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也不管別人說什么了,蘇鶴直接施展響轉(zhuǎn)離開群魔,躲進(jìn)了樹林里。
“蘇鶴,發(fā)什么呆呢!”李奈奈沒好氣道:“如實招來,到底什么情況!”
蘇鶴做賊心虛的捂著手機(jī)攝像頭,生怕旁邊的人又起哄,不顧眾人,連忙飛到樹上低聲說道:“奈奈別誤會,正在拍戲呢!”
“拍戲?拍個狗屁的戲,我才不信呢!”
蘇鶴苦笑道:“之前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在中原遇到星探了……”
李奈奈打斷道:“所有事情我都聽到了,你別想騙我,我平時傻那是因為我在乎你,但你別以為我是真的傻!”
“又是風(fēng)暴襲擊又是電閃雷鳴,十幾萬的人就在水上大亂斗,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怎么看都不像是在拍戲,都沒看到導(dǎo)演和劇組的人,就你們這群演員拍個毛的戲,真當(dāng)你姑奶奶是三歲小孩子嗎!”
“不是啊……攝像頭都是固定隱藏在附近的,為的是讓我們自由發(fā)揮嘛,這不已經(jīng)發(fā)展到男主角跟女主角結(jié)婚的劇情了。”
當(dāng)蘇鶴說著這奇怪的借口時,差點沒忍住給自己一巴掌,這借口也太蠢了吧,要是我也不會相信。
但生怕李奈奈誤會所以才想找借口掩飾的,雖然自己真沒那個心思跟堯甜兒結(jié)婚。
但,這越是掩飾就越讓人懷疑。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或許一開始大方承認(rèn)這只是一場誤會,道個來龍去脈,并且再好好哄一下就完事了。
被蘇鶴那么一說,便怎么也說不通了。
李奈奈雙手環(huán)胸,氣鼓鼓道:“我給你一分鐘總結(jié)你的語言,不然我要發(fā)飆了!”
“這……”蘇鶴解釋道:“如果我不是在拍戲,難不成你還以為我穿越了嗎?我又不是程序員,要穿越怎么能輪得到我呢!”
“我可沒說你穿越,是你自己說的!
頓了頓,李奈奈連忙道:“那你倒是快說,現(xiàn)在到底什么情況,你到底在哪里,發(fā)個定位給我!”
發(fā)定位……
行吧,蘇鶴連忙關(guān)了視頻通話,長達(dá)70多個小時的視頻通話就那么結(jié)束了,但李奈奈瘋狂發(fā)來消息,對蘇鶴狂轟亂炸。
蘇鶴不敢怠慢,立即發(fā)了個定位過去。
蘇鶴:當(dāng)前位置,中原神魔天宮境外。
李奈奈:神魔天宮是什么鬼!為什么我不能打開這個地圖查看?你這不是定位而是圖片吧!
李奈奈:你居然敢忽悠我!
蘇鶴:喂,這是真的啊,你路標(biāo)收不到怪我咯?我截屏給你看,這就是我的定位!
隨后蘇鶴還真的錄了手機(jī)屏幕的定位發(fā)送小視頻給她看。
李奈奈:怎么會……那你就是穿越咯?
蘇鶴:啥?我這里信號不太好,看不到你發(fā)送的信息了。
李奈奈:別裝傻!
蘇鶴:李奈奈,你咋不回我信息了?
李奈奈:(發(fā)怒/)
蘇鶴:奈奈別生氣,別不理我啊……
李奈奈:你繼續(xù)裝,等你回來看我不打飛你!
蘇鶴:算了,既然你收不到我的消息,那我就給你留言吧。
蘇鶴:都打了好幾天了,演員們也累了,劇組叫我們開飯啦,我先去洗個澡哈,晚點有信號了咱們再聊。
李奈奈:老子打爛你的洗澡盆!
蘇鶴:等我發(fā)達(dá)了就單手開法拉利回去找你!
蘇鶴:愛你喲~寶貝,么么噠!(比心/)
李奈奈:我忍不住了,我的拖鞋呢,我去找一下我的家伙,我要嫩死你!
蘇鶴見狀,嚇得連忙收起手機(jī)。
可愛的李奈奈與生氣的姑奶奶,完全是兩個人,在一起兩年了,蘇鶴深有體會。
哎。
如果不是李奈奈生氣的話,蘇鶴怎么可能會發(fā)最后這一句讓自己看都起雞皮疙瘩的話,算了,還是等姑奶奶自己消消氣再聯(lián)系吧。
事情告一段落以后。
蘇鶴感覺眼前的空氣逐漸扭曲,像水一樣蕩漾著陣陣漣漪,隨后呈現(xiàn)出一個光頭!
那人看上去差不十歲這樣,細(xì)皮嫩肉稚童模樣,但雙眼卻呈現(xiàn)出一種饒是成年人都沒有的淡漠,好像閱歷無數(shù),看破紅塵是非,自視清高。
神情與外貌極度不符,給人一種極大的反差感,蘇鶴是比較厭惡這種人的。
嗯?
不過,話又說回來。
這光頭有點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見過。
只聽對方先開口道:“阿彌陀佛,我們曾經(jīng)見過一面,蘇鶴,可還記得吾輩是誰?”
“噢!原來……你就是……”
對方似乎早就料到蘇鶴會那么說了,連忙點頭道:“阿彌陀佛,不錯,正是在下。”
蘇鶴脫口而出道:“你就是筆站鬼畜區(qū)網(wǎng)紅光頭吳克!”
對方聽聞,渾身一震,像是自己的慧根遭受了沉重的打擊,立即陷入了沉思。
芬芳之力,隔山打牛,饒是隔著鏡花水月都能重創(chuàng)敵人!
蘇鶴見狀,冷哼一聲,便道:“我蘇某人的所作所為都與你無瓜,你找我作甚?”
蘇鶴倒是認(rèn)得此人,但他對正盟的人本來就沒什么好感,不知道正邪之戰(zhàn)過后對方找自己目的何在,反正應(yīng)該也是沒安好心,所以自然想要在開局之前滅滅對方的威風(fēng)。
不過,說來也是奇怪,先前自己在戰(zhàn)場上與正盟剛了那么久,都沒見他露過臉,這家伙不是正盟四大派之一嗎?
見對方中了芬芳之力久久不能回過神來,隱隱有種想要開始念經(jīng)驅(qū)散異念的感覺。
蘇鶴知道那么做有點過火了,連忙道:“我認(rèn)識你,你是正盟四大派之一玄門小神通對吧?”
“正是,想不到施主還記得吾輩!闭f完,小神通又道:“不知施主還記得此人?”
只見鏡花水月里,立馬呈現(xiàn)出一人帶著洶涌而來。
好大,是個女人!
因為小神通的身高問題,鏡花水月所呈現(xiàn)的畫面剛好就是他的正臉,旁邊再出現(xiàn)個比他高的人,根本看不到臉長啥樣。
不過。
先前蘇鶴可是對這對‘駭浪’過目難忘,用腳趾頭都能猜出來,這正是消失已久的副堂主,柚己!
此時的柚己手里還拿著兩塊饅頭,一邊咬一邊嚼道:“蘇堂主,放心吧!我在這里沒事的,玄門的伙食雖然都是素菜,但饅頭的味道可是一流的,越嚼越香!
“我一天吃十個,遲早吃窮他們,雖然我在這里待了半個月……不過堂主你放心,用不了多久他們頂不住了就會放我回去的……”
蘇鶴聽聞,還以為開口第一句就是救命啊什么的老套路,怎么張口就說起吃的來了。
柚己那樣子就像個沒吃過饅頭的人,一副大驚小怪模樣,這輩子誰沒吃過饅頭呢。
除非是朝廷里天天享受山珍海味的名門大官……
但是,蘇鶴看著小柚己還挺活潑的,怎么都不像是被抓去毒打了,便放下心來。
雖然預(yù)知了對方的意圖,但蘇鶴還是問道:“小神通,你這是什么意思?”
既然對方?jīng)]打算開門見山的說,那蘇鶴就假裝不知道好了。
隨即蘇鶴憤憤道:“噢,我懂了,你們把我副堂主抓走,一天壓著她硬吃十個饅頭,居然如此歹毒殘忍,難道你不明白,身材與體重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重要嗎!”
此話一出,小神通像是遭受了晴天霹靂。
震驚之余,再次陷入了沉思。
這……對方的話屢出驚人。
讓人難以置信,這是人說的話嗎!
沒等他們作答,蘇鶴勃然大怒道:“快快說來,你們到底要讓我副堂主吃多少個饅頭才肯放她回來!”
“莫非……真有那么好吃?”蘇鶴氣勢洶洶卷起袖子,立即放出狠話:“我就不信這個邪了,讓俺試試!”
一百個,還是一千個,我蘇鶴愿意接受挑戰(zhàn)!
喝!
“喂,你夠了啊!”
只聽旁邊走來一名腰間佩刀男子,刀上無刃,沒有刀鞘,這平滑無鋒的刀還是頭一次見。
深深吸引了蘇鶴的眼球,讓人他疑惑:這刀好奇怪,難不成這世上還有人造刀不磨刃的嗎?
只聽那佩刀男子好像注意到了什么,連忙低著身子小聲說道:“唉?好像鏡頭有點低了,再調(diào)一下,對方可能看不到咱們!
有人“噢”了一聲,然后鏡花水月逐漸放大,將三人的外貌與背景展現(xiàn)出來。
屆時,蘇鶴看到小神通身旁那名女子,確實是柚己,還是那副傻里傻氣的可愛模樣。
另一邊那佩刀男子滿臉胡渣,滄桑模樣,光憑能夠出現(xiàn)在玄門小神通旁邊,就讓人感覺不簡單。
隨后,那人道:“蘇鶴,既然你認(rèn)識此人,就來玄門一趟吧!
對方這口氣,果然是赤裸裸的威脅。
蘇鶴問道:“聽說你玄門本是中立,是后來才被天地浩劫牽扯加入正盟的,我乃中立修士,與你玄門無冤無仇,為何綁架我副堂主?”
“噢,那可對不起了,我并非玄門之人。”胡渣中年人道:“但既然這女人是你的副堂主,你就是傳說中的怪人堂堂主,又怎能自稱中立呢?”
蘇鶴反問道:“既然知曉正邪之事,怎會不知我被趕出真魔宗的事情?”
柚己聽聞,放下了手中的饅頭,好奇道:“咦?堂主你被趕出真魔宗了?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
蘇鶴沒空理她,反正看到這小妮子沒事就好。
胡渣中年人冷笑道:“大家都心知肚明,就不必偽裝了吧!
蘇鶴道:“告訴我,你們到底找我有何要事?”
“你怕了嗎?”
蘇鶴眉毛一挑,笑道:“怕?確實有點怕,我就怕你見到我以后,就連后悔的機(jī)會都沒有!
“是么。”胡渣中年人昂首道:“雖然你在中原戰(zhàn)斗的整個過程我們都看到了,你一定會認(rèn)為自己很了不起對吧,但我希望你在放出狠話之前,也得先看看自己敢不敢來玄門走一趟咯?”
挑釁,火藥味十足啊,這明擺著就是一趟鴻門宴好吧!
蘇鶴連忙問道:“為什么要我去玄門,而不是你們來中原找我?是忌憚我身邊的四大魔門嗎?”
中年男子神色無波,平靜道:“你也可以那么認(rèn)為,但如果你想讓他們送死的話,不妨把他們一起叫上,我在玄門等你。”
“蘇堂主,我在這里沒事的,他們也不敢拿我怎樣,你可千萬別來啊……”
蘇鶴沒理會柚己,盯著那名滄桑男子,冷笑道:“口氣倒是不小啊,喂,你開始讓我有點感興趣了,告訴我,你叫什么?”
“我無名無姓,對于這個世界來說只是一個過客,但世人都稱之我為……”
說話之余,那人神色逐漸孤傲,一字一句道:“神刀皇!
蘇鶴一驚,原來是他!
神刀皇,行走在傳說中的男人,三十年前獨(dú)自一人鎮(zhèn)壓天地浩劫的傳奇人物,與邪神齊名,一起被譽(yù)為天下最強(qiáng)的兩把刀劍!
堯甜兒曾經(jīng)說過,早在風(fēng)揚(yáng)萬里成名之前,天下用劍最強(qiáng)之人乃左手劍仙。
當(dāng)年出自西涼的天下第一體修百獸之王皇天,東海霸主泰斗天翁,南海霸主太白貞子,九黎大巫族第一高手混沌之使,以及邪神教巔峰時期的太上長老……
共計六名站在世界巔峰的大圓滿高手,力撼神刀皇,硬是沒能打過!
難怪對方敢那么囂張,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里!
見蘇鶴久久為作答,神刀皇緩緩道:“我已經(jīng)告訴你我是誰了,別跟我說你不敢來了!
蘇鶴楞了一下,別有意味笑道:“雖然搞不明白我哪里得罪你了,但從來沒人敢威脅我,我可以把這當(dāng)做是你對我的威脅嗎?”
“如果這能讓你來一趟玄門的話,或許這就是威脅吧。”說完,神刀皇不懷好意的看向了柚己。
柚己連忙掙扎喊道:“蘇堂主你千萬別過來,玄門這里好多大圓滿之境的超級高手都在等著你,我真的不值得你為我那么做,他們是不會把我怎樣的,這一趟有來無回,你千萬別過來送死!”
“求求你了蘇堂主……千萬別為了我做傻事……”
嗯。
看來玄門可真如傳說中的一樣,里頭盡是大圓滿之境的頂級高手。
想必正邪之戰(zhàn)最后一關(guān),真正的BOSS戰(zhàn),就在玄門了吧。
想完,蘇鶴再次露出了‘鋼鐵是怎樣煉成’的表情。
耿直道:“柚子你別擔(dān)心,我與你相處時間甚短,又怎會為了你做那種送命的傻事,我還想好好活著呢。”
此話一出,柚己差點沒哭出來,蘇堂主你這也太真實了吧。
我當(dāng)時只是見氣氛到位了就隨便喊喊罷了,你別真的不來救我啊,我怕!
神刀皇聽聞,神色一變,這家伙果然不打算來是吧!
好啊你!
他氣勢隱隱綻放,面如煞星,冷冷道:“既然你不來,那……”
蘇鶴神色一變,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但是呀,你們居然敢拿我最可愛的副堂主來威脅我,這讓我很不爽!
他的雙眼逐漸兇狠,狠狠盯著那個中年男人,神情逐漸冰冷,渾身泛起那肉眼可見的煞氣,仿佛都要穿過鏡花水月沖向他們面前,將所有人吞沒。
“我不管你們有多少人,都給我好好等著!”
隨后,蘇鶴猛地?fù)]了一掌,直接將眼前的術(shù)給打破,取出手機(jī),將好友都拉進(jìn)了群里。
點擊@所有人,發(fā)了個玄門的定位。
在群里道:怪人堂全員集合,跟老子去把玄門給拆了!
本來蘇鶴是打算一個人去的,但看到對方居然可以那么囂張,就真的特別生氣。
然后。
蘇鶴再次從系統(tǒng)里兌換了全新的異界手機(jī),分別交給了白辰、蘇凝、鬼上尊王三人。
本來大家還在討論著擺酒席慶功宴的事情,后來見蘇鶴突然跑到樹林里自言自語,就沒怎么理他。
但現(xiàn)在大家看到蘇鶴一臉煞氣的回來了,給三大領(lǐng)袖扔了個掌中寶,又氣勢洶洶的飛走了,什么都沒交代。
蘇鶴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天際,惹得群魔一頭霧水。
……
“諸位,沒想到你們都在!
就在蘇鶴離開之后,群魔便見大魔王與傳說中的天鷹老魔也來了,群魔的氣氛突然嚴(yán)肅了起來。
西荒大魔王就這樣平淡的降臨此地,強(qiáng)悍的生命氣場瞬間覆蓋每個角落,使得人們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敬畏之心。
有些人甚至不由自主的低著頭,不敢直面那恐怖的威壓。
堯甜兒道:“蘇鶴他才剛走……像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需要處理!
天煞聽聞,眉頭一皺,道:“噢?他才剛剛把正盟的人給殺光,戰(zhàn)爭就此結(jié)束,怎么就又走了?”
群魔聽聞,倒吸一口涼氣。
正盟的人……
都被蘇鶴一人給殺光了?
不對啊,先前蘇鶴不是說……僅僅是牽制住了嗎?
等等。
似乎人們剛才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話,蘇鶴說,正盟這幾年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
這意味著,真的全都?xì)⒐饬?幾十萬人!
饒是曾經(jīng)見過邪神屠殺萬眾天才都驚容失色,邪神當(dāng)年也不是一次性殺的,但蘇鶴好像就那么一下子……
白辰也震驚了,他腦海中又想起了在西荒上空閃亮的那一抹金芒,似曾相識!
蘇鶴這一招下去,正盟就沒了?
怒天鷹見他們無人說話,連忙道:“你們可知,蘇鶴要去哪里嗎?”
眾人搖搖頭,苦笑道:“不知道,但渾身散發(fā)著濃烈的殺意,恐怕……”
“莫非蘇鶴發(fā)現(xiàn)戰(zhàn)爭還未結(jié)束?”
天煞對戰(zhàn)爭特別敏感,先前好不容易有機(jī)會報仇,卻被蘇鶴那一炮給打破了,南宮無天與李存孝都不知道去哪了,四周無人,他只好沿著堯甜兒發(fā)送給他的信號趕來。
中途又與身受重傷的怒天鷹,兩人便結(jié)伴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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