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食物來了!”
綠蘿臉上洋溢著笑容端著兩個木盤出來了。
“這是什么?”蘇道陽問道,其實他是真的有點怕綠蘿做的食物,那是人吃的嗎?壓根就不是好吧!他對前天的黑蛋炒辣飯那是記憶猶新。
“我姐不在家,都沒什么食材了,我就挑剩下食材里最好的給你煮了,你猜猜這是什么蝦?”綠蘿神秘地指著木盤中的幾只佝僂大蝦。
“這是死蝦!”蘇道陽才不跟她猜呢,自己什么品位自己還不清楚,這些花里胡哨的食材自己根本認(rèn)不清。
“這是兩儀小骨蝦,你不是說腰痛嗎?我特意給你做這個給你補(bǔ)補(bǔ)!”綠蘿邀功地指著自己。
蘇道陽一愣,他從沒聽說吃蝦補(bǔ)腰的呀,難道是自己孤陋寡聞了嗎?
“你不知道吃啥補(bǔ)啥嗎?你看這兩儀小骨蝦,除了頭尾都是腰,你吃了肯定能補(bǔ)對位置!”綠蘿特意撿起一只兩儀小骨蝦,把頭尾一去蝦皮一剝,然后道:“張嘴!”
“綠蘿……”
“別廢話,吃!!”綠蘿一吼。
蘇道陽嚇了一跳,立馬吞了,但是吞下去的那一刻他表情都變了,為什么味道完全不一樣,上次那蛋炒飯吃的他懷疑人生,而這次他也吃的懷疑人生,原因就是這蝦味道還真的一級棒。
“敢說不好吃,我現(xiàn)在就殺人滅口!”綠蘿啪嗒把兩盤蝦都給放下了。
蘇道陽一想,還是先吃著不聊蝦的事,但一想到自己腰不好,他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
“那個我腰痛是被撞的,你理解的哈!”
為了擋那一擊,他可正是拼了老命,自己能活著站在這里就已經(jīng)不錯了,區(qū)區(qū)腰痛忽略不計。
“怎么滴,還得給你來個補(bǔ)腎的?”綠蘿似笑非笑道。
“別,我怕吃多了流鼻血!”蘇道陽也不想她麻煩了,將一盤蝦推到綠蘿面前,“你還真不餓,坐下吃啊!”
“哼,那我的東西獻(xiàn)殷勤,也就你這個厚臉皮才做得出這樣的事!”綠蘿也坐在了一旁剝著蝦。
“味道很好,跟你姐做的有一拼!”蘇道陽稱贊道。
綠蘿不置可否,“我做菜看心情,我姐姐做菜看人!心情不好就做的難吃,人不對那就根本不做!”
“很強(qiáng)勢!”蘇道陽吃著嚇豎起了大拇指。
“晚上我得看著你,不然明早你又遲到!”綠蘿說道。
“兩個時辰后都天亮了,我怎么可能會遲到,而且我記得上次是你睡過頭吧?怎么算我頭上了!”蘇道陽無奈道。
“我不管,反正明早非常重要,去晚了我們進(jìn)不了萬道山的!所以,我們一定要準(zhǔn)時!”綠蘿默默提醒了自己好幾遍不能遲到。
“放心吧!明早準(zhǔn)時叫你!”蘇道陽吃蝦的速度漸漸增快。
“可是我姐不讓人在她味屋里休息的,更別說是睡覺了!”綠蘿嘆了口氣。
蘇道陽聳聳肩,表示自己無能為力,大冰山的事他還是不管了,不然會有危險。
“幸好,我姐外出了,只要你不說我姐肯定不知道!”綠蘿擦凈臉后拉出幾條長凳,然后就那樣躺在了上面。
“對了,這味屋隔音嗎?”
蘇道陽看了看四周,也不了解這饕餮味屋是什么構(gòu)造,所以就問向綠蘿。
“你想干嘛!”綠蘿雙手交叉擋住胸口,兇巴巴道:“我跟你說,你晚上敢亂動我姐真會殺了你的!”
“你想哪去了!”蘇道陽就差尷尬寫在臉上了,道:“我只是想修煉下音律戰(zhàn)技!”
“隔音啦!這是另一個空間,哪怕你喊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綠蘿側(cè)過身子,沉沉睡去。
“心真大,這樣都能睡!”
蘇道陽淡淡一笑,也沒有太過多想,兩人這樣的生活狀態(tài)也曾持續(xù)過半年,當(dāng)初生死一夢中并不寬闊的空間內(nèi),兩人都是隔著一點點距離就進(jìn)行各自的生活,根本沒想到對方會做出不雅的舉動。
對于他而言,睡覺那是不可能睡覺的,龍千晴都沒醒,他不想讓龍千晴的返祖受到干擾,不然這會對她的未來造成不小的影響。
一塊塊天音血被取了出來,足足到了三百塊才停止,然后就是那朵空禪佛花,本來之前貝貝那熊孩子也想買下這朵花送給綠蘿,沒想到被自己高價拿些。
佛本無禪,無禪即空,佛為空,那你修的是什么佛?
蘇道陽曾在一本丹書上見過描述空禪佛花的一句話,他雖不解,但并沒有想去悟,佛意禪意并不是靠理解就行的,悟了就是悟了。
空禪佛花在他心中化為飛灰,屬于它的禪意進(jìn)入了蘇道陽的思想。
所謂的空禪佛花是增加對禪意的理解,心靜為禪,心動為禪,心善也為禪,理解你心中的禪。
每一塊天音石被煉化之際,他都深刻體悟其中的音律之道,然后再結(jié)合六字真言的不足之處。
空禪佛花持續(xù)的時間內(nèi),蘇道陽一直在煉化天音血,他的音律造詣越來越深,對于六字真言內(nèi)的六個領(lǐng)域也開始理解。
嗡嘛呢叭咪吽,簡單的六個字,卻是對六道的完美闡述,這是萬千六道生靈發(fā)出的靈魂之音。
“神照境天音血,應(yīng)該能成!”
……
這一晚,綠蘿睡的特別香,睡夢中一直有個人在念經(jīng),然后她聽著那些經(jīng)文陷入了深層次的冥想,也就是做著所謂的清醒的夢。
她身上不多的負(fù)面情緒在經(jīng)文的作用下慢慢消弭,然后她還夢見那個念經(jīng)的家伙對她笑,不過那笑很欠揍,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又想不起是哪里見過。
“起床了!”
綠蘿感覺耳邊有人在說話,而且還傳來了癢癢的感覺。
“小云,繼續(xù)!”蘇道陽打著哈欠指揮道。
于是一朵小小的棉花糖在綠蘿的脖子還有耳邊一個勁的晃悠。
“醒醒啦!老師打手心了!”
蘇道陽無奈之下只能用處這一招,據(jù)綠蘿自己所說,她小時候就特別怕這句話。
果然,綠蘿在聽到這一句話后眼睛微微動了下,迷糊道:“我畢業(yè)五年了,才不會打我手心呢!”
“你是要我抱著你去嗎?”蘇道陽邪笑道。
“不要吵嘛,讓我再睡半刻鐘!”綠蘿手一抬手推開了蘇道陽的臉,動作雖然很輕,但還是有輕微的觸感。
“我念經(jīng)給你聽啊!”蘇道陽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是你???”
綠蘿一聽竟然坐了起來,那睡意頓時拋到了天宵云外,她吃驚道:“原來是你在我夢里念經(jīng)?”
“是嗎?”蘇道陽無辜道。
“我記起來了,那家伙的臉雖然很模糊,但跟你非常像,我就納悶了那人怎么這么熟悉!你是怎么跑到我夢里去的!”綠蘿指著蘇道陽氣沖沖的模樣。
“佛說,不可言!”蘇道陽故作高深。
“等等,現(xiàn)在什么時辰!”綠蘿突然不再糾結(jié)夢不夢、經(jīng)不經(jīng)的了,反而問起了時間。
“在你剛醒的前一秒,我們就遲到了!”蘇道陽輕松笑道。
“糟糕,我們要被罵了!快跑快跑!”
于是,第十浮城的街道上出現(xiàn)了這樣的一幕,天還蒙蒙亮,女孩拉著大叔一路狂奔,就那樣奔進(jìn)了城主府。
兩道身影坐在城主府門口臺階上靜靜發(fā)呆。
“煞筆,我不是跟你說過辰時集合嗎?”
“我怎么知道,我記得你說的是卯時啊!”
“您還真客氣,一大早就拉我來吃閉門羹!”
“不用謝啦,誰叫我是行善大師呢!”
因為某個煞筆記錯了時間,兩人硬生生早了一個時辰。
“傻女人,你這生物鐘得改改了,怎么這么強(qiáng)大的修士了還天天睡懶覺的!”
“我還沒嫁人呢!不睡覺難道跟你一樣通宵啊,我不要睡美容覺的嗎!成黃臉婆了你養(yǎng)我啊!”
“那算了,你還是多睡會,畢竟人老珠黃是你們一生的噩夢!”
“聽說卯時的日出最好看,溫暖帶著含蓄之光!”
“肩膀給我靠靠,我要再睡會!”
于是,一個看著日出,一個睡著懶覺。
“咦,戰(zhàn)仙子?”
當(dāng)綠蘿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了恐怖的一件事,好像青訓(xùn)營的成員都被她和蘇道陽堵在了門口,而且對方還在圍觀。
“你們這是?”空玄靜指著綠蘿問蘇道陽道。
“額……看日出呢!”蘇道陽感覺到綠蘿已經(jīng)醒了,他猜測傻女人是在想借口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城主府的門口,又為什么會靠在他肩膀上睡覺。
“綠蘿妹妹這是怎么了!”空玄靜關(guān)切問道。
“她……”蘇道陽這是真編不出來了。
綠蘿一聲哎呦,然后扶著頭起來,軟弱無力道:“昨日偶感風(fēng)寒,剛才頭疼難耐之際就借著柳大師的肩膀靠了下!”
“哎呦,現(xiàn)在還是有點不舒服!玄靜姐姐,你扶一下我!”綠蘿紅著臉起身,然后靠在空玄靜的身上。
蘇道陽一愣,立馬配合道:“戰(zhàn)仙子說的沒錯,你這是要多休息,看你臉這么紅就是感冒征兆。”
“那你們兩人怎么坐在門口啊!”空玄靜尷尬問道。
“那個!”蘇道陽靦腆一笑,道:“這不是怕遲到嘛,所以就來早了點!”
“哈,這樣確實是不會遲到了呢!”蘇道陽又笑著重復(fù)一遍。
空玄靜自然不信,說謊的第一特點就是喜歡強(qiáng)調(diào)重復(fù),不過她也沒有多問,只是說道:“時間已經(jīng)到了,我們進(jìn)去吧!”
(說起在臺階上睡覺的經(jīng)歷還真有,我上高中那會有去網(wǎng)吧通過宵,因為那時是住宿的,所以早上就要趁門衛(wèi)大爺不守門的時候摸回宿舍,于是就有了五點在校門口蹲著的畫面,那是寒風(fēng)徹骨、涕淚橫飛啊!不過想想也好多年沒去網(wǎng)吧通宵玩了,可能心已經(jīng)不年輕了吧,習(xí)慣了作息規(guī)律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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