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這術(shù)法呀放到那小子的房間去,不然你準(zhǔn)備放哪兒?難不成放在馬廄讓他自己過來找一下?”
白了扶蘇塵一眼,虛熠冷哼一聲,輕輕閉上眼睛,不知道嘴里念叨了一些什么,一個不大的錦囊出現(xiàn)在扶蘇塵的手上,他一臉的茫然,看著虛熠,不解。
“看什么?就是這個,你自己放過去吧,不用很刻意的藏起來,這錦囊只有那小子能夠看見,所以不需要擔(dān)心,速度快點(diǎn)啊,我和靈獸在門口等你。”
虛熠挑眉,頗為嫌棄。
能夠做到這個地步,它真的是已經(jīng)非常優(yōu)秀了。
要是換做其他人,它才不會管呢,要死要活跟它有什么關(guān)系,真是的。
也就只有這小子,才能夠讓它幫忙,也不知道是不是欠他的。
“那就多謝了。”
朝虛熠咧嘴一笑,扶蘇塵了然的收過錦囊,他要是牽著靈獸出去興許還會被質(zhì)問一番,但是若虛熠來,那就完全不存在了,它自己原本就像是靈獸,就算是有人會覺得奇怪也不會說什么。
所以這簡直就是一個最完美的方式。
看著虛熠和靈獸離開了這馬廄以后,他才轉(zhuǎn)身往韓冰住的房間走。
上樓,根據(jù)虛熠說的,他正準(zhǔn)備開門,卻被一道女聲給叫住了。
“你是什么人?”
封三娘搖曳著身姿,一身紅衣在她風(fēng)情萬種的腳步下,燁燁生輝,自有一番滋味。
這個人真的是無時無刻都讓人渾身緊繃,明明什么也沒有做,卻能夠輕易地點(diǎn)起人身上的火,嫵媚嬌艷得不可一世。
偏偏那雙眼睛卻又是冷淡無奇,讓人摸不著頭腦。
扭頭,扶蘇塵將目光放在她身上,眼底劃過一絲驚訝,隨即微微一笑,道:“你又是何人?”
并不知道這無名客棧究竟是什么人開的,自然也不會知道封三娘是誰。被這句話說得有些詫異,封三娘的眼神在他身上流連,喉嚨里發(fā)出嫵媚的笑聲,她說:“在無名客棧卻不知道我是誰,你這人莫不是躺著進(jìn)來的?”
這話......
似乎沒有什么毛病,他本就是躺著進(jìn)來的啊,完全沒有毛病啊。
“是不是躺著進(jìn)來的我不清楚,但我真的沒見過你,難不成你見過我?”
扶蘇塵皺眉,認(rèn)真思索了一番,似乎這樣才要更加合理一點(diǎn)。
被他這么一說,封三娘忍不住搖頭,忍俊不禁:“韓四少爺帶來的人,還以為醒不過來了呢。”
“咳咳。”尷尬一笑,扶蘇塵聳肩:“受了點(diǎn)傷,還不至于醒不過來。”
盡管是嚴(yán)重了點(diǎn)。
點(diǎn)頭,封三娘打量了一下這少年,倒是沒有像對待其他人那般皮笑肉不笑,她這人向來都喜歡和聰明的人打交道,這小子聰不聰明倒是不清楚,但是做人,還是不錯的。
至少,看人的眼神并沒有絲毫的輕佻。
“你來此處是有什么事嗎?”
封三娘開口,“你并非在此處,這里是韓少爺?shù)姆块g,而你的,在對面。”她抬了一下下巴,示意扶蘇塵往對面看去,作為這無名客棧的老板,她對于入住的每一個人都是很了解的,不然也不能在這蠻荒六鎮(zhèn)有一席之地了,這些僅僅只最基礎(chǔ)的。
挑眉,扶蘇塵掃了一下這封三娘,隨即像是恍然大悟般的,道:“難不成你就是這客棧的老板?”
能這么清楚的記著住戶的信息,好像也只有老板了,不然誰會這么認(rèn)真的去記下來,除非是腦子不太好使。
聳肩,封三娘點(diǎn)頭,“無名客棧的老板,封三娘,少年怎么稱呼?”
這年紀(jì)相差較大,封三娘這般稱呼扶蘇塵完全沒有問題,扶蘇塵微微一笑,道:“在下扶蘇塵。”
從未想過要隱瞞自己的姓氏,雖然這個姓氏不能給他帶來什么好處,但......他始終不想丟棄。
“扶蘇塵。”輕聲低喃,封三娘眼底劃過一絲詫異,轉(zhuǎn)瞬即逝,并沒有過多的停留,看扶蘇塵的目光仍舊是淡淡的,沒有因為這個姓氏有任何多余的情緒,于她而言,這些姓氏都早就已經(jīng)是可有可無的了。
“不知道三娘還有什么事嗎?”
著急著離開,扶蘇塵卻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這人不知道是敵是友,只能大概感覺出來這人對于自己是沒有敵意的,但這并不代表對于韓冰是沒敵意的。
他還真的是為了韓冰操碎了心。
“沒事了。”聳肩,封三娘后退兩步,示意扶蘇塵可以隨便進(jìn)去。
點(diǎn)頭,扶蘇塵收回自己的目光,打開房門,反正自己要放的東西,別人又看不見,這封三娘就算是就在面前,也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一只腳剛踏入房門,身后便再次傳來封三娘那風(fēng)情萬種的聲音,不似方才的冷淡,帶著點(diǎn)笑意。
“想要離開的話速度快點(diǎn)吧小子,韓少爺可就要到了。”
簡簡單單的話,卻讓扶蘇塵渾身一震,扭頭,看到的卻是封三娘離開的背影,步步生蓮,風(fēng)姿卓越。
來不及想其他的,他走進(jìn)屋子,在圓桌前停下,一個屋子里最顯眼的地方,完全不需要考慮,從衣兜里拿出錦囊,放在桌子上,他嘆了一口氣,挑眉輕聲低喃:“希望這錦囊能護(hù)你性命,待我解決完沛川的事情,定會重謝。”
將帶來的貨物盡數(shù)處理好,韓冰感覺全身上下都已經(jīng)是酸痛的了,只能一路上用靈氣一點(diǎn)點(diǎn)的將那些酸痛消散,等走到客棧的時候,差不多也就消散完了。
“陸叔,回去就好好休息吧,實(shí)在是太累了。”
他朝身邊的中年人咧嘴一笑,這要是回去還要處理賬本的話,他一定會廢掉的,這都已經(jīng)是好多年不管理這些事情了,這次突然被爺爺派到這里,已經(jīng)是特別的不樂意了,要是這回去以后要辛苦的話,他可不樂意。
知道他心中所想,陸叔嘆了一口氣,頗為語重心長:“少爺,這賬本不能耽擱,家主那里還等著看呢。”
“遲一天也不會有什么事。”
“日后少爺是要繼承韓府的人,若是準(zhǔn)時都不能做到的話,如何讓眾人心服口服?”
陸叔認(rèn)真的解釋,被他這么一念叨,韓冰就知道,想要一回去就睡覺的事情多半是不可能的了。
想了想,他說:“那不然我們?nèi)タ纯捶鎏K公子怎么樣了,不管怎么說,也是我?guī)煾傅牡艿埽疹櫼幌乱彩菓?yīng)該的,這總該是可以的了吧。”
只要能夠多耽擱一會兒,他都是滿足的,天知道,今天的賬本將會有多少的東西。
點(diǎn)頭,陸叔認(rèn)真說:“這是自然,扶蘇家的小公子,少爺若是能夠交好,那是最好不過的。”
“我當(dāng)然會好好和他交好的,那可是我?guī)煾傅牡艿苣兀m然不知道為什么扶蘇家的人都不愿意將他接回本家,但這應(yīng)該是有原因的吧。”
不然一個偌大的扶蘇家,為什么還會有那么多人都記得扶蘇塵的存在。
“每一個家族都有不能被常人所知道的事情,扶蘇家是大家,這樣的家族,更有我們所不知道的事情,少爺知道便好。”
“陸叔似乎對扶蘇塵的印象很不錯。”
很少能夠看到陸叔這么欣賞一個人,韓冰也算是從小跟在他身邊的了,對于陸叔的心性脾氣也是清楚的,能夠這樣的在自己面前夸贊一個人,那就說明是真的很不錯。
陸叔那張剛硬的臉上,掛上一點(diǎn)笑意,他點(diǎn)頭,說:“這小子,的確是不錯,有魄力。”
“也不知道他醒了沒有。”韓冰聳肩,踏進(jìn)無名客棧,出門的時候就只有虛熠和扶蘇塵待在客棧。
“先用膳吧,若是醒了,會有人通知的。”
陸叔早就已經(jīng)和無名客棧的小二說好了,所以完全不需要上樓看一遍,辛苦了一整天,最應(yīng)該做的是先把肚子給填飽。
“那就先用膳吧。”
咧嘴一笑,韓冰點(diǎn)頭。
兩人絲毫不知道,被他們掛在嘴邊的扶蘇塵,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客棧,和虛熠兩個人騎著靈獸,往沛川的方向,死命的趕路了。
此時此刻,虛熠在靈獸身上,一臉的后怕,看著身前的扶蘇塵,開始碎碎念。
“明明能夠很快就出來的,你非得這么慢,要不是你快那么一小會兒,就直接和韓冰撞上了,到時候看你怎么辦,還好他們要用膳。”
光是想想當(dāng)時那個場景,就覺得驚悚。
就一個用膳的時間,扶蘇塵就從無名客棧出來了,真真就是再晚那么一小會兒就走不了了。
“這不是已經(jīng)出來了嘛,別念叨了,趕路要緊。”
他當(dāng)時要是不遇到那個什么封三娘,又怎么會被耽擱,不過那女人,似乎不是平常人,舉手投足之間都能夠魅惑人,簡直可怕,若不是他的靈魂比起常人要強(qiáng)大得多,只怕是當(dāng)時已經(jīng)受不了了。
那些能夠住在無名客棧的人,只怕都是奔著那老板的美色去的吧。
“虛熠,你可知道封三娘?”
他突然開口,問身邊的虛熠,越想就越覺得那個封三娘神神秘秘的,不像是這個地方的人,可他見識太少,也不知道究竟什么地方會有這么一號人物的存在。
“封三娘?這是誰?”虛熠皺眉,一臉的疑惑。
“沒有聽過,怎么了?你的心上人啊!”
“別胡說。”嚴(yán)肅說,扶蘇塵的神情完全不似開玩笑,他僅僅只是覺得這個人很奇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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