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龍劍。”
御龍劍?
染漫仔細回憶了一番,這把劍她確實聽說過,一把傳說中的神劍。可是這把劍消失多年,她又如何能夠得到呢?
況且這把劍不是封了么?
“這把劍遺失千年,終歸是要回歸正主的。”
“漫兒,你就是它的主人。”
主人?它的主人不是神母嗎?
難道婆婆知道她的身體里的阿水姑娘?
“婆婆很快就會找到御龍劍。漫兒,你不必擔心。”
染漫抬著頭,看不清蓉智逆光的臉。
婆婆早就知道自己會經(jīng)歷這樣一個階段?婆婆大費周章在為自己尋找御龍劍?婆婆到底是什么人?
難道婆婆和爹爹是同一伙人?
可是,婆婆和爹爹除了娘親和我沒有什么交集。
染漫的腦子飛快的轉(zhuǎn)著,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東西?
現(xiàn)在的染漫已經(jīng)不再是當年那個毛毛躁躁的染漫了,來到這個世界十幾年,早已被這里的文化侵染,對這里的許多東西都已經(jīng)適應(yīng)并且,遵循著她們的邏輯。
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爹爹一直仇視著婆婆,認為婆婆是當年追殺她們的人,她們不可能是同一批人,那么婆婆又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呢?
婆婆不是說過,我會給這個世界帶來毀滅的嗎?
為何還以一直幫我?
難道她不怕我拿到御龍劍后失去控制,然后一舉毀滅了無盡空間?
“漫兒,現(xiàn)在很多事情,婆婆不能一一給你解釋。你只需要記住,婆婆是不會害你的。”
“嗯。”她不是不想相信婆婆,她之是不知道該如何相信她。諸多謎團縈繞在腦海,讓她生起無限的戒備。
“婆婆,接下來漫漫應(yīng)該如何做?”
“多多歷練吧,唯有困難會讓人快速的成長。”
“可是。漫兒我......”
染漫不是害怕吃苦,只是她現(xiàn)在的身體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再使用二層劍意,增加身體強度的訓(xùn)練和靈氣的聚集。還有,那個鮫絞一定要留在身邊,不要嘗試去征服它,而是將它帶在身邊。”
???
染漫一頭霧水,不明白蓉智這番安排是為何。
蓉智嘆了口氣解釋道:“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月曇花失去了功效?”
婆婆也知道?
對,華生師兄說過,實力高強的人可以嗅到月曇花的氣息。
“嗯。”
“那是因為現(xiàn)在你的身上有了鮫絞的氣息,蛟龍的戾氣會壓抑月曇花的功效。但同時,因為蛟龍常年生活再月亮源的夜淵之中,吸收了月亮源的修復(fù)之氣,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漸漸的修復(fù)你受損的經(jīng)脈。最重要的是,鮫絞的戾氣和你身上的昊天劍意相克相生,也能減輕和緩解不得已使用二層劍意時帶來的反噬。”
“原來如此。”
明白了這些事情只間的關(guān)聯(lián),染漫才驚覺婆婆的良苦用心。
“所以之前我的筋脈阻滯一直沒法得到緩解就是因為我沒有將這鮫絞帶在身邊?”
“可以這么理解。”
想到此處,染漫終于明白芹意為何會因為這樣的小事而對靈芳發(fā)火了。
靈芳姐真的是好心辦了壞事。
蹲的有些久了,染漫的腳有些麻了,于是她踉踉蹌蹌的站起來。
“漫兒,聽據(jù)甘陽的消息,最近邪教勢力猖獗,我想讓靈芳去查查此事,聽說你的師兄的家鄉(xiāng)就有相應(yīng)的事情發(fā)生,我想讓漫兒與靈芳一起出去見見世面,漫兒覺得如何?”
出去?離開白馬非馬?
染漫的腦袋嗡的一聲,這才驚覺自己來到這白馬非馬已經(jīng)有六年之久,卻除了上次野獵去過白鳳山最遠就只去過無憂鎮(zhèn)了。
抑制住內(nèi)心的狂喜,染漫問道:“婆婆說的可是劉樵大哥?”
蓉智默認,她不知道劉樵的姓名,只知道此人將來大有作為,所以才讓靈芳將之收為閣徒。
“漫兒也想去外面看看,畢竟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說不定出去歷練一番,會有不小的收獲呢。”
“那就如此吧。你的弟妹們想你想的緊,你好些了就去與她們說說話,婆婆還有些事情要安排下去。”
“是。”
福禮轉(zhuǎn)身,正欲出門,可是剛到門口就又聽見蓉智的聲音傳來。
“你的那位朋友怎么樣了?”
染漫不明所以,“婆婆指的可是婷婷?”
“嗯。”
婆婆為何會對婷婷如此感興趣?
“婷婷一切都好,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不知為何,婷婷自從與我進入二層境后,無論怎么修為,都沒有一丁點兒進步。”
仿佛聽到了什么滿意的結(jié)果,蓉智輕微的嘆了一口氣。
染漫更為迷惑了,“不知婆婆可有什么解決辦法?”
“她的根基本就不牢固,在二層境修煉的效果自然不佳,漫兒不必擔心。”
蓉智為染漫展開一個枯槁的笑容,“去吧。”
得到蓉智的答案,染漫的心也算是落下半分,便依言退下。
出門后于芹意交換了眼神,芹意便將婆婆護送到二樓的書房,又一一傳了麓山、甘陽、靈芳進去訓(xùn)話。
“姐姐,怎么樣?”
芹意見大廳只有染漫一人,湉闊在藥房扎著,辛有在一旁幫忙,所以染漫顯得有些無聊。
其實染漫是在等芹意,在沼澤,若說感情,除了婆婆,如今就是和芹意最為深厚。芹意前前后后幫過她很多,染漫不是瞎子,一件件的,都記在心里。
可是染漫不善于表達自己,幾十年在人世間飄蕩,真正的用情與人相處卻總是短短的時間。
“我......”
芹意是什么人?看到染漫的窘迫,她將新作出來的玫瑰餅放在染漫面前的桌上。
“來,漫兒姐姐,嘗嘗妹妹做的玫瑰餅。”
聞言,染漫立刻拿起那玫瑰餅,還未入口就有一陣清香,入口之后酥酥脆脆,正是可口的緊,最要命的是,那餅吃后嘴里還會殘留著一份玫瑰的余味兒,讓人想要一吃再吃。
這當然也與她還沒有吃早飯肚子正餓得慌有關(guān)。
驚嘆于芹意的好手藝染漫一邊不停的往嘴里塞著玫瑰餅,一邊鼓鼓的稱贊道“好吃好吃!”。
“你吃慢點,沒人跟你搶!別噎著了。”說著一杯清茶遞到染漫的手邊。
迫不及待的一飲而下,輕輕潤潤的茶水沿著喉嚨流到胸口,染漫才滿意的放慢動作。
只是,這茶......
好生熟悉!
“妹妹這茶從何處得來的?”
“自然是昭家送來的。”
昭家?
是啊,這般的清香悠長,除了酉茗茶還能有其他?
“這昭家的公子真是個商業(yè)奇才,知道如今的染冉大陸大權(quán)已經(jīng)旁落到了祭壇就盡力和祭壇拉攏關(guān)系,可是卻又不會忘記沼澤,只是這珍品酉茗茶卻是祭壇十盒,沼澤十盒,看著誰也不得罪,可是以往哪給祭壇單獨送禮物的道理。”
染漫突然感慨,同樣是穿越而來,為何差別會如此之大呢?人家文博哥好歹混了個商業(yè)奇才,如今家大業(yè)大,自己卻還在生存的邊緣掙扎。
“不過說起這昭家,倒是做了一件連我都震驚的事情。”
“何事?”
芹意吃驚染漫居然不知道,她解釋道:“將家傳的寶貝送給你這么一個白眼狼,怎們看都不會是個合算的買賣。何況,今后你要是得罪了人,豈不是連累著昭家更著遭殃?”
!!
染漫突然明白了文博哥給她的這份禮物的重量。只是,如此轟動的事情為何沒有驚動蓉玘?按道理她至少應(yīng)該打探一下我的底細或者將鮫絞收回去占為己有。
“不過,這鮫絞婆婆和我本就打算為你謀來了,這一下倒是省去了不少功夫。”
心中有了某種猜測,“妹妹,你說,昭家公子是否早就查到了我和你們的關(guān)系,所以這么做的目的是為了討好沼澤?”
總是大權(quán)在握,自信滿滿的芹意臉上出現(xiàn)了從未有過的驚慌,“不,應(yīng)該不會吧?”
“如今祭壇的勢力明明一家獨大,昭家公子不可能為了沼澤而得罪祭壇那位,如此站位,顯然不理智。”
染漫借著說出了自己的另一個猜想:“如果,他是想兩邊都討好呢?或許,他已經(jīng)給了祭壇更大的好處?”
不是不可能,而是很有可能。
難道真的是她失算了?
見芹意的情緒不太對,染漫立刻安慰道:“都是我胡說的,有可能文博哥看在我們是老鄉(xiāng)的份上,真的想送禮物給我呢。”
“老鄉(xiāng)?”
“哈哈哈哈哈,”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染漫立刻解釋,“對啊,我娘說我曾在月亮源帶過一段時間,也算是半個老鄉(xiāng)了,哈哈哈.....”
這個解釋真的是一點都不牽強。
好在芹意并未仔細追究,二人又細細交流了一番后,染漫回到了二層境,彼時前來興師問罪的染洪已經(jīng)等了她很久了。
“洪大哥,喝茶。”染婷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為染洪遞上茶盞。
此時的染洪表情陰黑,再加上實力的猛增,四肢越發(fā)的健碩,個子也高大了不少,常年累月的風雨練習,他的腹黑偏黑,卻讓他不管是站還是坐,只要他在,就是滿滿的震懾力。
“婷婷,漫漫幾時回來?”
染洪在此處已經(jīng)等候快一個時辰了,他的耐心在被快速的消耗著,最重要的是,他的妹妹綠蘿就快要醒了,而他卻來不及趕回去為她做好喝的烏冬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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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疲憊的一天。
問:莫娜是怎們廢掉的?
答:三天上兩天的周一課表+周一五節(jié)大課+三天上兩天的散打課
/(ㄒoㄒ)/~~
只有票票推薦收藏評論才能撫慰我受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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