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  二狗是苞藏禍心  壓良為賤是元代

    “孫主請進！”譚娟站在天河大酒樓門口，迎接到來的孫嬪，周小妞和肖四結婚從老家回來，在天河大酒樓宴請賀喜人。

    “小的趁腦筋清醒，給孫主說個事。怕陪人喝酒多，小的說不成了。”看剛進來的孫嬪，肖四叫孫嬪到僻靜處笑說。

    “啥事？”孫嬪問。

    “二狗是，苞藏禍心！”肖四說。

    “苞藏禍心  解釋同‘包藏禍心’。心里隱藏著壞主意。苞，通‘包  ’。出處《后漢書?皇后紀下?獻帝伏皇后》。你說怎回事？”孫嬪解釋成語地問。

    “二狗說，殺藍香玉。永城孫宅保姆柳絮，是要犯原名藍香玉。皇朝正在追捕！二狗曾帶人去永城捕抓，藍香玉跑了！”肖四神秘說。

    “二狗說？”肖四真不錯，與孫嬪說此事。周小妞自準備結婚到現在，與孫嬪沒說過啥信息，孫嬪特交代打聽麗妃被救事，周小妞也沒回音。孫嬪心想著，誰幫救出麗妃，孫嬪雖已知道，可是詐問婆母而獲。肖四現在一說二狗，孫嬪心暖烘烘的，沒白關照肖四。知道柳絮事后，孫嬪聽著是二狗驚訝問。

    “是的！”肖四說。

    “我謝謝你。”孫嬪說。

    “二狗叫王山，周小妞讓我提防他。二狗不干好事。”肖四說。

    “二狗自己來的？”周干和二狗坐在不遠處的餐桌前，周干回京沒來見孫嬪一面，不像以前熱情了，忘記了孫嬪給其找去東廠做事的恩德了？周干莫名地冷淡，孫嬪心里很不舒服，難道周干和二狗混在了一起？孫嬪想著瞥眼二人的餐桌，不知二狗怎來的笑著問。

    “我大舅哥周干，回來路過南京，他們一起來。二狗來看他叔，聽說此事，隨了賀禮。周小妞介紹我給二狗，小的是胡善祥妃保鏢主管，二狗才說了此事，讓我幫他查柳絮。小的告訴你，怕孫伯和你受牽連！”肖四環視一下陸續進大廳的客人，怕人聽到神秘而小聲笑說，

    “二狗去過永城，沒找到柳絮，柳絮早不在孫嬪宅，沒人知道她去哪了。姐夫來報賬，我問此人下落，他也不知道。本宮謝謝，你費心了。”孫嬪沒必要說實話，就如此笑著說。

    “小的告訴點消息，你還謝啥。你就是不關照，我們做侍人的也應效力。我們效命于你們，是效命于皇朝！”肖四也笑說。

    “人和人，得有關系，才能和諧。肖四好好干，會有發展的。”孫嬪笑說。

    “小的今后，還望孫主，多加關照。”肖四笑說。

    “你多關注二狗動向。”孫嬪說。

    “二狗還說，你永城家宅、南京商鋪，二狗派人監視過，沒見柳絮。按二狗話說，柳絮在北京，不是孫府，就是孫家商鋪院。二狗讓我協助到倆地暗查，一旦有消息，就通知他。”肖四說。

    “你去了？”孫嬪問。

    “小的沒去，先告訴你。二狗說不定也會去暗查！”肖四笑說。

    “我家是皇家近族，沒御批不能搜院。再說，我家護院，佩帶鳥銃。誰無故進院搗亂，護院傷其筋骨，給治服了，再報官府處罰。你把此話轉告二狗，他敢去搗亂，別怪不客氣。”柳絮最好別被抓到，只要進大牢，就麻煩了。孫嬪想著柳絮事，是想保護好柳絮，故意夸張孫府規矩地說

    “孫主就這樣，小的得招待客人，二狗有啥動作，小的告訴你。”來人差不多了，肖四又回看眼大廳，就沖孫嬪笑說。

    “你去忙吧！”孫嬪說著也走向大廳餐桌。譚娟是天河大酒樓老板，今天既當賀喜人，也當嘉賓主持了，把孫嬪等一一地迎進會餐客廳，坐在指定的座位。十大餐桌坐得滿滿的。女賀喜人是沖周小妞女官，男賀喜人是沖肖四保鏢，二人有一些人情，來賀喜人不少。肖四、周小妞一起去邀請孫嬪，求其一定參加宴會。孫嬪沖跟在身邊多年份上的周小妞和肖四，上一份賀禮后，今天也就來了。周可妻就是周小妞媽來了，肖四母親也來了。二人老早等在餐桌旁，一起歡迎到來的孫嬪。孫嬪同桌人女客：何克、趙影、答應、櫻桃、譚娟，共8人一桌。一切程序進行完后，大家開席喝酒，場面看起來很是熱鬧，譚娟主持完就坐在孫嬪一桌。肖四、周小妞挨著一桌桌地敬酒，當然要從孫嬪這桌開始。孫嬪既是皇朝主子，也是二人中間人。二人敬完孫嬪一桌后，就一桌桌地敬下去。敬酒的走了，一桌人可隨意地互敬，孫嬪和大家一起喝一杯酒，沒吃飯菜說吃好，就退了席。譚娟看孫嬪退席也就陪著退了席，領著孫嬪到二樓老板客室。小客室擺設整齊，四把精致靠背椅前，有小茶桌，桌上有茶具。空中吊一頂八角紅燈籠，挺精致好看的，與菱形的窗格也很配套。白的墻壁、栗色的窗欞、棕色的靠背椅、小茶桌，相互映襯也算協調。二人坐了下來閑聊。譚娟從永城回來后，沒與孫嬪閑聊過，孫嬪一聽到瘋婆進三圣庵當尼姑事，譚娟說已經去看過瘋婆。孫嬪和譚娟去永城前，曾說讓瘋婆繼續寫上書也給大臣，譚娟說告訴瘋婆了，可瘋婆沒再寫就去當了尼姑。譚娟從永城回來前，瘋婆就走了，譚娟父母親挽留沒留住。瘋婆出走不是對譚娟等人有意見，而是想去散散心，求個心靜處所，想把譚娟當閨女一樣，有時間也會常來的。瘋婆很感謝譚娟及她父母的關心和照顧，還特別花銀子治好了瘋病。瘋婆會永遠銘記于心！父母對瘋婆說的話都告訴了譚娟，譚娟也讓人捎了口信，專程去看望了瘋婆。

    “你去了？”孫嬪笑問。

    “是的，孫主喝茶！”譚娟給孫嬪倒杯茶水，放在孫嬪面前，坐下笑說。

    “本宮那天和楊英藝、焦淑琴，我們一起去看瘋婆，走到半道，碰到別的事，就沒去成。那里怎樣？”孫嬪想著那天的事，笑說著問。

    “你們要去，是三圣庵么？”譚娟問。

    “是啊！”孫嬪說。

    “妙音法師給介紹，瘋婆去了橝柘寺。元代元世祖忽必烈女兒，妙嚴公主，替其父贖罪，而出家潭柘寺。”譚娟笑說。

    “妙音法師？”孫嬪一聽此名字，道姑妙音是寧小贏說的女子，孫嬪一下覺得很是敬佩。她不僅是救下遺孤寧小贏、葵花、葵蒂的恩人，還是教武功于三女子的師傅。不僅如此，朱棣在權賢妃死案中殺那多宮女，皇朝的官吏沒一人敢言不說，妙音凈是朱棣的警告者——炸龍輦！朱棣投入那多人力搜捕，也沒找到炸龍輦人的蹤跡。孫嬪在城北城隍廟聽李玉揚提到過妙音，今天又聽到了此名字。寧小贏還說了妙音神奇的一招，徒弟對敵的武器，妙音教的不是飛鏢而是備在布袋的石子，只會傷人筋骨死不了人。楊英藝聽人說倆靚女打飛鏢，寧小贏來后更正地說，救妾身的韓伊的姨妹時打馬在前面跑，倆師姐在后阻擊追來的武少等人，葵花、葵蒂甩出的都是石子，打在人頭部一個包，卻要不了人的性命。孫嬪想著一笑著問。

    “孫主認識？”譚娟笑問。

    “我聽說過。”孫嬪笑說。

    “啊。”譚娟說。

    “京都剛搬進北京，郭貴妃張羅去橝柘寺，我說破寺院，沒看頭就沒去。妙嚴公主，出家到那？”孫嬪說著笑問

    “是啊！你沒研究過元代？”譚娟笑問。

    “你一說，我想起點，看書看的。”孫嬪說。

    “壓良為賤，是元代，我是聽說。”譚娟說。

    “成語釋義：舊指強買，平民女子為奴，出處  《資治通鑒?后晉紀齊王天福八年》。”孫嬪笑著解釋成語。

    “你對成語有研究！”譚娟說

    “我閑時愛看書！”孫嬪說

    “你記性好！”譚娟說。

    “你說的沒錯。元代把人分成四等，元代對漢族人不當人看。元代曾規定，殺蒙古人償命，殺色目人（含被征服并帶入蒙古的中亞突厥人及少量阿拉伯人等，其中中亞突厥人價最高），罰黃金四十巴里失（一巴里失大概折合二兩銀幣）。而殺死一個漢族人，繳一頭毛驢錢就可。遇到征伐戰爭，較平時更甚。”孫嬪想起史記說。

    “毛驢？”譚娟問。

    “漢人命在元代，就是如此！”孫嬪說。

    “民女聽說，強買平民女為奴！”譚娟說。

    “妙嚴公主怎回事？”孫嬪問。

    “公主年深日久地‘禮懺觀音’，每日在觀音殿內跪拜誦經，踩得那塊地磚，都磨出很深的腳窩。妙嚴終老于寺中，其墓塔在寺前下塔院。現如今妙嚴公主‘拜磚’，也供奉該寺。”譚娟說完，妙嚴公主事，又說起潭柘寺建筑：寺內占地2.5公頃，寺外占地11.2公頃，再加潭柘寺所管轄森林和山場，總面積達121公頃以上。殿堂隨山勢高低而建，錯落有致。據說明朝初期修建紫禁城時，仿照潭柘寺而建。潭柘寺現共有房舍943間，其中古建殿堂638間，建筑保持古典風貌，是北京郊區最大一處寺廟古建筑群。整個建筑群充分體現中國古建筑的美學原則，以一條中軸線縱貫當中，左右兩側基本對稱，使整個建筑群顯得規矩、嚴整、主次分明層次清晰。其建筑形式有殿、堂、閣、齋、軒、亭、樓、壇等多種多樣。寺外有上下塔院、東西觀音洞、安樂延壽堂、龍潭等眾多的建筑和景點，宛如眾星捧月，散布其間，組成一個方圓數里、景點眾多、樣式多樣、情趣各異的名勝景區。如今的潭柘寺，殿、堂、壇、室各具特色，樓、閣、亭、齋景色超凡，古樹名木、鮮花翠竹遍布寺中，假山疊翠、曲水流觴、相映成趣，紅墻碧瓦、飛檐翹角掩映在青松翠柏之中，殿堂整齊、莊嚴宏偉。譚娟說完潭柘寺，一轉話題問孫嬪：“妙嚴公主出家，為其父贖罪。其父除南征北戰，殺戮人太多外，還有因素，請孫嬪猜。”

    “我猜不著！”孫嬪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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