兒盤問當(dāng)年分手的原因,可去時創(chuàng)才發(fā)現(xiàn),她去帝國集團了。
楚蕭是一個敢恨敢愛的男人,固執(zhí)付出的情感,一條根的腦袋,有時候真的令人覺得很累很累。
心不死,非要問個究竟才罷休,非要撕破臉皮讓彼此陷于尷尬氛圍才安心。楚蕭真的自討沒趣。
“楚少,你不能進去。”于云收到前臺服務(wù)員的緊急電話,得知楚蕭強硬上樓找曹少,楚蕭的身份不是一般人敢攔的。可偏偏于云敢。
“滾!我要進去。”楚蕭眼眸劃過一抹嫉妒,不就是三年的分開時間,自己喜歡的女人跟自己的舅舅好上,這事實他怎么能接受。
“楚少,這里是帝國集團,不是你楚氏,更加不是你曹家,請不要撒野。”于云一點也不畏懼眼前這個失去理智的男人。
外面這般吵鬧,聾的也會聽到。
“真掃興。”曹格剛**焚身,想干點大事,卻不巧,被楚蕭過來搗亂。興致勃勃的弟弟都謝了。唉聲嘆氣,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李靜兒臉色紅潤的很,曹格剛才強勢又不失溫柔的熱吻吸吮她那小唇,熱吻越來越熟練的曹格,讓李靜兒陶醉于這種如癡如醉的感覺。
楚蕭強硬伸手推開會議室大門,看到刺眼的一眸,心像被扎似的。
“靜兒,你怎么會如此墮落?”楚蕭用盡全身的力氣甩開了糾纏左右的于云,直徑往李靜兒方向走去。
墮落?李靜兒冷嗤一聲,心里極其討厭楚蕭的出現(xiàn)。
李靜兒此時的姿勢的確有些撩人,于云哪里敢多看一眼,一直低頭不敢正視一眼。
什么姿勢讓楚蕭如此嫉妒?
原來李靜兒衣衫有點不整,頭發(fā)嘛,有點凌亂,側(cè)身坐在曹格的大腿,雙手還扣在曹格的脖子,胸前的紐扣被解開,隱隱弱弱的看到,前凸后翹的魔鬼身材,誰不心動?
“云,你先出去。”曹格淡淡吩咐道。
“是。”于云看了眼楚蕭,嘆息一聲,轉(zhuǎn)身先行離開。會議室的大門順便也關(guān)上。
“楚蕭,我記得不止一次警告過你,給我選離靜靜,你非要弄得如此難堪嗎?”曹格褪去對李靜兒的溫柔,深邃眼眸溢出憤怒,冷聲問道,語氣加重。
“我,”楚蕭如今的身份頂多算是前任,他心知肚明,他恨天意弄人,偏偏李靜兒的合法丈夫是自己的親舅舅,讓他進退兩難,可內(nèi)心一直有一個聲音呼喚他,催促他不得放棄。
楚蕭百口難辯。
李靜兒站起了身子,背對著楚蕭,迅速的整理好衣裳,約莫幾秒,便轉(zhuǎn)身面對一直對自己糾纏不休的楚蕭,嘆了嘆口氣,眸瞳溢出的光芒無關(guān)愛情,頂多保留一絲同情罷了。
“蕭,我一直欠你一個分手的理由,可你知道又能如何?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選擇了榮華富貴離我而去,在我困難的時候,我卻聯(lián)系不上你,哪怕聯(lián)系了又能怎么樣,遠火能救近火嗎?”李靜兒一步一步的靠近楚蕭,語氣透著責(zé)罵,仿佛他們之間過去的濃情蜜意全化為恨意似的,“你知道嗎?曾經(jīng)我也天真的以為,狗屁的愛情能經(jīng)得起時間的考驗,”說道這里,李靜兒眼眸底下溢出淚光,強忍淚水的掉落,聲音沙啞的繼續(xù)說道,不給楚蕭反駁的機會,“現(xiàn)實是殘酷的,在你選擇名利而離開時,就不該癡心妄想的想得到凱旋歸來時名利女人雙修的好事。憑什么你停止對生活的追求就不給我得到幸福?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我的生活,擾亂我的生活,你圖什么?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喜歡我,放不下我,其實最自私的人是你,你最愛的人是你自己。”
李靜兒控訴楚蕭的不是,曹格有點吃醋了,“不管你們過去發(fā)生什么,如今李靜兒是我的合法妻子,你的舅媽,不要試圖挑戰(zhàn)我的底線。”曹格眉頭皺了皺,語氣冷漠的說道,冰冷的氣息直接投射楚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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