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本性難移是紀綱  樂善好施是孫嬪

    “周天是永誠縣令！”孫嬪夢幻朱瞻基嫡妻被破滅成嬪后，不愿別人再叫她孫氏或是孫若薇，應當叫她孫嬪。胡善祥新婚的第一夜，大概和孫若薇沒當上朱瞻基嫡妻一樣的心里，安身立命心里真的得添了個堵！朱瞻基洞房夜真去了孫嬪的臥室！反對派不讓孫嬪心舒服，孫嬪也會使出因利制權對抗反對派的計策。人實現夢想的人生路，大概都得如此地斗爭吧！一天，孫嬪在家鋪迎來從小在一起上學的周小牛。周小牛從上學時開始，夢幻考個進士，周小牛說的。可永城近鄰男人中，沒幾個讀書的，周小牛也就不好好上學了，與同學萬年吼押過車，又做過買賣啥的。周小牛上學時挺上勁的，孫嬪很是清楚的。周小牛的父親叫周可，爺爺叫周有秀，父親和爺爺原是種田人。家有幾畝地能糊口，那年出現罕見的水災，賴以生存的一點地變成了河道。父親帶一家人逃荒到永城，經營個小攤點度日。幾年后置買永城那處舊院落，有了周小牛和周小妞。多年以后，爺爺奶奶先后去世。周小牛父母與孫嬪父親常嘮叨此話，周小牛不讓家父母省心。鄰居和孫父親提示，讓周小牛父親去找新來縣令。老家是周莊人，縣令許有關照。周天縣令真潛心關注了，安排周小牛在縣府做勤務事。周小牛去后不學好，常與地痞混們在一起。那年鬧災荒，庶民避難逃災，到處都是。周小牛指使幾個地痞，劫了從村收來一車剛要被上繳的皇糧。糧就被劫后，就近村人一搶而光！事出一段時間，巡檢抓住了幾人，供出背后指使是周小牛。這可是要被殺頭，責難逃的一個罪過！周小牛父一聽不得了，要求福禳災，跪求于周天縣令，搭救周小牛。縣府越俎代庖，攬下了此案的責任，謊報多地方的災情，沒追周小牛等人的罪過。周小牛父親于是下決心，讓孫偌薇父親帶周小牛就來到了京城。孫嬪、周小牛和萬年吼，在永城一個私塾堂念過書。孫嬪在起小時，對周小牛勤學好聞有過一個好感。這天，周小牛和周小妞，兄妹到孫家商鋪。孫嬪熱情地迎接兄妹，進了紀媛媛的臥室閑聊。臥室不大的床上，疊得整齊的被褥，還堆些小孩玩具。孫嬪和周小牛坐在圓桌前木凳上，周小妞靠在床邊，看向孫嬪地說。

    “周天縣令來歷，你們可知？”孫嬪一聽地問。

    “周天和我老家是一村，我在永城聽說，其它不詳。”周小牛莞然一笑地說。

    “周天大哥，叫周新……”  紀綱害死周新事，是朱瞻基告訴孫嬪的：周新（？－1412）字志新”初名日新，朱棣曾獨以新字呼之。他遂更名新，原南海人。洪武期以貢士授大理評事，以善決獄著稱。朱棣即位，擢他監察御史，他被多所彈劾。權貴震懼，人稱“冷面御史”。周新進云南按察使改浙江，決獄懲貪，名著于時。錦衣衛指揮紀綱胡作非為，雙使千戶偵浙中作威受賄。周新逮捕懲治千戶逃遁，將此情訴于好友紀綱。紀綱利用職權，誣告周新，朱棣偏聽偏信，遂命逮捕周新。周新至京道：在內都察院，在外按察司，是朝廷委任法官。我奉法捕惡，怎反治我罪！朱棣大怒，遂于永樂十年（1412）十二月，命將周新處斬。周新臨刑大呼：生為直臣，死當作直鬼，我無所憾！朱棣不久醒悟，周新負屈含冤而死，但為時已晚。周新無子世襲，朱棣御批：周天襲其兄職，當了官吏。周天輾轉幾處，到永城當縣令。

    “紀綱害好人！”周小妞說。

    “是啊！我父和紀綱，是同窗同學，聽說過紀綱在永城當獄吏，故意制造冤案，當時影響很壞。他后來進東廠又當錦衣衛，因我的事，我父想去找他著。”周小牛說。

    “你父怎沒找？”孫嬪笑地問。

    “紀綱辦永城冤案，后害死周新，且又制造瘋女被斬首冤案。紀綱不是好人，我父親說紀綱是那脾氣，讓我遠離他。”周小牛看一眼周小妞地說。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周小妞說。

    “紀綱是，拉捋自壞！”孫嬪一想地說。

    “何意？”周小妞問。

    “釋義：捋：脫。自己斷裂，崩塌。比喻自己毀壞了自己。”孫嬪解釋。

    “本性難移，是紀綱！成語出處元?尚仲賢《柳毅傳書》。我父親說的。”周小牛笑地說。

    “紀綱慘無人道，臭名遠揚了。皇帝知道，瘋女冤案，對紀綱極大不滿。”周小妞說。

    “有人要彈劾紀綱，治他于死地。我聽說的”孫嬪說。

    “是的，我也聽說了！”周小妞說。

    “紀綱是狼心，一再殺人，別人沒轍他。他這次行為，是作繭自縛，惹惱了皇帝！”反對派通過紀綱找的保章正占卜，貴夫人了解后讓楊榮彈劾紀綱。紀綱鼓搗漢王，仍有擠太子位跡象。父親讓寧小贏找出紀綱鼓搗漢王造反證據給楊榮。貴夫人與楊榮強調，紀綱不死，會有更多無辜人受害。孫嬪想著地說。

    “紀綱惹人共憤了。我父沒找他，還是對了！”周小牛說。

    “小妞給你哥，找哪做事？”周小妞目前，力所不及安排周小牛做事。孫嬪心里清楚，就笑地問。

    “我沒那大本事。哥名譽來看妹，實來求您找事做。”周小妞誠實地說。

    “是的。”周小牛從兜掏出旱煙袋，往煙袋鍋里裝滿煙含在嘴，火鐮“嚓”地打著火點燃吸了起來。孫嬪很少見吸煙人，聽倭寇人說漢王府有吸煙人。周小牛父母不吸煙，大媽吸煙且手有火鐮是父親從哪買的。火鐮是天然取火器物，把形狀酷似彎的鐮刀而得名，與火石撞擊產生火星引火。火鐮是吸煙人隨身附屬物件。公元577年發明了火柴引火。周小牛一口口地吸著，煙霧在周小牛眼前擴散著地說。

    “你會吸煙？”大媽不做佛事時，家常便飯地叼那大長桿的煙袋吸煙吐霧。孫嬪拿過大媽的煙袋，好奇地吸過一口煙，味苦辣苦辣的嗆得直咳嗽。父母親和大媽一起啞然失笑地說，小孩不能學它，對身體無益。但父親考察過吸煙，早在漢朝前到漢時，已設吏專管征稅。我國著名的晾曬煙產區，山東兗州、河南鄧縣等地煙農說，他們種植的煙草，就是諸葛亮避瘴氣的云香草，從野生煙演變為今天的晾曬煙。唐代詩人劉禹錫，在流放地寫下反映湘西民族吸煙人的《竹枝詞》：“馬鞭煙袋細細通，兩人相戀莫漏風。燕子銜泥口要緊，蠶兒挽絲在肚中。”孫嬪想著煙的來源，看向已會吸煙的周小牛地問。

    “哥別吸了，賊嗆人的！”周小妞破顏一笑地說。

    “周縣令說，我在皇宮做事，會有發展。因此，我爸讓我來找孫妹。孫妹已是主子，咱是同學，在永城是鄰家。你安排我做事，我定效犬馬之勞……”周小牛看出怏怏不悅的孫嬪，磕掉煙蒂裝起煙袋地說。

    “我給你找，是沖你妹。我倆情同姊妹！”周小牛話里藏鬮地說，好像不用他妹人情，孫嬪就給找事做，于是直截了當打斷周小牛話地說。

    “啊！”周小牛愣怔地啊。

    “樂善好施，是孫嬪！我樂意做好事，喜歡施舍。出自《史記?樂書二》。但我講個條件。”孫嬪有說有笑地說。

    “你說。”周小牛說。

    “你得按《孝經》孝敬父母。”周小牛在家很不穩當，花他家攤流動銀不說，還與其父母生氣，他父母親氣得沒轍。孫嬪想著父親話笑地說。

    “這條件好。”周小妞一眼周小牛，沖孫嬪笑地說。

    “我理應孝順。”周小牛無所謂笑說。

    “姐！父親叫你們去吃飯。”紀媛媛進來笑說

    “媛媛，陳三、肖四，都在門口，你告訴他們，回宮吃飯。他們下午再來。”孫嬪說。

    “嗷！”紀媛媛應著笑地出了去。

    孫若薇當了嬪后，從商鋪西面買下了一個新商鋪，原鋪留家人住，貨搬到新院門市出售。新商鋪正在裝飾房院，李六經營新的鋪院。李六來鋪做事，多虧給孫家做飯的老婆。李六老婆與孫嬪父母朝夕相處，情同骨肉了。父母怕孫嬪心不高興，事先與孫嬪進行了滲透。那天在母親臥室，父親與孫嬪說：

    “李六想來家鋪，你母親我倆，想征求你意見。”

    “我最近看《世說新語》，是筆記小說集。此集一般說，是六朝時宋劉義慶及門人共同編輯。有一篇文章《周處》……”李六既然已改邪歸正了，還拔刀相助官府，抓住了一幫劫匪。孫嬪理應在以前與父母說過原諒李六話，就新益求新，笑地說。

    “爸知此文章，‘周處年少時……為鄉里所患。’意：周處年少時，被鄉親們認為是禍害。‘處遂改勵’，周處改過自勉，終成對國盡忠，對鄉親們盡孝之人。周處：字子隱，晉朝義興（今江蘇省宜興縣）人。為吳將周魴之子，《晉書》中有傳。”父親打斷閨女的話，一臉認真笑地說。

    “據史書載：周處后來做晉御史中丞，奉命征討齊萬年，力戰而死。”孫嬪笑地說，母親也在一邊地笑，李六就這樣進了孫家的商鋪。李六進家鋪后，父親教他一些經營管理的知識。李六老婆飯后閑暇時，也與母親學起了刺繡。今天，孫嬪與父母親說：永城來的老鄉聚一起吃頓飯，以后碰面到一起，有啥事也好守望相助。于是，悔過自新的李六及老婆和永城鄰居兄妹周小妞和周小牛，孫嬪、父母和養女紀媛媛，圍坐在了大飯桌一起地吃飯。

    孫嬪謹遵上善若水的家教，想做個樂善好施受人敬佩的好人。安排了李六兩口子在孫家做事，又想給周小牛安排事做。周小妞在吃飯間，討好般地趴在孫嬪耳旁悄悄地說，李六老婆好像通緝令中，知太祖密旨底細的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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