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節(jié)皇帝是行而未成 窮鼠嚙貍 麗出策
孫皇后按皇帝意，搬進了乾清宮，皇帝并沒問順口溜的事。孫皇后一直擔(dān)心地怕應(yīng)付不好，會泄露自己背后對抗祖制的行為。其實，孫皇后的行為是不愿公開的秘密，先帝的公公、丈夫的朱瞻基、婆婆的太后，心里都很清楚沒公開說而已。他們不公開說，孫皇后要揣著明白裝糊涂。乾清宮住室比孫皇后在原住地，多了一些個房間，住著更舒適些。小祁鎮(zhèn)、常德公主，都有自己的臥室。王振等給祁鎮(zhèn)授課地方，孩娛樂場所，都非常的寬敞、漂亮和舒適。侍女、保鏢住室，也都安排在了乾清宮，孫皇后叫著也很方便。孫皇后在這里住并不影響，皇帝處理日常的事務(wù)。皇帝那天說孫皇后住進乾清宮的意義，孫皇后聽著自然很是高興。仨鷹辭職后，太后讓皇帝明確仨女官：易敏、肖麗榮和黃小丫，負(fù)責(zé)三個飛鏢護衛(wèi)隊。黃小丫是兼職既帶隊也當(dāng)侍女。答應(yīng)將易敏、肖麗榮，領(lǐng)到孫皇后面前，二人與孫皇后見了面。易敏帶一隊在太后的身邊，肖麗榮帶二隊和黃小丫帶三隊在孫皇后的身邊，三個隊的調(diào)遣，還和以前一樣。肖麗榮是人稱“翹鼻頭”的特工。據(jù)東廠人傳說：易敏和肖麗榮在追四位在押人時，在混戰(zhàn)中殺死了順妃李氏、賢妃張氏，二狗讓東廠推薦，二人當(dāng)護衛(wèi)的領(lǐng)頭。對太后執(zhí)行人殉制不滿，仨鷹才作出辭職決定，孫皇后心里十分清楚。黃小丫接受孫皇后派遣，給仨鷹送去一些的銀兩，以示對仨鷹的一種安慰。孫皇后這天陪皇帝吃完早飯，皇帝去處理日常的事務(wù)，孫皇后安排好常德公主和祁鎮(zhèn)太子，在客廳臣的座位上坐下。客廳是皇帝待客的客廳。皇帝沒在這議事，孫皇后就臨時在這里待著。二（易敏、肖麗榮）升職、仨（仨鷹）辭職，孫皇后想著五位宮女。心里不知是啥的滋味。侍女：黃小丫、櫻桃、樊順、美靜，在客廳打掃完衛(wèi)生，就站在孫皇后的椅后。
“報！何克、袁麗，求見皇后！”曹吉祥進來報。
“請進！”孫皇后說。
“何克、袁麗，拜見皇后娘娘，娘娘圣安……”進來沖孫皇后施禮，何克和袁麗笑說。
“妹子！我與你們說過，非官場合，不要施禮。咱是好姊妹，朝夕相處，免了那多禮數(shù)！”孫皇后一看進來的二妃，就站了起來，打斷二人施禮笑說。
“中國是禮儀之邦，受皇后垂范，母儀天下。你是姐，我們是妹，理應(yīng)有禮數(shù)！”何克笑說，袁麗附和。
“好好！何克、袁麗妹，是皇妃表率，咱要母儀天下！你們都下去，我姊妹仨，在此閑聊會。”孫皇后沖侍女說。
“嗻！”侍女們應(yīng)著出了去。
“妹說母儀，不知具體內(nèi)容，姐給說說？”何克、袁麗，被孫皇后拉著手，坐在臣座位。何克沒話找話，沖孫皇后說。
“妹等才疏學(xué)淺，想聽姐賜教！”看眼何克，袁麗也笑說。
“母儀天下……”聽皇帝說過粗略，孫當(dāng)了皇后看些史書，想著就說起母儀天下的內(nèi)容：母儀天下：形容皇后或者國母，以慈母的寬厚、博愛胸懷，來關(guān)愛天下臣民，以維護江山社稷和諧的穩(wěn)定。所謂皇后母儀天下，是因皇帝是天子，如同百姓之父。皇后自然為民之母，要行禮數(shù)規(guī)定的為母之道，恩慈黎民，
母儀天下。 母儀是指古代社會，所規(guī)定的為母之道：1.人母的儀范。多用于皇后。《＜古列女傳＞小序》：“惟若母儀，賢圣有智，行為儀表，言則中義。”唐??杜牧 《杜秋娘》詩：“‘竇姬 ’誤置代籍中，兩朝尊母儀。”2.指作母親的儀范。 唐??趙璘《因話錄??宮》卷一：“‘貞懿皇后’母儀萬國，化洽六宮。”宋??司馬光《論后妃封贈札子》：“皇后敵體至尊，母儀四海。”《續(xù)資治通鑒??宋真宗大中祥符六年》：“淑德 、 懿德 ……蓋未嘗正位中宮，母儀天下，配饗之禮，誠為未允。”3.為母之道。 唐??王維 《工部楊尚書夫人墓志銘》：“婦道允諧，母儀俱美。”
“我等妹定隨皇后，母儀天下！”看眼袁麗，何克笑著說。
“是的！”袁麗也說。
“二位妹子，不單是問此，另有它事？”孫皇后笑問。
“我倆沒啥事，順便來看姐，閑聊一會兒，加深姊妹感情。”何克又看眼袁麗，就笑著說。
“是的。我們也順便問，皇妃給帝下跪、標(biāo)語事，是否有結(jié)果？”也看眼何克，袁麗笑問，
“皇帝是，行而未成？”何克想著啥事般，故意笑問。
“皇帝病好，幾天一直很忙，我沒來及問。”和孫皇后心猜的一樣，二妃準(zhǔn)是來問此事，但孫皇后想著何克說的成語釋義：行：從事。成：成功。雖然行動但沒有成功。出處《周易??乾》。孫皇后已猜了那天的結(jié)果，也就沒必要問皇帝，問也不會有好結(jié)果，不如不問更好。沒太后的話，皇帝不會截殉，孫皇后怕給二妃帶來不悅，也只好笑說。
“皇帝會截殉？”何克仍謹(jǐn)慎問，袁麗附和。
“朱瞻基登基后，我試探多次，權(quán)利在太后手。咱以前說過，你們應(yīng)記得。”孫皇后一想此事，沒必要打啥的掩護，就認(rèn)真地說。
“讓各抒己見，皇帝態(tài)度那天那好……”何克聽孫皇后話，希望的臉頓時暗淡了，有氣無力說。
“是啊！皇帝那天，很是高興，是開玩笑么？”袁麗蠻興奮的臉，也暗淡下來，掃興地問。
“二位妹不能泄氣，姐還沒問結(jié)果，是說以前事。”孫皇后為不掃二人興，帶著點希望笑說。
“皇后姐，我出嫁前，你那時是貴妃。我當(dāng)皇妃后，應(yīng)努力截殉，話是你說的。那天下跪事，我聯(lián)合的大家，一起商定，才有那行為。”何克看眼袁麗，獨木難支地說。
“是的！何成先說話，也是商量好的。何成剛結(jié)婚，受皇帝寵愛，也會說話，許引起皇帝注意。”袁麗說。
“這樣一說，我以前說的，讓你們截殉，你們很重視？”孫皇后一聽此話，也有點興奮笑問。
“姐拉著我們，以前截殉制，是受制威脅。姐現(xiàn)在是皇后，可不陪葬，會和以前一樣，那樣積極地截殉？”何克笑說著問，但說話的臉上，慢慢地出現(xiàn)了，幾多郁悶的茫然。
“我雖是皇后，可與你們說過，截殉想法，一直沒變。我的心情，和你們一樣，想早一天，攔截殉制。姐的此夢想，不僅是姐的，包括很多人：理想、夢想、心愿、夙愿、遺愿，有的期盼了大半生。他（她）們有的活著，有的含冤而去。為他們，我也要努力實現(xiàn)此夢想，自己
做不到，兒子、孫子去做，直到截殉！但我以前說過，權(quán)力目前在太后那里，皇帝是孝子，得聽太后的話。皇帝多次與我講，八德故事中名言：‘萬善求根本，從來孝最先。’儒家思想中心，皇帝話不離口，常慮于心。”皇帝與孫皇后說的此話，孫皇后變通著給二人說，暗示二人對那次下跪、標(biāo)語事，別報太大的希望。
“唉！大家研究幾天，想出那個辦法。我一聽此話，是白想了，行為無結(jié)果，事可怎辦？”何克和泄了氣的皮球般，一下無精打采，有氣無力地問。
“是呀！事可怎辦？皇帝常說那話，不會有結(jié)果。”袁麗嬌好的臉上，也有了幾絲的郁悶，并慢慢濃重了起來地說，
“妹子別氣餒，有此能動性，使姐很是高興。我愿和你們，繼續(xù)研究辦法，不截此制決不罷休！皇妃下跪事，我可問、也可促，求那次行為的結(jié)果。但人殉制降臨，雖不知會是何時，咱千萬別等，決不能松懈。我雖可免賠葬，但也不愿看，無辜人去死。你們有啥辦法，現(xiàn)在可說出，咱一起權(quán)衡并研究。”孫皇后看著情緒低落的二妃，想起郭貴妃等妃陪葬的事，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涌上了自己的心頭。人殉制不截或廢，這一些年輕、漂亮的女人，也得會和郭庶母等妃一樣，活生生地去陪葬？孫皇后想著打了一個冷戰(zhàn)，很同情地鼓勵二妃，可心確實有點急地說。
“皇帝那次，在我那里，妹詐和笑說。皇帝竟沒反駁，咱是否可一試？”袁麗想著說。
“啥話？”孫皇后追問。
“袁妹與我說，我倆來你這前，研究個辦法。袁妹說吧！”何克看眼袁麗笑說。笑是苦澀的。
“啥辦法，袁妹說說？”孫皇后苦于無辦法也急地問。
“人殉制若被截，女人追皇帝者，會更多，皇帝沒反駁。我姑家表妹，姓郭叫郭愛，特別漂亮，男人都愛看幾眼。家里是富戶，想求權(quán)勢。我當(dāng)皇妃，郭愛眼紅，也想當(dāng)皇妃，就是怕人殉。郭愛想與皇帝談判，皇帝截殉，她嫁給皇帝，也當(dāng)皇妃。郭愛有此意，我與皇帝說的。我和何姐，商量下跪、標(biāo)語事，若沒結(jié)果，請皇后幫忙，郭愛事，給皇帝當(dāng)妃，皇后看行么？”袁麗一臉希望地問。
“皇后姐先問下跪、標(biāo)語結(jié)果，如果不行，再用此辦法。”何克看眼袁麗，沖孫皇后笑說。
“是的！”袁麗說。
“窮鼠嚙貍，麗出策！”看眼孫皇后，何克笑說：“妃截殉，無計可施，和老鼠無異，急了也咬貓。”
“何意？”袁麗笑問。
“釋義嚙：咬；貍：貍貓。無路可逃的老鼠會咬貓。比喻受人欺壓，雖敵不過，也會拼死抵抗。語出漢??桓寬《鹽鐵論??詔圣》：“死不再生，窮鼠嚙貍。”看眼孫皇后，何克苦澀笑地說。
“是的！”袁麗說。
郭愛是哪人？”看眼袁麗，用盡了才能的皇妃，孫皇后想著笑問。
“蘇州人家富有，人長得漂亮且有文化。”何克說。
“何妹見過？”孫皇后追問。
“郭愛來看袁麗，我與袁麗正閑聊見的。郭愛出類拔萃！”何克臉晃動著希望之光地說。二妃夢幻般美人計，給孫皇后也帶來一絲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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