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節窮兇極虐是白山  二罪犯結舌鉗口

    “親妹被送進宮，而陪葬了朱棣！”孫太后捉摸著說。

    “是！皇朝若早截殉，他妹不至于陪葬？郅成國說。”侯齊說。

    “郅成國說得對。白山承認打人？”想知道打人的事件，孫太后笑地問。

    “白山被押，陳循想見，我沒讓，而當夜突審。白山是軟骨頭，我沒用刑，他說了情況。”侯齊輕松笑地說。

    “是么？”孫太后問。

    “是的。那次礦難，鄧家預算，三千兩銀。鄧家只出兩千：一千兩用改善井下安全的設施，一千兩用于死難家屬的安撫銀。鄧誠管鄧家的財務。鄧家為富不仁，鄧果被打致殘，心情不暢，硬憋屈死。其父親鄧久天，很是惱火，用供煤炭條件，威脅皇宮。鄧久天被拘押，皇朝解決了煤炭供給，鄧久天心很不服，為節省銀兩，鄧久天讓鄧誠，找首輔，救出鄧久天。鄧久天讓鄧建，盡量少花銀，擺平礦難事。”侯齊說。

    “家宴請首輔，鄧誠宴請劉觀，我聽說過。”鄧家預算及宴請事，孫太后聽譚娟說的。

    “鄧誠和鄧建，哥倆分工，白山說鄧建事。鄧建心存不住事，與白山關系好，無話不說。鄧建拿銀一千兩，鄧誠拿一千兩，鄧久天讓哥倆，擺平兩件事：一是救出其父親，二是礦案事。鄧建拿銀兩后，不出安撫銀，給白山100兩，讓趕走要安撫銀人。又出300兩，修復窯洞，也好再生產。”侯齊說。

    “鄧建沒出安撫銀？”孫太后問。

    “白山說，出打死人事件，鄧建又給100兩，安撫其家屬。”侯齊說。

    “打人事件，鄧建知道？”孫太后問。

    “白山說的，我傳去鄧建。鄧建給白山200兩銀含安撫費。白山組織打人事，鄧建說不知道，讓趕走要安撫銀人。白山打死人，鄧建更沒在場。”侯齊說。

    “鄧建給了安撫銀。”孫太后說。

    “白山承認兩次給200兩銀，含被打死人安撫銀。”侯齊說。

    “對安撫銀，老八頭怎說？”孫太后問。

    “安撫銀，老八頭不知道，白山讓趕走要安撫銀人，老八頭知道。老八頭那時，跟在鄧建身邊，鄧建讓監督白山，做死難家屬要安撫銀事。白山怎做，鄧建沒說，老八頭跟白山，讓處理好此事。話老八頭說的。”侯齊說。

    “老八頭沒事？”孫太后問。

    “我審完白山，審老八頭，老八頭開始，啥也不說。在茶館，郅老頭話，我一重復。白山給老八頭20兩銀，讓老八頭帶人，打跑一位老頭。老頭會說快板，與圍觀者說安撫銀事，造成很壞影響。”侯齊說。

    “會說快板人是實心，被追打出相州，還再追殺。”一聽知道是實心，孫太后說。

    “老頭已跑出相州，老八頭早起帶四人，追到一村口。倆會打飛鏢女，救走老頭。還有就是，一位老婦人，老八頭承認，打老婦人。老婦人有病，被推倒在地，打手踹兩腳，非致命部位。老八頭也知道，老婦人死了，縣府給埋的，白山出銀兩，要找其家人，給安撫銀，去人一查，家沒人。他家共娘仨，一起生活，倆兒被壓井下，老婦人已死。白山省了銀兩。”侯齊說。

    “

    白山胡說，派誰去的，他說了？”孫太后問。

    “他沒說。倆兒被壓井下，白山給點銀兩，安撫老婦人，不至于死。白山是兇手。人被打死，白山假意給安撫銀？”候齊說。

    “窮兇極虐，是白山！成語解釋形容極端殘暴兇惡，語出南朝??宋??宋文帝《誅徐羨之等詔》。

    ”孫太后想著說。

    “太后說得對！”侯齊說。

    “鄧家給銀兩，非小數目，換成銅錢，分發給死者家屬。哪會出禍事？白山貪污銀兩，制造慘案，是此案真兇。”孫太后分析。

    “白山說，用銀雇打手，是鄧建主意。”候齊說。

    “鄧建認可？”孫太后問。

    “鄧建給安撫銀，沒讓白山打人，甚至打死人！鄧健說。”候齊說。

    是啊，鄧家出銀，讓白山打人，有人證？”孫太后想著不可能，鄧健既出銀兩，有必要打跑要安撫銀人？鄧建想給白山銀，不應用此辦法。孫太后問。

    “我也問證據，白山說不出來。”候齊說。

    “白山想自保，騙人說法！”孫太后有氣說。

    是的！白山是兇手，咬主瘋狗，太后聽說個故事？”侯齊說。

    “啥故事？”孫太后問。

    “《越人和狗》……”候齊說起故事：越國有人出外經商，在返家途中遇見條狗。狗跑到越人前，搖首擺尾地對越人說人話：“我很擅長捕獵野物，只要你對我好，我愿將獵獲東西與你平分。”越人見有此等找上門好事，不要白不要，很高興地帶狗回家。  狗在越人家中受很好待遇。狗每天吃著精米做的飯和肥肉做的菜，越人款待客人禮節款待此狗，指望狗將來會有好回報自己。此狗是忘恩負義的家伙，受到越人優待不但不存感激回報，反而日益傲慢驕橫。狗每次捕獵到野獸，都全由自己獨吞，鄰人于是譏笑越人：“你供給狗好吃好喝，客氣得很，可它眼里根本沒你。它獵獲野物，從沒你的份，你還要此狗干嘛？”越人聽著醒悟了，也很生狗的氣。于是待狗捕獵到野獸，越人就跟狗平分獸肉，且每次都給自己多留一些。狗終于翻臉，不愿越人分享它的獵物。狗一天突然撲到越人身上，咬住他腦袋，撕斷他脖和雙腿，然后便離開越人家跑了。  越人不識兇殘貪婪狗的真面目，還一味嬌寵它，惡狗翻臉不認人。越人招進強盜，自食惡果的教訓是深刻的。

    “白山是那條惡狗，忘恩負義，比狗還可惡！”孫太后聽了侯齊的故事，想著著鄧家給白山銀兩的事，在心里鞭笞著白山的品行，有點解恨地說。

    “太后說的是，真正的兇手，就是白山！鄧建給了銀兩，白山得了銀子，反誣主出主意。白山雇兇，組織打人，有老八頭作證。實心從相州，被追殺出城后，被二女搭救，才保住性命。小臣審完二人后，又按你說的，去走訪了實心、楊英藝、白慧明。楊英藝、白慧明，說了有此事的過程，就是忘記那四個人，是啥的長相。實心是被追殺，對幾人印象深，特別叫八哥的人，是臉左面有疤的人。實心到牢里，辨認了老八頭，是追殺他的兇手。老八頭還有印象，一見實心，給實心跪地猛叩頭，懇求實心讓實心饒恕他。實心、楊英藝、白慧明，也進牢房一起證實兇手的老八頭。”侯齊說。

    “實心對此事，有啥說的？”實心和駱紅婚后，搬出孫家商鋪生一位胖小子，家里開了個刺繡分店，銷售孫府商鋪刺繡品，生活得很好。夫妻帶孩常到孫府轉一圈，問候孫太后父母親。孫太后碰到實心時也說起相州礦難事，所以到街上一聽到礦難，就想起想揪住弄清楚此案，于是問實心的態度地說。

    “實心看老八頭，講個成語故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侯齊說起實心講的故事：有利于作戰的天氣、時令，比不上有利于作戰的地理形勢，有利于作戰的地理形勢，比不上作戰中的人心所向。（比如一座）方圓三里的小城，只有方圓七里的外城，四面包圍起來攻打它，卻不能取勝。采用四面包圍的方式攻城，一定是得到有利于作戰的天氣、時令了，可是不能取勝。這是因為有利于作戰的天氣、時令比不上有利于作戰的地理形勢。城墻并不是不高，護城河并不是不深，武器裝備也并不是不精良，糧食供給也并不是不足，但是守城的一方還是棄城而逃。這是因為作戰的地理形勢（再好），也比不上人心所向。所以說，管理百姓不能只靠劃定的疆域的界限，鞏固國防不能靠山川的險阻，征服天下不能靠武力的強大。能施行“仁政”的君主，幫助支持他的人就多，不行“仁政”的君主，支持幫助他的人就少。幫助他的人少到了極點，兄弟骨肉也會背叛他，幫助他的人多到了極點，天下的人都會歸順他。憑借著天下人都歸順他的條件，去攻打那連親戚都反對的寡助之君。所以，（能行“仁政”的）君主不戰則已，戰就一定勝利。太后救實心于危難之中，是好人中的正人君子得道多助，老八頭做事傷天害理是個奸佞小人，偽君子會失道寡助的。

    “實心說的？”孫太后不是說給侯齊聽，在心里想著實心話與自己的心想相似，就不自覺地問。

    “是的！”侯齊說。

    “他還說啥？”孫太后問。

    “老八頭土匪行為，不得人心，沒好下場，實心如此地說。老八頭磕著頭，說自己不得人心。實心又來句，得饒人處且饒人，拍下我肩旁，笑著走的。”侯齊說。

    “此句意譯：指做事別做絕，須留余地。出處《唾玉集??常談出處》：“蔡州褒信縣有道人式棋，常饒人先，其詩曰：‘自出洞來無敵手，得饒人處且饒人。’《自出洞來無敵手》象棋書譜。署名純陽道人著。成書年月不詳。偶有印本，多憑手抄本流傳，為數亦極少。”孫太后知道此句話，看眼侯齊想著說。

    “太后明白實心意？”侯齊笑著問。

    “案已明了，我就看你的。鄧家出了兩銀，指揮不善，沒讓打人，白山雇兇打人，老八頭是幫兇。你妗子死了，你是否追兇手？鄧家窯塌當時，沒救被壓人，應負全責的！”孫太后一聽候齊說的情況，覺得已清楚礦難的事，礦主鄧家出了一些的銀兩，白山和老八頭暗箱操作干了些損人利己的事。候齊是案件舉報人，還有其妗子被打死案例，孫太后想著沒回答侯齊話，笑分析問。

    “二罪犯，結舌鉗口！成語解釋  ：結舌：不敢講話；鉗：夾。閉著嘴說不出話來。形容理屈詞窮，無言以對或指內心地恐懼，出處：宋??李綱《答賓勞》。咱可結此案了。”侯齊笑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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