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節(jié) 雞鶩相爭妾被押 薇欲救知生之民
一晃過去幾天時間。鄺野凈把那段對話譯文,寫在紙上捎了來,孫太后并沒讓鄺野如此。孫太后坐在客廳臣座,看譯文注釋:安人:使上層人物安樂。安百姓:使百姓安樂。病:難,不易。諸:代詞,相當于“之”,指修己以安百姓作賓語。譯文:子路問什么叫君子。孔子說:“修養(yǎng)自己,保持嚴肅恭敬態(tài)度。”子路說:“這樣就夠了?”孔子說:“修養(yǎng)自己,使周圍百姓安樂。”子路說:“這樣就夠了?”孔子說:“修養(yǎng)自己,使所有百姓都安樂。修養(yǎng)自己使所有百姓都安樂,堯舜還怕難于做到呢?”評析:本章孔子談君子的標準。他認為修養(yǎng)自己是君子立身處世和管理政事的關鍵所在。君子只有這樣做,才可以使上層人物和百姓都得到安樂,所以孔子的修身,更重要的在于治國平天下。鄺野是從哪書中抄,對此短對話還有評析,孫太后看后心里較舒暢。太皇太后是否夠君子的標準,讓后人去評價吧,對官吏不公是個瑕疵。孫若薇作為有太后身份的人,應按孔子說君子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立身處世和管理好政事!
“太后不好,倆妾出事被抓!”為經稟報闖進,譚娟環(huán)視下客廳亟不可待地說。
“太后……”懷恩緊跟進來,沖孫太后無奈地說。
“啊!你去吧,萬老板來,請你多關照。”孫太后站起迎著,看追進來的懷恩,沖懷恩笑地說。
“嗻!”懷恩應著,無奈地走了。
“你不經報闖進,不怕碰到熟人?”譚娟那次不期而遇地碰到楊士奇,雖裝作陌路人般地低頭走混過去,沒與楊士奇正面對話,孫太后仍是心有顧忌。孫太后拉譚娟一只手,和譚娟坐臣座擔心地問。
“我在石階下,給侍衛(wèi)二文銅錢問,你這沒別人來,懷恩與侍女在閑聊,我就進了來。”譚娟長出一口氣笑地說。
“懷恩是太監(jiān),管來人稟報。”孫太后笑地說。
“侍女站門外,不在客廳?”譚娟轉移話題地問。
“這是皇帝住所。侍衛(wèi)、太監(jiān)、侍女,均站門外,皇帝說話方便些。需要時,皇帝喊,他們能聽見,是這的規(guī)矩。你在皇宮時沒有?”孫太后笑問。
“姐是粗心人,沒注意此些事。”不好意思,譚娟環(huán)視下清靜的客廳歉意地說。
“誰被抓,你剛才說?”不想再說此類話,孫太后看著譚娟地問。
“雞鶩相爭,妾被抓!譚娟沒好氣地說。
“二妾怎被抓?”成語釋義:雞鶩,比喻平庸的人。舊指小人互爭名利,出處戰(zhàn)國??楚??屈原《卜居》。孫太后想著問。
“十四、十五妾,不聽我話,竟進了大牢,掙個屁錢!”譚娟一臉愁楚地說。
“你說,怎回事?”孫太后急問
“小黃看年輕的二妾,才硬拉去干招待。二妾一進二樓,比其她招待是靚麗,一時轟動了天河大酒樓,隨之在京城艷春院,不脛而走地傳開去。嫖客慕名而去,絡繹不絕。嫖客這天,要倆靚女,且新來的,不要其她。尤思也去了,和嫖客相對,二人都要靚女——十四妾、十五妾。”譚娟說。
“小黃怎辦?”孫太后問。
“小黃既是招待,也是老鴇,
包下的二樓,給固定包銀。一樓也是如此,民女這樣干,只是收租金,省點心。倆嫖客頂起來,尤思帶走倆妾,小黃找了我,求我想辦法。我沒轍,跑來你這,二妾是逃殉的,露餡怎辦?”譚娟臉愁楚地說。
“嫖客霸氣?”孫太后那天擔心二妾,二妾沒碰到鄧建,被尤思帶走?嫖客和尤思?孫太后聽著模糊,疑惑地笑問。
“事情如此,嫖客挺豪氣,進二樓看臺,說要新來的靚女,出雙倍銀子。尤思進了來,是京知府巡檢襲父職,氣粗了起來。尤思原去那里,找小姐吃點飯,睡一覺走人。這次隨從說,尤是巡檢主管,正好管酒樓,與嫖客較了勁。但尤思幾人,都是便裝,去消遣的,富豪公子裝扮。十四、十五妾,被叫到看臺,不知道跟誰,左右為難。小黃也抓了瞎,不敢跟尤思說,跟嫖客說好話,要另換倆人。嫖客說啥不行。皮思此時進了來,也是常客,包養(yǎng)小姐。”譚娟說。
“皮思包養(yǎng)?”孫太后問。
“咱不說他。十四、十五妾,一見皮思,就想要溜走。皮思一招手,隨從攔住了二妾,他們原來認識。尤思上前打進步,嬉皮笑臉。皮思沒理尤思,竟走近了二妾,說鄧久天死,二妾沒有陪葬,而逃殉違背人殉祖制。就是這樣,皮思讓尤思帶走二妾,押進京知府大牢。皮思要審二妾。唉!二人是找死,掙錢不要命。”譚娟唉嘆一聲,消沉而沮喪地說。
“事不好辦。皮思是楊士奇的人,楊士奇首輔圍著我婆(太皇太后)轉,皇帝止殉意向也沒起啥的作用。皇朝沒截殉,庶民都知道,鄧久天死人殉,京城人也知道。咱怎救倆妾?我的大腦是一片空白,還真沒好辦法。”孫太后聽完譚娟話,心里真是難住了,笑地分析現(xiàn)狀。
“咱說點別的,開拓你思路。其父致仕,尤思襲父職,是京知府,巡檢主管了。”譚娟說。
“尤思是主管?”孫太后疑惑地問。
“尤巡檢養(yǎng)老了”譚娟說。
“(孫太后)薇欲救,知生之民!”孫太后說。
成語釋義知生:求生存;指在與自然界斗爭中,求生存的遠古人民,出處戰(zhàn)國??宋??莊周《莊子??盜跖》。你想救二妾?”譚娟想著愁楚笑地問。
“是的!你一說尤思,我倒想起一事:鄧誠失蹤,我那時聽說,尤思雇兇,弄死了李狗。一個男人說,雇兇的是,臉左面有疤人。我后來又聽楊英藝說,鄧老板雇兇弄死李狗。你那次說,鄧誠有人命案,你聽誰說?”孫太后想起那年的事,和楊英藝在街上聽臉左面有疤人與人對話。鄧老板雇兇事,楊英藝去退丹藥在街上,聽后面?zhèn)z盯稍說。兩件事碰在一起,與李狗死都有關,孫太后放下譚娟說倆妾事,想著笑問。
“劉球、楊英藝,帶倆兒子,去酒樓用餐。我與鄧誠是夫妻,楊英藝知道后,說了聽到的此事。我求楊英藝,背后幫我調查。鄧誠受皮思指使,出了銀子,給了臉左面有疤人。臉左面有疤人,找街上癟三,擰斷李狗脖筋。李狗當場斃命。鄧誠一次喝酒多,睡我那里,我趁他醒來時問此情況。他說的內容,和楊英藝查無異。臉左有疤人,說鄧老板雇的話,放煙霧彈,為躲避二李(李豹、李虎)尋仇。鄧誠當尤思面,揍一頓臉左有疤人,事也就過了去。”譚娟想著說。
“凈是如此。鄧誠認識,尤思和皮思?”孫太后問。
“皮思是首輔檢校,我聽鄧誠說,皮思常找鄧誠,和鐵哥們般。尤思通過皮思,認識鄧誠,三人在酒樓,喝過幾次酒。酒錢是鄧誠付,鄧誠來往的,沒一位是好人,被劫是活該!他們在一起,不辦啥的好事!”譚娟從無奈變得很有氣,有點解恨般地說。
“皇宮出不少人力,去找鄧誠,也沒結果。你們家人還再找?”譚娟對鄧誠,也沒啥的感情,孫太后想著這對同床而異夢的夫妻,還是關心地問。
“我嫁給他,他給過我兩筆銀子,使我生了兒子,無其它的幫助。”譚娟也想起鄧誠的好處,有點輕視笑地說,對鄧誠不是太重視。
“他救你一命,你忘了么?”孫太后看有輕視表情的譚娟笑問。
“是啊!我沒鄧誠幫忙,不好出皇宮,那時的皇宮,比現(xiàn)在嚴。太后說的是,他不幫助我,我能有今天?就是這多年,我在大酒樓,他很少去,啥關照沒有。我們缺乏交往,沒有夫妻感情,鄧誠妻妾多不說,常去酒樓鬼混。”譚娟笑著,笑是一臉的苦澀、低沉、苦楚地說。
“他是官吏去酒樓吃飯,實屬常事,有何挑剔?”孫太后笑地問。
“他去泡小妞!”譚娟無助地說。
“你見過?”孫太后問。
“小黃是老鴇,與其它酒樓、艷春院,都有聯(lián)系,知道鄧誠情況。小黃在天橋酒樓,就見過他,天橋酒樓,和我那一樣。一樓大餐廳,二樓包間經營,鄧誠在那里,包過單間。”譚娟說。
“他凈如此?”孫太后很是同情譚娟驚地說。
“他閑時來酒樓,也可幫我,就是不來,坐會都不愿意。一年最多,他不過一次,兒子過生日,他準時來。其它時間……好,咱不說他!”譚娟不想往下說,無奈地搖一搖頭地說。
“劉球、楊英藝,帶著倆兒,常去酒樓用餐?”孫太后一轉話題地問。
“倆大小子,真是好,一個比個壯。他們不常去,兒子生日,和劉一手夫妻,一家人去過。”譚娟說。
“劉球有腦筋。”孫太后聽說常從老家來的劉一手,劉一手還幫萬氏幫,救妾送進布藝廠。孫太后想著楊英藝夫妻事,特別正統(tǒng)四年雨災而饑荒,劉球上書賑濟獲準,免兩畿、山東、河南、江西災區(qū)稅糧。皇帝與孫太后說的情況。劉球是皇朝的一位干將,楊英藝也沒有嫁錯人。楊英藝那年被明確為皇宮的教練后,偶爾也來這里看孫太后,這多年來往雖不密切,可感情一直都不錯。于是,孫太后想著笑說。
“劉球的事,我不大清楚,楊英藝品行很好,幫我查鄧誠事。我感謝她。”譚娟笑說。
“你那次說的,尤思陪尤懷一,在一起吃飯,二人是啥關系?”孫太后想起此事笑問。
“小黃說的,尤懷一和尤巡檢,是一村人,尤姓是家族兄弟。尤思管尤懷一叫叔。朱有爝五妾與尤巡檢,有遠親關系,幾人關系,比較復雜。”譚娟笑說。
“咱說了會話,我真想出救妾一計,你如此辦,不行咱再說。”孫太后突然想出一個計策,拉著譚娟一起進了里間,拿給譚娟一包東西,就與譚娟小聲笑地說。譚娟很高興,愉快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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