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
紙十四哭唧唧的聲音在白夭夭腦子里響起,白夭夭這才抱歉的反應過來,趕緊的把盒子打開。
盒子一打開,紙十四再也忍不住,手腳并用的就想順著白夭夭的手指頭爬到她身上去。
它被抓走這么久,它真的太難了!
但更難的是,它這個動作還被白夭夭阻止了。
紙十四愣在當場,難道因為它被抓走過,主人嫌棄它不打算要它了嗎?
白夭夭沒注意到紙十四的心理變化,她緊張的往門口看了看,蛇男和胡小白好像沒注意到她這兒的動作,這才松了口氣。
剛才因為聽到他們討論小極,一時大意,都忘了她是在隱身狀態(tài)了。
紙十四因為是她的精血點化,隱身術自動失效,所以就以為她是正常的狀態(tài),她一打開盒子就想往她身上爬。
可是那兩個人是看不見她的,如果發(fā)現(xiàn)了紙十四的動作的話,就會看到一個小紙片人在半空摸爬。
就算不嚇到,肯定也會覺得奇怪,胡小白又是非常了解她會哪些法術的,說不定就露餡兒了。
“噓,你等一下啊,我現(xiàn)在是隱身狀態(tài)!
白夭夭通過心電感應安撫紙十四,紙十四一聽,不是因為它被抓過主人不喜歡了,歐耶~
白夭夭正想把紙十四揣到衣服兜里,可轉念一想,這樣可能會很快被發(fā)現(xiàn)。
因為裝紙十四的這個盒子里,就只裝了它一樣東西。
如果她把紙十四揣走了,肯定一下子就會被胡小白發(fā)現(xiàn),這可不好。
“呵,應先生您這話可就說嚴重了,我只是按照命令辦事,水意識那么重要的研究對象,還請您不要瞎說什么叫我把目標人物送到水意識那里的,這話若是被上頭的人聽到了,那我可就慘了!
白夭夭正猶豫的時候,胡小白譏誚的話音再次響起。
看來胡小白還真是和這個蛇男不對盤,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兩會一起出現(xiàn)在無人之境。
白夭夭一不小心又走了個神,還在等待著她解救的紙十四欲哭無淚。
它真的是好難啊,它想離開這個破地方啊。
“哼,別給我扯這些官腔,若不是我沒證據(jù),就你的那些私心,我肯定早就報告給上頭了!
“呵,原來應先生沒有證據(jù)啊,那何苦還來找我鬧這一場,難怪一直出不來研究成果,原來是太閑了啊!
白夭夭忍不住回頭去看胡小白,她和這個蛇男到底是有多少恩怨?
蛇男一看就是個研究員,胡小白卻說他出不來研究成功,這可是最戳心窩子的了。
“你……哼,白小姐,我今天來不是跟你爭論的。雖然我暫時沒有你私心幫助目標對象的證據(jù),但你這樣做事,早晚會露出馬腳來。”
就連白夭夭都覺得戳心窩子的話,被直面諷刺的蛇男自然更加憤怒。
但是讓白夭夭沒想到的是,之前那么暴躁的蛇男,居然在這時候壓住火了。
雖然語氣還是讓人不爽的硬邦邦,但接下來說的話,卻明顯是請求。
“白小姐,我今天來找你,也不是為了這件事……是有件事想拜托你!
可能是蛇男自己也覺得剛剛放完威脅的狠話,又說拜托人家不好意思吧,表情總算露出了點不自在,說的話也停頓了一下。
“哦~應先生這樣厲害的人,還有拜托我的時候?”
胡小白故作驚詫的反問,白夭夭肯定她已經猜到了蛇男想拜托她什么。
果然,說完這句,她也沒等蛇男開口,自己就接著說了。
“如果是鮫人的事情,您拜托我也無用,上頭只是讓我護送她去測試能力而已,她始終還是A組的研究產物!
白夭夭已經完全轉過來圍觀了,反正紙十四已經找到了,救它不著急。
蛇男聽到胡小白的話,好像并不意外,臉上的表情反而柔和下來,一臉的果然如此。
“應先生這神情,既然您早就知道是這樣,何必還要來問我一遍。”
“是,我確實猜到了是這個結果,只是我不甘心而已。明明巨樹是我找到的、鮫人方案也是我提出的,憑什么上頭全都交給那個乳臭未干的小兒!”
蛇男一拳頭砸在胡小白的門框上,門框暈起一陣水波紋路。
白夭夭心一驚,她剛才在門外面、蛇男還沒到的時候,好像也踹墻來著,那時候墻面有沒有這個水波紋?
這種實驗室里肯定到處都是監(jiān)控設備,會不會就拍到了那一幕?
白夭夭略慌,她還是太不成熟了,一個人出來冒險,很多事情都考慮不到。
“應先生這些話不該對我說吧!
胡小白終于不再是譏諷的語氣了,自從當年蛇男對她表白被拒之后,他就處處刁難她,兩人關系一直就不好。
按理說他就算要抱怨,也不該對她說這些話啊。
“是我失言了,白小姐見諒,剛才還望當做什么也沒聽到!
蛇男變臉有時候比翻書還快,胡小白雙手抄起,懷抱在胸前,態(tài)度很無所謂。
“如果沒人問我,也不會危害到我,我自然是不會說。應先生既然知道拜托我沒用的話,那我就不陪著您傻站了,我也不像先生這么閑!
說完,胡小白就要繞開他往外走。
“哎,白小姐不要著急嘛,我要拜托您的不是把鮫人交給我,我知道鮫人給了您一片鱗片,我是想拜托你把那個鱗片交給我!
蛇男伸手攔住邁步的胡小白,手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擦過胡小白的胸部位置。
白夭夭決定收回之前的決定,這蛇男還是太惡心了,她實在做不到不嫌棄他。
胡小白同樣覺得惡心,后退一大步,離蛇男一米遠。
語氣非常冷:“應先生,恕我不能同意,還請離開吧!
說完也不管蛇男的反應,雙手一拍,房間門應聲而落。
門外的蛇男和門內的白夭夭都懵了,白夭夭主要是不知道這門關上之后,她該咋離開啊。
蛇男在外面又敲了一會兒門,從苦苦哀求變成罵罵咧咧,胡小白就當沒聽到,進入到里面臥室里。
在外面這個房間,終于只剩下了白夭夭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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