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節  仨避難千古獨步  官逼民褒善貶惡

    “楊福信大俠與弘云，在角樓下棋，柳絮觀戰。那天有倆人，進院查戶籍，仨人一看，知道宅院已不安全。楊福信早有預計，就幽默笑地說，狡兔有三窟，他是善人對付惡人，不能與野獸兔并論！他備有10個點，除那里外，仍有9處藏身。楊福信話，給對仨人以安全感，幾人舒心地笑了，我也笑說。”李豪紅說。

    “狡兔三窟，他們沒講典故？”孫貴妃笑問。

    “楊大俠說典故譯文……”李豪紅說。“譯文：齊閔王對孟嘗君說：‘我不敢讓先王的臣作我的臣。’孟嘗君前往他封地薛。距薛地百里沒到，薛地庶民扶老攜幼，迎接孟嘗君于半路。孟嘗君對馮諼說：‘先生替我買義的道理，今天才見到。’馮諼說：‘狡兔有三洞，才能免遭死患，您只有一洞，不能放松戒備。請讓我再去為您挖兩洞。’”

    “仨避難，千古獨步！”孫貴妃說：“人比兔要精明數倍。”

    “何意？”李豪紅環視下客廳不解說。

    “釋義：指獨具風格，無與倫比。形容造詣之深，出處宋??張戒《歲寒堂詩話》。他怎這個多藏點？”孫貴妃解釋成語地問。

    “是的！自從永樂年初，楊福信大俠搶位妾，是他前妻，被官府追捕后，開始開辟藏點。他帶前妻，四海為家，已走過無數個城邑，在永樂年初，竟跑到外國去避難。時間一長，官府追他聲勢，逐漸減弱后，他才回了國。楊大俠武功，是世襲家傳的，每到一地，招學徒，傳授武功，最多占一年，少則個月換地點。在每個地方，楊福信大俠教學徒，學徒有知心朋友，算是摯友。摯友居住地，皆是他藏身點。他到那里，徒弟遠接近迎，句小五類人，只句一位。楊福信大俠與學徒說，不能久待一地，怕官府抓捕。”李豪紅說。

    “大俠交知心學徒？”孫貴妃問。”

    “是！萬氏幫人，有他學徒。仨人在烏江鎮，那院待有三天，萬氏幫妃不去，仨人最多住兩天。他們進那大院，盡管是晚上，有人見了。否則，官府不去查戶籍。大俠去哪，都是晚上行動，慎防有人跟蹤。他與柳絮婚后，仍是如此，沒改生活習慣。柳絮、弘云，被二狗等人當匪追捕。楊大俠仨周游幾個藏身點，好長時間，沒去過烏江鎮。他們到那一游，大俠幽默笑著說，弘云以前陪大俠去過。”李豪紅說。

    “看院的是啥人？”孫貴妃問。

    “窮人沒家沒業，是楊福信搭救的，住在那里，大俠給了一些的銀兩。爺倆在院內，一些閑地，能種些菜啥的，可維持生計。烏江鎮那院，是他的私宅，他和前妻，在那里住過。他們去烏江鎮，是一個藏點，下一個藏點，是江西一地。大俠一說，意是說讓二狗等，跟仨人身后追。大俠一急眼，讓藏點地學徒，收拾二狗等人，吃吃跟蹤的苦頭。他們笑的是此意思。我也問他們笑的原因，大俠笑著說。”李豪紅說。

    “原來是如此！”孫貴妃說。

    “他們還有一笑，大俠說去江西，有個藏點。萬年吼、梁軍師、羅仁，一看楊福信大俠，也就都笑了！”李豪紅說。

    “是啊！話可笑么？”孫貴妃又問。

    “楊大俠也問，他們為

    何而笑？萬氏幫匪也去江西，和大俠是一路，他們說是不謀而合了。大俠問他們，去江西干啥？年吼說了，皇朝追剿柳絮、弘云，意在剿滅截殉幫。截殉幫已有，四人被押在牢，是楊士奇出壞主意。萬氏幫和截殉幫，關系一直很好，截殉幫人被押，萬氏幫匪哪能不搭救？于是，萬氏幫匪經協商，找羅仁一幫匪，去完成此任務。羅仁派人去調查，楊士奇兒楊稷，有劣跡在老家，是可利用的對象。匪去江西挾楊稷為人質，讓皇朝放在押人。柳絮和弘云，聽說倆人被押，急問怎是四人？年吼說了，四個人名字。柳絮讓楊大俠，也協助搭救四人。弘云如此地說。”李豪紅說。

    “他們說此話，在啥地方？”孫貴妃一聽一愣地問。

    “他們出了烏江鎮，在鎮西密林中，說的此話。梁軍師、羅仁一幫人，先行去了江西吉安。我和姥、年吼、弘云、楊大俠，帶幾位隨從，住進小村一戶民宅，第二天直奔了江西。我和姥坐一輛馬篷車，男人們分坐了幾輛馬篷車。覺得很有意思，我和姥一樣地感覺，過去在家或是皇宮，哪也沒去過。我們出了門口，外邊世界真是大，看人接物也多，真的使人很開心。我們在中途，住客棧啥的，在一起吃飯、聊天，心情很舒暢。弘云、楊福信大俠，講好多故事，有一路上的，也有江西名勝古跡。姑去過江西？”李豪紅笑地問。

    “我從南京到北京，倆城都沒繞全，哪去過那里？”孫貴妃笑著說。

    “弘云講江西滕王閣，我們在那居住幾日，竟是楊大俠的原藏身點……”李豪紅說著滕王閣情況：  滕王閣位于江西省南昌西北部，沿江路贛江東岸，與湖南岳陽樓、湖北黃鶴樓，并稱江南三大名樓。登閣縱覽，春風秋月盡收眼底，西側贛江、撫江浩浩匯流，遠處長天萬里，西山橫翠，南浦飛云，長橋臥波，令人心曠神怡。滕王閣始建于唐代后幾經興廢，三層高27米，寬約14米。滕王閣之所以享有巨大名聲，很大程度上歸功于一篇膾炙人口的散文《滕王閣序》。傳說當時詩人王勃探親路過南昌，正趕上閻都督重修滕王閣后，在閣上大宴賓客，王勃當場一氣呵成，寫下這篇千古名篇《秋日登洪府滕王閣餞別序》（即《滕王閣序》）。從此，序以閣而聞名，閣以序而著稱。王勃作序后，唐代王緒寫《滕王閣賦》，王仲舒寫《滕王閣記》，史書稱之為“三王記滕閣”的佳話。文學家韓愈也撰文述“江南多臨觀之美，而滕王閣獨為第一，有瑰麗絕特之稱”，故有“江西第一樓”之譽。

    “咱不說此話。你說說，匪怎挾持楊士奇兒，官府怎寫奏折，讓皇朝放在押人？”孫貴妃想聽此事，就說著問。

    “官匪合伙救人。”李豪紅說。

    “官匪合伙？”孫貴妃一聽驚地問。

    “楊福信大俠學徒，因母親被殉葬（洪武期末期皇宮。《明史??后妃傳》載：“太祖駕崩，宮人多從死者”，其中有嚴孟衡母親），嚴孟衡憤恨人殉制，立志截殉，那年14歲拜楊福信為師學武功，是分宜介橋人。介橋村位于分宜縣城南面，南臨仙女湖，九成以上屬嚴姓。又名介溪。介橋名最早見于五代（907年—960年），毛文錫撰寫的《茶譜》“……袁州介橋其名甚著”，至今歷史悠久。介橋村民風淳樸，崇尚

    儒家文化，人杰地靈，英賢輩出。據載：經廷試、會試、恩科和恩賜進士多位，舉人無數。嚴孟衡在家鄉拜師，追楊福信大俠學兩年武功。楊福信大俠讓嚴孟衡提高文化水平，考進士吃官飯。嚴孟衡持之以恒，在永樂九年中舉，十三年（公元１４１５年）中進士。初授行人司。他是行人后隨授山西道監察御史，依法辦事，大膽上蔬彈劾貪官污吏，震懾了違法者，一些正派官吏，則慕其風采。在這期間，嚴孟衡與楊福信大俠，始終來往。大俠四海為家，常去嚴孟衡家鄉教授武功。嚴孟衡在家鄉，安排個藏身點，滕王閣頂樓。”李豪紅說。

    “嚴孟衡知道截殉事？”孫貴妃問。

    “楊大俠鏢局宗旨：行俠正義，除暴安良，攔截人殉，造福后代！楊福信大俠學徒，在背后暗傳，大俠說。”李豪紅說。

    “你們到江西，與誰聯系？”孫貴妃問。

    “姑不能外傳，皇帝知道，會治他們罪。”李豪紅警覺笑地說。

    “姑心里有個數，知道保密。”孫貴妃說。

    “姑若當皇后，仍截殉？”李豪紅問。

    “胡善祥是皇后，姑哪能當？你別亂說，皇朝知道，要掉腦袋。”皇宮有人傳說此類話，孫貴妃不想參與，不高興地說。

    “皇后沒生男孩，你生了男孩，皇朝不考慮，廢后問題……”李豪紅小聲說。

    “打住打住，你別提此話，說怎寫奏折。”二人若討論此話題，是件不得了的事，李豪紅不慎給說出，皇朝會追責的。孫貴妃不愿意，從自己嘴說此話，一臉嚴肅地制止。

    “姑假如當皇后，還會截殉？”李豪紅仍不愿意放棄，想問的問題地問。

    “我不讓提了，你怎還說？”孫貴妃仍嚴肅地說。

    “我說是假如！”李豪紅笑著說。

    “截人殉，是姑一生夢想，不論到何時，永不食言。”李豪紅是怕如地位有變的孫貴妃，不再做截殉事。截殉話一出口，成了孫貴妃夢想想成真的誓言，孫貴妃為穩定李豪紅情緒地說。

    “那好！侄女告訴你，嚴孟衡在滕王閣，與楊福信大俠和樊忠，在一起喝酒。截殉事，楊大俠與年吼說的，可找樊忠幫忙……”李豪紅說。

    “你說誰？樊忠在江西？”樊忠在永城私塾堂，當過教書先生，那年當兵走了。孫貴妃不知去了哪，一聽樊忠的名字，打斷李豪紅話地問。

    “姑認識樊忠？”李豪紅笑說。

    “官逼民，褒善貶惡！……”孫貴妃一聽樊忠幫匪，合伙搭救截殉幫人？樊忠在永城當過教書先生的事，孫貴妃一五一十地與李豪紅說了，也為參與截殉事的樊忠擔心地說。

    “楊福信大俠，也如此說。”李豪紅說。

    “是么？”孫貴妃疑問，

    “是的！成語釋義：褒：贊揚。貶：批評。對好人好事加以贊揚，對壞人壞事加以斥責。指分清善惡，提出公正評價。出處宋??邵博《聞見后錄》：‘惟有三四寸竹管子，向口角頭褒善貶惡，使善人貴、惡人賤，善人生、惡人死，必須是由我始得。’大俠聯系鏢局宗旨，竟如此，故意笑說。”李豪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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