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于君直說得云淡風輕,徐有悅還是心疼他,阿直什么時候做過這個體力活?
“怎么就需要你去做那些了?”徐有悅心疼得哭腔都出來了。
“阿悅,那兒人手不夠,銘哥一直都在幫忙,我總不能在一旁看著吧。”于君直很無奈,真的沒有什么,他跟她說這些,是為了分享他的成長,可不是為了讓她心疼的。
“我跟你說吧,銘哥一開始都不相信我能做得來,在后來,他說他挺佩服我的。”于君直一臉驕傲,像個得到大人夸贊的小孩。
徐有悅很無奈,“你啊你,倒是黑了不少了。”
“對啊,后面就沒有雨了,一直出太陽,所以,曬黑了,怎么,你嫌棄?”于君直問,他倒是疏忽這個了。
本來昨兒個和銘哥去皇兄那兒述職結束之后,就要來找阿悅的,不知道皇兄抽了什么風,非得要和他們喝酒,喝著喝著,三個人都醉了。
現在想來,應該等白回來了再來找阿悅的,可是,怎么抑制得住自己的思念呢?
“怎么會?”徐有悅輕哼,“倒是比之前還好看呢。”
這話,誰不想在心上人面前展現自己最好的一年?
所以,于君直有些飄了,“這可是你說的。”
“要是我現在親你,可以嗎?”于君直問,怕唐突了佳人,可是,他好想,好想。
徐有悅嗔怪,怎么許久不見,變成呆子了?這種事情,還要問她嗎?
于君直看她一臉害羞,就知道自己可以親了,便吻下去。
一吻畢,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我等會兒要去母后那兒,你跟我一起去,可好?”
“嗯。”徐有悅點點頭,許久不見,自然不想就分開。
兩人一起往宮里走,也不坐馬車,就手牽著手走著。
“阿直,你在江南有沒有什么危險?”徐有悅問,她有一次夢到,他有危險了,便給他寫信,他倒是很快就回信了,說沒事兒。
她那時,看到他的筆跡,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來了,只是,還是免不了擔憂。
“有一次,我快要被倒下來的木樁壓著了,是銘哥把我推開的。”于君直說起陸銘,一臉崇拜,“阿悅,你知道嗎?銘哥真的好優秀。”
徐有悅點點頭,于君賀向來不會輕易崇拜人,因為他本來就是天之驕子,他能看得上的人,自然少之又少,這個陸銘,應該是真的挺好的。
“阿悅,我現在終于明白,皇兄為什么和銘哥那么親了。我跟你說,我以前,特別不爽,明明我才是他的親弟弟,怎么就跟銘哥那么好,好過和我的關系?你也知道,弟弟妹妹對哥哥姐姐,總有種依賴的。”于君直想著那時候的自己,他都覺得好笑。
人家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在皇兄登基的時候,還立下汗馬功勞。雖然,因為他的家族站錯隊,把他的功勞抵了。可是,無可否認,沒有他,把皇兄帶去別的地方養傷,皇兄早就沒命了。
當時,那些反叛者,都以為,皇兄沒了,才會那么猖狂,咄咄逼人。
是啊,皇兄沒了的話,他就什么也沒有了,還可能因為他是嫡子,最有名正言順的繼承勸,被加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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