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節 人涉卬否是我婆 婆病是迷離撲朔
“閨女說得對，和父親觀點一致，人是否是官吏，信譽很重要。你是太后，婆又病，皇帝歲數小�；食拢愕枚噘M心�！备赣H語重心長地說。
“父親提示得對！”孫太后說。
“報！悟能法師，應邀來見！”懷恩進來報。
“你邀法師來，說婆的事？”父親笑地問。
“是的！太醫院院使說，仙藥里有毒品，會上癮的。婆一直說，悟能治病無效，婆非吃仙藥，管陣疼痛。為給婆買仙藥，我派人去找大仙，從東北找到，買來了幾粒仙藥�！睂O太后說。
“從東北？”父親驚地問。
“人涉卬否，是我婆！成語釋義別人涉水過河，而我獨不渡，出處《詩??邶風??匏有苦葉》，后用以比喻自有主張，不隨便附和。”孫太后想著說。
“你婆是太固執！”父親無奈地說。
“皇帝看到《毒品》，沒與我協商，就派人去抓，三仙跑到東北。我派去的，才追到了，以患者名譽，買來20粒仙藥�！睂O太后說。
大仙跑了？”父親問。
她們請大仙，還來京城，大仙怕挨抓，大概已逃了。我要問悟能，他用啥的辦法，可能緩解婆的病痛�！睂O太后笑說。
“我的生日，悟能去祝賀了，挺好的法師�！备赣H說。
“父親正好陪大師，吃午飯，與大師聊一聊。你讓大師進來。”孫太后讓樊順傳話，請來悟能，悟能真來了。孫太后看著父親說，又沖懷恩說。
“嗻！”懷恩應著出了去。
“悟能拜見太后，太后吉祥！悟能拜見，會昌伯孫老，孫老吉祥！”悟能進來，沖孫太后施禮地說，看坐著且也沖父親施禮地說。
“大師平身！”孫太后說。
“謝太后！”悟能說。
“大師快坐下。”父親站起笑地說。
“阿彌陀佛！”大師看眼孫太后，一手念佛珠一手展掌于胸前，挨父親椅位打坐地說。
“大師很忙？”孫太后笑問。
“貧僧有些事，忙談不上，太后一向可好？阿彌陀佛！”大師說著問，以示還禮。
“我請你來，正好我父親在，咱閑聊，婆的病情。”弘云在世時，說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悟能只說阿彌陀佛，不愛說善哉話。孫太后想起弘云，沒答悟能話而笑地說。
“太皇太后病，大師看怎樣？”父親沖悟能笑地問。
“太皇太后，信大仙話，煩貧僧診治。俗話說得對，得病如山倒，祛病如抽絲，話一點不假。太皇太后盼一日病愈，誰能治得？貧僧以慈悲為懷，普度眾生……”悟能對有個性脾氣的太皇太后感慨地說。
“大師！哀家打擾一下，你們常說，‘慈悲為懷’是何意？”孫太后曾向父親請教，父親沒說清楚，孫太后聽悟能說，就笑打岔地問。
“阿彌陀佛！慈悲為懷，是佛教語，用于勸誡人，以惻隱、憐憫之心為根本。慈悲：慈善和憐憫。出自《南齊書??高逸傳論》：‘今則慈悲為本，常樂為宗，施舍惟機，低舉成敬�！烧Z解釋：慈愛眾生并給與快樂（與樂），稱為慈。同感其苦，憐憫眾生，并拔除其苦（拔苦），稱為悲。二者合稱為慈悲�！蔽蚰苷f。
“老身查
找書籍，毫無所獲，小女問我，吾未能釋之！”父親笑地說。
“太皇太后病，有所加重，大仙難以治愈。太醫院使，與我言明，仙藥有毒品，難治婆病。毒品含量極高，你婆會成癮，阿彌陀佛！”悟能擔心地說。
“大師此話怎講？”孫太后不解問。
“阿彌陀佛！藥均有幾分偏性。偏性對證，就不是毒，不對證，就是毒（偏性產生傷害）。藥偏性是毒性，是藥三分毒……”悟能說。
“話又怎解釋？”孫太后打斷大師話地問。
“是藥三分毒……”悟能說起‘是藥三分毒’：古人云：“是藥三分毒�！蔽覈钤绲尼t學專著《內經》，對如何用藥十分講究，將藥分為大毒、常毒、小毒、無毒。治療疾病要求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常毒治病，十去其七。小毒治病，十去其八。無毒治病，十去其九。有毒性中、草藥用時，要特別注意劑量，對一些常用的中草藥，也仍然要講究劑量。若藥量過大，會導致副作用。如甘草，藥性平和……但若無故而久服，影響脾胃氣機，有礙消化功能等。
“大師的此話，曾與我婆說？”孫太后笑問。
“貧僧是你找的，給婆治病，定會一絲不茍。婆找大仙后，已吃上仙藥，院使仍領我，去了一次。貧僧說了此話。仙藥難治婆病，只能緩解陣痛，婆吃多了，要成癮的。婆脾氣固執，貧僧不好勸說，阿彌陀佛！”悟能無奈地說。
“唉！婆太固執。我去看你婆，說李六偏癱病，經大師調理、診治已有好轉？”父親想著，興奮地說著問。
“李豪紅說的？”孫太后看眼悟能問。
“侍女有傳說的！”悟能說。
“小花在孫府，聽李豪紅說過�！备赣H說。
“許是小花來，傳言于侍女中，李六病有所好轉。大師給李六診治病，我似乎聽說，但未聞治好轉？”孫太后想著問。
“是的！阿彌陀佛！貧僧云游四海，到了南方，必去李六家。萬氏幫總幫主萬年吼，是李六二姑爺，對李六特好，專請我去為李六治病，李六治病費用，由萬年吼負責。萬年吼雖是土匪，可是好人。萬氏幫人，常搭救小妾為截殉幫出力。李六偏癱病，有了好轉，常拄拐在院里、外閑溜達。李六食道疾病已痊愈，是貧僧給診治的。阿彌陀佛！”悟能看眼父親，又看向孫太后興奮地說。
“大師用何法，給李六治的？”李六的病有好轉，孫太后心情也挺高興地問。
“阿彌陀佛！三種方法：1、祈禱天神輔佐。2、按摩之術。3針灸療法。1與2結合，1與3可并用，1不可廢也。草藥輔助之。阿彌陀佛！李六和你婆，是一類病癥，皆用此術診治，不用其它。李六食道，用的是草藥。”大師環視下客廳有點自豪地說。
“你給診治時，我婆服過草藥？”孫太后見過熬草藥，就笑問。
“草藥輔助之，以治愈經絡，婆煩于此。婆怪病愈慢，力求捷徑，盼早日康復。婆請大仙，快也是慢，并有加重，貧僧聽說。我看過仙藥。大仙從南方來，以治病為名，賣仙藥是真，非啥好人。南方一些人，經她診治后，吃了她賣的仙藥，有的已成癮。有的一路追來，找此大仙買此藥，一粒藥開始，一文銅錢�，F在一粒藥漲到十兩銀子，她還擺架子，一次只準三粒。如今……”悟能憤憤不平地說
。
“我派人到東北，找到一個城里，倆人下跪，花三十銀一粒。”何青青和鞏順丫，受孫太后的派遣回來說，孫太后打斷大師話地說。
“三十兩銀，太貴了�！备赣H看眼悟能，吃驚地說。
“三十兩，現在買不到了，大仙被皇朝追捕，不知逃去哪了！有的地方，人吃仙藥，已成癮吸毒而喪了命！皇帝派人，在追捕大仙！”孫太后聽到奏報地說。
“大仙禍害庶民，應被追捕，以保庶民安康！阿彌陀佛！”悟能一臉正義地說。悟能說到這，像不好往下說，停了下來，閉眼那樣地待著。
是的！”父親說。
“婆改療法，病許會有緩？”孫太后笑問。
“婆病重，到何程度？”父親也有點關心問。
“婆病是，迷離撲朔！”悟能擔心地說：“院使說的，婆命難保，阿彌陀佛！”
“大師用何法，緩解病危？”成語解釋形容事情錯綜復雜，難以辨別清楚。出處（典故）： 《樂府詩集??橫吹曲辭五??木蘭詩》：“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孫太后想著問。
“婆病關鍵，非只偏癱，肺及呼吸部位，另有病癥。貧僧診治，觀其言行，認定后癥�！蔽蚰苷f。
“肺部？”父親問。
“肺病……”悟能說該肺病，怕是難以治愈的另種腫瘤絕癥。病表現復雜，癥狀和體征的有無、輕重以及出現的早晚，取決于腫瘤發生部位、病理類型、有無轉移及有無并發癥，以及患者反應程度和耐受性差異。病早期癥狀常較輕微，甚至可無任何不適。中央型肺癥狀出現早且重，周圍型肺癥狀出現晚且較輕，甚至無癥狀，常在體檢時被發現。
“此病不好治愈？”孫太后問。
“婆是否是，貧僧不敢確診，但從她面相，她像有此絕癥。我確定一人，是肺部有病，發現已很晚，人很快沒了。阿彌陀佛！”悟能一臉無奈地說。
“你再看一次，有何的方法，我也與婆說。婆是頂梁柱，皇朝不能沒她。一些重大事，群臣仰仗著她，望她能早日康復，也好給皇朝掌舵。”孫太后一聽的心里，比較沉重，于是笑地懇求。
“是啊！太皇太后，是位很能干的人，偌大一個皇朝，得有此樣人。貧僧也覺得，婆一直很堅強，特別有病后，仍關心國家大事。她那時說話，已不利落，半天說一句話，仍是那樣地說。臣們也都耐心地聽，按她的懿旨，去照辦啥事。太皇太后為皇朝，操心費力，勞累過度呀。阿彌陀佛！”悟能是在褒獎婆的行為，一臉真誠地說。
“婆一路走來，從永樂、洪熙、宣德、正統，在皇朝多年，是位了不起的人！一般人與她比，會自愧佛如，她病了仍不停止，關心皇朝事。老身很敬佩她！”父親說。
“你們說得對。我敬重婆能力，有膽有識，是位巾幗英雄。特別，仁宗一駕崩，太子沒在皇朝，她穩重地布局，派人接回太子。宣德帝駕崩，來得也很突然，婆也不慌不忙，扶祁鎮登了基。皇朝沒有動蕩，政局平穩過渡，兩朝無大風波，是婆的豐功偉績！”兩朝過渡時期，無婆有力地指揮，會出現啥的大偏差，甚至會有可能出現動蕩不安。孫太后聽著二人話，想起婆一些事，于是肯定笑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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