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九星期四住在寢室,在學(xué)校過完星期五,放學(xué)之后才回茂欣大院。
魏景陽在接她的路上,告訴她一個不算太好的消息。
“昨晚你沒在家,五號院的陳太太和陳先生被警察帶走了。”
“什么情況?”安九驚疑。
從打魏景陽說要給她建花圃就跟他們再也沒了來往,后來陳太太倒是上門找了兩次,每次安九都未出去,單馬姐轉(zhuǎn)告對方家里建了花圃,以后不會上門打擾。陳太太知曉后也未曾上過門,兩家又重新疏于走動。
魏景陽嘆息一聲說:“是陳先生在外面的女人懷孕找上門,與陳太太發(fā)生口角,流產(chǎn)被送醫(yī)。對方用這個理由起訴她故意傷害。”
“那陳先生呢?”
“陳先生說是他推的人,把過失攬給自己。”
“那陳太太什么態(tài)度。”
魏景陽無奈搖頭:“后面的事不清楚。”
安九想到事情鬧到這么大,恐怕全小區(qū)都知道他們家那些事了。
“不知道他們夫妻這次會不會離婚。”安九喃喃自語。
魏景陽說:“與咱們無關(guān),咱們只管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他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
安九將他反握住,忽然想起一事。
“對了大叔,我明天下午想出去見個人,你能抽空陪一下我嗎?”
魏景陽側(cè)眸看她:“還是馮小峰?”
“不,是一個裁縫,我想要他的手藝。”
魏景陽想也不想的答應(yīng):“既然這樣,我陪你去,大約什么時間?”
“我把鋼琴課取消掉,下午三點(diǎn)去。”
“好。”
安九和魏景陽回到茂欣大院,意外的,竟然碰見了從警局回來的陳氏夫婦。
二人是步行,緩緩經(jīng)過2號大門口。
恰逢柳先好出來遛彎,撞見了,便詢問幾句。
“小陳?怎么樣?警察怎么說的,你老婆有沒有事?”
陳氏夫妻倆停下腳步,大門被堵,魏景陽的車開不進(jìn)去,干脆熄火,和安九坐在車?yán)餂]下去。
安九不知是不是產(chǎn)生錯覺,她竟然從外婆的臉上捕捉到了一起八卦的表情!
然后她也豎起耳朵聽……
陳先生臉色有愧疚:“人是我招來的,發(fā)生糾紛的時候也是我推的,這和我太太沒關(guān)系,她是個受害者,是我混蛋,做了對不起她的事,還要連累她為我背黑鍋。”
“老公,你別這樣說,我……我不怪你,要是我能給你生個孩子……”陳太太突然哭了起來。
陳先生忙拍著她肩膀安撫,仍舊一副琴瑟和鳴的模樣。
車內(nèi),安九聽得“嘖嘖”搖頭,車外,柳先好對他們規(guī)勸道:“行啦,認(rèn)識到錯誤就好,夫妻是要過一輩子的,能邁過坎就好!”
“恩,那邊我已經(jīng)給過錢安撫好了,她說過以后都不會再糾纏我,我在我太太面前發(fā)過誓,一定不會再對不起她。”陳先生后悔的哭著說,不過因為他個子高大挺拔,又生的俊,外表看起來并不算狼狽。
相反,陳太太經(jīng)歷這件事后仿佛蒼老了好幾歲,和陳先生站在一起,不再如以前那樣登對了。
“大叔,你說陳先生有沒有可能真的愛陳太太?他只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才會出軌。”安九抱起肩膀分析道:“照理說,他和陳太太一直沒有孩子,要么是他不能生,要么是他太太不能生。他太太把小三肚子里的骨肉搞沒了,他不但不生氣還幫著她脫罪,顯然!小三懷的孩子不是他的,所以是他不會生!而他不和陳太太離婚,更證明了這點(diǎn)!”
魏景陽沒有發(fā)表意見,
等那對夫妻走了,他從駕駛室下車,問柳先好:“需不需要我載您回去?”
柳先好擺手:“不需要,你和小九先回去,告訴李嫂準(zhǔn)備開飯就行。”
“好。”魏景陽點(diǎn)頭,重新坐回到駕駛室,載著安九穿過草坪廣場,將車入庫。
安九從副駕駛下車,“我先上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昨天住在朱筆暢寢室,導(dǎo)致她今天還穿著昨天出門的那身,而且隱約她能聞到酒味,怕被外婆發(fā)現(xiàn),趁著她老人家沒進(jìn)門,趕緊去。
半小時后,洗完澡下樓的時候,她換上了一身休閑的居家服。
在樓梯上就聽見柳先好和馬姐聊天,說陳家夫妻的那些事。
安九的熊熊八卦之火也燃燒了起來,跟著坐到一邊,抓了一把瓜子,邊聽邊磕。
“小九來了?”柳先好先和她打了招呼,轉(zhuǎn)臉繼續(xù)對馬姐道:“小九不是也說過嗎?那個送快遞的和小陳的女人不干凈,這事兒左鄰右里的都知道,他們說小陳兒多半也發(fā)現(xiàn)了,故意搞出這回的事,給他媳婦兒警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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