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
“我們在這,終于找到你了!”
雷博達(dá)氣喘吁吁的坐到了蘇道陽身邊。
“隊長真帥,竟然真的把力場解除了,聽說以前的人都是靠蠻力撐過去就行的,還真沒聽到有人破解了力場呢!”雷博達(dá)笑嘻嘻的說道。
“呼!”蘇道陽長舒一口氣,他一直在調(diào)整自己的狀態(tài),剛才在戰(zhàn)斗中打通穴竅讓他身體有不小的損傷。
“都來了嗎?”蘇道陽問道。
王元出聲說道:“到!”
楊夏也點了點頭說道:“都來了。”
蘇道陽看了下疲憊不堪的三人,笑道:“這么點磨練就讓你們這幅樣子,要是換成其他的你們豈不是要死要活。”
雷博達(dá)尷尬一笑,說道:“隊長說笑了,我們只是一下子沒緩過來,其實我們還是很有韌性的。”
“我跟你說,我們?nèi)呀?jīng)算好的了,我那些師弟更是不堪,幸好只有我們?nèi)齻跟著你,不然其他人早就累跑了。”雷博達(dá)又接了一句。
蘇道陽臉色凝重,看了一眼僅剩三分之一的路,說道:“最后一段路你們也知道是什么?你們還打算走嗎?”
不用說也知道,最后一段路肯定是妖獸遍地了,雖然小道這種地方?jīng)]有太強(qiáng)的妖獸,但低階的蘊(yùn)靈境還是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他要真帶上三個人肯定很難走。
“我們知道,我們商量過了,大家盡量避開有妖獸的地方,我們只要安安穩(wěn)穩(wěn)到達(dá)山頂去和大部隊會和就行。”雷博達(dá)說道。
蘇道陽沉思了一下,說道:“那也可以,不過事先聲明,力所能及的忙我會幫,但必死境地我會直接開溜的。”
三人聽到這句話反而放心不少,最怕表面仗義背后賣隊友的人了,有蘇道陽這句話他們心安不少。
說完,四個人也開始往前走。
走了許久,除了蘇道陽正常戒備外,其他三人已經(jīng)畏畏縮縮的跟在身后了。
“隊長,為什么我覺得好奇怪,為什么沒有妖獸啊!它們會不會在前面埋伏我們?”雷博達(dá)每往前走一步就越怕,整個人都是提心吊膽的狀態(tài)。
楊夏也是一改以往沉穩(wěn)性子,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你看我們走了這么久,連一頭入道境妖獸都沒見到,肯定有問題。而且你看,周圍蘊(yùn)靈境妖獸活動的痕跡多明顯,那皮毛不是血虹鼠的留下的嗎?擁有紅色毛發(fā)的血虹鼠至少是蘊(yùn)靈境!還有那頭骨,那么大,肯定是蘊(yùn)靈境妖獸的,你想想蘊(yùn)靈境妖獸都死在這了,肯定會有更強(qiáng)大的妖獸吧!”
王元深吸一口氣,弱弱的說道:“要不我們回去吧!這里感覺瘆得慌!”
蘇道陽突然噢的一下喊了出來,其他三人嚇了一大跳,全部往他身后躲。
“唉,你們這是怕什么?哪里有妖獸啊,凈自己嚇自己!”蘇道陽說道。
雷博達(dá)探出一個頭道:“隊長,你看看這周圍,你不覺得害怕嗎?聽他們說赤霄山隨隨便便都能出現(xiàn)蘊(yùn)靈境的妖獸,現(xiàn)在要是出現(xiàn)一頭,那我們真的就要被團(tuán)滅了。”
“我跟你們說,這些妖獸很明顯是撤到山頂去了,哪有你們說的這么夸張!再說了,出現(xiàn)蘊(yùn)靈境妖獸怎么了,誰死誰活還不知道呢!”蘇道陽是真的服了這幾貨,慫這這幅樣子還怎么去闖蕩江湖。
“是嗎?可我怎么感覺這么不靠譜呢!就怕突然有頭妖獸鉆出來一口咬掉我的腦袋,我還沒找老婆呢!可不能死在這里,不然對那些少女少婦而言是多大的損失啊,香消玉殞英年早逝!”雷博達(dá)苦著臉說道。
“去你的,聽你說話就是煩!滾一邊自戀去。”王元破口大罵。
他們幾個關(guān)系都很好,開玩笑也是非常隨意。
“一個個就是嫉妒我?guī)洠依斫猓吘箮浀牟皇悄銈儯 崩撞┻_(dá)一直都在帥不帥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一下子都忘了害怕。
“我看你是頭可斷血可流,不帥不可能!”王元鄙視道。
“等等,你們聽到什么聲音了嗎?”蘇道陽豎起耳朵,“是不是有人說話?”
三個人一聽有奇怪聲音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他們安靜下來認(rèn)真聽,聽了一會雷博達(dá)露出了笑容,“快快快,我聽到我們宗門師兄弟的聲音了,他們肯定就在附近!”
三人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雖然他們的隊長甄帥很變態(tài),但終究是個入道境,哪里有蘊(yùn)靈境大佬給人的踏實感。
“山頂現(xiàn)在肯定妖獸聚集,要是等到山頂聚集的話我們肯定被妖獸生吞活剝了,所以我們只能抄近道!”楊夏分析道。
蘇道陽笑了笑,沒有管他們的想法,說了句,“你們在這玩著,我先去山頂了!”
“隊長,你不一起嗎?”雷博達(dá)攔住了欲要離去的蘇道陽說道。
“我就不了,我習(xí)慣了獨來獨往,跟著大部隊反而不自在。”蘇道陽停下腳步說了句,然后笑道:“你們順著聲音摸過去吧,想必這里的妖獸已經(jīng)全部走了,也不用擔(dān)心出現(xiàn)危險。”
雷博達(dá)剛想說點什么,楊夏輕輕拉了一下他,站出來說道:“隊長,從你身上我看到了差距,我們沒有那個能力跟著你走到山頂,你也別怪我們臨陣退縮。”
“哈哈,你們真的好奇怪,我像是那種人嗎?我只是覺得前面的路不適合再帶著你們了,畢竟連我自身都難保安全,你們這是為自己生命負(fù)責(zé),我理解的。”蘇道陽笑道。
“隊長,我們……”
“別墨跡了,要走趕緊的,不然你們的同門就走遠(yuǎn)了。”蘇道陽揮了揮手,催促道。
“隊長,山頂見!”雷博達(dá)在短短幾個時辰內(nèi)就認(rèn)可了這個長的不好看但卻非常變態(tài)的男人,或許這就是男人之間的友誼吧,打一架并沒有什么,給人信服的相處態(tài)度才是關(guān)鍵。
蘇道陽嘴角帶著一絲淺笑,頭也不回的往前走,“這幾個憨貨人還行!”
“就他們那樣的修行態(tài)度,根本走不上武道巔峰的。”石仔不屑道。
“武道巔峰!是啊,武道巔峰!”蘇道陽遙望著赤霄山頂,他不禁懷疑到武道巔峰真的存在嗎?就像這天空,真的有盡頭嗎?
“或許他們追求的并不是武道巔峰,只要跟身邊的人一樣修煉,滋潤的活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就夠了!”蘇道陽恍惚間似乎明白了他們的想法。
身邊人的行為總會影響一個人的心態(tài),當(dāng)你在安逸的環(huán)境中誰還想改變,可能只有那些真正有夢想的人才有勇氣踏出那個安逸的環(huán)境吧!
“所以,強(qiáng)者,永遠(yuǎn)都是孤獨的!”石仔突然感觸良深的說道。
蘇道陽喃喃說著孤獨兩字,想起第一次跟石仔見面的場景,不由問道:“你在鎮(zhèn)魂山里待了多久?”
“快一萬年了!”石仔眼神深邃的看向遠(yuǎn)方,繼續(xù)說道:“準(zhǔn)確的說,我已經(jīng)待了九千九百七十一年了!“
“說來可笑,這一萬年我改變了真大,都是那套該死的健身操!”石仔忿忿道,“你知道萬年前的我是怎樣的嗎?”
蘇道陽搖了搖頭,萬年前他還不知道自己祖宗有沒有出世呢!怎么可能知道。
“那個時候我大的很,比赤霄山還要大,我本體是一個的星核,圓滾滾的,那個時候的我特別羨慕人類,有手有腳有感情,我不過只是一個石頭,于是我就在星空中尋找蛻變的機(jī)會,……”石仔說到這笑了笑,“扯遠(yuǎn)了,這些都過去了,沒有必要再去回憶了,活在當(dāng)下好啊!”
“啥?活在襠下?這是什么體位?”蘇道陽賤兮兮的笑道。
“你給我滾,圓潤的滾!我難得多愁善感一次,竟然被你打斷了,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石仔鄙視道。
“良心是什么?能吃嗎?”
蘇道陽剛想打趣,一陣夾雜著碎冰屑的冷風(fēng)吹過,蘇道陽一哆嗦,不解道:“沒道理啊,我都這個境界了怎么還感覺到冷?”
他停下了腳步,環(huán)顧四周又說道:“而且赤霄山的陣法只衰弱了五分之一,按照他們預(yù)計的,最少要削弱十之八九才能進(jìn)入山靈的位置!難道大部分的妖獸全部匯聚到山頂了?”
這個可能并不是沒有,在小道最后一段距離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貓膩,本應(yīng)該大量存在的妖獸卻絲毫不見蹤影,獸走巢空。
“我能感覺到赤霄山上最少百頭蘊(yùn)靈境妖獸,就千鶴宗和三個傭兵團(tuán)根本拼不過妖獸,你要做好冒險去奪山靈的打算。”石仔說道。
“我沒有打算靠他們,真要靠他們的話那山靈還有我的份嗎?”蘇道陽嗤笑道。
“為什么你一聽到滄海淚那么激動,難道滄海淚對你很重要嗎?”石仔問道。
蘇道陽從來沒有說過要得到滄海淚,只是表達(dá)出對山靈有意思,但它好歹是活了上萬年的石精,直覺告訴它蘇道陽完全是沖著滄海淚來的。
蘇道陽沒有說話,在心里權(quán)衡許久,這才說道:“我不想騙你,我是需要滄海淚!”
“你是不是對我身體內(nèi)多出的異火道根很疑惑?”
石仔點了點頭,“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第一次見面你身上沒有異火道根,一絲都沒有!”
蘇道陽輕笑道:“沒錯,這是我最近才有的!”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的體質(zhì)能擁有任何道根,前提就是有足夠的極致屬性。”
“此次來赤霄山,我的目的就是那滄海淚,它是我遇到過的第一個極致屬性之靈,如果吞噬了它,我會多一條絕品葵水道根!”
“絕品葵水道根?”石仔驚訝的說出聲來,“你是說你能夠擁有任何道根,這道根包括絕品道根嗎?”
蘇道陽點了點頭,接道:“沒有靈性的極致屬性只能將道根推到上品的程度,不管是之前吞噬赤冰火還是以后真丹圖上煉出的真丹,要想將道根推到絕品,只能尋找極致屬性之靈。”
石仔深吸一口氣,它縱橫星空這么久這樣的體質(zhì)還是第一次聽。
“所以,滄海淚你一定要?”
“它一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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