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巢陷入了一個詭異的畫面,中心地帶不斷傳出的慘叫和越來越多往中間聚集的場面完全相反,一個無比陰森恐怖,一個卻異常熱鬧。
“我們真要去嗎?”沈涵手在顫抖,枯木巢中心的聲音聽得無比滲人,仿佛惡鬼出世,那種恐怖感籠罩在她心頭,著實壓抑。
“放心吧,大小姐!葛師兄已經(jīng)趕過來了,而且還有另外十位師兄弟,這次的異寶非我們千鶴宗莫屬。十年一次的山靈這次該我們千鶴宗奪得頭籌了,千鶴宗沉寂的太久,很多人都已經(jīng)忘記千鶴宗的強大了。”
“那個出現(xiàn)在這里的顧氏姐妹會有危險嗎?你也知道當(dāng)年那個她對我們千鶴宗……”沈涵沒有在說下去,這種話明白的人自然明白,不明白的你跟他說也是徒勞。
“只要她不要傻到去爭奪異寶就不會有危險,那些炮灰都是些沒有身份地位的散修,臨時加入傭兵團的,不然你覺得傭兵團會這樣客氣,竟然讓自己的人去送死,他們雞賊的很。”范安說道。
“那個少年應(yīng)該也挺安全的!”沈涵喃喃自語道。
范安模糊聽到她說了話,接道:“什么少年?”
“齁,路上遇到的一個傻小子,還不知好歹劫持了我們的人!要不是小姐通情達(dá)理,我早就解決了他了。”嚴(yán)容走上前不屑道,還對著孫茂點了點頭,“你說是吧!”
“切,你和孫茂一樣是九轉(zhuǎn)境界,別人孫茂連一招都沒反抗就被抓了,你上能有多強?”沈涵直接反駁道,跟嚴(yán)容待的時間長了越來越覺得此人沒什么品,剛開始還覺得他風(fēng)度翩翩為人正派,特別像紳士,但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些都是裝的。
“我!”嚴(yán)容被沈涵懟的說不出話,支支吾吾道:“我要是拿出玄器,那小子還能活?我只是想低調(diào),況且他也只是占了偷襲之利,不然以他七轉(zhuǎn)境界還能翻天不成!”
“好了,別人的事我們暫時不管,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枯木巢中的異寶,這次的赤冰火我們要得到。大師兄在赤霄山傳來消息,得到異寶赤冰火對收服山靈有極大的幫助。”范安打斷他們的談話,說出自己對異寶的了解程度,“所以,你們幾個九轉(zhuǎn)境界的留守在此地,靜候我們得勝歸來。”
“什么,我們留守?”沈涵詫異道,“我是來歷練的,怎么能留守此地,雖然我是九轉(zhuǎn)境界,但我的手段根本不會弱于蘊靈境,要留也是他們?nèi)齻留!”
“大小姐,別鬧脾氣了,你也知道這次任務(wù)有多危險!”范安苦口婆心的勸道。
“我不管,反正我要去,不然我回去跟父親說你們欺負(fù)我!”沈涵氣的一跺腳,生氣道。
“大小姐,你就別為難我了!”范安已經(jīng)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要是不讓她去不光沈涵記恨他,就連回去都要被宗主罵,可是要帶她去的話,要是出了危險那該如何是好。
“我也可以去!”嚴(yán)容走上前自信道,他手中出現(xiàn)一個金色圓盤,“我身上帶著老頭子的玄器,保護我和師妹綽綽有余了。”
嚴(yán)容只是說保護他和沈涵,并沒有將朱建修和孫茂包括在內(nèi),一來他認(rèn)為朱建修和孫茂根本配不上他們的身份,想讓他保護他們是異想天開;二來他也是為了制造和沈涵獨處的機會,盡管他家族在千鶴宗是有頭有臉的,但和宗主一脈還是有點差距,要是能勾搭上宗主之女,那未來豈不是美滋滋。
“這!”
范安犯難了,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時,沈涵又說道:“我們只是在旁邊看看,不會沖動的!”
范安終究還是執(zhí)拗不過沈涵,答道:“那好吧!嚴(yán)容,我們爭奪異寶時可能無暇分心,你一定要保護好大小姐,要是有何差錯唯你是問!”
“你還是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我有玄器還要你瞎操心!”嚴(yán)容對范安并沒有弱者對強者的尊敬,反而是有點不屑。
他嚴(yán)容別的不說,在千鶴宗也是橫著走的主,那是范安這類弟子所能威脅的,要不是現(xiàn)在在外面寄人籬下他直接不給他好臉色了。
“哼,那朱建修和孫茂留在這,我們前去看看!”
……
“呼!”
蘇道陽長呼一口氣,手中的蘊靈境妖核已經(jīng)化為一地粉末,而且手中的丹藥也消耗了不少。
“勉強打通筋竅了,不過還真別說,這筋竅也太難了吧!我現(xiàn)在才是最基本的過度了下。”蘇道陽嘆道。
他準(zhǔn)備充分的前提下還如此難打通筋竅,這遠(yuǎn)遠(yuǎn)超出他的預(yù)想了,這也從側(cè)面反映了體修的艱難,不僅需要大量的資源還需要堅韌的性格!
“入道階段這也就足夠了,等到你開神闕時你自有機會慢慢打磨筋竅!”石仔不急不緩的說道。
“神闕!我的第一個神闕?”蘇道陽抬頭望天,自信一笑:“應(yīng)該很快了吧!”
轟的一聲打斷了蘇道陽的思緒。
屏障處響起巨大的撞擊聲,就好像一頭猛獸在另一頭瘋狂撞擊。
他吹了一聲口哨,在頭頂盤旋的金羅雕在顧綺彤的指揮下慢慢落了下來。
“道陽,你突破了嗎?”顧綺彤不確定的問道,因為在她看來蘇道陽的境界依舊是七轉(zhuǎn),根本沒有變化,但是整個人的實力卻是實打?qū)嵉膹娏撕芏啵@讓她很納悶。
“僥幸突破,這次底蘊還沒存滿,下一次突破的時間要延后了,不然容易根基不穩(wěn)。”蘇道陽凝重道。
“你是肉身突破了嗎?”顧綺彤道。
蘇道陽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依舊桀驁不馴的金羅雕說道:“走,我們先上天待著,已經(jīng)有大部隊趕來了。”
“什么大部隊啊?”顧綺彤對這些事絲毫不知情。
盡管她是千鶴宗的,但是一直以來尷尬的地位都讓她們姐妹可有可無,就像這次前來歷練般,她們兩人依舊是獨行狀態(tài),很少去跟千鶴宗一起。
“我們上去說!”蘇道陽跳到金羅雕身上,遲疑了一下,道:“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不會害怕了吧?那我就不‘抓’著你了。”
說的委婉點是抓,其實完全是抱。
顧綺彤臉一紅,點了點頭,害羞道:“不會害怕了!”
“桀!”
金羅雕一聲唳叫就直沖藍(lán)天,不一會百丈高的枯木巢就被被遠(yuǎn)遠(yuǎn)甩下,屏障之處在雕背上一覽無遺。
“里面有頭元罡境的傀儡血獸,現(xiàn)在正在沖擊屏障,而它正是所有人都想得到的異寶的守護者!”蘇道陽說道。
“元罡境?難道是比蘊靈境還高的境界?”顧綺彤聽到過元罡境這個名字,但一直以來她什么事都不放心上,自然不清楚。
“是的,比蘊靈境還強!”蘇道陽壓下心中的躁動。
他們兩個連蘊靈境都不是的渣渣竟然將算盤打到元罡境的妖獸身上,不激動才怪。
“有人來了,我們躲好!”蘇道陽低呼道。
兩人緊貼著金羅雕的雕羽趴著,但因為一趴兩人的姿勢特別曖昧,蘇道陽尷尬一笑,“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說罷,他朝著后面挪了挪,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才道:“那些人應(yīng)該是傭兵團的?”
“咦,那個人好眼熟!”蘇道陽將目光放在一個青年身上,仔細(xì)看去,他臉色一陣不自然,“臥槽,這不是上次拿長槍射我的那個混蛋嗎?”
“嗯?拿長槍射你?”顧綺彤有點聽不懂,她雖然知道蘇道陽從別人手里搶到過青靈花,但具體過程還是不清楚的。
“蒼羽傭兵團的,那個人叫宋博,上次要不是我底牌夠強,我還真的難活下來!”蘇道陽話語之中沒有大多仇恨,更多是一種冷靜,經(jīng)歷的多了他心境也穩(wěn)了許多。
“小金,記住這個人,以后他就是我們的敵人了!”顧綺彤指了指下面的宋博,氣哼哼的對金羅雕說道。
而下面的宋博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一個記仇的少女盯上了。
“好快,都來了!”蘇道陽又看到兩撥人往這邊趕來,只是另外的人他都不認(rèn)識。
“千鶴宗的人沒來嗎?”顧綺彤看著三方人馬確定里面沒有千鶴宗的人后出聲道。
“還記得那個叫沈涵的女孩嗎?”蘇道陽說道。
“哼,怎么了,你想她了?”顧綺彤不高興的說道,手指在不同撥弄金羅雕的羽毛。
“我跟她又不熟,干嘛想她!我是想到她是千鶴宗的人,而且也來了枯木巢,爭奪異寶應(yīng)該不會缺席才對,可現(xiàn)在為什么不見他們?nèi)擞埃俊碧K道陽說道。
“我才不信!肯定是看到別人長得好看才想的!”顧綺彤用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說道。
“他們開始商量了,讓金羅雕靠近一點!”蘇道陽說道。
下面三方人馬開始聚首了。
“三當(dāng)家人呢?怎么不見他!”
一個武袍上畫著一個半月的男子站出來吼道,他正是嘯月的頭號戰(zhàn)將夏侯元忠,境界已經(jīng)達(dá)到蘊靈境后期了。
項飛文是嘯月傭兵團的三當(dāng)家,雖然境界才蘊靈中期,但他的作用更偏向于指揮,相當(dāng)于嘯月的軍師智囊人物。
“回夏侯將軍,我們在周圍找遍了,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三當(dāng)家的!”一個人恭敬的說道。
“那小子人呢!怎么玩消失,不會進(jìn)屏障喂妖獸了吧!”夏侯元忠冷漠一笑。
“應(yīng)該不會,之前三當(dāng)家的已經(jīng)給我們發(fā)過捷報,他已將百號人馬全部送進(jìn)屏障內(nèi),三當(dāng)家可能有事臨時走了!”屬下將事情說的很明白,顯然作為下屬需要將所有事都稟明。
“不管那家伙了,可能他是怕了所以怯場躲起來了。”夏侯元忠一直以來都是看不起這個所謂的三當(dāng)家,不僅修為比他弱,平常處理事情的方式也不合他胃口,所以他不在自己還樂的自在。
“哦!沒想到你們嘯月速度更快!看來項飛文消息傳遞的很快嗎?”
來人是一個絡(luò)腮大胡子,看上去都有三四十歲的樣子。
“方胡子,你們伏虎也不慢!”夏侯元忠冷笑道。
“還有我們蒼羽!”宋博的聲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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