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陽還真的估算錯了,安九重生以來非常自律,非與親密的人在一起,或不是放松時刻,都不會飲酒。
像員工聚餐這樣半應(yīng)酬的場合,安九更不會喝!
她不提,其她人就更不會提了!
吃菜都夠肉痛,喝酒肯定更貴了,白開水十八一杯呢,不喝多浪費?
一桌人風(fēng)卷殘云的吃著菜,靳醒隨著他父親一起進門,卻是在后面的陸家豪先看見安九。
他對靳升道:“靳總,那邊有個熟人,我去打個招呼。”若是平常熟識的名媛,陸家豪肯定不會這么給面子。
安九不一樣!
不說她跟柳家有關(guān)聯(lián)吧,也不管安家,單說她跟魏景陽,倆人“有一腿”,這未來可是他的兄弟媳婦兒,枕邊風(fēng)不能小覷,安九將來八成要做錦陽的老板娘,他不討好討好怎么行?
眼看著陸家豪走過去,靳醒一眼發(fā)現(xiàn)了桌間的安九,眼睛锃亮。
抬腳趕緊跟著上前!
靳升一把將他拉住:“做什么?”
“誒?爸!”靳醒一臉納悶:“你不認(rèn)識嗎?那是安家的安九啊,我去打個招呼。”
“你跟她很熟?”靳升當(dāng)然知道安九,柳先好帶她出席宴會那么高調(diào),是個人都要將她記住,何況靳家的。
靳醒見陸家豪與安九攀談起來,急的直想跳腳:“誒,爸,您先放開我行不?就打個招呼,有什么熟不熟的,多聯(lián)系聯(lián)系不就熟了!”
“你還死性不改?”靳醒什么德行他老子當(dāng)然了解,他要在外面玩那些小明星,小姑娘他不管,但是其他家族里面的名媛貴女不能隨便招惹,除非對人負(fù)責(zé)任,否則鬧出點什么不愉快,會間接造成公司的損失!
靳醒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他不信。
女人沒到手的時候他心癢難耐,到手新鮮不過三天,保證換目標(biāo)。
他都鐵了心讓他找一個家世普通的,只要能忍受的了他的臭毛病,過日子不就是那樣嗎?湊合湊合一輩子就完了,唯獨圈子里的富家小姐,萬萬不敢去招惹,招惹了就是結(jié)仇!
“你不準(zhǔn)去!”靳升拋下這樣一句,生拉硬拽,把靳醒按去了包廂。
進門,靳醒急的都快哭了。
心心念念的美人兒就在那兒,別人都能上前,憑什么他不行?
靳升看出他不死心,干脆把話給他攤開了。
“你那點心思給我打住,安家的丫頭你不準(zhǔn)去給我招惹,記住了嗎?你敢去,我讓你爺爺把你送去非洲做苦力!”
“憑什么啊,爸,我到底是不是您親生的兒子?”靳醒欲哭無淚。
“就因為你是我親生的,我才了解,你什么德行?跟人家配嗎?趁早死了那條心,給我乖乖的待著,我還能留你在公司混吃等死!”
靳醒覺著他爸把話說的太難聽了。
什么叫混吃等死?
他不就花心一點嗎?那是以前,他都已經(jīng)洗心革面了,為什么還這樣對他?
靳醒轉(zhuǎn)身想走。
靳升又開口:“你敢滾出這個屋子,明天你就別姓我的姓!”
得,他哪里還敢動了?
這就是作為豪門小開,吃穿用度全部是家里給的,同樣,他的人權(quán)也是家里的最底層。
他呼哧著坐在椅子上和老頭賭氣。
陸家豪很快回來,仿佛沒有察覺到空氣中的壓力般,笑著對靳升道:“靳總不好意思啊,剛才碰見我兄弟媳婦,過去打個招呼,怠慢了您。”
“哪里哪里。”靳升笑著應(yīng)聲,斜眼看了眼靳醒,無聲要挾:要敢給他鬧難堪就沒完!
靳醒哪里顧得上這些,陸家豪一說“兄弟媳婦”他就騰的站起來,沒好氣的問:“你說誰?安九是你兄弟媳婦?開什么玩笑!”
陸家豪意味深長的看了靳醒一眼,靳升丟臉,馬上大罵:“閉嘴,別人家的事要你管?”
陸家豪這時做起了好人:“無礙,就是我兄弟媳婦,安九,她和我兄弟,哦,也就是錦陽的大老板在交往,我兄弟一向低調(diào),就沒有公開,家里還不知道,靳總不是外人,我才說了,還望二位要替她們保密。”
這下靳升攔截兒子桃花的心思更篤定!
女方都有家了,而且對象還是和他本人平起平坐的大老板,人家才三十歲就年輕有為,他兒子這個紈绔子弟,絕對沒戲!
而且眾泰主營鋼鐵建材,錦陽算是他的一大客戶,根本得罪不起。
靳醒不管是不是想玩兒,那念頭都得打消!
靳醒這顆萌發(fā)的激烈的愛情火苗,硬是被他老爹給死死捂住了!
“聽見沒有,陸總都說了,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給我閉好了嘴,誰也不準(zhǔn)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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