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節持盈保泰薇救虎  披肝瀝膽一家親

    “持盈保泰，（  孫太后）薇救虎！”孫若薇太后一連幾天陪皇帝，在乾清宮客廳看一些內閣府送來的奏折，是經張太皇太后把好關口，需要皇帝出圣旨的重要內容。孫太后和皇帝看過后叫王振，讓曹吉祥草擬圣旨文書。文書擬好經校驗無差錯，王振再呈給孫太后和皇帝審閱。皇帝和孫太后閱后，交王振送達太皇太后點頭，正式發出圣旨。孫太后關心此些的事，但更關心李充皇妃陪葬前捎給孫太后，救出羅黑虎的話。皇朝在發喪完朱瞻基后，孫太后躺在病榻上悲楚地同時，仍想著此一件事。楊榮那天來看孫太后。孫太后向楊榮求教，楊榮環視下客廳想出一個計策笑地說。

    “那能行么？”孫太后擔心地問。

    “成語釋義：盈：盛滿；泰：平安。舊指在富貴極盛的時候要小心謹慎，避免災禍，以保持住原來的地位。出  處《詩經??大雅??鳧鷖》小序:‘太平之君子，能持盈守成。’皇帝要大赦天下，太皇太后不提羅黑虎，就會被釋放！”楊榮笑地說。

    “臣樊忠、奴婢樊順，求見皇帝！大赦天下的圣旨一發出，孫太后心才算落了體。奏折是孫太后授意楊榮，從內閣府呈送的，過了太皇太后審閱關。孫太后想讓皇帝和自己，盡快掌握些重大事處理方式，一旦太皇太后疏于管理，或是其它因素，母子倆免得抓耳撓腮。孫太后對太皇太后的安保，在進一步加強的同時，通過譚娟的關系，讓萬氏幫與司服、司艷師傅們協調，他們起碼暫時別來，刺殺頂梁柱的張太皇太后。皇帝歲數尚小，孫太后也沒理皇朝事的經驗，穩定不好皇朝就完了。孫太后為兒子盡快更好地掌握朝政，也為自己與太皇太后，盡快地學些此方面的知識，正想著此一些的事，聽懷恩進來報就讓皇帝說：

    “請進！”

    “臣樊忠、奴婢樊順，拜見皇帝，吾皇萬歲，萬萬歲！拜見太后，太后吉祥！”，樊忠、樊順一起進來，跪在皇帝面前地說，又沖孫太后說。

    “平身！”孫太后坐龍椅邊，教皇帝說。

    “平身！”皇帝說。

    “謝皇帝、太后。”說著站起來，二人立一邊。樊忠調動事，是樊順與孫太后在先帝駕崩前說的。皇朝發喪先帝期間，樊忠也來吊唁過。皇朝辦發喪的一些事，孫太后讓樊順領樊忠去吏部并讓找郭琎辦的此事。郭琎（1371年－1447年）字時用，初名進，是保定府新安縣（河北省京師安新縣）人，是蹇義尚書病退養后，負責吏部事務的官吏。孫太后進宮前就聽說蹇義，蹇義給過永城私分皇糧涉案人一些地幫助，使孫太后主薄的父親沒受到處罰。孫太后進宮后在截殉的道路上，也曾得到過蹇義一些的支持和幫助，在宣德皇帝面前，孫太后一直說蹇義的好。宣德七年（1432年），宣德帝賜蹇義免死牌，準本人免二死，子孫免一死，同時賜府邸于故里（今重慶主城）。該府按帝王府規制建造，其中堂匾額“一個臣”為御書，其門聯“祈天永年天官府，與國休戚國老家”亦為御撰。家人今天來奏報：蹇義因疾病久治不愈卒于家中。英宗頒發追贈蹇義為太師、謚“忠定”圣旨，剛交王振送內閣府發往蹇

    義家。蹇義為人樸實、待人以誠，久任吏部尚書、歷事五朝，對明初政治曾起過很重要的作用。其為政致力于典章制度的建立健全。今重慶城天官府、蹇家橋、蹇家巷等的街名，即因其人而得。孫太后和皇帝剛處理完蹇義的事。樊順和其父親的樊忠就來了。

    “順姐常在朕身邊，不用下跪禮，是吧母親？”管樊順叫順姐，皇帝看向微笑臉的孫太后試探地問。

    “皇帝是金口玉言，樊順禁止施跪禮，以后必須遵旨！”皇帝很喜歡長得漂亮的樊順，常一口一個順姐地叫。樊順經請示孫太后，常找皇帝玩耍，小玉出現流產事出院后，在周王府休假。樊順和邢紅，常輪換陪皇帝上課，皇帝與樊順熟了。樊順與孫太后說，要幫孫太后，滲透皇帝截殉一些話語，是孫太后要辦的事。孫太后將任務就交給了樊順。樊順雖比孫太后小不少歲，可為人處世符合孫太后心里，特別是截殉想法，與孫太后不謀而合。孫太后聽皇帝一說，看著俊秀臉的樊順，順著皇帝意愿笑地說。

    “樊順是奴婢，給皇帝下跪，是皇宮禮法，哪能缺禮。”站一邊著的樊忠，誠實憨厚的臉嘿嘿笑地說。樊忠是看受皇帝寵愛的閨女而高興，才說出此話，孫太后心理和明鏡般清楚。孫太后在永城上學時，知道樊忠是誠實的人，此人若安排在皇宮，定會效忠皇朝。所以，樊順與孫太后一說調樊忠，孫太后沒遲疑地就同意。

    “謝皇帝，免禮之恩！”樊順沖皇帝，又施禮笑說。

    “順姐平身！”皇帝說。

    “謝皇帝、太后！我父親叫樊忠，在江西供職，太后幫忙調來。敬請皇帝多關照！”樊順站起看眼孫太后，沖皇帝笑地介紹。

    “樊忠在永城，當過先生，母親起小念書，樊先生教過。你順姐求母親給調來。調職的手續辦好？”說了與樊忠的關系，孫太后看眼樊順，沖樊忠笑問。

    “好了。吏部人說，臣是太后說的，吏部不知道怎安排臣？”樊忠看眼孫太后，又看向皇帝笑問。

    “樊忠任何職，皇帝有想法？”孫太后想為皇帝拉親信人，知道皇帝喜歡樊順，皇帝在吏部聽課后，也明白任職上一些的事。孫太后故意笑問。

    “朕歲數小，懂得知識少，需要找忠誠的人輔佐。樊忠是姐的父親，和我姐一樣，定會效忠皇朝，是吧順姐？”皇帝會動腦筋分析問題了，找對自己和皇朝忠誠的人，想著說著故意問著。當然，話是給樊忠聽的。

    “披肝瀝膽，一家親！成語釋義：比喻開誠相見。也形容非常忠誠。出  處唐??黃滔《啟裴侍郎》:‘沾巾墮睫，瀝膽披肝，不在他門，誓于死節。’這是你姥爺常說的話！”孫太后聽兒子皇帝的話，心里挺高興。知道兒子有長進，一想父親話地說。

    “報！王振提示皇帝，到聽課時間，刑部專家，在課堂等候。”懷恩進來報。

    “皇朝律法課，皇帝得去聽，各部司的知識，皇帝也得掌握。你去聽課，樊忠任職事，你回來再說？”聽懷恩稟報，孫太后沖皇帝笑地問。

    “朕馬上就到，你先去。”皇帝看眼樊忠父女倆，沖懷恩地說。

    “嗻！”懷恩應著，出了去。

    “陛下！效忠皇朝，我父親忠心不二，陛下盡管放心！”樊順腦筋來得快，看皇帝要去聽課，就有點急地說，并看眼父親樊忠。

    “臣效忠于皇朝，披肝瀝膽，在所不辭！”樊忠一臉的誠實，看眼閨女和孫太后，沖皇帝笑說。

    “江西承宣布政使司，樊忠任左參議，是從四品官職，在江西也多年。吏部人說，京衛指揮使司，缺同知一人，從三品職。兵部也有……”孫太后看對樊忠的任職感興趣的皇帝，想給皇帝培養自己親信，樊忠應當是可靠人選。于是，孫太后想到吏部，提供給孫太后職務空缺情況，看眼樊忠父女，對皇帝笑說。

    “母親如此說，京衛司從三品，朕看行！”打斷母親話，皇帝笑說。

    “皇帝同意，就這樣定。”孫太后想著是自己的意思，就笑著說，但愿樊忠，不辜負孫太后希望。

    “父親從四品，到從三品，連升兩級，快謝主龍恩。”樊順很是高興，看眼孫太后，沖父親樊忠說，就拉著父親，快下了跪。

    “臣沒齒不忘，皇帝恩德。”樊順陪樊忠一起跪在地上，給皇帝和太后，磕了三個響頭一臉誠懇地說。

    “愛卿、愛姐，平身！”皇帝一笑地說。皇帝管樊順，叫聲愛姐。孫太后聽著在心里想笑，教過皇帝愛卿的稱謂，沒有說過愛姐的詞。

    “謝皇帝！”父女二人說著，就站了起來。

    “愛姐！朕免你跪禮？”皇帝笑著問。

    “皇帝升我父親職，奴婢一高興，就跪下了。”樊順笑很是嫵媚，毫不掩飾，說出心里所想地說。

    “皇帝去聽課，有時再聊。”孫太后怕皇帝誤課時，看眼樊忠父女，露出歉意地說。皇帝和樊忠父女倆，一起出了去。孫太后想起回孫府的事，父母一起說的話，禁止一朝君子一朝臣，效忠皇朝為一家親。父親在孫府那天想著，與孫太后竟講了古代事例的《劉項斗聯》故事：相傳劉邦和項羽爭奪天下時，最終造成劉姓人和項姓人如同世仇，劉項兩村人老死不相往來。秋季將對聯懸掛于村口，無非都是抬高自己，貶低對方的意思。某年，劉姓人早早就掛出一副對聯：  兩朝天子，一代軍師。“兩朝天子”說的是，漢高祖劉邦創立西漢，漢光武帝劉秀創立東漢的故事。“一代軍師”說的是，明朝軍師劉基（即劉伯溫）的故事。項姓人要想再高過劉姓人，看來很難了。一位上京赴考的秀才，路過項姓村莊時，便有心促倆村人和睦。只身來到劉姓村莊，秀才勸說劉項和解。劉姓人以為項姓人，想不出對聯來求和，秀才沒有辦法，亮出一副對聯：烹天子父，  作圣人師。“烹天子父”說的是，項羽和劉邦爭霸期間，將劉邦父親擒獲。劉邦不投降，項羽要將劉父親烹熟了吃。劉邦聽后，對來人說，若是烹了他父親，請分一杯羹，讓他也嘗嘗味道。項羽終是不忍，便放了劉父。此事對劉姓人來說，劉邦是個毫無孝道、鮮廉寡恥之輩。“作圣人師”說的是孔子東游，路遇小孩項橐，與他一番交談后，孔子說小項橐“可為師矣”。劉姓人看到秀才抖出此副對聯，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加之確感如此斗下去，實是于家于國無益，遂同意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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