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錫他們當然不會去了,野豬戰斗力多么彪悍?
正式軍人見了都要考慮自身戰斗力能不能敵得過,他們一幫烏合之眾去招惹,簡直嫌命太長了!
最終,他們分開走,五連和七連結成一隊,有同學說在山的更上面看見有果樹,先去摘點兒野果墊墊肚子。
與方頌那撥人行進的方向相反,五連和七連才走了約有不到一小時,便救了十人。
這十人中有八個屬于其他連隊,只有兩人屬于五連和七連。
聶錫沒有強迫他們留下,“你們的隊伍在那邊,現在過去的話,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追上!
“好,謝謝你們了。教官把人都藏都挺隱蔽的,你們再看看,我記得附近還有兩個好像是你們連的!睅兹穗x開前提醒。
這算是一個好的開端,兩撥人雖然沒有一起行動,卻也沒有互相暗算。
救到人就放回隊里,大大減少了眾人的時間。
再次找到兩人后,隊伍繼續前行,聶錫這邊也迎來從那邊救回的人質,兩撥像是形成了默契一般,一點點進行營救任務。
聶錫不忘向他們打聽:“方頌帶著那些人找到了什么?”指吃的東西。
歸來的人質表情那叫一個激動:“他們屌炸了,仗著人多按死了一只野豬,殺殺剝皮,烤著吃了,還有野雞什么的,弄的賊血腥!”
說歸說,嘴上嫌棄,大家都從他的表情里看出了羨慕。
“聽說野豬的肉騷,你吃了嗎?”有人好奇的問道。
人質咬了口梨子,搖搖頭:“沒有,他們自己都不夠,怎么可能給外人?”
眾人“切”了一聲。
“能吃到肉,早知道我們也跟著那邊走好了!庇行闹笨诳斓耐瑢W馬后炮的說道。
這話讓作為領頭的孫同等人不大高興,“怎么?你后悔啦?現在就去!沒人攔著你。”
“我就是說說……”同學的語氣比較沒理。
孫同“哼”了一聲,說道:“那個方頌膽子倒是大,看著面善,心卻狠,吃豬肉?他身手那么牛,恐怕這豬都是他自己殺的!”
作為一名大學生,又是文藝生,孫同勵志做一名天王歌手,怎么可能做殺豬那種事情?
無關于他想不想做,而是他根本做不來!
果然,他這話一出,人質便點頭,一副活見鬼的樣子說道:“真是他自己,方頌表面上看著斯斯文文,真想不到,他用一把小刀干倒了一頭野豬!不過他也受了點傷,好在不重,剝皮的時候也是他弄的,那手法熟練的簡直像個屠夫!”
人質像講故事一樣夸張的不得了,但眾人還是聽的入神,本身方頌就與眾不同,經過這么一宣揚,簡直為他自身添了一層奇幻色彩。
尤其是方頌黨的女生,對阿修羅一樣的男神毫無抵抗力,對著空氣也能發花癡。
“哇,那簡直太酷了!”
聶錫黨不服氣:“那有什么,殺豬也崇拜,一群腦殘!”
聶錫對此沒有發表看法,他和方頌本身就是兩種人,兩個路子,就像今天救人一樣,有的選擇,他肯定會選擇偏簡單點的方式進行任務。
方頌卻是主動挑戰難度,彰顯自己的優秀。
說白了,后者將輸贏看的太重,太功利!
安九也這么認為,如今十八歲的方頌在她這個實際年齡有二十五的“老剩女”眼里,簡直就是愣頭青,太嫩太沉不住氣。
他能殺野豬她也不覺得意外,據說方頌天生性子冷,帶有煞氣,方家為了鍛煉他,將他從小就丟去部隊,每年訓練兩三個月才回來,每次都脫胎換骨,為了壓住那股煞。
以前她不懂,只把他身上的那股“煞”認為是酷,是帥!
現在冷靜下來,頭腦清醒時看他,竟然本能想要閃躲,可能就是因為他身上的煞氣太蜇人了吧。
安九正溜號入神,朱筆暢碰了碰她的胳膊:“想啥呢?提起你那個老相好,舊情復燃了?你家大叔怎么辦?哎,好可憐啊……”
“呸呸呸!”安九推她,一連嫌棄:“別惡心我了,什么老相好?根本就沒好過行不行?大叔才是我唯一的男人,我的初戀!
朱筆暢得逞的一翻眼皮:“是嗎?我怎么記得某人昨天被誰救了兩次呢?哎,你一句話把人家恩情抹去了,也不想想人家,又是幫你吸毒血,又是幫你揉腳丫子,嘖,我都要懷疑是不是看你不搭理他,后悔了?想要跟你修復關系?”
安九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咬牙切齒:“你到底是哪伙的?”
“我當然是向著你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安九,你難道就不覺得方頌的表現奇怪嗎?我都能感覺到,你那么了解他,不可能一點都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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