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理你,無知婦人,我說是寶物出世就是寶物出世,需要你在這里胡說八道?”
“你是不是是腦子有問題,我說了這是前輩渡劫,你怎么就不相信?”
“你閉嘴,你叫我憑什么相信你?你這渾身修為都是從我身來的菟絲花,最好還是給我閉你的嘴。”
這一男一女似乎還在哪里吵鬧不休,不過時映雪并沒有放在心。
聽聲音他們的境界似乎也并不如時映雪,男修還行,女修的境界說實話,對比起時映雪等人來說其實并不高,甚至連金桔都比不,時映雪并不怎么想將這些人放在心。
“映雪,看來你渡劫的聲勢太大,就連欺天大陣都沒有隱瞞住啊,不過好像是因為欺天大陣的緣故,所以有一些人誤認(rèn)為你渡劫的時候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寶物出世了,這是要來尋寶呢。”
漣漪嗤笑道。
時映雪聽漣漪的話,忍不住搖了搖頭。
她并沒有多說什么。
這些想要來尋寶的人也并沒有什么壞念頭,如果只是來尋寶的話,時映雪也不準(zhǔn)備和這些人有什么接觸,只想著繞過這些人下山去,不要碰面就是了。
但就好似老天特地安排她們撞這一隊人馬一樣,真真就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眾人在下山的時候,正好與這些人在不遠(yuǎn)處迎面相撞。
剛剛聽到的爭吵聲只有兩人,想不到這一行人竟然有三個人。
兩男一女,分辨不出究竟誰是誰。
“咦,映雪,你看那男的,是不是有點(diǎn)眼熟?”
漣漪看著對面三人之中最英俊的男子,一臉疑惑,忍不住對時映雪傳音道。
她肯定自己在哪兒見過這男子,但印象并不深,而且這個男子的面部輪廓明明很熟悉,卻還是沒有想起來他究竟是誰。
“是有些眼熟,但一時半會兒竟然想不到他是誰了。”
時映雪回答道。
時映雪倒是沒有想到這隊人會這么快同她們碰。
就連那隊人也非常疑惑,這是怎么一回事?這一群人是誰?
難不成他們慢了一步,寶物已經(jīng)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時映雪從他們的臉看出來了他們心中所想,只覺得好笑。
這三人中看去最財大氣粗的男子也正盯著時映雪。
他就是之前說話的男子,被三人之中唯一的女子稱為楊絳峰的那個。
楊絳峰本來興沖沖地想要來尋寶,如今寶物卻被人捷足先登,他自然不可能接受這個事實,于是前一步,看著時映雪冷冷道:“請問一下,你們可在此地尋得什么寶物?”
聲音極其囂張,就好似根本沒有將時映雪等人放在眼中一樣。
而他的身后,一位長相異常丑陋,又黑又胖的壯碩女子正瞪著面前的時映雪和楊絳峰。
這女子的境界并不高,而且感覺去十分輕浮,不過她打扮的十分光鮮靚麗,看去就是個十分富貴的樣子。
只是她臉涂抹的白粉實在是太厚重了,涂抹地都看不清楚她原本的膚色,結(jié)果她臉的慘白和脖頸的烏黑完全不一致,看去極其違和。
“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啊!”
時映雪看她,想不到她直接對著時映雪翻出一個白眼來,直接用手擋住自己的臉,很不悅的樣子。
此女剛開口,時映雪便聽出來了,這是那位抱怨楊絳峰的女子。
“再看,還看!小心我把你們這些豬精的眼睛都挖出來!不及我天生麗質(zhì)一半美麗,你們也配看我?給我提鞋子都不配!”
女子趾高氣揚(yáng)的厲害,見時映雪神情不變,又開始張口嗚嗚喳喳地叫嚷起來。
沒想到她居然會說出這種話,時映雪少有地噎住了,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都有點(diǎn)懵了,原來這世界還有這樣的人。
時映雪并不歧視長得丑陋的人,她知道人的長相原本就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但是人貴有自知之明,倘若皮囊丑陋卻心靈美麗,這種人便也是美麗的,但這種丑陋卻又不自知的人,時映雪簡直覺得無語至極。
“是啊,還真沒見過,這么好看的‘美女’。”
浮乙冷不丁冒出一句話來。
他語氣有些陰陽怪氣,時映雪也知道這位“美女”的話語估計叫浮乙覺得牙癢癢,恨不得出言嘲諷,也沒有說話。
那女子見浮乙英俊俊秀,一邊的漣漪和珩錦也同樣貌美無雙,皆非普通人黑眼黑發(fā)的樣子,一時間又說不出話來,似乎覺得自己有些自相形慚。
“你!你竟這樣言語輕薄于我!”
這女子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可臉又有一種叫人覺得迷惑的羞澀,實在叫人摸不著頭腦。
不過很快這位“美女”就又覺得自己可以了,她重新瞪大了眼睛,細(xì)細(xì)品味了一下之前浮乙說的話,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不是在夸獎自己生的好看,語氣里分明就是濃厚的嘲諷之意。
她剛剛想要說話的時候,就聽到浮乙冷笑:“長得活像個裹了面粉的黑團(tuán)子,長得丑不是你的錯,非要跑出來沾沾自喜就是你的錯了。”
浮乙本來不想說的,容貌天生,別人長的什么樣,本不是他想要用來毒舌的點(diǎn),但是這女子說話實在叫人覺得不舒服,一雙眼睛如同刀子一樣往人的身割,寫滿了卑賤。
“你!你你你!你怎么敢這樣對我說話!”
這女子一下子就暴怒起來,臉的因生氣而起的黑紅色甚至連臉的白粉都遮不住了,氣急敗壞的樣子好笑至極。
浮乙根本不理他,這女子一雙眼睛就如同淬了毒一般下下的打量時映雪這一群人,目光尤其在時映雪雪色的左眼停了又停,然后又來來回回地在浮乙、漣漪和珩錦三人完全與眾人不同的眼瞳、頭發(fā)顏色看個不停。
“楊絳峰,這一群人是因陀國來的異族,一群卑賤的異族之人,竟然這樣冒犯于我,你一定要讓他們知道你的厲害啊!”
這女子立刻就走到還在時映雪面前質(zhì)問時映雪是不是把出世的寶貝給拿走了的楊絳峰身邊,拉住了楊絳峰的手,開始膩歪著嗓子要楊絳峰將時映雪等人給殺了。
時映雪簡直聽得滿頭問號。
這女子渾身靈氣虛浮,境界也不高,多半是個靠雙修之流才成功位的,連眾人這里最弱的金桔都比不;
楊絳峰的境界也并不高,不過區(qū)區(qū)一個出竅大圓滿,比之時映雪都還弱了些,更何況時映雪這邊還有大龍浮乙;
再說那第三個看去有些眼熟的男子,這人看去的實力和時映雪相差無幾,也是出竅大圓滿或者是分神初期的樣子,也不過如此。
三個這樣的人,怎么還能這般理直氣壯地要楊絳峰收拾他們?
時映雪簡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時映雪以為楊絳峰要為自己的“心人”出口氣,對付時映雪的時候,卻看到楊絳峰十分不耐煩地推開了抱住自己手臂的女子,厭煩地說道:“你滾開點(diǎn),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我樂意搭理你了?別的不會干,凈給我惹麻煩,滾開。”
楊絳峰居然和這女子內(nèi)訌起來,時映雪在一邊更加摸不著頭腦了,只覺得世事難料。
這女子被罵了之后,竟很不服氣地和楊絳峰對罵起來,楊絳峰一時之間顧不時映雪這邊,兩人居然就這樣吵了起來。
趁著兩人吵起來了,時映雪扭過頭去問眾人之中對清虛界最為了解的漣漪道:“因陀國是什么地方?這清虛界還有異族的說法?”
漣漪沉吟片刻,然后才說道:“因陀國是清虛界之中一個截然不同的地域,那里的人人種混亂,時人常有五顏六色的頭發(fā),顏色各異的眼瞳,貌美無雙的容貌,與常人截然不同,所以被請清虛界的修士稱為異族,多被歧視。”
時映雪直接被漣漪的話語給逗樂了,感情他們就因為自己身這些由血統(tǒng)天注定的膚色頭發(fā),還有時映雪因為靈火火種變異生出來的霜色左眼,就是因陀國的異族人么?
更何況聽漣漪所說,可并沒有提到那些因陀國人有什么作惡之處,這清虛界的修士是不是身的優(yōu)越感太強(qiáng)了,頭發(fā)膚色不同,就能分出個人種的高低貴賤來?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時映雪和漣漪說話的時候,那女子還在旁若無人地和楊絳峰對罵著。
而那個眾人覺得眼熟的男子,也一直就在后面冷眼看著楊絳峰和女子對罵,就好像與他完全沒有關(guān)系一樣。
最后那女子被楊絳峰直接給推到了一邊去,然后楊絳峰再次粗聲粗氣地質(zhì)問時映雪:“我問你呢,剛剛在這山脈里頭出世的寶物,是不是被你們給拿走了?”
但這個時候時映雪已經(jīng)完全無視他了。
時映雪的目光鎖定在了楊絳峰的背后那人身,剛剛漣漪和自己說這個人十分眼熟,她便想了好一會兒這個人究竟是誰。
之前被楊絳峰一打岔,時映雪都沒能夠看出來,現(xiàn)在冷靜下來仔細(xì)想想,她果真就看出來了這個人究竟像誰了。
不對,不能說是像誰。
這張臉,她明明見過!
“的確認(rèn)識,他應(yīng)該就是之前我們剛剛來到清虛界的時候,在界門附近看到的那個殺死金玉宮女弟子的男人了。
而且我們在錦囊之中看到的留影石之中的影像,顯示出來的那張臉就是這個男子。
原本還以為要大費(fèi)周章才能夠找到他了解金玉宮的事情,倒沒想到他竟然自己送門來了。”
時映雪的話透露出一點(diǎn)兒輕嘲的氣息。
這男子正是當(dāng)初她們在那位女弟子留下的影像中,所見到的那位男子,當(dāng)時這男子用極為殘暴的手段將那金玉宮的女弟子給殺死了,眾人還記得呢。
“噢,原來是偷襲那個金玉宮弟子的家伙啊,我就說怎么有點(diǎn)眼熟呢。”漣漪聽到時映雪的話后,恍然大悟道。
不過從她的語氣中可以聽出,她對這男子十分的不屑。
不過也很正常,畢竟?jié)i漪的實力擺在那里,區(qū)區(qū)一位出竅境的家伙,根本不足以讓漣漪感到驚訝,還是這樣仗著自己實力逞兇殺人的男子,實在不值得尊敬。
看看面前無理取鬧的楊絳峰,一臉肥肉的女子,逞兇殺人的男修,這也算是開了眼界了,蛇鼠一窩。
因為時映雪這邊并不打算遮掩金玉宮的事情,想要了解金玉宮,直接找面前這個男子就行,所以他們并沒有再用傳音交流,而是直接說話。
漣漪的聲音并不大,但所有人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或許楊絳峰不明白漣漪這話是什么意思,金玉宮他們當(dāng)然知道,在清虛界名頭也很響亮,但是自從金玉宮宮主失蹤再也沒回來后,金玉宮的名聲就大不如從前了,而且金玉宮之中還內(nèi)戰(zhàn)頻繁。
偷襲金玉宮弟子的事情,在清虛界倒也是常發(fā)生的事情了。
唯獨(dú)那位站在女子后方的英俊男子心跳加劇。
漣漪的話,讓他想起了什么,一直平靜的臉色微微一變。
“我重審一遍,你們到底有沒有拿到這里的寶物!”楊絳峰似乎已經(jīng)快失去耐心了,他非但被這行人給無視了,而且別人還無視了他在那聊天。
“這位師兄,這里哪有什么寶物?你是不是看錯了?”金桔覺得氣氛尷尬,也不想時映雪一渡劫就和別人起了沖突,便前一步,對著楊絳峰說道。
“金桔,大可不必如此,這個家伙從遇到我們開始,就想著要打劫我們了。”
時映雪搖了搖頭,她本來就不打算和這行人廢話的,從楊絳峰看到她們的時候,目光和言行就一直釋放著殺意,很顯然是想要?dú)⑷藠Z寶。
至于是否有寶物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要?dú)⒘怂齻儯退銢]有寶物,洗劫一遍同樣能夠得到不少好東西了。
至于時映雪疑惑的是,他們?nèi)齻境界完全比不自己這邊的人,怎么就有這種自信能夠?qū)⒆约哼@邊的人給殺死?
“這位小哥,我說的對不對呀?”
時映雪瞇著眼,輕笑道。
楊絳峰聽到時映雪的話,倒是有些驚訝,他雖然一直透露著殺意,但一般人是看不到這殺意的,就比如金桔,但時映雪卻是看出來了。
不過既然已經(jīng)被拆穿,那他自然不會再做隱瞞,干脆嘻嘻一笑道:“不錯,我們一行人為盜天團(tuán),專門劫富濟(jì)貧,現(xiàn)在給你們兩條路。
第一,把身所有的法寶靈石都交出來,然后自廢修為,我們讓你們離開;
第二,我們殺了你們,奪走你們的寶物。”
“哎呀,還有沒有其他的路給我們選啊?小女子太窮,身一點(diǎn)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呢。”漣漪做出一副膽怯的樣子,一臉怕怕的說道。
不僅僅是時映雪,就連珩錦夫婦和浮乙都將目光看向漣漪,幾人不知道這個丫頭是不是戲精附體了。
“妹妹,你少說兩句。”珩錦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fā)黑,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妹妹還有這種天賦。
好在這里并沒有什么認(rèn)識他的人,不然的話真的要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了。
“我們選擇第三條路。”
漣漪要演,時映雪自然是要配合了。
時映雪不緊不慢的說道。
楊絳峰臉色有些不好看,被別人調(diào)戲,而且絲毫沒有在意他說的話,這感覺可太冒犯了。
“呵呵,第三條路?我可沒給你【】們第三個選擇。”
時映雪搖了搖頭,糾正道:“有的。”
時映雪的神情太斬釘截鐵了,看去好像還真的有什么第三條路一樣正經(jīng)。
“哦?什么第三條路?”
連楊建峰都被勾引出了興致,忍不住問道。
“第三條路,就是殺光你們。”
“太有趣了,哈哈哈太有趣了。”
楊絳峰笑的極其囂張,他雖然根本看不出時映雪等人的修為,但他卻可以看出金桔的修為。
金桔還沒有出竅境,境界實在太低了。
從金桔的修為能夠猜測出,這行人應(yīng)該普遍都沒有到達(dá)出竅境。
而他則是出竅境大圓滿,對付這些人他非常自信。
要是時映雪知道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們的自信是來自這里,估計就要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她還以為這些人是有什么了不起的法寶和神通呢,結(jié)果想不到是這么好笑的原因。
難道這些人是第一次知道嗎,遇到自己看不出境界的人,就不要隨便判斷對方是什么境界,因為對方往往要比自己更強(qiáng)。
說實話,楊絳峰真的欠抽。
時映雪是真的想給他兩個耳光,叫他知道什么叫做社會的毒打。
但因為時映雪等人是外來者,加這里十分排斥外來者,所以她們不好動手,也就一直沒有在陣法和萬世之眼外的地方動手,就是為了避免被清虛界的修士發(fā)現(xiàn)自己是靈虛界的人。
但金桔卻不需要,所以時映雪靈機(jī)一動,打算讓金桔動手,而她則是在后邊暗中幫助金桔一把即可。
“金桔,我們并不方便動手,這一次只能夠依靠你出戰(zhàn)了。
我會在后面協(xié)助你、切記小心那個女子和她身后的家伙,他很可能會偷襲。”
時映雪傳音給金桔。
金桔點(diǎn)頭,他的實力還不足以面對這么多強(qiáng)者,不過有時映雪在后面加持,那就不一樣了。
在時映雪在他身注入幾分力量之后,金桔頓時感覺到修為暴漲,一直提升到出竅境大圓滿的地步才停止下來。
“哼,靠別人的力量強(qiáng)行提升修為?看招!”楊絳峰一眼便看出了貓膩,但他也沒多說什么,他有信心擊敗金桔。
在他眼里,自己可是實打?qū)嵉某龈[境大圓滿,而金桔不過是拔苗助長得來的修為,怎么可能會是他的對手呢?
下一刻,金桔便與楊絳峰對了。
只是簡單的拳腳對碰,但爆發(fā)出來的氣流卻還是將四周的樹木摧殘的干干凈凈,直接騰出了一個偌大的空間來。
“皇霸拳。”
“雷霆掌!”
楊絳峰不斷地施展著各種神通壓制著金桔,金桔也不斷在倒退。
正如楊絳峰所想那般,金桔的實力是通過時映雪強(qiáng)行提升來的,根基并不穩(wěn)定,自然不是楊絳峰的對手。
但是金桔卻有著源源不斷的靈力涌入體內(nèi),及時的補(bǔ)給他虧空的靈力。
而且金桔在鬼修的陣法里當(dāng)了那么多年的殺人機(jī)器,還會連這個都解決不了了?
金桔的招式雖然不花里胡哨,也沒有什么厲害的神通,但他的攻擊極為刁鉆詭譎,招招都是命門,很快就將戰(zhàn)局的劣勢扭轉(zhuǎn),開始打的楊絳峰節(jié)節(jié)敗退。
時映雪等人則是站在后邊靜靜看著兩人之間的戰(zhàn)斗。
同時,浮乙也在暗中傳音:“攻擊他的雙腿兩側(cè),以及右肩。他的這三處有舊傷,防御并不強(qiáng),很容易將他打傷。”
金桔聽到浮乙的引導(dǎo),當(dāng)即震開楊絳峰,隨后雙手涌出一團(tuán)黑氣,緊接著低喝一聲:“化骨掌。”
這化骨掌是金桔當(dāng)初偷師一位被鬼修丟進(jìn)九重殺陣的修士的,威力可絕對不小。
楊絳峰剛站穩(wěn)腳跟,金桔的攻擊就到了。
因為他的雙腿有舊疾的緣故,所以在穩(wěn)住腳跟的時候,還是慢了半拍。
“呃啊……”
楊絳峰雙腿直接被化骨掌命中,大量的靈氣瞬間就貫穿了楊絳峰的雙腿,他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骨頭在寸寸碎裂。
這疼痛讓楊絳峰直接跪了下來。
但他強(qiáng)忍著痛苦,愣是沒有發(fā)出哀嚎。
而就在金桔準(zhǔn)備下死手的時候,那位打扮的靚麗的女子果然動了。
金桔感覺到一股危險襲來,當(dāng)即放棄了殺死楊絳峰的念頭,快速倒退。
下一刻,女子便擋在了楊絳峰的前面,手竟是拿出來了一個亮晶晶的法寶。
“何倚雪,讓開!”
楊絳峰見到這女子竟然擋在了他面前,但他卻并沒有感到所謂的感動,反而只覺得是奇恥大辱,他堂堂一位正宗的出竅境大圓滿強(qiáng)者,竟然會不敵一位靠外力提升的家伙?
不敵就算了,自己還淪落到被一個女的保護(hù)在背后的地步,實在是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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