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節 抱素懷樸鷹截殉 鷹辭職詞嚴意正
“是的！”皇帝停住腳步，回頭苦楚笑說。
“皇妃們下跪，沒了意義？”孫皇后笑問。
“朕說不讓說，你偏說。先帝登基以來，朕背后查，你和寧小贏搞活動。《致皇帝一封信》：朱棣駕崩有其原因……，《逃殉》：小女生來是妾身……。我登基以來：《屠刀》：人殉祖制是屠刀，權貴迷信不毀銷????????????，《揭計》……都是你寫，寧小贏組織乞丐，上街去散發？”皇帝笑問。
“陛下亂猜，沒證據的，臣妾無那本事！”孫皇后一驚地看笑臉的皇帝，推測不會有證據笑著說。
“朕雖沒見你寫，可寧小贏每次來，你倆在臥室，很是神秘。有人背后說，你和寧小贏寫順口溜散發，對抗殉制 ！”皇帝和說平常話般笑地說。
“報！仨鷹辭職，離宮了！”黃小丫闖進來，沒施禮地看眼皇帝，到孫皇后跟前急地說。
“皇后今后，可住進乾清宮。你們閑聊，朕要休息了。”皇帝沒聽黃小丫話地說，朝臥室地走。
“遵旨！小丫快說說，怎回事？”孫皇后笑著問。
“抱素懷樸，鷹截殉！”黃小丫說。
“成語誰說？”釋義：素、樸：指事物的自然狀態。借指民風淳厚，人心安定。出處《樂府詩集??漢郊祀歌》：“易亂除邪，革正異俗，兆民反本，抱素懷樸。”孫皇后想著問。
“一鷹說的，二、三鷹也附和。”黃小丫說。
“仨鷹與本宮，也說過此話。”李玉揚、賢妃李氏、順妃張氏、妙音和匪與官軍混戰時，鬧得仨死一逃后，二狗找太后說，逃走的在押人，是黃一鷹、黃二鷹故意放跑的。太后命錦衣衛指揮總使薛祿，東廠錦衣衛指揮使劉勉，組成調查小組。東廠錦衣衛，歸皇帝直接管轄，可處理牽扯朝廷官吏的大案，并直接呈送給皇帝，朝中官吏多畏懼東廠錦衣衛。薛祿派已調進皇宮的侯齊帶一人，劉勉派王山和易敏四人，組成調查小組，共同調查此案。官軍和匪那次因是夜間混戰，誰都看不清楚是誰，給調查帶來很大地難度。侯齊那次來與孫皇后說，黃一、二鷹確實幫了侯齊忙，才使妙音等人一起逃脫。侯齊也掩護了倆鷹。四人調查的一組中，侯齊官職最大，太后較相信侯齊。可二狗總提出異議，說妙音等人，是黃一、二鷹放走。但侯齊說：妙音武功非一般，二鷹為救侯齊脫險，才網開一面。否則，侯齊會有生命危險！太后當時就讓結了案。二狗在背后找太后說，仁宗駕崩后，仨鷹有搭救貞惠淑妃王氏、惠安麗妃王氏的嫌疑。太后讓二狗、易敏，仍調查仨鷹，持續一段時間，仨鷹知道后，好生的憋屈，二狗沒有查出有力證據，不了了之。仨鷹那次來與孫皇后說，不想在皇宮了，有想走的跡象。孫皇后未預料離職這快地說。
“我們四人，閑聊到深夜，仨鷹不僅對被調查氣恨，也恨護殉制的太后。二狗去太后那里是王振領去的，王振是二狗叔。仨鷹很頭痛，怕王振使壞，陷害仨鷹。”黃小丫說。
“人事關系，哪里沒有？”孫皇后問。
“我也如此說，她們沒反駁。”黃小丫說。
“她們還說啥？”孫皇后問。
“截殉幫內，
有人給二狗通信，告訴幫會事，仨鷹不知是誰。太后所以才不放過，在押的四人。”黃小丫說。
“內奸是誰？”孫皇后問。
“東廠的特工，叫易敏的，與白云觀人，了解的啥信息。白云觀人是誰，她仨不知道。”黃小丫說。
“易敏？”孫皇后驚問。
“是的。”黃小丫說。
“她們還說啥？”孫皇后問。
“貴夫人有病期間，太后去看貴夫人帶飛鏢護衛隊黃一鷹。護衛站在張府門口，黃一鷹隨太后進張府。一鷹在張府參加過訓練，也隨太后常去。一鷹與張府家人比較熟。鞏順丫有男孩8歲，看護衛學飛鏢著迷。男孩叫馮天志，纏著一鷹，要學飛鏢，黃一鷹為與張府人搞好關系。沖順丫臉面，答應了男孩。黃一鷹給小孩，兩只飛鏢，讓他媽豎個牌，讓他練著玩。一鷹常去看小孩練鏢，想接近順丫，通過貴夫人，了解太后的信息。”黃小丫說。
“一鷹聽到啥？”孫皇后問。
“貴夫人臥室邊，是順丫住室。這天，黃一鷹隨貴夫人進臥室，順丫看太后進去，拉黃一鷹進自己臥室。時間不是很長。貴夫人和太后，因截殉事，竟嚷了兩句，貴夫人說：‘人殉制，不得人心，害人、害己、害天下。皇朝應截或廢殉。’太后說：‘媽別操心了，享一享福，少得病！’貴夫人說：‘你老說，仁宗給你托夢，不能截殉。否則，大明江山，天神不保！太祖駕崩，惠帝為保江山，陪葬那多嬪妃、宮女，江山還是被朱棣推翻！我三個姨，老給我托夢。說天命、神命，都不可信。人是世界主宰。截了殉制，皇朝會永世其昌！’太后說：‘媽老琢磨此事，對養病無益。’貴夫人說：‘唉！閨女有權，不聽媽的話。’張升這時進來。”黃一鷹在貴夫人府聽的話，黃小丫認真學說。
“誰進去？”孫皇后插話問。
“張升、張旭，都在府上，貴夫人病很重。黃一鷹說：太后去那天，是貴夫人去世先天。張升叫太后，到一邊說：‘妹子答應，混一時，媽病許會好？’太后說：‘媽讓寫手諭，送內閣府，我沒法答應。妹子就這樣整夜睡不好覺，在噩夢中度日。’張升和太后說話的地方，對著順丫住室，二人聽得很清楚。貴夫人和太后，在臥室說話，順丫臥室門虛掩，就能聽到。更何況，順丫臥室門，是開著的。太后那次，看貴夫人，娘倆不歡而散，都不痛快。黃一鷹說的。第二天，貴夫人就去世，太后哭喪時，哭出心中的煩惱。順丫與黃一鷹說的。”黃小丫說。
“因噩夢作怪，太后不截殉？”孫皇后早知道的，就故意問。
“仨鷹說的。”黃小丫說。
“因上述原因，仨鷹才出宮？”孫皇后問。
“是的。還有一個原因：黃一鷹飛鏢護衛，對不執行人殉戶，要去監督咧，是太后意思。仨鷹很頭痛，想救皇妃逃殉的，適得其反，成了劊子手。黃一鷹如此說。”黃小丫說。
“劊子手？”孫皇后問。
“在押人三死一逃后，太后親自說，給護衛隊人訓話，有此內容。仨鷹好長時間，與我議論辭職，總下不了決定。前些天一天，京西郊區一家，李大吏死，是永樂三品官。李家與太后，關系不錯，來人說了，要陪葬仨妾。太后讓去
執行，實施人殉制，黃一鷹帶護衛，硬頭皮去的。李家將仨妾，已吊死了，等太后派人查驗，就裝棺入殮。黃一鷹回來，與二、三鷹學說，為死去仨妾，仨鷹掉了淚。仨鷹就這樣，下了決心，給太后寫辭呈，辭職了。仨鷹理由：女要嫁人，生孩教子，辭護衛一職。太后沒說啥，就批了，給了點賞銀。”黃小丫說。
“她們走的這快？”孫皇后說。
“鷹辭職，詞嚴意正！成語釋義：言辭嚴厲，義理正大。成語出處：宋??歐陽修《讀張李二生文贈石先生》詩。”黃小丫說。
“她們沒說去哪里？”孫皇后同情地問。
“她們到白坡，祭奠貴夫人、李玉揚、弘云等，然后去上海松江西林禪寺。她仨去找悟能大師。”黃小丫說。
“貴夫人、弘云，碑豎了起來？”孫皇后也忘記了此事，譚娟也沒來提示，孫皇后驚訝地問。
“貴夫人碑，萬老板豎的。弘云碑，悟能從松江來，給豎起來的。時間是前兩天，萬老板沒來得及與你說呢，是仨鷹說的。”黃小丫想著笑說。
“仨鷹認識悟能？”孫皇后問。
“當初她仨走出句小五鏢局，要投靠楊福信，可楊鏢局不收她們。她仨到處流浪，想到當尼姑，走了好多寺院。在松江西林禪寺，她們碰到了弘云、悟能師徒。師徒教了仨鷹，一些討飯技巧，讓仨鷹謀生，靠近楊福信鏢局。仨鷹記住了師父，不忘師父好，也記住了悟能。她們祭奠完，就去西林禪寺，先找個落腳地，一心想去救妾。”黃小丫說。
“你去過西林禪寺？”孫皇后問。
“沒有！”黃小丫茫然說。
“我聽說不錯！”孫皇后笑說。
“皇后也沒去過？”黃小丫笑問。
“是的！”孫皇后說。
“皇后想聽么？”黃小丫故意笑問。
“你說說！”孫皇后說。
“仨鷹說的……”黃小丫說起松江西林禪寺：始建于南宋咸淳年間。初名云間接待院，院內有崇恩寶塔，氣勢恢宏，元初年毀于兵焚。明洪武二十年（公元1387）重建，改名為西林禪寺，并修建寶塔，俗稱西林塔。同時，為紀念南宋云間接待院創始人高僧圓應禪師，故易稱圓應塔。松江西林禪寺，坐落于老城區華亭老街，高大雄偉的山門，飛檐斗拱系磚、石、木結構。門前四尊石獅，守護佛地。兩扇大門寬大通暢，迎送眾多香客進香禮佛。寺廟黃色圍墻高筑，被四周的銀杏樹映襯著，更顯示佛地莊嚴。青石板鋪就的廣場，中設蝙蝠圖案點綴，兩旁松柏盆景，擺放有序。廣場中央的銅鑄長明燈，“唵嘛呢叭彌吽”六字，大明咒環繞燈座，八面鐫刻《尊勝咒》經文。東西分別為鐘鼓樓，系開啟式的石、磚、木二層結構，分設地藏殿、觀音殿。銅鐘重約二噸，系108位信徒捐款澆鑄而成的，鐘上刻有：“聞鐘聲，煩惱輕，智慧長，菩提增。離地獄，出火坑，愿成佛，度眾生。”鐘聲宏亮，聲播四方，大鼓直徑2米，鼓聲沉沉。晨鐘暮鼓，顯示佛門的莊嚴肅穆！老殿堂有三圣殿、藥師殿，殿內且是西林寺歷代住持的祖堂。寺內環境幽雅，綠化小品布置得恰到好處，環塔盆景布局，增添佛塔的靜穆氣氛，信眾贊嘆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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