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時間的流逝速度不同的關(guān)系,齊升逸的辦事效率很高。
第二天,任道是興高采烈地帶著一扇嶄新的防盜門來到了晁千神家,從他的話里晁千神和晁千琳得知,劉浪帶著齊升逸與白靖廉受到里世界承認(rèn)的契約,自己到警局自首了。
“他看起來沒事吧。”晁千琳對他受到齊升逸怎樣的懲罰有些擔(dān)憂,無論如何也是打過交道的人,再加上他背叛的理由,她很難不為自己“出賣了他”這件事感到不舒服。
“他看起來……?很正常啊。”任道是一邊卸著那扇破破爛爛的舊門,一邊回答,“總之這件事就算這么過去了,大概。”
晁千神聽出他話里有些猶疑,便問道:“還有什么事嗎?”
任道是回答:“那個劉浪要求警方保護(hù)了一個女人,沒有提理由。如果是像你們之前說的那樣,他是為了這個女人背叛齊升逸,普通的警方大概是沒法保護(hù)好她。就算是寧峙他們,也不一定有對抗齊升逸那種空間法術(shù)的能力。”
看著任道是和自家大哥都若有所思的樣子,晁千琳說:“齊升逸應(yīng)該是不會為難她的,不然劉浪也不會只向警方求助,而自己不先采取什么舉措了。恐怕他們之間也立了什么契約,劉浪也只是給那個女人掛個名,讓齊升逸對四大家族投鼠忌器,不要違約吧。”
其實,晁千琳覺得,齊升逸不會為難那個女人的原因并不如她所言,或許,他的想法與他提到的自己和白靖廉的過去有所關(guān)聯(lián),不過這種猜測她并不想讓那二人知道。
“嗯……有道理……”任道是已經(jīng)把那扇舊門卸完了,突然轉(zhuǎn)過來問晁千神,“你家什么時候開飯啊,到現(xiàn)在我早飯還沒吃呢。”
“我們也沒吃啊,小明還沒起床。”晁千琳回答。
晁千神無奈地說:“那我這就去做飯。我可沒買那么多菜,任道是你就吃米飯吧。”
任道是連忙諂媚:“那怎么可能,你做飯那么好吃。而且我可沒空手來,還帶著門呢。”
晁千神冷冷地瞥他一眼:“你和寧峙一人一扇,還差一扇呢。”
“還不是都怪你。”任道是低低嘟囔一句,顯然晁千神還是聽到了這句抱怨,卻沒有理他。
晁千琳聽到寧峙的名字,還是決定詢問一下:“寧峙沒一起來嗎?”
任道是搖搖頭:“她正常要上班的,我們家族里民間事務(wù)所和官家平時都不太碰面,之前只是趕上了警方不方便出面的宴會,后來才因為案子一起行動而已。”
任道是的門裝完的同時,白明踩著飯點兒起了床,穿著晁千神借給他的衣服從一樓的客房走了出來,那邊廚房里,飯菜的香氣也傳了出來。
四人坐上飯桌,果然晁千神只炒了三個菜,還有意擺得離任道是遠(yuǎn)了些,但那貨毫不客氣,伸長了胳膊,想吃什么吃什么。
飯桌上的分外沉悶,晁千琳一直在想最近發(fā)生的種種事情,而沒有她的發(fā)言,白明自然也不會說話。晁千神發(fā)現(xiàn)妹妹似乎有心事,也就給她發(fā)呆想事的空間,任道是則顯得有些尷尬。
手中的筷子一直叼在嘴邊,晁千琳看著米飯上孤零零地一棵油菜出著神。
雖然白家的事隨著劉浪的自首告一段落,但是四大家族作為國家機(jī)構(gòu),不可能對齊升逸的組織袖手旁觀,盡管對方只想靜靜躲在異空間研究,卻一轉(zhuǎn)眼就做出這么難以收場的大案子,更是給了四大家族對他們動手的理由。
這之后的發(fā)展肯定還是離不開與齊升逸保持聯(lián)系的晁千琳。而明知道身邊有眼線,卻還是故意把晁千琳牽扯進(jìn)來,暴露自己勢力的齊升逸想要干什么?
齊升逸對他與白家之事的敘述也有很多疑點,按照他這完全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辦事風(fēng)格,為什么偏要費心來和白靖廉達(dá)成契約,他所研究的內(nèi)容到底是什么?
不論是直接帶走白靖廉,還是隨便擄走其他人,不都比這容易得多嗎?
白靖廉處讓人不能理解的則在晁千琳和齊升逸的對話時就已經(jīng)提出,為什么明知道對方要自己全家人作為實驗對象,怎么會放任家族規(guī)模發(fā)展成這個正常的大小?
而且他明知違背契約的后果,為什么要冒險把齊升逸的科技贈給他人?莫非除了齊升逸交出的這重契約,他們還簽訂了其他的契約?內(nèi)容又是什么呢?
這個憑空出現(xiàn)的白明,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為什么會被白家買回去?現(xiàn)在看來,難道是想讓他頂替某位白家人,來給白家留下后代嗎?
還有那個最原始就被大家提出疑問,到現(xiàn)在都沒有解答的問題,白家十一口,到底是怎么被從公館帶走的?
即使晁千琳和齊升逸接觸了這么多回,依然只感覺到齊升逸和劉浪等人使用的空間法術(shù)僅僅是與原有空間有所聯(lián)系的傳送法術(shù),并沒發(fā)覺什么其他異常也沒見到什么法器。
白家所有人都是被公眾媒體追逐的平常人,總不會原本就時常呆在異空間吧?
即便是傳送法術(shù),也是對使用者有著很大要求的。除卻和那個空間靈力的融合程度,也就是呆在那個空間的時長上的體現(xiàn),還要本身具有靈力,習(xí)得傳送的辦法。這些能力上至79歲、下至5歲的白家人顯然不可能個個具備。
“那個,”任道是終于耐不住這種詭異的沉默,主動開口道,“明天你得來上班了,千神,我這邊有個預(yù)約,保密費用相當(dāng)高,應(yīng)該是個大活兒。”
晁千神死魚眼一翻:“說不定只是幫有錢人看個風(fēng)水呢?”
任道是笑笑:“那也有可能,不過我倒寧愿不是。”
“看風(fēng)水不是比這些打打殺殺還賺不到錢的要容易多了?”
任道是無奈地攤手:“沒辦法啊,我只會打打殺殺,萬一真給別人看風(fēng)水看出問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那可不是賠錢就能解決的了的,砸了我們家的招牌祖宗都要怪罪。”
“你不會,我會啊。”晁千神放下筷子,淡淡地說。
任道是探身向他,皺著眉問:“你到底在哪里偷學(xué)了那么多我們道家的本事?”
晁千神看著依舊沒有被打斷思路,還在想著什么新問題的晁千琳,心不在焉地回答:“那你得去問我?guī)煾盗恕!?br />
晁千琳聽到他這一句,突然從沉思中驚醒,卻故意沒做什么反應(yīng),只是默默地夾起了那棵放涼了的油菜,忍不住苦笑了下: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人總是要往前看的嘛。】
—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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