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九號樓里的人不是晁昭和晁雨澤?可是就算我不在場,感受不到他們身上的血脈,臉和身材怎么會完全一樣呢……】
晁千琳頭大如斗,她現(xiàn)在嚴重懷疑早晨安靈教遇到的晨練老太真的是晁千神安排的,總不會這么巧,事情都聯(lián)系在一起吧?
不過晁千神或許沒她想象得那么喪心病狂,以及晁家叔侄還活著的希望還是讓晁千琳心情好了些許,她急忙問任道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在蘇城做什么?”
“我哪兒知道啊,這是我哥告訴我的,他們現(xiàn)在都在蘇城。”
“你哥確定沒搞錯?”
任道是一臉莫名其妙:“這有什么好搞錯的?我們家人都認識晁曜和晁雨澤,所以我也在家族群里問了下。正好今天下午的時候,任無智說他在蘇城四方街上買法器的店里遇見了他們倆。對了,他還捎口信說你在找他們了,我估計他們沒什么事的話這兩天就會回來了。”
晁千琳又問:“你說實話,蘇城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任道是嘆了口氣:“既然你也和奚成必說好了,早晚得告訴你。他們那邊查到齊升逸的異空間和表世界距離最短的位置在蘇城,而且之前我們?nèi)コ3堑臅r候,蘇城發(fā)生了好幾起空間異常消失的事,現(xiàn)在可以證實是齊升逸的異空間里發(fā)生了什么,引發(fā)了因果的扭曲。”
“空間異常消失,是指什么?”
“你看過《未來日記》嗎?”
晁千琳茫然地搖搖頭。
“哎,怎么說呢,就像是空間是個蘋果,被人咬掉了一口,這一口里的東西都憑空消失了。”
晁千琳終于明白了。想必發(fā)生這件異常事件的時候,齊升逸正在進行上一次實驗,白靖廉的復(fù)活強行改變了命數(shù),像夭夭扭曲因果時一樣,為了保證宇宙能量的守恒,等量的空間被抽走了。
這變相證明了特偵隊計算出的最短路徑正確,又或許正是因為這個,他們才能短時間內(nèi)反推出這條路徑。
了解了事態(tài),晁千琳又放心了一些,這才想起來問他:“這種事直接發(fā)微信不就好了,怎么還特地跑到我這里來?”
任道是弱弱地說:“我聽說奚鉤月來找你了,不放心嘛……”
看來晁千神撤走了眼睛,自己得了方便的同時,這群人也立刻卷土重來了,晁千琳無奈地苦笑一聲,不置可否地撤開屏障。
晁千神還是坐在沙發(fā)上發(fā)著愣,不知在想些什么。
因為蘇城出現(xiàn)的晁家叔侄,晁千琳之前擬好質(zhì)問他的腹稿忽然被全盤推翻了,她一時竟然有些尷尬。
任道是毫不見外地栽回沙發(fā)上,撈起啤酒繼續(xù)喝著。
晁千琳不禁想道:【我不在的時候,他們倆是不是又聊了些什么?不過說起來,我還以為大哥今天會躲著我,繼續(xù)住在那邊呢。】
事實上晁千神只是擔(dān)心奚鉤月會繼續(xù)纏著晁千琳,魔的嫉妒雖然被晁千琳用計堵了回去,卻依舊堆積在心里,遲早還是要爆發(fā)的,萬一她又像之前那樣對晁千琳出手,他很可能會不顧一切地和魔硬剛,好不容易布下的戰(zhàn)局可就要功虧一簣了。
而任道是突然到來之后也只是說明自己要找晁千琳,然后就在沙發(fā)上自己喝酒吃零食,根本沒把晁千神當(dāng)回事。
晁千琳洗漱之后發(fā)現(xiàn)任道是還賴在自家沙發(fā)上玩手機,終于不耐煩了:“老任,你還有什么事嗎?”
“有啊。”
“那你倒是快說啊。”
“到你房間里說?”
“你是不是想死?”
晁千琳抬手就打他后腦勺,卻被他用手墊住,并趁亂塞了什么東西在她指縫。
他對晁千琳挑挑眉,晁千琳萬分無奈:“白癡。”
說著,她朝他招招手,帶他上了樓。
剛剛她和任道是在廚房私下說話晁千神就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此時依舊如此。
關(guān)上房門,任道是立刻長舒一口氣,低聲說:“你哥好像元神出竅了。”
“哈?元神出竅?”晁千琳明知不是,看他一本正經(jīng)地樣子笑了出來。
“可是我剛才和他說話,還用他心通試他,他都沒有反應(yīng),身上精神和元神也超級稀薄,肯定是元神出竅啦。”
“那他元神出竅干什么?”
“你問我我問誰啊?”任道是說著往晁千琳的床上一癱,還捧起她的枕頭聞了聞,“哇塞,女孩子的房間,我還是頭一回進。”
“你是不是真的想死!”晁千琳一把搶回自己的枕頭,展開手中紙條,“這是什么意思?”
任道是點點自己的太陽穴:【我偷來的,路徑和坐標(biāo),他們還在做準(zhǔn)備,我們可以先去蘇城。】
【可是只靠我們也做不了什么,還是得等大部隊一起行動不是嗎?】
任道是搖搖頭:【有了這個,你應(yīng)該就能聯(lián)系到藍晶了吧?】
晁千琳沉思片刻:【如果是大哥,確實可以,但我除了憫火訣和空間法術(shù)什么都不會啊……總不能直接打電話給他吧?】
任道是笑道:【還有我啊,我們一起去,不就行了嗎?】
【所以你們?nèi)渭蚁胩崆八麄円徊叫袆樱俊?br />
【當(dāng)然,我保證一定會優(yōu)先救白明。】
【就算你們真的不去和另三家爭先機,我怎么相信只憑你們?nèi)渭遥湍茏龅玫睫沙杀囟急WC不了的事?】
任道是從褲兜掏出個小物件交到晁千琳手里:【所以說要聯(lián)系藍晶嘛,只要把這個給他,一切就OK了。】
【這是什么?】
任道是還沒回答,晁千琳的房門就被推開了。
晁千神冷著臉倚在門邊:“那是個血契法器,上面有齊升逸用在其他白家人身上的血咒,只要藍晶把白明的血取到法器上,他們就能在異空間以外的任意地方把白明傳送回來。”
“大哥?”晁千琳一驚,想到對方一直在偷偷讀他們二人的談話內(nèi)容,心虛之余有些惱火。
晁千神沒理會她,問任道是:“你們怎么搞到這種東西?”
“這個嘛,家族機密。”
晁千神面色越發(fā)不善,任道是和他背后的任家的深不可測讓他倍感壓力,可是聽了他對法器的解釋,晁千琳顯然已經(jīng)動了心。
“那個,你們考慮一下吧,明天再聊,我先走啦。”
任道是見事情都已經(jīng)說開,立刻腳底抹油,晁千神狠狠地從臥室里面甩上房門,又把他后腦勺的舊傷砸了個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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