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霧山莊舊址前,所有人都沉默不言,此地再無任何話語聲,唯有清冷的風(fēng)劃過大地時沙沙的聲,顯得無比的靜寂。
不過,這種情況也只是維持了片刻而已,很快,所有人都忍不住小聲議論了起來。
等到最后,這里就和菜市場似的,聲浪滾滾,直沖天際,連周圍的云霧都因此而動蕩,所有人都對霧帝先后表示了同情,這種事不要說霧帝無法接受,其實換做任何人都是接受不了的。
然而,卻又不得不說的是,無名的反擊真的是太犀利了,而且也恰到好處,就算霧帝僥幸,沒有死在七彩毒液的毒性下,恐怕當時發(fā)生的事情,也會成為他的一個心魔,永遠都困擾著他。
這絕對是一種藐視,是無名最驚艷的反擊!
霧帝強大,眾所周知,其名氣早就已經(jīng)傳遍了五大生命源地,也只有仙之大陸眾修,因為成仙試煉路被封的緣故,不曾聽說過他,不然的話,他完全可以說是名傳整個仙之宇宙。
然而,就是這樣強大的人物,最后卻得到了這樣一個結(jié)果,這實在是太‘傷人’了,哪怕再心大的人都得情緒失控。
人們完全可以想象,霧帝在得知真相時的那種心情,絕對堪比當他得知他的雙胞胎子嗣都并不是他親生的時的那種心情,甚至于更堪比他得知他的雙胞胎子嗣不是他親生的同時,也并不是同一個爹時的心情。
當然了,這也只是玩笑話,霧帝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道侶,不曾娶親呢,但是無名對他做下的事情,對他造成的影響,卻是完全不亞于剛才的玩笑話。
霧帝向來自負、心有無敵信念,他又豈能接受了這種事情,恐怕自從他出生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人敢像無名似的這么辱他呢,這讓他情何以堪。
也難怪剛才那人說霧帝不會被七彩毒液毒死,也得被無名給活活氣死,因為無名謀劃的這個計劃,讓在場的眾多人在知道后都覺得自己要吐血了,更別說還是霧帝本人了。
“這無名的心腸太黑了,這簡直就是對霧帝的最大藐視啊,估計霧帝現(xiàn)在活著,也都已經(jīng)快要被氣炸肺了。”
“話也不能這么說,如果按藥王大人所說,也是霧帝先對無名出手的,無名這也樣做,也不過是在進行反擊罷了,當然了,他這反擊有點狠。”
云霧山莊舊址前,人們在熱火朝天的議論著,一個個吐沫星子飛濺,就像是一群嗅到血腥味兒的鯊魚,都在高談闊論,說著自己的想法。
這個時候,就是靈帝和霧帝都不好去阻止了,因為就是他們兩個在聽藥王說完以后,都有一種想要大聲討論的沖動。
起先,在聽到人們的議論聲時,他們兩個還微微皺眉,表示不喜,因為不管怎么說,霧帝都是一位稱帝者,是屬于他們行列中的一員。
可是隨著人們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他們兩個也像是被傳染了一樣,忍不住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當然,他們兩個的議論,僅限于他們兩個人,而且也都是在傳音中進行的,畢竟,身為稱帝者,他們兩個都還想要點臉,也不好像是其他人那樣去大聲的議論霧帝。
萬一霧帝還活著,他們兩個在背后議論的事情,還傳到了霧帝的耳中,那他們兩個不就徹底的尷尬了,日后和霧帝的關(guān)系還處不處了。
“靈帝兄啊,不是我非要問,而是我忍不住啊,那無名真的這么腹黑嗎,這也太損了吧?”傳音中,魔帝的聲音里都是帶著害怕情緒。
而且,他也是長了心眼,打死也不要去與無名為敵,碰上這么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對手,就好像自己上輩子造了多大孽似的。
說實話,在他看來,無名這種手段,凌厲是凌厲,但是卻有點‘臟’啊,完全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手段。
“額,我也不清楚啊,當時我和他論道數(shù)天,也沒感覺他是這樣的人啊。”聽到魔帝所問,靈帝也是尷尬不已。
不過他倒也是說的實話,他真的沒有想到無名會是這樣的人,當然了,他也沒有想到霧帝竟然對無名出手了,這讓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這不是皮癢癢,沒事找事嗎。
“霧帝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給自己惹上這樣一個對頭,要是掛了就算了,可要是沒掛,我都想象不到他這些天是怎么過的,還不得一邊療傷,一邊吐血啊。”魔帝揉著眉心說道。
此時此刻,他都同情起霧帝來了,哪怕他也清楚是這件事是霧帝先挑起來的,可他還是情不自禁的對霧帝升起了同情的心思。
“怪也只怪霧帝率先動手啊,那黑霧王也不是云歌大人的親傳弟子,你說他犯得著嗎,真是沒事找事,給自己找不自在啊。”靈帝對霧帝的同情也不少,也覺得他此事做的過了。
“你說,霧帝對無名出手,會不會還有其他的原因啊,他也不是個傻子,不至于做出這么不理智的事情啊!”魔帝猜測道。
“難道你覺得此事與無名和云歌前輩之間有仇怨的傳聞有關(guān)?”靈帝道。
“我是這么覺得的,可是我又覺得這不太可能,無名和云歌前輩明明就是兩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guān)系啊,說實話,我頭都有點大了,你說這都特么的什么事啊,我還以為有人悄無聲息地進入入仙層次了呢。”魔帝有些頭疼似的說道。
“何止你頭大啊,我頭也有些大了,不管怎么說,反正我覺得藥王的推斷與事實是八九不離十的。”靈帝道。
“沒錯,推演法則,本就擅長推演,保命,這的分析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真的。”魔帝道。
“既然如此,稍后咱們就把這件事傳給他們,讓他們也知道一下。”靈帝道。
靈帝所言的‘他們’,指的是另外六位稱帝者。
在此之前,也就是他們得知云霧山莊這件事的時候,他們都震驚不已,一個個也都想來此,弄清楚這件事的,看是不是有人悄無聲息地進入入仙層次,并開始對他們九大稱帝者進行獵殺了。
然而,當時也就是魔帝和靈帝有空過來,因為另外六位稱帝者不是在秘境之中歷練,就是修煉到了關(guān)鍵時刻,一個個都沒時間過來,所以,最后過來調(diào)查這件事的任務(wù),也就落到魔帝和靈帝的身上了。
可是誰又能想到,真相竟是如此,這讓他們兩個在知道后,都是覺得頭大,繼而更是對霧帝升起了無限的同情。
對了,他們并不覺得無名反擊不好,反擊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模褪怯悬c‘臟’,不然,他們也不至于對最先出手的霧帝感到同情,他們還不至于那么的同情心泛濫。
“對了,咱們問問藥王,看他推演霧帝的生死,以及無名的情況了嗎?”魔帝提議道。
“也好,這兩件事也挺重要的。”靈帝回道,二人也就此結(jié)束了傳音。
“藥王道友,不知道你推演霧帝的生死了嗎?”靈帝突然問道,聲音雖然不大,但還是被人們聽到了。
剎那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因為這件事不就是魔帝和靈帝比較關(guān)心,在場的每一個人,甚至于是小仙界的每一個人都非常的關(guān)心。
當然,人們的關(guān)心,并不是出于對霧帝的感情,而是有著其他的原因,有的是好奇,有的是想成為新的稱帝者,原因不一而足。
“推演過,但是天機不顯,他應(yīng)該是在什么神秘的地方,亦或是借助了什么秘寶,擾亂了他的命運軌跡,但是由于他的命運軌跡隱晦,據(jù)我猜測,他應(yīng)該還是活著的,再者說,他可是云歌前輩的徒弟,不是那么容易就隕落的。”藥王回答道。
“原來如此,看來我等要知道霧帝如何,也只能慢慢的等待了。”靈帝點了點頭道。
“那藥王兄可曾推演過無名,他都已經(jīng)對霧帝出手了,倒是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是已經(jīng)來到了小仙界,還是依舊在仙之大陸。”魔帝又在一旁問道。
“命運混亂,無法推演,”藥王搖了搖頭,甚至于眼中還浮現(xiàn)了驚懼的神色,道:“說實話,他的情況比霧帝還要離譜上上萬倍,不要說我領(lǐng)悟了推演法則了,就是我完全悟透了推演法則,亦或說我悟透了推演規(guī)則,恐怕都沒辦法去推演無名的命運軌跡,他非常的可怕!”
藥王的話,字字重千鈞,讓人們皆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世間怎么會有命運如此混亂的人,竟然推演不出來。
甚至于,藥王都斷言,他悟透了推演規(guī)則,都無法推演無名,這實在是個驚人的消息。
什么是規(guī)則?規(guī)則是大道的體現(xiàn),正如法則是天道的體現(xiàn)一樣,那根本就不是人世間的人能夠掌握的。
換而言之,執(zhí)掌大道,調(diào)動規(guī)則之力的人,那都是仙人。
可現(xiàn)在,藥王卻是直接斷言,連掌握了推演大道規(guī)則的仙人,都無法去推演無名的命運,如此一來,人們又豈能不感到震驚,這簡直就是一個令人驚悚的事實。
“也有可能是我說大了,不過無名是真的沒辦法推演的,你們?nèi)羰窍胫溃部梢哉易约洪T派內(nèi),掌握了推演法則的天之三境存在去推演,反正,我是沒有辦法知道了。”藥王說的很干脆,也很無奈。
而且,人們還看到他眼中的驚懼神色十分的明顯,這讓人們不得不懷疑,他在推演無名的時候,吃大虧了,不然的話,他又豈會露出那般如大白天活見鬼一樣的驚懼神色。
畢竟,他和無名壓根就沒有什么關(guān)系,甚至連見過都不曾見過,更重要的是,他也沒有像是霧帝似的,被無名禍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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