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君賀怎么想的,太后娘娘不可能不明白,只是,這么想來,還是自己家兒子最可惡,那么有心機(jī),坑害人家姑娘。
“母后,這個日后再說吧,不急。”于君賀挑眉。
太后娘娘是懶得管他,隨他去吧,反正到時候,徐有余肯定會不快,主要要求要這樣做,于君賀也就沒有辦法了。
“小夏天的滿月宴,我還是堅持要大辦,你跟皇后說一聲,倒是我們商量。”太后娘娘堅持。
自己家小公主的滿月宴,為什么要委屈?她徐有余不為自己著想,也應(yīng)該要為她的女兒著想。
“兒子明白,那,兒子先告退了。”于君賀微微拱手,就離開了
等于君賀出了門口,走到院內(nèi)的時候,柏嬌兒追上來了。
“表哥,為什么?”她剛才都聽到了,可是,她不服,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就這么沒有機(jī)會了。
一定還有的,表哥不可能一點兒都不喜歡她的,她一定還有機(jī)會。
“沒有原因,寡人之前也沒有做過什么讓你誤會的。”于君賀不想和他多說。
對于不喜歡的人,他連拒絕都覺得浪費時間,有這功夫,還不如回去看徐有余睡覺呢。
“我不信,表哥,我哪兒比她差?明明是我先認(rèn)識你的。”柏嬌兒不甘,不會這樣的,她沒有輸。
“先認(rèn)識又能怎么樣?跟寡人認(rèn)識的女孩子多了去了,難不成寡人得一個一個都娶回來?”于君賀很不耐煩。
她居然還擋在這兒,他總不能把她推開,然后走吧,好歹是一個女生。
于君賀說的是實話,那些個女孩子,說是大家閨秀,很矜持,可是,看到他這個太子,可從來沒有矜持過,眼巴巴往上湊。
“可是,她們都沒有我好看,家世也沒有我的好。”柏嬌兒對于這些,還是很硬氣的。
于君賀冷笑,看了她一眼,“這和寡人有關(guān)系?”
“表哥,你這么優(yōu)秀,肯定是要找一個配得上你的。”柏嬌兒勸他。
“呵,你的意思,皇后配不上寡人,你配得上?”于君賀是真的生氣了,“誰給你的自信?”
“在寡人心里,要不是你是可成的妹妹,你連給她當(dāng)婢女都不配!”于君賀說完,便甩袖而去。
柏嬌兒愣了一下,便大哭,跑進(jìn)殿內(nèi),“姨母,姨母,我要回家。”
“怎么了這是?”太后娘娘扶額,怎么就哭了,還哭得這么大聲,“安靜點兒。”
“姑母,姑母,您要給嬌兒做主啊。”柏嬌兒看太后娘娘動怒了,也不敢多說,可是,還是抽泣。
“怎么了?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樣子。”太后娘娘到底還是軟下心了,這是她帶進(jìn)來的,又是自己的侄女兒。
“姨母,表哥他,他說嬌兒給皇后娘娘當(dāng)婢女都不配。”柏嬌兒說著,淚水像不要錢似的,一直掉,“嬌兒,嬌兒自然是比不得皇后娘娘的,千金之軀,可是,可是嬌兒怎么說,也是皇上的表妹,是姨母您的侄女兒啊,就那么不堪嗎?”
“行了,哀家知道了,你就先回府吧。”太后娘娘知道,于君賀肯定不是這么說的,她肯定斷章取義了。
而且,這個嬌兒未免也太過于嬌縱了些,家族里有的是女孩子,不缺她這么一個,看來,于君賀不糊喜歡他的,所以還是算了吧。
“姨母,您,您是放棄嬌兒了?”柏嬌兒不敢相信,這怎么可能,她是她的親侄女兒啊,“姨母,您,您答應(yīng)過嬌兒的,您答應(yīng)過嬌兒的!”
這么大喊大叫的,太后娘娘更是不喜歡了,吩咐她的侍女把她帶下去。
本來,太后娘娘對她還有點兒愧疚之心,想著要好好給她指一門親事兒,補償她,現(xiàn)在,都懶得理她了。
“娘娘,這嬌兒姑娘也不是故意要頂撞您的。”一旁的李嬤嬤勸她。
“行了,不用多說了。”太后娘娘顯然是不想多說了。
“阿賀,你回來啦?”徐有余在他進(jìn)來的時候,剛好醒,“怎么樣了?”
“已經(jīng)解決了。”于君賀看到小冬天還在睡,輕聲說。
徐有余拉著于君賀出去,問他,“這么容易嗎?”
她還以為,太后娘娘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有什么難的?小冬天本來就是我的兒子,這是一個事實。”于君賀不以為意,“你就放心好了。”
“阿賀,會不會是母后在你這兒說同意了,可是,以后還是刁難我們啊?”徐有余還是不放心。
太后娘娘現(xiàn)在根本不喜歡她,那么,應(yīng)該也不會接納她的孩子的。
就像小夏天,都快要滿月了,太后娘娘都不來看一下,就是派于君琪來了幾次。
當(dāng)然了,這可能還是于君琪為了安慰她,故意說是太后娘娘讓她來的。
“不會,你就放心吧。”于君賀抱著她,“我在呢,沒有人會把你怎么樣的。”
無論如何,他都會護(hù)她周全的。
“阿賀,你真好。”徐有余仰著頭看他,“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怎么辦啊?”
“這自然是好的,我很滿意。”于君賀笑著,吻了她的額頭。
“就只是滿意而已嘛?”徐有余故意說,“難道不應(yīng)該給點兒回應(yīng)嗎?”
徐有余現(xiàn)在覺得,自己的倒追還挺值的,追到這么好一個夫君,要是當(dāng)初她因為害怕他的冷臉而退卻,她現(xiàn)在肯定是沒有這么幸福了。
“還想要什么回應(yīng)啊?”于君賀靠近她,“啊?”
“你應(yīng)該說是你也更愛我了,想哪兒去了你?”徐有余想,他應(yīng)該是想歪了,所以,臉都紅了。
“我當(dāng)然是不能更愛你了,因為,一直都愛啊。”于君賀一點兒都不吝嗇于說情話,“而且,我沒有想哪兒去啊,倒是你,我的,你想哪兒去了,怎么臉紅了?”
“你,你怎么這樣?”徐有余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他這是顛倒黑白嗎?
明明是他自己想多了的,不是她好嗎。
“怎么不可以這樣?”于君賀問,一直看著她。
徐有余被他看得特別不自在,趕緊把他推開,“我去給你做飯。”
看著她落荒而逃,于君賀沒忍住,哈哈大笑。
不過,他也沒有跟上去,只是走進(jìn)房里,找兒子女兒去了。
“醒了?”于君賀一進(jìn)來,就看到小冬天坐在床上,一臉茫然。
“父,父皇。”小冬天小聲說,他有些害怕,畢竟,這個父皇沒有母后那么溫柔。
于君賀看他這般,有些不快,還是個小結(jié)巴,就更是不喜了。
看到父皇這個表情,小冬天就更害怕了,什么都不說,也不敢看他。
“你是我的兒子,沒必要害怕,明白嗎?”于君賀把他抱起來,舉得高高的。
“我于君賀的兒子,長大了一定會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是一個大將軍。”于君賀對他說,“在這個宮殿里,整個皇宮里,你都不需要害怕,因為,這些,都是你的。”
到底是男人了解男人,于君賀靜下來想了一下,小冬天這般,應(yīng)該是害怕。
小冬天現(xiàn)在被于君賀覺得很高,比于君賀還要高,他需要低著頭,才能看到于君賀。
這時候,他仿佛也沒有那么害怕了,這是他的父皇,是他的,這里,也是他的。
“明白了嗎?”于君賀大聲問。
“明白了!”小冬天聲音大了一些了,沒有那么唯唯諾諾了。
“大聲點!”于君賀還是不滿意。
“知道了!”小冬天差不多是吼出來的。
這下,于君賀終于滿意了,“我在告訴你,你是父皇和母后失而復(fù)得的珍寶,所以,沒有人會欺負(fù)你的,我們會保護(hù)你的。”
于君賀把他抱在懷里,護(hù)著他,“明白嗎?”
“明白。”小冬天大聲說,他現(xiàn)在很開心。
父子倆玩了一會兒,沒多久,小夏天也醒了。
小夏天醒著的標(biāo)志,就是哭,她一哭,于君賀和小冬天都跑過來看著她。
于君賀抱著她,“怎么了這是?”
“我的寶貝,乖乖的,別哭,好嗎?”于君賀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然而,小孩子不會因為你一句,不哭,就不哭的。反而因為哭,有人理她了,而哭得更大聲。
“父皇,妹妹應(yīng)該是餓了。”這是小冬天的經(jīng)驗。
以前,他不會說話的時候,都是餓了就哭的。
“真的嗎?”于君賀不太了解,“餓了?”
可是,小夏天不會回他的話啊,直接號啕大哭,演變到最后,都是為了哭而哭了,哭得撕心裂肺的。
于君賀沒有辦法,害怕極了,對舟兒說,“快去找皇后!”
舟兒偏刻都不敢耽擱,跑著去的,到廚房之后,氣喘吁吁的,“娘娘,娘娘,不好了。”
“怎么了?你慢慢說啊。”徐有余看她這樣,心也跟著急了。
“小公主一直哭,皇上讓舟兒過來找您。”舟兒氣都還沒有順好呢。
徐有余一聽,就把手中的菜放下了,邊跑邊跟梨落說,“你自己看好飯菜。”
“怎么了?”徐有余大老遠(yuǎn)就聽到小夏天的哭聲的,心里都急死了,恨不得自己能夠飛過去。
結(jié)果,徐有余一抱著她,她就不哭了。
于君賀郁悶死了,她這是用生命在嫌棄他啊。
“你做了什么了?”徐有余埋怨,“你看看你,孩子都哭成什么樣了。”
不是,于君賀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好,他,他根本什么都沒有做好嗎。
他怎么知道小夏天在徐有余懷里就不哭了,在他那兒就一直哭?
小冬天拉著于君賀的褲腿,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
于君賀也冷靜下來,反正他現(xiàn)在怎么解釋,徐有余都不會相信他就是了。
徐有余輕柔地幫小夏天擦好眼淚,喂她喝了點奶,然后,抱著她走來走去,“乖乖的,不哭了哦,母后幫你罵父皇。”
“小夏天乖。”
說著,徐有余還幫她抱到小冬天那兒,蹲著,讓小冬天和小夏天能夠看著彼此,“這是哥哥啊。”
小夏天沖小冬天咧嘴笑。
小冬天也笑了,“妹妹,妹妹好看。”
“小冬天也好看。”徐有余現(xiàn)在抱著小夏天,便不能抱著小冬天了,摸摸他的頭。
等小夏天情緒恢復(fù)了之后,徐有余才抬頭看于君賀,“你怎么搞的?”
“我要是說我什么也沒有做,你相信嗎?”于君賀已經(jīng)放棄掙扎了。
反正他現(xiàn)在被這個小公主坑了就對了,坑得死死的,不能翻身的那種。
“阿賀,我怎么跟你說的,你要對小孩子有耐心,你可以對別的小孩子沒有耐心,可是,你不能對自己的兒子沒有耐心啊。”徐有余很不滿意。
她覺得,肯定是于君賀太兇了,才會嚇著小夏天啊,不然,為什么到了她這兒,就不哭了呢?
“小笨妞兒,真的不怪我。”于君賀很無奈,“不信你問小冬天,小夏天哭了,我才抱起來的,然后她一直哭。”
說著,于君賀自己都想哭了,他這算是徹底失寵了嗎?
不是,自從孩子生下來以后,他就已經(jīng)失寵了。
“小冬天,是這樣嗎?”徐有余問。
雖然她在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定了,可是,不能冤枉于君賀啊,即使這個可能性很小,那也不能。
“是的,母后,父皇在妹妹哭了之后,才抱起她的。”雖然小冬天很小,可是,他好像已經(jīng)感覺到了父皇的地位,好像不大高啊。
而且,父皇還特別害怕母后。
好吧,徐有余有些不自在,她剛才怎么能夠先入為主地那么想于君賀呢?
小孩子愛哭很正常的,她不應(yīng)該怪于君賀啊,怎么說他也是孩子的父親,肯定不想孩子受傷害的。
他肯定,會對孩子們好的啊。
這么一想著,徐有余就想通了,可是,怎么跟于君賀道歉呢?
徐有余看向于君賀,他還是很委屈的樣子,一副你看吧,我就說我沒有,你還冤枉我。
“對不起啊。”徐有余別別扭扭地說。
“沒事兒。”于君賀還能說什么,總不能矯情地說,你居然不相信我,我要跳河吧。
“真的沒事兒嗎?”這可不像他啊,徐有余以為,他會不依不撓呢。
畢竟,于君賀是有前科的,以前,只要她一不相信他,就會很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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