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粉上來,她三下五除二的便吃完了,而眼前的女生,她說她過得那么慘,怎么吃飯一點都不像是餓的樣子?
直接問不太好,于是顧白想了想,問道:“你是來找工作的嗎?”
女子放下筷子,調頭如搗蒜般點頭,她說:“我來面前演員的,我想加入星雅娛樂!
顧白點頭,“哦哦!
“額……我看你的工牌上寫著……你是星雅的員工嗎?”女孩問。
顧白點頭應聲,“嗯嗯,我是星雅的員工,但是我幾乎都不在公司里!闭f著,顧白頓了頓。
秘書室的人說星雅換了老板,現在的星雅是那個叫宮江了的,她還算是星雅的人嗎?
“我看到了的,藝人生活助理,你肯定是要跟著藝人到處跑的!迸⑿呛堑恼f道。
顧白現在知道女孩吃粉為何那么的慢條斯理,那么小口小口的了,女孩是要面試演員的啊,少吃一點讓身體更好看呢。
結果她在這里亂猜想人家,顧白想錘自己。
“對不起啊,你來面試演員,我應該等你面試完了在請你吃飯的,你現在吃了等會肚子就大了,表演的時候不方便,抱歉!鳖櫚滓荒樀牟缓靡馑肌
女孩笑著搖了搖頭,“沒事的!
看了看女孩碗里還剩大半碗粉,顧白心有點小痛痛,但她還是說道:“別吃了,你先去面試吧!闭f完,顧白從包里掏出了二十塊錢給女孩,又道:“你面試完了再出來吃飯吧,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女孩看著顧白遞過來的錢愣了一下,隨后她微笑著接了過來,“謝謝!
顧白微微一笑,提起包包離開了粉店。
公司換了老板,這件事情似乎并沒有引起公司內部人員的感覺,顧白剛才環顧了公司一圈,都各司其職的忙碌著,沒有人在討論這事情,又或者說是他們都不知道?
顧白去星雅官博看了一眼,最新的微博還是好幾天前的。
“我真的是傻了吧唧的,換老板這種事情,重要的員工知道不就完了嗎?難道要整的人盡皆知才行嗎?”顧白扶額望天,她真的是服了自己。
老板換了,她的合約會不會被作廢等幾天可能就知道了,當時那份合同的名字可是寫著星雅娛樂,她想那么多沒有用,反正星雅是誰的,她就是誰的員工。
顧白給龔先生發了個信息,跟他說了這件事情,沒多久龔先生的消息就回了過來,他說他知道了的。
顧白:【你什么時候就知道了的?】
龔潤星:【很早!
看到龔先生這條信息,顧白很懵?很早,什么意思?
尤蔓雅前面不還是星雅的老板嗎?顧白眉頭緊鎖,一臉茫然,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陸安辰。
龔先生說很早就知道了,難道尤蔓雅很早就把公司賣了?然后前些日子都在忙著做交接?
顧白心中很忐忑,對陸安辰的安危憂心忡忡,手機上還是沒有任何陸安辰和尤蔓雅的信息回復。
顧白正長吁短嘆著,龔先生給她打來了電話。
“你在哪里?”龔先生。
顧白忙回道:“我在公司門口,怎么了?你現在沒忙嗎?”
“剛忙碗,我在參加葬禮,蔓雅姐老公走了。”
“啊,哦……”
龔先生怎么跟她說這個事情呢?等等,蔓雅姐老公的葬禮,那蔓雅姐肯定在葬禮上,她要去找蔓雅姐問陸安辰!
“龔先生,把葬禮地址發給我好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蔓雅姐!鳖櫚准奔钡膯柕。
“好,路上小心!
看著龔先生發過來的地址,顧白忙打了個車過去,她前腳上車,后腳就有一個人不遠處的從陰影處走出來。
那人打電話說了些什么,隨即就見有三輛車從不同方向駛出,緊跟顧白坐的車。
車上,司機和顧白都沒有注意到身后有車跟著他們,司機是因為在開車要全神貫注的看著前方,而顧白則是因為擔憂陸安辰沒有心情關注周圍的情況。
車行駛到了一條寬闊車輛又少的馬路上,那緊跟著顧白車的三輛車,忽然從后方駛到了顧白車左右兩邊。
司機注意到了他們,他啐了口痰,沒好氣的說道:“有毛病,這么大的馬路非要擠我身邊來!
因為司機說話,顧白抬眸往周圍環視了一圈,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她發現她們車周圍圍著三輛車,這是被包圍了嗎?
顧白心底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緒,人的感覺有時候就那么的準確,顧白一直感覺惶惶不安。
忽然,圍在她們左邊的車輛加速往前開去,就當顧白以為這些車是要離開的她們的時候,右邊的車輛忽的加速往她們都車頭撞了一下。
顧白打的這車很脆,就這么被撞了一下車頭,車便失控了。
“啊啊……這些人是干什么的?瘋了嗎?!”司機氣急敗壞的大吼著,他著急的想要把車控制下來。
顧白坐在后排沒有系安全帶,這車一不受控制就令人東歪西倒的,她只好伸手握住頂棚上的把手,死死的抓住。
顧白心中那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這些人是誰?他們是為了什么而來,是因為她嗎?他們是想殺了她嗎?
她并沒有什么仇家啊,難道是司機?不要啊,她就一個搭車的,可不想因此還搭命啊。
“砰!”
一聲巨響自車屁股后響起,顧白身體本能的往前撲去,腦袋重重的砸在了前座的椅背上。
“瘋了!。 彼緳C暴喝,他努力的控制車往邊緣靠去。
圍著他們的車還在撞他們,活活的把他們車撞到了路邊。
這時,司機因為連續的撞擊已經暈了過去,顧白的情況也不是很好。
她的額頭被撞破了,正在汩汩流血,她倒是沒有暈厥過去,兩眼依然還睜著,就是意識正在漸漸的模糊,她也快暈過去了。
不,不可以,她不可以暈過去。
她還得去找蔓雅姐問陸安辰的情況,司機還昏迷,她得送他去醫院!
他們的車前蓋正在冒煙,車被那些人的車逼停在路邊后,那些車上下來了好幾個人。
這些人打開了后座顧白的車門,把顧白拖上了他們的車,他們也把司機給拖了出去,不過沒有拖上他們的車,而是放到了路邊。
這些人用滅火器,把冒煙的前蓋給掃了一遍。
有人在顧白身邊打電話,顧白隱約聽到一點,好像是說:“人已經抓到了!甭犕赀@句話后顧白就昏迷了。
時間一滴一點的流逝而去,韓哲的葬禮現場,穿著一身莊重嚴肅黑西服的龔潤星正皺著眉頭。
葬禮位置距離星雅公司并不遠,打車最多四十分鐘就過了了,這都快兩個小時了,顧白怎么還沒來?
馬上就要拿著骨灰去墓地了,顧白趕來的話什么人都見不到。
龔潤星有叫龔顏音去門口接顧白,但是龔顏音在門口守了大半個小時也美見到人,尤蔓雅抱著韓哲的骨灰和眾人前往墓地,沒一會兒葬禮場的人都走空了,那個說要來的人依舊沒到。
郊區醫院中,一群黑西服的人守在一個病房門口,病房內站著好幾個人。
其中就有陸劭南,陸劭南和平日里一樣撫摸著他的龍頭拐杖,眼睛盯著前方病床上的人的臉。
那是陸安辰,他臉色蒼白,唇上沒有任何一點血色,旁邊的醫療儀器一直“嘀嘀嘀”的響。
在陸安辰的病床邊,有一個人正靜靜的靠著,這個人就是顧白。
她額頭上的傷口已經沒有流血,臉上有著先前流下來僵硬了的血痕。
這時,外面走進來了一個中年男子,他對陸劭南鞠了個躬,隨時恭敬的對陸劭南說道:“老爺,城堡那邊夫人給您打電話來了!
陸劭南撫摸龍頭拐杖的手一頓,他問道:“夫人問了什么?”
“夫人說老夫人的壽宴她正在努力籌備,希望您和少爺還有蔓雅小姐早些回去!蹦腥斯Ь吹幕氐。
陸劭南冷聲問道:“你看陸安辰這鬼樣子怎么回去?”頓了頓,“你說他要是死了,我回去夫人會做什么?”
聞言,中年男人抬眸往病床上看了一眼,他又看了眼靠在病床邊上的顧白。
隨后對陸劭南說道:“老爺,你太狠了!
陸劭南眼眸微瞇,歷聲說道:“狠?這就是他的命,我陸劭南的兒子可不是那么好做的,忤逆我的下場就是這樣!”
“老爺……”中年男子輕喊了一句。
陸劭南的目光投在昏迷的顧白身上,他冷冽出聲:“我看不到這個女孩有任何優點,陸安辰技術那么喜歡這個女孩,他要是醒不過來,就把這個女孩拉去陪葬。”
“是!标戂磕鲜窒碌娜藨。
陸劭南再次冷冷的瞥了陸安辰一眼,隨即便離開了病房,隨著陸劭南的離開,其他人也跟著離去。
病房里頓時安靜了下來,天花板上的燈光也變得許些昏暗。
顧白被嚇醒了,她做了一個夢,夢見陸安辰和很多人打了起來,最后他寡不敵眾,被眾人打倒在地,口中一直在吐出鮮血,扎眼極了。
顧白眼睛大瞪著,口中不停的喘著粗氣,“呼呼……”
半響后,顧白的氣息逐漸平穩,茫然的思緒也回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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