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節  賞奇析疑民疑三豬卑狗臉是尤思

    “吳賢妃來干啥？”譚娟送吳音秦到門口，回來和孫太后坐在椅上笑地問。

    “她說來看我。”孫太后不想解釋地說。

    “截殉事，你沒與吳音秦說，讓景帝，下個截殉圣旨？”譚娟笑著問。

    “你還關心截殉？”譚娟不可能再當妾，孫太后想著問。

    “  ‘楊士奇心不好’，  你說的，我說不是不好，是品行太壞了。楊士奇那年，目的要我命，你婆若尊人殉祖制，我命真沒了？”譚娟嚴肅地問。

    “是的。”孫太后說。

    “，在景帝期間，出楊士奇類人，舉報于我。景帝得殺我。人殉制一天不截，我心仍忐忑。”譚娟說。

    “是呀，楊士奇追隨皇權，擠兌我大半生，沒能怎著我。你死里逃生，他還沒有忘記，不想放過你。咱往好想，他是效忠皇朝，咱按人情世故，他品行真是有問題。”孫太后想著楊士奇地分析。

    “賞奇析疑，民疑三！”譚娟說。

    “成語解釋：欣賞奇文，而析其疑義，出處晉??陶潛《移居》詩之一‘  奇文共欣賞，疑義相與析。’民疑三，是何意？”孫太后想著問。

    “疑‘三楊’！”譚娟說

    “哪三疑？”孫太后不解地問。

    ”民女原不想說，死了的楊士奇，吳賢妃一說，民女真是恨他。楊士奇在世時，真有錯處，我在酒樓聽說的，‘三疑’三楊！”譚娟說。

    “‘三楊’即楊士奇、楊榮、楊溥？”孫太后笑地問。

    “是的。”譚娟說。

    “酒樓一樓大廳，那天吃飯顧客不多，我坐看臺邊，仨老頭近桌喝酒，凈說“三楊”。我假裝趴桌睡覺，聽他們對話。”譚娟說。

    “是么？”孫太后看著譚娟問。

    “是的！三楊有‘三疑’……”譚娟說起仨老頭的話：一疑“三楊”不顧事實，歪曲前人的形象。《明太宗實錄》卷九下乙丑條中有條載：“上至金門……時有執方孝孺來獻者，上指宮中煙焰謂孝孺曰‘此皆汝輩所為，汝罪何逃？’孝孺叩頭祈哀……”方孝孺是“三楊畫像。靖難”名臣，不與新帝（即朱棣）合作，被滅“十族”是事實。但實錄說他“叩頭祈哀”，身為編修《太宗實錄》總裁官“三楊”，對此置若罔聞？更值得一提：“西楊”楊士奇，有忘恩負義嫌疑。“方遜志受寵任時，薦西楊，西楊修實錄，乃謗方叩頭乞余生”。方遜志就是方孝孺，建文元年受建文帝命擔任修撰《太祖實錄》總裁官，楊士奇只是讀書人，還沒入仕。《明史》本傳說他被人舉薦參與修撰《太祖實錄》。聯系到方孝孺身份，推薦楊士奇應是方孝孺。但楊士奇修《太宗實錄》，卻置事實于不顧，歪曲恩人，實乃有損“名臣”形象。

    “《明太宗實錄》，馬愉看見過，與哀家說，‘孝孺叩頭祈哀’句。哀家沒細想，如今想著此話真有損三楊形象。”孫太后笑地插話。

    “對推薦他恩人，楊士奇敢歪曲，把你、我，放在眼里，有啥不敢的？”譚娟說。

    “二疑是啥？”孫太后問。

    “二疑……”譚娟說二疑：  “三楊”庇護宦官。宦官活動猖獗，而首開宦官專政，是正統朝太監王振。王振山西蔚州（今河北蔚縣）人，進宮做太監。英

    宗從小由他侍候，對他頗為信賴。英宗繼位九歲。王振“狡黠得帝歡”，“導帝用重典御下”，“大臣下獄者不絕，而振得因以市權”。英宗祖母太皇太后張氏，覺察王振擅權，要把他殺掉，英宗跪為他求情。看皇帝跪，幾臣也跪下，求太皇太后不殺王振。本來利刃已架到脖的王振，幸免一死。而在下跪求情臣中，有經歷四朝老臣的“三楊”。  王振違背成憲（朱元璋定“宦官不得干政”祖制），擅權干政，連女流的太皇太后看出，而名臣的“三楊”沒意識？正是因此王振，皇朝才有后來使大明陷入絕境，震驚世界“土木堡之變”。況且，英宗仍在漠北大牢！

    “三疑？”孫太后聽英宗事，心很難受地問。

    “三疑‘西楊’家教不嚴，致其子侵暴殺人……”《明史》稱楊士奇有學行。有學行又居高位，楊士奇更應會“齊家”，  他光顧國家，自家后院卻起火。其子楊稷仰仗老爺子有權，傲慢無禮侵暴殺人，遭言官交章劾舉。礙于楊士奇面子，皇上并沒立即下旨治罪，但有人接著告他兒“橫虐數十事”。皇帝才下令查治。年老的楊士奇好在此時沒糊涂，為避嫌以老疾告病養，皇帝也給他十足面子，安慰且挽留他。楊士奇感激涕零，但畢竟事關兒子死活，一代名臣最終憂郁而死。  楊士奇死后，其子楊稷被以法處決的。

    “此皆是事實。在三楊去世后，特別出現土木堡之變，皇朝的官吏，如此地議論。一疑需要核對，二、三疑從眼前經過，婆那次殺了王振，就無現在局面。正統九年，楊士奇死，皇朝才處罰了楊稷，有人去看，你沒去看？”孫太后說著問。

    “民女沒去，吳賢妃不說那話，我忘記了此事。”譚娟環視下客廳地說。

    “歷史經驗、教訓，使人引以為戒，你此次來，不只是說三疑？”孫太后看著憶往情深臉的譚娟笑地問。

    “在酒樓閑著，想來與你閑聊。”譚娟笑說。

    “你來閑聊，我很高興，多年過去。你逃出皇宮，已多活多年，我如當皇孫嬪，也被陪葬。咱算得上幸運人，救出的那些妾，也都和咱一樣。咱得好好活著，看看社會！”孫太后看眼老朋友的譚娟，想著心情舒暢地說。

    “是的！太后說得對，咱姐倆要，好好活著！”譚娟也笑說。

    “是的！你剛才說，不想說楊士奇，還想說啥？”孫太后笑地問。

    “豬卑狗臉，是尤思！”譚娟想著說。

    “是的！”孫太后附和。

    “成語解釋比喻卑鄙陰險的人。出處《南齊書??卡彬傳》：‘彬又目禽獸云：‘羊性淫而狠，豬性卑而率，鵝性頑而傲，狗性險而出，皆指斥貴勢。’”譚娟想著說。

    你說事例。”孫太后說。

    “我與你說過，陪客小黃？”譚娟笑地問。

    “小黃在酒樓，是三陪女，被人買去做老婆，又回了酒樓。”想起譚娟話，孫太后笑地說。

    “這丫頭機靈，腦筋也好使，我不讓當陪客，讓她當了管理。陪客過30歲，人老珠黃，沒人讓陪。小黃常與我聊，說些顧客事，你與我那次說，讓我常來。庶民反映皇朝，褒貶王爺、官吏事都可說。”譚娟說。

    “是的！你說得沒錯。景帝雖當權，不理我了，可哀家是太后，沒放棄皇朝。社會一些的事，哀家想了解，你只管來說。”孫太后

    笑地說。

    “小黃那次說：仨人進一個包間，都認識小黃，讓小黃陪酒。小黃是主管。哪個包間，都有陪客服務，她沒啥事干，只是監督。小黃當三陪女，也陪過他仨，酒量也很大，從沒喝醉過。”譚娟笑地說。

    “小黃酒量挺大？”孫太后笑地問。

    “是的！小黃陪三個人：尤思、尤懷一、柴護，你聽說過。”譚娟說。

    “尤思襲父職，是京知府巡檢主管。尤懷一是護院，柴護是管家，在朱有燉原府上。他們現在在哪，我不清楚，仨人怎到一起喝酒？”孫太后說著問。

    “你聽我說。仨人喝多了酒，差點沒干起來，小黃打了圓場。”譚娟說。

    “打架？”孫太后問。

    “是的。朱有燉那年去世，朱有爝在開封府，讓尤懷一來，給送皇朝信息。皇帝若發圣旨截人殉，尤懷一就去找尤思，給尤思一筆銀。朱有爝讓尤思，派人截殺送圣旨人，以延長人殉時間，朱有爝擇吉日人殉。尤懷一送信，不知下不下圣旨，就去找并給尤思一筆銀。事先找過尤思，朱有爝讓尤思，關照朱有爝事。小玉流產，朱有爝怕出人命，給過尤一筆銀，是尤懷一送的。尤懷一一說，尤思收下了銀，但沒派人截殺，來如送圣旨到開封。朱有爝一聽慌了，趕緊弄死妃和夫人，來如在門口，待半個時辰。”譚娟說。

    “誰說的？”孫太后問。

    “尤懷一說。此事結束后，朱有爝讓尤懷一和柴護，找尤思要銀子，尤思不給。就請尤思喝酒，二人說起此事。來如后來被打，尤思雇人干的，尤思為還賬，打來如住院。尤懷一、柴護還不干，說朱育撤訴，沒用來如作證，尤思打來如沒用。尤思說打來如，就已還賬，絕不退銀。尤懷一和柴護，后讓一步，讓退一半銀子，尤思仍不退。仨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臉紅脖粗，差點動手。他們喝的酒，也是不少，都是借酒勁。小黃出去，叫來倆巡檢，扶走了尤思。”譚娟笑說。

    “來如被打，凈是這樣？”孫太后驚問。

    “是的！”譚娟一臉肯定地說。

    這也是，禮尚往來？”孫太后想起禮尚往來的成語，凈被用在歪門邪道上，于是無奈說著問。

    “是啊！我聽說出處：西漢??戴圣《禮記??曲禮上》:是故圣人作，為禮以教人，使人以有禮，知自別于禽獸。太上貴德，其次務施報。禮尚往來，往而不來，非禮也，來而不往，亦非禮也。人有禮則安，無禮則危。故曰：‘禮者，不可不學也。’”譚娟說。

    “禮尚往來，往而不來，非禮也。來而不往，亦非禮也。  指禮節上，人應有來有往。現也指人，以同樣態度，或做法回報對方。”孫太后說。

    “孔子收過禮!”譚娟說。

    “是么？”孫太后忘記怎回事地問。

    ：禮尚往來……“譚娟說起孔子受禮事：春秋時期，孔子在家收弟子開壇講學，引起魯定公重視，常到宮中聽講學。季府總管陽虎特去看望孔子，孔子借故不見。一次陽虎特給孔子留只烤乳豬，知道孔子講究禮尚往來，得到了孔子回訪。

    “孔子收的，是講學報酬，孫太后想著說。

    “是的！”譚娟說。

    “尤思齷鹺行為，應退臟銀，真是豬卑狗臉！”孫太后說。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