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蘭花這樣的戰績足夠強大,S酒店每天客來客往,其中不乏各行業的高手,邰蘭花跟丟機器人是先天不足,只跟丟虞孟力一個人,那就是能力的體現;靳福渠順手拍下邰蘭花的照片,顧指火說得再好,靳福渠都需要從自己的渠道進行調查。邰蘭花微笑著說:“各位,我一會我就要下班了,你們如果需要詢問情況的話,我有五個小時的時間!
“不用!蹦酱渫f道:“你保持正常的生活,我和于sir只是來做事的,不需要知道態度……”
邰蘭花笑著說:“知道,知道。靳局,是我的負責人嘛,不過姐姐以后路上要小心,尤其是看見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先看清楚環境再做出反應!
慕翠彤聽到這句話,先是一愣,隨后嘴角上揚,笑著說:“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橋段,一段美麗的邂逅,我會根據周圍的人決定發火還是視而不見!
于嵪略微松了一口氣,他和顧指火最擔心的就是慕翠彤不允許這樣做,自然,以顧指火的權力可以讓慕翠彤低頭,但是要是慕翠彤不愿意,誰知道以后在某些場合會發生怎樣的事情,那就違背了顧指火交出一個重要線人的本意。靳福渠又交待了幾句,和邰蘭花定好聯系方式,邰蘭花便出去了。
于嵪用手指撩開百葉窗的縫隙,看咖啡館很安靜,外面的客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看書、聊天、上網、品咖啡;走道上沒有什么人走動;于嵪放下百葉窗,朝顧指火點點頭,表示沒有異常,忽然,包廂里的電話響了,這種電話一般都是咖啡館的內部電話,最多也就是酒店共享,但是聽見電話鈴聲五長三短,自動掛斷,顧指火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這是一個特殊的暗號,是專為某次行動準備的,從開始任務起,就沒有出現過那個聯絡人,但是今天出現在這里,當真是說不出的詭異;對方千方百計找到這里,算是不辱使命,可是太奇怪。顧指火看了看靳福渠,只能天塌下來也不管,錯過的不過是一次聯絡的機會,但是最起碼能守住秘密。
但是顧指火沒有想到,天真的塌了,不到五分鐘,警局就打了于嵪的手機,有人跳樓了,就在S酒店;等于嵪和慕翠彤走出去的時候,酒店大門外的現場已經擠滿了各式各樣的人,有圍觀的路人,忙著線維持秩序的警察,越來越多的媒體記者;很多車輛被堵在路上,交警正指揮著掉頭或者前進。
慕翠彤問站在玻璃大門前的門童:“你看到了什么?”
門童恐怕地說:“一個人,就那樣從上面掉下來!
于嵪已經走進了黃線圈,在觀看了死者以后,很快拍了照片退回來,臉色陰郁地說:“是我們一個在社團中的線人。”
于嵪兩人還沒回到包廂,靳福渠迎面走來說:“顧局已經先回去了,我們去現場看看!
慕翠彤朝靳福渠望了望,靳福渠點頭說:“顧局看完照片就說了
,那是啄木鳥計劃中的一個臥底,我也認識,原先總部訓練科的一名警官。”
于嵪和慕翠彤不知道顧指火兩人在包廂里做了什么交易,這件事對顧指火來說是徹底的失敗,但是對于新上任的靳福渠來說,是個機會,只要能破案抓住兇手,那就是反轉,證明了靳福渠的實力所在。
一個現實的社會中,豈不是要很現實地憑實力來說話,此刻,在馬丁實驗室的會議室里,馬丁實驗室和衛氏集團的碰頭會正如期召開,馬丁實驗室方面出席的是姜飛、衛英覽、牛仔南,衛氏集團出席的是姜瓦登和他的助手史蒂夫。
姜瓦登和史蒂夫介紹了衛氏集團預定要完成的項目,重點指出這是一個全新概念的產品,具有先進性,使用后可以提高產品質量的標準和穩定性,關鍵的是能賺到大錢,對于實驗室以后的產品推廣有著極大的意義。
姜飛腰板挺直,在姜瓦登的助手史蒂夫介紹的時候,不斷地點頭贊許:“姜瓦登,東西不錯,我是聽得受益匪淺。不過姜瓦登你也知道的,我的人安逸慣了,又不愿改變,所以我不大有興趣來做這件事,再說,衛氏集團不缺人不缺錢,我相信你們的實力,就沖你們干事的勁頭,最后肯定能行!
姜飛話里有話,委婉地說明自己對衛氏集團的用意不放心,姜瓦登聽得明白,滿面笑容地應承:“姜總,沒關系,這份資料姜總您可以先給查德教授他們看看,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商量,我們肯定是有實力,是衛總想帶著你們一起進步。對了,姜總,哪天有空可以到我們實驗室參觀參觀,順便給我們指導一下!
“我是早想去了,指導可不敢當,我就是走馬觀花!苯w露出一副才想起來的樣子問:“英覽,驗你到底算那邊的?不會是想腳踩兩只船吧!
衛英覽是馬丁實驗室的股東,卻又是衛氏集團在實驗室的代言人,聞言笑著說:“我還就腳踩兩只船了,姜飛不瞞你說,姜瓦登的項目現在在衛氏批不到錢,所以聽說你今天回來,我就急忙過來開這個會!
姜飛好笑道:“衛總,衛氏集團自己都不看好這個項目,你卻要和我合作,真的是讓我擔心你的職業素養;不會是衛氏集團的資金鏈斷了吧?”
姜飛的話帶有明顯的陷阱,衛氏集團不批準資金有無數的理由,不好看前景等理由可以新手拈來,但是衛英覽要是隨口承認一句衛氏集團的資金鏈斷了,姜飛要是傳出去,對股市機會是狠狠的打擊。衛英覽怎么會上這樣的檔,沒有接話茬,姜瓦登提了一個建議:“姜飛,能不能讓查德教授出席會議,我當面向他解釋!
“沒這個必要。”姜飛一口回絕:“姜教授,我現在的自己也很緊張,并且我沒有賺大錢的理想,你能從我這里借到的數字,差不多就是零!
其實幾乎談判中,衛氏集團只要開了口,對方都會給面子,但是姜飛今天叫
姜瓦登見識到了,有人對衛氏并不感冒。衛英覽有些尷尬,他開這個會的目的就是要衛氏集團同意自己做主,姜飛就是一個籌碼;眼看著籌碼不聽話,衛英覽只好借口有事,讓其他人休息十五分鐘,自己與姜飛到小房間密談。
兩人都穿著西裝,但姜飛沒有打領帶,襯衫的領口敞開著,很隨意地坐在椅子上問:“英覽,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你知道我沒有錢,姜瓦登興許就是一個無底洞,越是說前景遠大,失敗的可能性就越大,你應該知道,在一個固化的社會里,夢做得越小越好。是衛自亮刺激你了?”
衛英覽理了下領帶,笑著說:“馬上要訂婚,就變得這么內涵,你要知道,我們是資本家,資本就是逐利的。姜瓦登的背景并不簡單,我也是才知道,他是代表著政府到衛氏集團的,這個項目就算坐下來,衛氏集團只能占百分之三十的利潤,所以我叔叔他們不感興趣,但是百分之三十對我們開始,是后面十年的利潤。”
“等等!苯w想了想說:“你叔叔擔心的是風險,如果因為某一個不可預測的原因拖下去,政府無所謂,大不了是撥款或者掛賬,但是你叔叔和我不行,我們需要錢周轉,底下人需要吃飯,不用一年的時間,拖上三五個月,我們就會成為那些做空大鱷照顧的對象,然后找到我們在道義上的薄弱處,狠狠地砍上一刀。英覽,說真的,這件事到此為止!
“在巴黎發生了什么事?”衛英覽未置可否,突然跳躍了話題。
“巴黎?”姜飛的眼睛看上去清澈如水:“你想問什么?還是你聽到了什么?”
衛英覽頓了頓說:“我從各個渠道聽到的消息很多,連我叔叔都分辨不出來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你只要告訴我,訂婚是不是認真的?”
姜飛堅定地說:“那是肯定的,我一直是個有誠信和契約精神的人!
衛英覽搖頭說:“你正是要人人都這樣想!所以我們同病相憐,在你中了圈套被圍住的時候,我也中了圈套。我聽到一個消息,市政廳安全處的某兩個人想立功,開始調查元望市的走私,結果其中一個從年三十開始再也沒有露面,這就是中圈套人的結局,無法自主決定。”
姜飛笑道:“什么圈套?英覽,你是不是過節的時候受什么刺激。作為合作伙伴,我負責任地告訴你,我這里只要不參與你的項目就一切OK,你說說你中圈套的事?”
衛英覽聳了聳肩說:“我是被擠兌進這件事的,在親情面前有時候我無法計較太多,就被他們用一些模棱兩可的話,逼上了一條賊船。我現在沒法置身事外,總之,假如你不同意,事情到些結束。”
“明白了,”姜飛盡量使聲音變得自然:“我們的處境不同,只能根據自己的能力進行選擇。我不想做出錯誤的選擇,所以直言不諱,你懂的,這對大家都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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