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之手?”
染漫疑惑的將目光放在那個東西上,隨即,磅礴的靈氣傾泄而出,可是那個在染漫看來可能是劍柄的東西卻紋絲不動。
“這就是一塊石頭,忍冬不要白費力氣了。”
可是染漫卻有一種直覺,這個東西一定很重要。
看了眼腳下的深淵,染漫眼一閉,心一橫,直接帶著洶涌的靈氣,自那高巔跳下。
“忍冬!”
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轟轟隆隆之間,月相守從那山坳之處墜下。
幾個空翻,一條龍筋纏住了他的腰,將他拉住,而染漫卻死死的拽住那個劍柄。
終于,巖石開裂,古樸青黑的劍身露出來了一點。
就在此刻,一聲悲鳴的龍嘯,隨即,一條青黑的巨龍自深淵盤旋而上,駐守的士兵個個拿著器術(shù),擺開陣法,對陣著這只盤旋舞動的巨龍。
“看來沒錯了。”用力握住劍柄,這次染漫不僅注入了大量的靈氣,還注入了自己的精神力。
在知道自己需要取得御龍劍之后,染漫就在有意無意的為有一天征服御龍劍而做準(zhǔn)備,自然知道作為上古魂器,想要征服它,除了雄厚的靈氣之外,最重要的還是需要強大的精神力和意志力。
精神力被無限的吞噬,染漫覺得自己頭疼欲裂,空間扭曲,意識散失,一切都不真實且虛幻。
“呵呵呵呵........”
是銀鈴一般的笑聲,染漫聽得出來,那是阿水姑娘的聲音。
“笑得這么親切透徹,倒不像你的風(fēng)格。”
染漫在內(nèi)心吐槽,可是手上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精神力的持續(xù)注入,染漫發(fā)現(xiàn)就連不世境都有脫落的痕跡。
靈芳說過,這不世境也與精神力息息相關(guān)。
虎口開裂,鮮血直流,染漫的眼睛已經(jīng)有些睜不開了。
山體倒塌,巨龍盤旋,兩人終于是齊刷刷自山腰墜落。
“盛夏!你要做什么!”
盛夏終于看不下去了,他起身,不顧百佘夢娜的阻攔,想要前去就染漫。
“現(xiàn)在巨龍已出,只要等著月人間趕過來,我們剝落龍紋就可以了,你現(xiàn)在去干什么!”
盛夏看了一眼染漫,“姐,對不起,我做不到。”
“你要是再敢往前一步,我要她立刻死!”
轉(zhuǎn)身看向百佘夢娜,“你對她做了什么?”
“早在她們上山之前,我就對她下了碧鱗蛇毒,只是我沒有催動而已。若是你執(zhí)迷不悟,為了保護我的弟弟,我只好讓她先死了。”
“你!”
這廂的兩人紛紛落下,卻又被巨龍圈住,上下翻滾,又連續(xù)受到攻擊,二人落地之時,腦袋和胃都糾結(jié)在了一起。
尤其是染漫,銀鈴之聲不絕于耳,這種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讓她幾乎崩潰。
月相守左右搖晃的來到染漫跟前,“怎么樣,忍冬,你還好嗎?”
染漫強忍住不適之感,這時那極峰的巖石滾動。
“快跑!山要倒下來了!”
山體之大之長,顯然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逃離出它的坍塌范圍,而且深淵的對面還有數(shù)百名士兵。
情急之下,染漫默念昊天劍意的功法。
“有物混成,
先天地生,
蕭呵,
潦呵,
獨立而不垓,可以為昊天氣!
引以用之,
賦于劍上,
擊萬物于無形!”
染漫頓時覺得腦袋仿佛裂開一般,炙熱灼燒著她,靈光四散,一把古樸的青黑之劍自山體中飛出,穩(wěn)穩(wěn)落在她的手中。
同時山體崩塌,直直倒來。
“昊天劍意之第三境,流星隕!”
握住那劍柄,無盡的怨靈繞著染漫的手臂向上腐蝕。
可是染漫知道,這種時候,她必須強勢,否則,她就成為那些怨靈的一員了。
魂器,之所以成為魂器,就在于這個靈器之中鎮(zhèn)壓著無數(shù)的怨靈,有的是劍下亡魂,有的是被劍反噬的靈魂。
所以,魂器既具有極其強大的力量,同時又極其危險。
而此刻染漫,身上帶著的竟然是兩件魂器,均是怨靈極重之物——鮫絞、御龍劍!
這是任何人都不敢嘗試的組合!
死死握住劍柄,右手的森森白骨依舊不松手。而得益于月曇花的加持,那血肉被吞噬后又迅速長出,毀滅與修復(fù)兩種力量相互較量,竟然將月曇花的全部潛能激發(fā),又在染漫堅強的意志力的加持下,異化,變得更加強勢妖冶。
“流星隕,去!”
左手幫助右手托起沉重的劍柄,使盡全部的靈氣,隨著劍意劃出去的竟然還有那條青黑的巨龍。
“轟!”
擊上山石,力量之大,竟然把向內(nèi)到的山體硬生生的擊碎,并倒向了深海那方。
無法形容的一聲巨響,上半部分直直落入海水之中,掀起的巨浪,就有幾十米高。
呼嘯的海浪直直襲來。
月相守立刻抱住因為反噬而昏死過去的染漫。
“瞬移!瞬移!瞬移!”
不停的移動,每一次海水都險些淹沒兩人。
好在深淵那方的士兵見勢不對,已經(jīng)紛紛后退十里。
而領(lǐng)頭的卻依舊站在橋頭等待月相守。
“大人!快過來!”
過了石橋,領(lǐng)頭的拔出佩劍。
“起!”
躍上劍身,領(lǐng)頭御著那劍載著兩人逃出了巨浪的吞噬范圍!
“噗通”一聲,跌落在地,那領(lǐng)頭雖然已經(jīng)是個中級器師,可是這么驚險突然的御劍,卻是他能力之外的事。可是他依舊選擇這么做了,并且救了二人,也可見其忠心。
“忍冬!冬兒!”
月相守一把抱住染漫,眼淚滑落,他不敢相信她的冬兒已經(jīng)氣息微弱,隨時可能死亡。
“大人,在東方不遠(yuǎn)處有一個高地,您看需不需要?”
領(lǐng)頭左右被兩個副領(lǐng)頭扶住,氣喘吁吁的說。
“他不需要了!”
是月人間!
帶領(lǐng)著眾人,月人間如眾星捧月般不染塵埃的出現(xiàn)。
與現(xiàn)場的慌亂比起來,他真是純凈潔白的不真實。
“大祭司。”
領(lǐng)頭還不知道發(fā)生的一切事情,他掙開兩個副領(lǐng)頭的攙扶,向著月人間行禮。
目光不屑的微瞥,嫌棄的捏捏鼻子,自有人會意上前。
“放肆,竟然敢這樣跟廣陵子說話!”
劍出,顱飛!
那領(lǐng)頭的頭顱直直滾落,滾到了染漫的身邊,圓睜的眼睛里是還未消散的尊敬。
而駐守的士兵們都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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