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犯人帶到!”
上來的衛(wèi)兵將那男子用力押住,使其跪在地上。那男子好像十分的不服氣,掙扎著想要起身,只可惜他的雙手雙腳全都加了鎖鏈。
這樣的戒備程度,看起來這個男人的的實(shí)力應(yīng)該不凡。不然也不會這樣手銬腳鏈嚴(yán)加看管。
“幾位貴客,這個狼犬族就是之前我們抓到殘害我子民的禍?zhǔn)住=?jīng)過調(diào)查,誰知他竟是我族狼犬將軍的手下的一個副官。名叫吠戎。”
“寡人實(shí)在慚愧啊!我族竟出了這等背叛族人的孽障!”老犬王說到此處聲音沙啞而蒼老,更是唉聲嘆氣,年邁的身體都在不住的顫抖。
“看到王上,還不老實(shí)跪下!”兩個衛(wèi)兵叫這男人想要掙扎起身,趕忙一把將他又按到了地上。
“呵,王上?他有什么資格當(dāng)王上,犬族被他管理得還不是一塌糊涂!”那男人一臉的不屑之色,張口就開始怒斥犬王。
本來至高無上的犬王大人竟然聽到他的子民如此斥責(zé)他,面子上肯定是掛不住的。
看到這樣的情況我們幾人也是感覺很尷尬,又氣不過這犬王老人家被一個年輕人這樣斥責(zé)。但又不好說話,因?yàn)檫@畢竟還是他們?nèi)遄约旱募沂隆?br />
“住口!你這大膽刁民,竟敢污蔑王上!”犬王身邊那個溫文爾雅的那個男人終于忍不住開口道。
“罷了,罷了!”老犬王被男人氣得聲音顫抖,直咳嗽。“后生,我問你,雪凰女王的圣蛋是不是你偷走的?”老犬王實(shí)在是站不住了,對我們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被旁邊那個管家似的男人攙扶著坐在了正殿的中間的寶座上。
“圣蛋?呵,什么圣蛋,不過是一個鳥兒和人生的小雜種罷了!”男人繼續(xù)面露鄙夷之色,一臉不屑的說道。
老犬王聽了男人說的話再次被氣的喘著粗氣咳嗽著。看來這犬王不光年紀(jì)老邁,身體也不是很好。
“你這混賬!自己殺了那么多同族,做了多少喪心病狂的事還不知自己犯了大錯!竟然還理直氣壯!快說,和你一起偷了雪凰蛋的還有誰?!”鐘默熙終于氣憤開口問男人。
這男人此時的表情早已經(jīng)不耐煩:“是我偷了雪凰蛋又怎么樣?也是我殺了那些犬族。那又怎么樣?我都認(rèn),趕緊殺了我,給我個痛快吧!”
“我再問你,一年前,是你買通陰間使者,讓他撞死一個女孩再把她的靈魂帶走么?”幽璃又問了一句。
聽幽璃問他這句的時候,我感覺很緊張,既想知道那件事的真相,又不愿面對真相。
男人看了一眼幽璃,仿佛是認(rèn)出了他來,又像是在疑惑什么,隨后說道:“哈哈,女孩啊?不就是一個靈貓崽子嘛!怎么了?我撞得就是她啊。她該死!他們靈貓族全部都該死!”再說靈貓族的時候,他的眼神變得越發(fā)的惡毒。
“我還得感謝當(dāng)年有人滅了那群可惡的靈貓!該死!他們都該死!所有靈貓都得死!!那小崽子也不應(yīng)該留在世界上!”
此時的男人面目猙獰,眼神里燃燒出了一團(tuán)瘋狂的火焰。眼珠里已經(jīng)充滿了紅色血絲,臉上的面容開始妖化。兩只人類耳朵已經(jīng)變成了長型黑色的狼狗耳朵。
“來人!再來兩個衛(wèi)兵!把他綁起來!”犬王身邊那男人急急道。
兩個犬族衛(wèi)兵見狀,趕忙又用力按住了那已經(jīng)犬化的男人。
老犬王可能是被眼前的景象驚到了,一邊咳嗽喘氣,一邊拍著胸口,差點(diǎn)就背過氣去。
“你這混賬!快,快把他綁起來!”
幾個衛(wèi)兵團(tuán)團(tuán)圍住已經(jīng)變出狼狗頭的男人。拿著繩子將他的雙臂雙腿都捆個結(jié)實(shí)讓他老實(shí)的跪在地上。
“你這狼狗,雪凰蛋到底被藏在了哪里?和你一起偷蛋的還有誰?快說!”此時王征看這狼狗人倔強(qiáng)著不肯承認(rèn)自己的罪行耐心早已耗盡。
“吠戎,你不從實(shí)招來,本座現(xiàn)在就了結(jié)了這條狗命!”幽璃已經(jīng)快步走到了吠戎的面前,抬起一掌等著吠戎一句實(shí)話都不說的時候好立刻劈死他。
“老狐貍,先別沖動嘛。聽聽他怎么說。”奚澤上前勸阻幽璃,直接把他抬起的胳膊又拉了下來。
“呵呵呵,你神奇什么,你也不過是多了幾條尾巴的狐貍罷了。仗著自己有些本事就在這里耀武揚(yáng)威了?你們說的那顆蛋就是我偷的,怎么樣?犬族人也是我殺的,我還吃了他們的精魄。呵呵,還有你說的那個女孩,她也是我指使人殺死的!怎么樣?她最該死!最該死的就是她了!”
吠戎在說話的時候抬起了頭,掃視了我們所有人一圈。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我身上。我一直都沒敢出聲,因?yàn)樽约禾趿耍退麑|(zhì)起來也不是對手。所以本來沒想聲張的。結(jié)果還是被他盯上了。
“呵呵,剛才你躲在這狐貍身后我還沒發(fā)現(xiàn),就是你!你化成灰我都認(rèn)得你!那次車禍也沒能帶走你的魂魄!沒想到你今天也在這里!一直就想要再找機(jī)會殺了你!可是你身邊保護(hù)你的人實(shí)在太多了!”
奚澤反應(yīng)很快,聽吠戎這么一說明顯就是知道我的真實(shí)身份。轉(zhuǎn)而就走到犬王身邊,湊到他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犬王聽完了奚澤對他說的話,便叫身邊所有的下人都下去了。也包括了那個管事的男人和那些衛(wèi)兵。
鐘默熙和王征上前去替換了幾個衛(wèi)兵,用力押住了吠戎。
“你為什么要?dú)⑺〉降子惺裁搓幹\?”奚澤終于忍不住沖上前去問道。“她的族群都沒了,你為什么還要這樣做?”
剛才是誰勸著幽璃不要動手的,如今自己也不淡定了!不過看得出的是,奚澤這個人還真的是很疼我關(guān)心我的。
對于吠戎要?dú)⑽业脑颍乙埠芤苫蠛芟胫勒嫦唷K砸泊舐暫傲艘痪洌骸拔遗c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把我逼死?”
“無冤無仇?你以為你以狐族的氣息掩蓋自己我就不知道你的真實(shí)身份了?你可是靈貓族!我可不像那老糊涂一樣眼拙!”吠戎用布滿血絲的雙眼盯著座位上還在咳嗽喘氣的老犬王。
因?yàn)槲覀兪孪纫矝]有把我是靈貓的事情告訴犬王,怕又會為我招來殺身之禍。所以會覺得有些尷尬對不住他。但奚澤反正很快,連忙就告訴犬王,等這件事有了眉目之后,時候我們一定告訴他真相。
“靈貓族哪里惹到你了么?”奚澤皺著眉頭,表情嚴(yán)肅。
“惹到了我?他們害死了我的母親!”吠戎的表情顯得更加憤怒,瞪著我的雙目赤紅,仿佛要溢出了血來!“三百年前,異界大會前夕,各異界之間相互拜訪以求交好。那日,你們之前那個老靈貓王來到神犬族拜訪這個老家伙。(此時吠戎口中的老家伙指的就是老犬王。)”
“那時我的母親是犬族的一個普通的婢女,在靈貓王和老家伙議事時奉命給靈貓王奉上一杯茶。
“誰知我母親奉上茶去的時候,靈貓王突然就起了身!熱茶就不湊巧的灑到了靈貓王的身上,燙到了他的肉皮。靈貓王大怒,直呼老家伙,讓他嚴(yán)厲懲罰我的母親!”
“那時,犬族沒有貓族發(fā)展繁盛,靈貓王來此,犬王都是要像供著活神仙一樣對待貓族的王。所以,靈貓王的話,犬王也不敢反駁。最后,靈貓王竟唆使這個老東西命人將我的母親打入牢,每日鞭打折磨致死!”
“你說這件事到底和你們靈貓族有沒有關(guān)系!!你們靈貓族如此專橫跋扈!拿別人的命就如螻蟻一般踐踏!我母親只是到了一個小錯,靈貓王就活生生將她逼死!你們靈貓族才最該死!如今看你們的全族覆滅我才開心!哈哈哈哈!”
聽了吠戎講述的這事,我的心頭就如壓上了一顆千斤巨石一般,不堪重負(fù)。原來我們族的前任靈貓王竟是一個如此兇殘的君主。拿下人不做人看。
吠戎的母親本身是很無辜,就這么白白搭上了一條性命。可是,轉(zhuǎn)過頭去一想,這前任靈貓王的賬憑什么卻要算在我的頭上?要?dú)⒘宋遥窟@點(diǎn)我根本不能接受!
“那是上代人的恩怨,是之前的貓王做的事。憑什么要她來還這個債!況且老靈貓王早已去世幾百年了!”
“該死!你們靈貓族就是該死!所有的靈貓都該死!!她是王首候選人!更加該死!我要?dú)⒘四悖∥业却诉@么多年就是要?dú)缒悖瑲缢械撵`貓族!!”此時的吠戎眼神愈加瘋狂,眼睛里已經(jīng)流出了血淚。我看到他臂膀和腿上的繩索已經(jīng)開裂。他的身體開始變形,手臂和腿部還有身上的肌肉在逐漸膨脹。膨脹到已經(jīng)撐破了衣物,掙來了所有繩索。
眼見著事情不妙,已經(jīng)掙脫繩索的吠戎眼睛死盯著我。我見事情不好,趕忙就做出了防御的姿勢。
這吠戎眼見著手掌變形,伸出了長長的指甲,口中露出了尖牙就朝我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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