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醒過來的墨白是滿足的,在床上翻了個身之后,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自己為什么會在床上?
自己好像在很早的時候是滾到了地上,然后顧樓那個家伙也躺在地上陪著自己睡覺來著,為什么自己醒過來的時候會在床上?
還有,顧樓呢?
人沒了,估計是找自己的小白蓮了吧~
對了,今天早上,顧樓說了什么鬼來著?自己好像一點印象都沒了……就單純地記得顧樓追問自己“熊貓”這件事……
不過也好,這孩子跑了,自己也就不用被他用手腳綁起來了。
想到了這里,墨白高高興興地在床上滾了一個圈。
果然,沒有人跟自己搶床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雖然床很大,但是硬生生地擠了一個人進(jìn)來,還是感覺不太美妙。
不過,自己在地上睡得正香呢~為什么要把自己抱到床上?是地毯不香嗎?
“菁菁,要是睡夠了,就起來。”
一把帶有笑意的聲音在墨白滾得正歡的時候響了起來,墨白滾動的速度微微減慢了一下,菁菁是誰?
然后認(rèn)真地想了一下之后,墨白想起了前幾天自己借著顧樓的手看見的原身的名字,黃菁菁。當(dāng)時自己還吐槽過這個名字來著,這轉(zhuǎn)個頭,自己就怎么忘記了呢?
于是,墨白又在床上滾了一圈,然后掉到了地上。
在屁股著地的一瞬間,墨白想起了一件事情:這個該死的霸道總裁不睡覺呆在里干什么?
還沒等墨白想明白,自己的眼前就多了一張放大了的俊顏,嚇得墨白往后一退,成功撞上了身后的床頭柜,發(fā)出了一聲十分響亮的音響。
原本過來是打算看一下墨白有沒有事的顧樓:……
好了,現(xiàn)在是真的有事了。
皺著眉頭伸手將墨白捂著頭的手拉了下來,伸手去觸摸墨白的后腦勺,“沒事吧?”
墨白疼得兩眼淚汪汪的,想起剛剛自己為了裝作啥也沒有發(fā)生的,一聲不啃的倔強(qiáng),堅定地?fù)u了搖頭。
已經(jīng)在墨白的后腦勺摸到了一個腫塊的顧樓:……
嘆了口氣,認(rèn)命地伸手將墨白從地上拉了起來,“去醫(yī)院吧,怕你有腦震蕩。”
雙眼含淚的墨白再一次堅定地?fù)u了搖頭,“不要!我沒有腦震蕩。”
“那我有腦震蕩,你陪我去醫(yī)院看看。”
顧樓伸手將墨白的眼淚擦掉。
墨白眨巴眨巴眼睛,“你是想騙我去醫(yī)院,我才不信你!騙子。”
顧樓:……
“你不喜歡去醫(yī)院?”
墨白癟了癟嘴,“不喜歡。”
她本來就是醫(yī)生,她身體有什么事情自己還不知道嗎?再說了,她是真的不喜歡醫(yī)院,還害怕打針。估計是以前那個老妖怪拿自己試針留下來的陰影。
“那就不去了。”
顧樓嘆了口氣,按著墨白坐到床上,然后下樓給墨白拿了一個冰袋上來敷著。
看著頂著冰袋,兩眼淚汪汪的墨白,顧樓突然間覺得這個女人絕對是傻子轉(zhuǎn)世的,一點都沒有當(dāng)初跟自己耍寶,要一百萬的機(jī)靈勁!
這到底是多傻才能一天從床上滾下來兩次,還把自己的頭撞腫了?
“醫(yī)生待會就來,你再忍一下就好。”
墨白聽完心中更是郁悶了,她感覺自己變得遲鈍了,原本的自己根本就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的,但是現(xiàn)在……
是不是多年的富貴生活讓她把自己的野性丟了?還是說要錢使人墮落呀?
于是,時間就在這種顧樓覺得墨白傻,墨白也覺得自己傻的氛圍之中慢慢地過去了。
醫(yī)生在看完墨白已經(jīng)消退得差不多的腫塊的時候,心中只有一個疑問:要是自己來得再慢一點的話,自己是不是就找不到腫的地方了?自己接到電話的時候還以為是很大的事情,好不容易趕過來了,你就讓我看這個?
看了看一臉嚴(yán)肅看著自己的顧樓,這位醫(yī)生默默地將自己心中的話藏了起來,然后拿出了一瓶小藥膏,然后十分心疼地交給了顧樓。
這可是他花了好大功夫才弄到的好東西,竟然要用在這種小小的地方上,他感覺自己都快要哭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要是因為這個,自己失去了工作的話,自己就更加心疼了。
心疼地交代了注意事項,然后帶著滿心的疼惜離開了這個令自己傷心的地方。早知道是這樣一件小事情的話,自己就不單單只帶那個消炎藥了!
浪費呀!
——
打開這個藥膏的一瞬間,墨白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這個藥膏好熟悉啊~
輕輕一聞,噢~
這熟悉的配方,這熟悉的味道,真的是令人異常滿足啊~
看都不用看,這就是板磚的手筆。
除了它,自己是絕對想不出第二個人能弄到自己的獨家配方!
看來,自己很快就能接受劇情了。
看著墨白拿著藥膏久久不動,臉上還露出了一抹顧樓自認(rèn)為很甜蜜的笑容的樣子,顧樓心中開始沒有底了。
這個女人……不會看上剛剛的那個醫(yī)生了吧?
那個醫(yī)生都沒有他好看來著……
“顧樓,剛剛的醫(yī)生是什么人?”
“外人。”
顧樓幫墨白上藥的手一頓,心一沉,不會是真的吧?
“可以把他的電話給我嗎?”
顧樓抿了抿唇,繼續(xù)幫墨白上藥,“你很在意他嗎?”
墨白眨了眨眼睛,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藥膏,“他挺有意思的。”
一聽這話,顧樓就當(dāng)場炸毛了。
在他的世界觀里面,有意思=喜歡他=想見他!
這個可惡的女人,明明都跟自己結(jié)婚了,竟然還跟想那個該死的男人?
想到這里,越看那瓶藥膏越不順眼的顧樓伸手將墨白手上把藥膏搶了過來,冷聲說道,“不許想他!”
正在想怎么把那塊該死的板磚從不知道那個墻角那里挖出來的墨白:???
看著墨白一臉茫然的樣子,心中有氣的顧樓抓著墨白的手,十分認(rèn)真地說道,“不許喜歡他!”
“啊!疼!”
被顧樓抓疼了的墨白甩開了顧樓的魔掌,瞪著顧樓,“你干什么?”
顧樓:“不許想他!不許喜歡他!”
墨白:???
什么毛病?
“我說!不許喜歡那個男人!”
墨白繼續(xù)一臉懵逼,這是什么跟什么?
“黃青青!不許喜歡他!你喜歡的人只能是我!”
聽見顧樓的話語,墨白明白了,所以這個家伙是以為自己喜歡剛剛那個醫(yī)生是不是?
想了想剛剛的那個醫(yī)生,自己好像一點記憶都沒有,只記得他把這個藥膏給了自己,所以自己喜歡個球球啊!
還有這個顧樓,他到底是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
為什么會得出這樣一個有毛病的結(jié)論啊?
所以說,通過這件事情,是不是已經(jīng)可以證明這個孩子是有毛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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