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箔歌雖然不知道王掌柜口中這位少小離家老大回的老頭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但聽王掌柜話里的意思,倒像是個真性情之人。
日后若是有機會,跟著去見見也無妨。便向王掌柜說了自己的打算,王掌柜聽完便應下聲說以后再遇那位老先生,自會幫她詢問一二。
陸箔歌竟是不知王掌柜連這個都會告訴盛柏川,
故而在這個有些涼意的晚上,被盛柏川這么隨口一問時有些感覺不知所以。
其實不光是陸箔歌覺得盛柏川此番話問的有些莫名其妙,
盛柏川自己也感覺自己問的有些唐突。
他其實不想讓陸箔歌過早回去,就像讓她在自己這里多待會兒。
又感覺不知該去向她談論些什么,這才生硬的扯了一個話題繼續下去。
月上梢頭,方才打更時已至寅時。漸漸在葉片上聚集起的露水已經開始因為葉片支撐不住重量,開始從葉片表面輕輕滑落,潤物無聲。
哪里是盛柏川想著的時辰尚早,不過是想多留她會兒,再多留她在自己身邊待會兒罷了。
陸箔歌雖是慣常熬夜的人,但還是沒忍住悄悄捂嘴打了一個哈欠。
這份小動作被盛柏川捕捉到了,他抬眼看了看窗外,雖不舍讓陸箔歌離去。
但還是不忍心看著她熬夜晚睡,便再次出聲說道:
“若是累了,便回去休息吧!”
陸箔歌其實一點兒也不困,她不過是打一個哈欠精神一下罷了。
但既然盛柏川開口說讓她回去了,陸箔歌覺得自己也不好再去反駁他說自己不困,不想回去。
終是自己臉皮薄了些,現在開始不好意思死皮賴臉留人家這里了。
便點點頭,將懷里抱暖了些的獺兔披風遞給了盛柏川,
接著站起身來打算解掉身上的這件紫羔皮披風時,卻被盛柏川抬手按在陸箔歌的脖頸間給制止了。
“出去風涼露水又重的,披著好些。”
盛柏川的手就覆在陸箔歌的手上,陸箔歌有些不好意思抽出自己的手來。
但她瞅著盛柏川面色無異,就像是只不過伸手去阻止你解披風才會碰到你的手,一副讓人不敢亂往其他地方亂想的模樣。
盛柏川看陸箔歌沒有再繼續解開披風,便收回了放在陸箔歌手上的手。
待從二樓的窗外望著陸箔歌漸行漸遠之后,又坐回了剛才和陸箔歌對坐的位置上。
盛柏川摸了摸剛才陸箔歌遞給他抱了許久的獺兔披風,軟軟的,又因為沾染上陸箔歌的體溫,暖暖的。
他有些不舍的將這件披風放下,索性便一直搭在自己腿,當個毯子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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