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  輝光日新嬪調謙  阽危之域絮救妾

    孫嬪等一行人去城隍廟，老天安排之意外收獲：證實了弘云的煉丹藥及反人殉事；見到了李玉揚和柳絮。孫嬪領柳絮到家府后，就回了東宮。柳絮肯定與孫父母敘說情況，這就不用孫嬪琢磨了。

    孫嬪在想，駱紅家奴身份沒弄成，竟被人綁架了，還不能報案官府。這綁架駱紅的黑衣人，還有城隍廟黑衣人，是否都是李家哥仨雇句小五等人所為，是雙管齊下？孫嬪馬上派出了鄺儀帶人去查找。

    孫嬪想著楊英藝從家來幾日了，沒來得及匯報情況呢。今吃過飯，孫嬪坐在主仆客室，答應、吳慧敏站在兩邊，焦淑琴給端來茶水，放在桌上就出了去。

    “小女楊英藝，給孫主請安，孫主吉祥！”楊英藝進來施禮說。

    “小女白慧明，給孫主請安，孫主吉祥！”白慧明也進來，施禮說。

    “二人平身，說說情況？”孫嬪笑地問。

    “小女的身份已弄好。父親也同意，我來當保鏢。父親護送來到京城，并告訴我，有事到城隍廟，去找師伯。”楊英藝笑說。

    “本宮在昨天，聽你師伯說了。你父怎不來見我一面，將你放在這，就放了心？”孫嬪一想有說有笑說。

    “他不放心啥？你是天下的主人，我到別處，他才不放心呢。”楊英藝看眼平靜臉的白慧明，一臉愉悅地說。白慧明也附和。

    “你去辦手續，以后好好干，皇朝不會虧待你。”孫嬪說。

    “我怎辦手續？”楊英藝問。

    “我讓人領你去。”孫嬪說。

    “小女還有一事。”楊英藝打個疑遲，看眼白慧明，不好意思地說。

    “你說？”孫嬪看眼白慧明，白慧明紅臉低下頭，孫嬪看有點神秘的二人，就疑惑地問。

    “小女從孫府回，中途說的事，你考慮怎樣？”楊英藝笑問。

    “啊，你再說說！”孫嬪似乎忘記啥事地說。

    “于謙……白慧明說吧？”楊英藝看白慧明笑推辭問。

    “他沒跟我說，你不愿說，就拉倒。”白慧明紅著臉，看眼孫嬪面紅耳赤地說。

    “于謙是誰未婚夫吧？”孫嬪笑問。

    “孫主！奴婢看出來，是白慧明的。”答應嘴快笑說。

    “是的！于謙想求你，給調進皇宮，白慧明也站這。孫嬪主行么？”楊英藝看眼答應，沖孫嬪笑說。

    “輝光日新，嬪調謙！”楊英藝從孫府回來，和孫嬪坐一輛篷車上說過，孫嬪琢磨此事笑說。

    “成語何意？”白慧明問。

    “成語解釋:  指進德修業不懈,日日更新，出處：《隸釋?漢度尚碑》。”楊英藝笑解釋成語。

    “于謙不錯，為人誠實，我等在相州，他幫不少忙。當然，我調他，也是為皇朝的將來。我同意！”孫嬪一想說。

    “白慧明呢？”楊英藝笑問。

    “你等護送，白慧明很賣力，白慧明和你一樣，站在東宮。皇朝也要，輝光日新！”孫嬪想截殉不僅是為己，攔截這一不近人情的殉制，也為皇朝發展。孫嬪對楊英藝有想法后，對沒提出進宮的于謙、徐恭，與太子不僅昨夜，以前就已說過。孫嬪不僅是為自己拉人力，也是為皇朝的更新換代考慮，給太子從下面找好的幫手。在皇宮做事的官吏，摸透皇帝、太子脾氣，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也有。他們對皇朝管理，缺乏應有的活力，皇朝要逐漸新陳代謝充實新生力量，來推動皇朝進步與發展！孫嬪想著笑說。

    “孫主同意？”白慧明興奮問。

    “是的！”孫嬪笑說。

    “小女先謝，孫主幫調之恩！”白慧明高興地向前，沖孫嬪又施禮地說。

    “答應找來王振。”孫嬪說。

    “嗻！”答應著出了去。

    “王振拜見孫主。”答應進來站原處，王振施禮地說。

    “你領楊英藝和白慧明：一是去找蹇義，辦理相州縣丞于謙，調進都察院事，楊英藝和白慧明，進東宮當保鏢。二是告訴左都御史黃福，派人協辦于謙事。太子同意，他們照辦就是，不用去請示。”孫嬪看眼楊英藝和白慧明說。

    “嗻！”王振應著領二人出了客廳。昨夜，太子在孫嬪臥室睡覺，與孫嬪說了黃福簡況。孫嬪剛進宮就聽說此人，在安南交趾任職。黃福（1362年－1440年），字如錫、號后樂、謚忠宣，中書省益都路濰州昌邑縣（今山東省昌邑縣）人。洪武十七年，黃福中舉后入太學，歷任金吾前衛經歷，當時上書論國家大事。明太祖讀后感到驚訝，升其為工部右侍郎。建文年間，明惠帝倚任黃福。靖難之役時，朱棣制奸黨29人名單，黃福位列其中。朱棣攻入南京應天府后，黃福迎附，李景隆指黃福為奸黨。黃福答道：“臣固應死，但目為奸黨，則臣心未服。”朱棣不予追問，恢復其官職。黃福不久升任為工部尚書。永樂三年，陳瑛彈劾黃福不體恤工匠。于是，黃福被改為北京行部尚書。次年，黃福因事連坐，逮捕入錦衣獄，后被貶為事官，不久恢復官職。因明軍進攻安南，黃福負責總督軍餉，安南平定后改安南為交趾，史稱安南屬明朝。朱棣命黃福以尚書頭銜，兼任交趾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兼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黃福隨事制宜，使得各事皆有條理。一是上疏請求統一交趾賦稅，并酌情從輕。二是并請求沿江設置衛所和驛站，以方便溝通交流。三是開通常與鹽業交易，使得軍隊儲備有所保證。四是以公田補充官員俸祿不足。五是請求廣州給予二十萬石海運補給，均得到批準。六是對交趾地區進行戶籍編制、并定賦稅、設置學校并安排師教，數次與當地民眾宣諭德意，并嚴謹下屬不要擾民。于是，安南境內得以穩定。當時，朝廷中被貶官員，往往被謫交趾者眾多，黃福加以拯恤，并選有賢才者共事，至者于是如歸。鎮守中官馬騏等人虐待平民，黃福屢次裁抑。馬騏不服即妄稱黃福謀反，朱棣查明后不予追問。黃福在交趾任官十九年，離任時交趾民眾號泣相扶送別。仁宗即位后，左都御史劉觀有貪污嫌疑，就命黃福進都察院。孫嬪聽太子說的，覺得黃福在交趾干得很好。但孫嬪想起在皇帝當太子時的事。先帝那時老征漠北，朱高熾是太子在朝中任監國。孫嬪在郭庶母那也就是當時叫郭姨，張皇后也就是當時張太子妃說監國，認為黃福在安南任職為人過于謹慎，皇朝一直想換回黃福。孫嬪問換回黃福理由，太子朱瞻基昨夜回避不答，也就睡了覺。

    “閨女忙啥？”父親笑著走進地問，答應和吳慧敏笑看父親，以示打招呼。

    “爸來有事？”被父親打斷想黃福事，孫嬪沒答而反問。

    “我有點事。”父親說。

    “走！咱到小客室！”孫嬪笑地說，領父進小客室。

    “柳絮承認，有命案。”坐小茶桌前椅上，父親沖孫嬪說。

    父親說，實心被送進孫家商鋪，管理一些雜事，駱紅失蹤后，實心頂駱管理商鋪。實心認識母親，在吳縣母親家刺繡鋪，當過刺繡鋪輔助主管。駱紅一失蹤，父母協商，實心代管商鋪。父親還說，柳姨來后，安排在商鋪食堂。父親對家及下人說，柳絮是新雇廚師。柳絮告訴父親，真實身份及家況，和蘭琴說的一樣，是惠帝奶娘。皇朝葬太祖時，動員柳絮去陪葬，惠帝幫柳娘倆藏身，在權賢妃侍女充公的房院。娘倆住四年，惠帝一天躲到那，有人報告官府。官府來一幫人搜。惠帝從后門逃跑。官軍后來搜捕奶娘，房院有地窖，娘倆藏在窖。官軍在外搜時一個官吏，在窖外墻角通風口前說話，其他官軍不知有通風口。

    “王老壞舉報。皇朝逮著惠帝，你升官。皇朝逮著奶娘，你得賞銀。我們當兵的，費半天勁，啥也得不著？”那官吏高聲說。

    “嘿嘿！你們官職，皇帝也給升！”王老壞嘿嘿說。

    “我們升個屁！這里沒人，我們不搜了，收隊！”官吏說完真走了，是常陪柳絮給太子喂奶的錦衣衛，與柳關系好，也是好人。官吏是說給柳絮聽的。官吏說此話時，柳絮在窖里聽到。官吏晚上來接柳娘倆，要從后門出逃。王老壞竟在后門口蹲守，柳仨人，被王老壞堵住了。官吏與王老壞等打了起來。柳娘倆分開逃跑。官吏拖延時間掩護娘倆，沒打過王老壞等官軍，被扭送到官府。朱棣以死黨處決了官吏。王老壞被招進永城縣府當差。那年的一天，王老壞在街上坐設攤桌前，招靚女。柳絮知道且觀察好后，雇人飛鏢殺了王老壞。皇朝就下令通緝柳絮！

    “王老壞是誰？”孫嬪問。

    “領官軍抓惠帝的人叫王座，王老壞是王座外號。”父親笑說。

    “王山父親，叫王座？”孫嬪問。

    “他死多年，我忘記了，他不是東西。王山學王座，子承父業，舉報柳絮！”父親說。

    “是啊！”孫嬪說。

    “阽危之域，絮救妾！”父親笑說。

    “是么？成語釋義：阽危：危險；域：境地。危險的境地；出處南朝?齊?王融《永明十一年策秀才文》。你說說，怎回事？孫嬪一想成語問。

    知道”柳絮到一個村找水喝，了解到一位大吏死，要陪葬10多名妾。知道一靚女幫救妾，常活動在河南相州一帶。柳絮知道了發喪時間，去找了靚女幫。在發喪的路上，靚女幫騎馬救走了小妾，還不是一個，有十幾位妾，了不起的一件大好事！”父親敬佩笑說。

    “柳絮雖處被抓境地，還救妾？”孫嬪心情舒暢，更是敬佩！想起在相州北，靚女幫騎馬救妾事。孫嬪過后一直在想，不知道是誰為所為，凈是柳絮找靚女幫？孫嬪想著笑說。

    “是呀！柳絮心腸好，正在逃災避難，還想著搭救妾事！父親笑說。

    “爸說得對，我柳姨心好，才生此義舉！”孫嬪也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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