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厲害。”顧白夸獎著。
“嘿嘿你這樣夸我,我可是會高興得上天的!碧乩孜鞯皖^笑說道。
聽到特雷西的話,顧白‘噗嗤’一聲笑了,他這是在故意逗她笑嗎?
“我跟你一起去摘草藥吧!鳖櫚滋嶙h道。
“還是別了吧,那河邊危險,你這個病人跟著我一起去,我怕你一個不小心跌入水里!
“那、那好吧,我不跟你去了!
“你剛才說鉆木取火,我前面想著點煙求救援,就差火了,但是我沒打火機,也想到了鉆木取火,我找到了一些還算比較干的木頭和小草。這樣吧,我們分頭行動,你去鉆木取火,我去給你摘草藥!碧乩孜髡f道。。
“好,你要小心!鳖櫚c頭應和。
“放心吧,我一定把藥給你摘回來的漂亮女孩!
按理來說被別人夸漂亮是一件值得讓人高興的事情,但是特雷西讓她感覺,他對她有挑逗的意思
顧白趕忙甩了甩頭,她又在胡思亂想了,她有什么好的?全身上下每一個優點,除了陸安辰這個人格分裂的‘病人’會喜歡她外,哪還有男生會喜歡她啊。
她真是會想!
顧白打了一下腦袋,隨后忙前去把那啤酒鋁罐撿起,她的背包里有一把小剪刀,她拿小剪刀把啤酒鋁罐拉口那里剪開了一個大口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沿著口子把鋁罐的開口頂剪了下來。
接下來壘個小灶,等會特雷西把藥摘回來,就把藥丟進去,鉆木取火到小灶里把藥給熬好。
顧白計劃得很好,可是實行卻不好,壘小灶的石頭她各種翻各種找,最后只能找到小塊的泥巴坨坨。
好不容易壘好小灶,顧白手都鉆破了皮都還沒能鉆出點火星子。
顧白現在是心肝脾肺腎都累得很,現在她不疑惑為什么自己一直鉆不出火星子來,她只疑惑,特雷西為什么還沒回來!
特雷西說過,河邊距離她現在的位置并不遠,他說如果有危險就大喊,他是能夠聽到的,但是她剛才連著喊了好幾聲,沒有任何回應。
難道
顧白不敢繼續往下想,她丟下手中的木頭,撿了根樹枝拄著走向特雷西剛才離開的方向。
“特雷西!特雷西你在哪里!”
顧白在林中呼喊著特雷西的名字,時間一點一滴流逝沒有任何聲音回應她。
她心中有種那不好的感覺,這種感覺隨時間流逝越來越深。
特雷西該不會是
顧白來到了一條小河邊,這里草木都有她小腿高,她一邊喊著一邊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去。
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她這一路走得很困難。
“特雷西特雷西你在哪里。磕悴灰獓樜,不要嚇我”顧白嘴里一直念叨著。
“啊——”
顧白一個沒注意,腳下因為花草濕|潤忽地一滑,她整個人一下向前方撲滑過去,而前方不是什么草地枯葉堆,是那水流湍急的河!
顧白此時驚慌失措無比,她現在連尖叫都喊不出來,就在她以為自己會滑到河里,要么被水沖走溺死要么會因為打濕全身感冒加重,病死的事情,她腦袋撞到了一個堅硬無比的石頭上,身體當即就停止了繼續向前滑行。
腦袋中頓時響起耳鳴聲,她感覺腦瓜子嗡嗡的,而且鼻孔里似乎有什么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
顧白頭往左偏著,睜著迷蒙的眼睛看著前方,這一摔還算是幸運摔,因為她看到了一只黑色的限量運動鞋。
這只鞋,是特雷西的!
顧白伸出了手,她想觸碰到那只鞋,但是眼前忽地一黑,她沒了任何意識
此時海格島上,好幾群全副武裝的精英隊伍正在島上搜索著此次飛機失事,使用降落傘跳離飛機的人。
海格島多年無人打理,樹草木都有人半腿高,搜尋人員在林中很難迅捷的行動。
目前大家只發現了許多降落傘,除此之外,有的就是尸體,還都是那種四肢不全,肢體上有著各種咬痕。
西裝革履的阿耗在林中小跑至陸安辰的身邊,阿耗恭敬的向陸安辰說道:“主人,金家在島上圈養了數只老虎,島上這些人的尸體應該就是被這些動物咬傷的,我們找到了兩具還算完好無整的尸體,這種大型肉食動物一般不吃死物,那兩具尸體瞳孔放大,想來應該是看到老虎撲人被嚇死了!
陸安辰靠在小車前抽著眼,吐出一圈煙霧,冷聲說道:“這些事情不是我想知道的!
聞言,阿耗立即低下腦袋,急忙回道:“對不起主人,是我多嘴了,暫時還沒有發現特雷西的蹤影!
“特雷西那個實驗室現在是什么情況?”陸安辰冷聲問道。
“回主人,那邊沒有任何動靜!
陸安辰俊眉微微皺起,“繼續找,我花了那么多錢,眼看試劑就要到手了,卻來這么一件事,去查查飛機上都有什么人!
“是!”
阿耗領命正要去吩咐人查,這時一聲高叫打斷了他的步伐。
“找到了找到了,老板,特雷西·弗格斯在海里!”
聽到大喊的阿耗和陸安辰立即跑往大喊處,只見特種兵從海里撈起來了一具約莫二十幾歲的男人,這就是特雷西·弗格斯。
有人檢查了下特雷西·弗格斯的身體,向陸安辰匯報道:“還有生命體征!
“我剛才看了一下地圖,這條海一直蜿蜒之上有一大片森林,想必特雷西是掉到了那片森林里,然后出了些什么意外,落到了連接這片海的水流里。”阿耗分析著說道。
陸安辰打量著陷入深度昏迷的特雷西,問道:“就發現了人沒有發現其他什么東西嗎?”
發現人員搖頭回道:“回老板,沒有!
陸安辰環顧了周圍一圈,吩咐道:“好好照顧著他,立馬收隊速度離開,國際救援的隊伍要來了,不準留下什么不屬于這里的東西!
“是,老板!”
阿耗跟著陸安辰上了車,問道:“主人我們要不要派點人去特雷西漂下來的森林搜尋一下?”
“去吧,不管找到什么人都帶回來,死人也要,然后把這架飛機上的人也都查一下!
“是。”
“好燙我好難受,媽,媽救我”
昏倒在草叢中的顧白感覺自己的身體很燙,口中不斷的呢喃著。
顧白迷迷糊糊中眼睛半睜半開,在太陽溫暖的余暉照射下,她恍惚中看到了一個男人向他走來。
她剛才喊的都實現了,她爸爸,爸爸來了。
看著越來越近的人影,顧白急匆匆的喊:“爸,爸,爸救我”
人影越來越近,最后那人影蹲在了改變面前,人影把顧白散落在前檔住眼睛的碎發往顧白耳后別去,他一邊做著這動作,一邊對顧白說道:“小白你是不是很難受啊,你是不是過得很困難啊,跟我走好不好?我們去休息!
“爸”
顧白精神恍惚,她聽聲音模糊不清的,只知道有人在她耳邊說話,但是她一句都沒聽清楚。
“陸安辰陸安辰”顧白口中斷斷續續的叫著陸安辰的名字。
“小白你活得太辛苦,明明喜歡他,卻不敢說,不敢表達,最后還不遠千里跑到異國他鄉,人沒找著卻要送了命!
“小白啊,你太累了,跟爸爸走好不好?爸爸帶你去吃好吃的,帶你去玩,你只要往前走兩步就好了,到水里。爸爸在水里等你好不好?”
耳邊一直有聲音,忽然吹過一陣冷風,顧白頓時清醒了些,她聽到了,清楚的看到了眼前的人,不,那不是人。
是一團虛影。
只是為什么會出現爸爸的虛影?而且這個虛影一直在說她心底的喪氣話?
怎么,想讓她去自殺?
這不可能!她絕對不會去自殺的!
她還沒找到陸安辰,還沒向陸安辰解釋雪夜的事情,還沒表達好自己的心意。
雖然心底有滿滿的負能量、很多喪氣話,但是她還不想死。
事情沒做完錢,她絕對不能死。
又是一陣冷風襲來,顧白眼前顧爸的虛影隨著這針冷風消散了。
顧白腦袋一下更加清醒了,剛才一切都是她的幻覺。
只是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幻覺呢?
顧白無法多想,她抬起冷得發麻了的雙手,抓著前方磕破了她額頭的石頭,搖晃著身子站了起來。
微微打量了一下四周,周圍雜草叢生,前方是一堆大小不一的石頭,再前方就是湍急的流水,特雷西的運動鞋就在一邊靜靜的躺著。
她就昏迷在河邊,怪不得她一直感覺冷,身下的草全部都有水。
也還好都是濕的,也還好有被冷醒,如果不是這樣,也不知道她會昏迷到什么時候去了。
畢竟感冒了,額頭又撞上了石頭。
她這次醒來喉嚨燒得比前面更厲害了,她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的聲音極度沙啞。
顧白抬手在額頭上貼了一下便立馬移開了手,太燙了,她的額頭很燙,燙得她手疼。
完了完了,她這肯定濕發燒了,得趕緊整點藥,不然這樣燒下去,她不死都要丟半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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