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遽起,陣陣悶雷。
盧永安看著澤思弦朝他打出一拳,奇怪的是他能看清楚,怎么也躲不開。
360度每個角度都有她的拳一般,拳影轟到了他的身體上,開始一兩秒他一點感覺也沒有,似乎澤思弦就是輕輕打了他一拳。
他剛想開口嘲笑,這么點力量連撓癢癢的感覺都不如。諷刺的笑容還未展開,身上傳來的劇痛讓他扭曲了表情。
澤思弦未離開盧永安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來,繼續。年輕人不要怕痛!
盧永安被她拍的跪倒在地,終于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你麻痹…”
澤思弦驚訝的看著他,顯然沒想到盧永安說臟話:“我擦,你怎么能罵人呢?太不要臉了,打不過居然罵人!”
盧永安半個身子都麻麻的,那拳的感覺真像被雷擊過,要不是他身體強化的程度高,非得給澤思弦打的大小便失禁。
“你到底什么是什么人?”盧永安抖著身體問。
澤思弦站在他面前:“你真是讓我一次次的刷新眼睛,都這幅模樣了不想著怎么打敗我,還有心情八卦…”
盧永安深知自己不是澤思弦的對手,這人戰技詭異,他從未聽過垃圾星有什么拳法能有雷電之力,而且戰力還在戰三星中期之上,這么一個頂級高手龜縮在一個偏遠小區域,怎么都說不過去。
難道,那個小區域有什么秘密?
盧永安迅速的思考澤思弦的資料,可惜什么都想不到,螻蟻,他從未放在心上過。他記得澤思弦的樣子,還是因為她較好的容貌。
澤思弦不是不想殺盧永安,剛剛突然解封了神魂,煞主的意志反撲,現在思想又被煞主的意志左右,殺人有很多種,煞主喜歡虐殺。
虐殺的人死前才會釋放出強大的恐懼,怨恨等情緒,這是煞主喜歡的味道。
澤思弦看著半癱的盧永安:“快,來。爬起來我們再打,我讓你一只手!
盧永安艱難的爬了起來,想也不想的就朝澤思弦跪下求饒:“卿九大人,求饒我一命。我愿意做您最忠心的仆人!
“嗯??你咋這么沒骨氣?”
盧永安心里再恨也不敢表現出來,垃圾星的人都知道,最不值錢的是別人的命,最值錢的是自己的命。
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盧永安深深埋下自己的頭,跪伏在地上。
澤思弦點頭:“好呀,你先起來。”
盧永安緩緩站起身,還未站穩,被澤思弦一腳踹飛出去,臉上帶著錯愕。
“哈哈……”澤思弦看著他的模樣狂笑:“對不起,我騙了你。我現在不收俘虜,只想殺人!
盧永安抬頭看著澤思弦,心中的恨意到了極點,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耍著他玩,今日不死不休!
有了必死之心的盧永安氣勢大漲,其實他心中也明白,澤思弦是不會放過他的。
盧永安發出怒吼,朝澤思弦沖了過去。
澤思弦定定的站在原地,風輕云淡的看著盧永安的拳到了眼前,然后她伸出手一接。
盧永安的拳帶著她的手一起到了她的臉上…
澤思弦退后幾步,捂著鼻子,火辣辣的疼,眼睛冒著淚光。
草…判斷失誤。
盧永安的實力突然往上飆了一些,已經不是她輕易能對付的了。
澤思弦擦了擦臉上的淚,慌忙的躲過盧永安踢出的腿。
盧永安趁機撿起落在地上的天斬刀,橫在胸前。
澤思弦這才緩過勁來:“剛才應該先砍了你雙手的!
盧永安抿嘴不語,生死之戰不必再浪費口舌,天斬刀直砍澤思弦。
面對滿天的刀影澤思弦不得不再次召喚出護盾,這次護盾與刀氣相撞,盾形開始不穩。
澤思弦瞅了一眼盧永安,露出古怪的笑容,要說怎么折磨人才好,她是最清楚的。
給人一絲希望,在掐滅它。然后再給他一絲希望,再毀滅它。如此反復,就能讓人絕望,絕望時在給他比較大的希望,然后…
澤思弦不敵,護盾被刀氣砍出了裂縫,她躲的很狼狽,差點摔一跤。
“這才是你真實的實力啊…”澤思弦語氣中帶著忌憚。
盧永安露出微笑,再次向澤思弦砍去。
澤思弦搖搖頭,這次是不是又覺得自己還有一線希望?人真是好玩阿。
她又想著盧永安的攻擊路數,簡單粗暴,只有直來直往,沒有大開大合,也許外星人有自己的攻擊路數吧。
面對盧永安永遠的一招刀影,她覺得是時候再潑他冷水,打擊一下他了。
澤思弦向前一躍,閃避過數道刀影:“刀,講究的是大開大合、攻擊勇追不舍,在數次攻擊中聚勢,一刀要比一刀猛!
盧永安一愣,沒想到澤思弦居然開始現場指點他了。澤思弦已經到了他的身邊,一拳揮出,盧永安橫刀抵擋,刀面猛的一震,將澤思弦震退了一步。
“刀雖然粗,可粗中有細。也講究身法,最重下盤與臂力。而你……”
澤思弦眼神一變,手中能量凝聚成拳行,跳躍致天空猛然打出:“毫無身法且下盤不穩!”
又是同樣的感覺,盧永安明明看的清,卻怎么都躲不開,無奈又只好橫刀抵擋。只是這一次,他沒有抵擋的住,拳力大到震的他雙手發麻,雙膝堅持不住的跪倒下去。手中的天斬刀再也握不住,掉在一旁,剩下的力道又再次將盧永安擊飛,好似盧永安先前的得利都是幻覺。
澤思弦落地之后,撿起盧永安的天斬刀:“來,我教你怎么用刀!
盧永安的手顫抖著,虎口處都被震裂,鮮血不停地涌出,一種無力感從內心深處涌出。
澤思弦隨手揮了揮天斬:“有點輕,不過沒關系!
話音一落,手中天斬發出嗡嗡刀鳴,她雙腿分開,雙手緊握住刀,猛的朝盧永安劈了過去。
巨大的刀影從天斬中揮出,然,澤思弦并未停手,繼續不停地斬擊。
盧永安只覺自己被刀影包圍。無處可藏也無力反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刀刀的刀影劃過身軀,像凌遲一樣,傷多可不致命。
很難想象那么巨大的刀影每次砍在盧永安身上恰巧都是擦肉而過。
多一寸則傷骨,少一寸有時的攻擊可能落空。
盧永安是真的恍然大悟,他一開始感覺的沒錯,他不是這人的對手。這人這么半天跟他磨磨唧唧的其實就是在逗他玩。
很快,盧永安被片成個血人,四肢白骨凈現,身軀一點刀傷都沒有。
澤思弦攻擊完畢,也不看盧永安的模樣,只是自己嘆息:“傳說刀與劍的最高境界是無影,不知道什么時候我才能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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