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敢要皇上的兒子啊,而且,人家還是個太子,她有什么資格要啊?
人嘛,心里總是有點兒數啊。
“阿姐,我,我那不是著急嘛。”徐有余很不好意思。
真是的,人家就是跟她開個玩笑,居然還計較上了。
“沒事兒,不用解釋,害怕什么?”徐有悅看著她,“你我之間,不用猜心的。”
“嗯,阿姐。”徐有余好感動。
下午的時候,于君琪也來了。
“二嫂嫂也在啊?”于君琪打招呼。
“是啊,公主來啦。”徐有悅笑笑。
“我這是來沾沾喜氣,我這差不多每天都在沾喜氣,怎么到現在都還沒有懷上啊?”于君琪嘟著嘴。
真的,天知道,她有多希望自己能夠有一個孩子。
“這種事兒,急不來的。”徐有余哭笑不得,“你這上我這兒來沾沾喜氣,你還不如多花時間陪陪陸銘,這樣,就能夠有孩子了。”
畢竟,是陸銘可以給她孩子啊,又不是她可以給的。
“你!”于君琪害羞了。
徐有余這人真是的,怎么越來越不害臊了啊?
真的是,她怎么能夠這樣嘛。
“好啦,不逗你了。”徐有余見好就收,“不過,我說的可是實話,陸銘才是可以給你孩子的人。”
“哎呀,我知道啦。”于君琪低著頭。
真是的,果然,越是結婚久的女人越是不害臊,說起這事兒,都可以那么坦然。
反正,于君琪是學不來徐有余那樣了。
徐有余見狀,也就不說了,吩咐舟兒拿點點心過來。
“你們都吃吧。”看到半天都沒有人拿,徐有余說。
既然徐有余都這種說了,徐有悅就拿起一碗,吃了起來,“味道不錯,阿余這兒,總是有好吃的。”
“阿姐,你這話說得,相府和王府就沒有好吃的嗎?”徐有余只當是她阿姐抬舉她呢。
“這不一樣,你這兒的,是最好吃的。”徐有悅說。
很多東西,她都是在徐有余這兒第一次吃到。
因為阿娘并不擅于這些,所以,他們府里吃的,就和地道的京城人家里吃得一樣。
只有徐有余這兒,才有江南風味。
徐有余只是笑了笑,“阿姐喜歡就好。”
好不好不重要,喜歡,才是最重要的。
于君琪看了一下點心,舀了一口,放到嘴邊,“這個,怎么有股腥味啊?”
“這是桂花糖芋苗,怎么會有腥味?”徐有余不解。
“真的有。”于君琪越聞越覺得惡心。
說完之后,突然就想吐了。
于君琪捂著嘴,跑到外面吐了。
“怎么了這是?”徐有余不太理解。
她聞了一下,沒有腥味啊。
“阿姐,你去看一看吧。”徐有余說。
她現在坐在貴妃椅上,身上披著毯子,著實不方便。
“好。”徐有悅也正想出去呢。
畢竟,于君琪怎么說,也是她的小姑子。
不過,還沒有等徐有悅出去,于君琪就自己回來了。
徐有悅趕緊上前,把她撫過來。
“怎么了?”徐有余問。
“我也不知道,就是惡心,很難受。”于君琪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你最近是不是胃口不大好啊?”徐有余問。
“確實。”于君琪想了想,確實是。
“是不是總是犯困?”徐有余又問。
“是啊。”于君琪說,“我這不是睡到了現在,才過來找你的嗎。”
“舟兒,快去請江太醫。”徐有余按耐住自己內心的激動。
“為什么要請太醫?”于君琪不明白。
這個徐有余,什么時候,跟她皇兄一樣了啊,就會小題大做。
“沒什么,你身子不舒服,還是讓太醫來瞧瞧,比較好。”徐有余隨意找了一個借口。
她現在只是猜測,所以,還是不要讓于君琪知道比較好。
免得到時候,是一場空歡喜。
到時候,大家都不大開心。
空歡喜的話,還不如直接沒有呢。
“好吧。”于君琪覺得有道理。
她最近的身子,確實有些不舒服,但是,具體哪里不舒服,她也說不上來。
江太醫很快就過來了,“皇后娘娘吉祥,宸王妃吉祥,明玉公主吉祥。”
“快快起來吧,別管這些虛禮了,趕緊給阿琪看看。”徐有余給了江太醫一個眼神。
江太醫領會,“公主,微臣可否給你把脈?”
于君琪點頭,把手伸出去。
一旁的舟兒把手帕放在于君琪的手腕上,江太醫就開始給于君琪把脈了。
“恭喜公主,賀喜公主,這是喜脈啊。”江太醫道喜,“您已經有喜兩個月了。”
“什么意思?”于君琪一時之間不大明白。
看她那傻樣,徐有余哭笑不得,“意思就是你懷孕了。”
“真,真的嗎?”于君琪腦子一片空白。
“真的,江太醫的醫術,你只管放心。”徐有余說。
“阿余,我真的有孩子了。”于君琪直接蹦過去,抱著徐有余。
“哎呦,我的好阿琪,你小心一點兒好嗎,我這肚子里也有一個呢。”徐有余輕聲埋怨。
真的是,她肚子里也有呢,一不小心,四個人都沒了。
“不好意思,有些激動哈。”于君琪雖然道歉,但是,臉上的笑容,怎么都掩不住。
“知道啦。”徐有余也不是真的怪她。
“江太醫,你先下去吧,謝謝啦。”徐有余笑著道謝,“舟兒,送送江太醫。”
舟兒正愣神呢,冷不丁被皇后娘娘這么一叫,嚇了她一大跳。
這丫頭,什么時候這么毛毛躁躁了?
徐有余的眼神在江太醫和舟兒之間轉了轉,終究是什么都沒有說。
江太醫微微屈身,就退下了。
“阿余,我這不是在做夢吧?”于君琪怎么也沒有想到,她一直盼著的孩子,就這么來了。
真的,來了。
“不是,不信,你可以讓我掐一下你,看看疼不疼,不就知道啦。”徐有余開玩笑。
“阿余,我才不要呢。”于君琪才不上她的當呢,她幾乎是故意要打她。
“還不傻嘛。”徐有余笑著,心情好極了。
“你,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計較。”于君琪有些生氣。
徐有余居然敢這么逗她,真的是,膽子越來越肥了。
多少錢?劉柏愣了,她什么意思?
剛開始的任何感情都禁不起猜疑,友情也好,愛情也罷。因為,我們并沒有足夠地了解對方,一句話,一種行為,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受。
就是那么巧,我和你,想的就是相反的。
周洛不知道劉柏為什么沒有回答,就又問了一遍,“劉柏,多少錢啊?我支付寶轉給你吧,不能白白拿你東西啊。”
“沒多少錢,不用還,我還有點事,先走了。”再好的脾氣,也快被她磨沒了,劉柏怕他再不走,就會忍不住對她發脾氣。
看著他就這么走了,周洛也沒什么辦法,想著下次等他心情好了再說也不遲。
可她哪會知道,鏡子一旦有了裂口,就會越來越易碎,破鏡難重圓。
周洛回到寢室,把一大箱零食都分給她室友,反正她也不吃,總不能扔了。分了之后還剩一大半,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給誰好。
“哎,我都快把他給忘了,送他啊,他從來都是來者不拒的。”她剛來的時候,她還經常跟他一起吃飯,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漸漸地,就沒怎么聯系了,好歹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又同在一所大學,關系能淡到哪兒去?
跟他,她從來就沒偽裝過,一直都是直來直去的,“下來,你姐有東西給你。”她比他小,可總想讓他叫她姐,不會叫他一聲哥,除非是有事相求。
“怎么?你中彩票了?”給他這么一大袋零食,顯然不是她平時能做出來的。
周洛送了他一白眼,“我說我中了你信嗎?”
仔細看了看這一袋吃的,他就心虛了,“姐,這,劉柏送你的?”雖然已經知道答案了,他還是想再確定一下。
被他這么直白地問,周洛有點兒不好意思,沒有直視齊磊,往他背后瞟了瞟,結果,恰好看到劉柏下樓拿外賣。
“劉柏,好巧。”笑著跟他打招呼。
奈何劉柏只是看了她和齊磊一眼,就上樓。
“他,他這是啥意思啊?”周洛什么時候被他這么忽視過,有點摸不著頭腦。
齊磊心虛,他最初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干了那樣的事兒。可能是不適應吧,一直跟他一起的女孩在他還沒有察覺的時候,已經走進了別的男孩。就算那個男孩是他的好朋友,他也還是接受不了。
現在,他已經習慣了,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人啊,終究都是要走入人海茫茫,散落在天涯,與他人為伴,與那個該陪你走完一生的人為伴。
“還能怎樣?生氣了。你把他送你的東西給我,換你,你氣嗎?”齊磊無奈地跟她說,她情商低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周洛都不知道該氣還是不該氣了,這都能氣?那她能怎么辦?
看她這樣,就算是為他干了這么一件事的補償吧,這事尋根究底也是因他而起。
“你先上樓,我去跟他說,沒事的。”
聽他這么說,周洛就放心了。在她心中,齊磊一直都是無所不能的,雖說有的時候會坑她,但關鍵時刻還是挺靠譜的。
“哥,靠你了。”她是很愿意與劉柏相處的,當然不希望他生她的氣。
可是,她不知道,很多事情,是需要當事人來處理的。尤其是感情的事,無論多好的朋友,都是不便插入的,更何況是來解決了。
6.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
齊磊進來的時候,寢室里只有劉柏。正好也不用找其他地方了,看劉柏沒有跟他說話的意思,他就自顧自地開口了。
“周洛那個人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就那樣,說話做事都不過腦子。”齊磊倚著上床的梯子,似是漫不經心地說。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劉柏攢著的怒氣一下就爆發了。他本就不是什么脾氣好的人,耐心也是有限的,再說了,他的一生,順風順水,各方面都不差,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
“我還真不了解,怎么,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劉柏出口諷刺,“看著我這么被她諷刺,你很開心吧?是啊,反正她一直看不起我,哪能比上你啊。”
“劉柏,你能別這樣嗎?”齊磊很無奈,他是打算和劉柏好好說的。
兩年的相處,他也算了解劉柏,他也知道他氣什么。
劉柏強忍怒氣,“我怎樣?”拿著書包,打算離開,“我跟你,沒什么可說的。”
“你確定嗎?”齊磊倒是不介意他的拒絕,“如果我承認這是我故意的呢?”
“你什么意思?”劉柏猶豫了一下,還是停下了。
齊磊笑了笑,“我知道她不喜歡那個零食,還讓你送,我的錯。其他的,就讓她自己跟你說吧。”
聽他這么坦蕩地說出來,劉柏倒是很意外,不過,也不止是這個禮物,太多了。他們,遠不止這些問題,她有她的齊磊,是他進不去的世界。
“你怎么這么笨?齊磊比你快多了。”
“這個很好吃的,我跟齊磊來過。”
“齊磊會幫我做的,你不用操心了。”
“……”
都這樣了,之前,是他死皮賴臉,不知好歹,“我跟她,沒什么可說的了,你別管了。”
說完,劉柏就走了。
他來到他們第一次抓娃娃的地方,很奇怪,他只抓了一次,就成功抓到那次她很想要,可是他一直沒抓上來的小象。
為什么那次抓不到?為什么別人眼中明明不差的他,在她眼里比不上齊磊?為什么他們的相處一直有齊磊?為什么……
是,他有不甘,可他也知道,很多東西,勉強不了,冥冥中,自有定數。
既然千般不好,萬般不該,就別相處了。
7.我不知道。
猝不及防地,考試周就這么來了,很多人都變得很忙,圖書館從早到晚都沒有空座。周洛倒是沒什么感覺,她記憶力好,雖說平時沒認真看,這會兒隨便看看也能記得住。所以,停課之后,她已經一周都沒出過門了。
今天是因為有考試,她才出來的。北方的氣候她本來就不怎么適應,她從一個冬天都均溫二十度的地方來到負二十度的這兒,能不凍死她嗎?所以,能不出去就不出去,更何況,她本來就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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