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費的事情過后,我還是每天都去找楊言蹊,可是楊言蹊就是不理我,每次都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而陳風那邊,趙芳瓊也是不理他,可陳風的情況比我好。因為現(xiàn)在趙芳瓊跟楊言蹊她們一起吃飯,那幾天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我專門約上陳風一起過去跟她們搭訕,宋心蕊和張欣跟我倆都有說有笑的,趙芳瓊有時候還會冷笑的白陳風一眼,看樣子氣已經(jīng)消了,可楊言蹊卻連看我都不看。我那幾天心里特別糾結,自從對趙芳瓊有了異樣的感覺,再加上楊言蹊現(xiàn)在這種態(tài)度,我都一度想過算了,也許是心智太不成熟的原因,或許還有一些年少輕狂。
那個大周的周五,我也不知道是因為楊言蹊還是趙芳瓊,反正是不太順心。在當天快放學的時候,我問了鄭賓成和王祥他們晚上去哪個網(wǎng)吧包夜,然后問蕭成和張胖子、鄭成豪三人,問他們晚上去不去網(wǎng)吧包夜,鄭成豪說他得先回趟家探探情況,蕭成和張胖子都說沒問題。
放學后,就到了周六日放假了。我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說去同學家睡覺,就跟鄭賓成、蕭成他們去往縣城,到了縣城,鄭成豪就先回家了,我們五個找了個飯店吃完飯后,就往網(wǎng)吧奔去,到了網(wǎng)吧才七點半。
剛到網(wǎng)吧沒一會,鄭成豪打來電話,說來不了了。因為包夜是九點開始,我們也不愿意等,加了點錢就開始玩了。鄭賓成和王祥玩著他們鐘愛的傳奇游戲,我們三玩了會cs,看了會電影,又看了會日本演員的動作片,到了凌晨三四點我們三都陸續(xù)爬桌子上睡了。很快一晚上就過了,第二天,五人吃完早餐后就各自回家了。
一晚上的網(wǎng)吧包夜,感覺特別空虛,在回家的路上心情也不太好。到了家,聽我媽嘮叨了兩句,就困的回房間要睡覺。剛躺在床上,想起了楊言蹊,又想起了趙芳瓊,這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一件事,就是我跟楊言蹊認識才正好四周,不到一個月。
想到這就苦笑了一下,心里覺得這楊言蹊是不是在逗我,自從認識后,沒幾天就有意無意的撩我。思緒到這又特別亂,又想到趙芳瓊,又想到陳風,他倆都差不多和好了,我跟楊言蹊卻一點動靜都沒有,然后又想到趙芳瓊,又覺得有這種想法特別對不起陳風,可是自己又無法抑制想她,為了抑制這種思緒,拼命的想楊言蹊,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朦朦朧朧聽見敲門聲,我迷迷糊糊的哼道:“干啥呢”,我媽在門外喊道:“有人給你打電話,快起來”,我聽后重重地吐了口氣,起身穿好衣服走出門外,只見我媽笑道:“是個女的”,我道:“女的”,其實當時腦中還一片混沌,根本想不起哪個女的會給我打電話。
走到客廳,我爸坐在沙發(fā)上指著電話笑道:“一個女孩子找你”,說話時還故意壓低了聲音。我也沒回我爸,接起電話,隨意的一句:“喂,誰呀”,說話的聲音就像一個吊死鬼。電話那邊傳來聲音:“大哥,現(xiàn)在都快五點了,你還在睡覺”,原來剛才我媽接了電話,把我在睡覺的事透露給她了。我這時才聽出來是楊言蹊,人也立馬清醒了,往門外看了一眼,天都開始有點黑了,撓著頭,有點不好意思的道:“言蹊,是你”。我爸見我這忸怩的表情,笑了一聲,起身吹著口哨往院子走去。
楊言蹊用咄咄逼人的口氣道:“怎么,我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我傻笑了一聲道:“能打,能打,什么事呀”,楊言蹊聽后“哼”了一聲道:“什么事,你說什么事”,我聽后有點懵的道:“你給我打電話,我哪知道什么事”,我剛說完才反應過來,我倆都十幾天沒有怎么說話了。
楊言蹊輕笑一聲道:“你就笨死得了”,我“嘿嘿”笑了一聲道:“你不生氣了”,楊言蹊語氣平淡的道:“誰說不生氣了”,我聽后到:“那......”,本來想說“那你怎么還給我打電話”,但一想又覺得不妥,沒有再說下去。楊言蹊笑了一聲道:“你是不是想說(那你咋還給我打電話)”,說完又哈哈笑了兩聲。
我聽后苦笑了一聲,也不知道該說啥,心想:這死妮子,這么聰明。楊言蹊收起笑聲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買了個手機,你把我手機號記一下”,我于是拿起紙筆記下了她的手機號。
記完后,我問道:“就這事”,楊言蹊道:“這還不算大事,我這號碼剛在營業(yè)廳辦好,打的第一個電話就是給你打的”,我聽后心里樂的又傻笑了兩聲,楊言蹊道:“看你那傻樣,我現(xiàn)在就在縣城,今天晚上我想去網(wǎng)吧包夜,你去不去”。
我聽后心中暗道,這昨晚剛在網(wǎng)吧待了一宿,難道今晚還得去。但嘴上還是問道:“就咱倆嗎”,楊言蹊聽后冷笑道:“就咱倆,你想得美,我一會問問心蕊她們”,我笑道:“要是她們不去呢,咱倆還去不去”,楊言蹊道:“這不該你考慮”,然后頓了一頓道:“嗯......現(xiàn)在是五點多一點,我先去一趟我舅那里,我限你六點趕到陽光花園”,說完也不等我回話,電話就掛了。
掛了電話后,我對我媽說晚上不在家吃飯了,今晚也不在家睡覺了,我爸媽見我臉上洋溢著笑容,就叮囑了幾句“別瞎鬧啊”,也不再多問。我在家洗了個澡,換了件衣服,打電話叫了個出租車就出門了。
在路上我想到,如果楊言蹊叫宋心蕊,那宋心蕊肯定會叫鄭成豪,應該在家里給鄭成豪打個電話了,身上也沒有手機,只能到陽光花園門口的商店給鄭成豪打了。其實我就是好奇鄭成豪去不去。
于是我到了陽光花園門口,先走到商店給鄭成豪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后我問道:“成豪,宋心蕊給你說今晚網(wǎng)吧包夜的事了嗎”,鄭成豪道:“給我說了,我不愿意去”,我聽后道:“怎么,你今晚還是出不來”,鄭成豪道:“也不是,我不想去,你跟言蹊她們去吧”,我道:“一起去唄”,鄭成豪道:“我不去,你們玩吧”。
我聽鄭成豪的說話語氣不太對,感覺一點底氣沒有,于是問道:“怎么了這是,心蕊都去,你這也沒事,咋不去呢”,鄭成豪“嗯”了兩聲才道:“這......這個事以后再說吧,你們去吧,別......別管我了,我掛了啊,明”,我急道:“先別掛,到底......”,鄭成豪已經(jīng)掛了。
掛了電話后,我想不通這是為啥,但隱隱覺得跟宋心蕊有關系,心想楊言蹊跟宋心蕊關系好,一會問問她,于是撥通了楊言蹊的電話,告訴她,我到了,過不多時,楊言蹊就出了小區(qū)。
只見楊言蹊剪了頭發(fā),披肩發(fā)剪成了齊肩發(fā),還化了淡妝,并且涂了口紅,我認識她以來,從來沒見她涂過口紅。上身黑色羽絨服,下身黑色牛仔褲,腳上一雙黑色長筒靴子,一身黑。見她這個打扮,迎著寒風,短發(fā)飄揚,別有風情,我竟看的有點癡了。
楊言蹊見我一直盯著她,笑道:“這頭發(fā)好看嗎”,我道:“好看”,她又把身體轉了個圈道:“這身衣服漂亮嗎”,她本來就身材苗條,這一轉圈,更添風采。我點著頭道:“真漂亮,可是你這大晚上穿這么好看干啥”,楊言蹊白了我一眼道:“要你管,反正又不是給你看”。一句話又頂?shù)奈覜]話說了,我只得撓著頭傻笑的看著她。
楊言蹊見狀,笑了一聲道:“這是今天下午剛買的,我就圖個新鮮,一起穿上感覺一下,反正也快睡覺了,也穿不了一會”,我聽后有點納悶道:“這不晚上去網(wǎng)吧包夜嗎,難道......”,我說到這被楊言蹊打斷了,只聽楊言蹊道:“難道什么,你想什么呢”,說完哈哈笑了,我聽后道:“我想什么了”,楊言蹊卻笑著“呸”了我一口。我見狀,偏著頭頓了一頓,才反應過來,暗道:這瘋丫頭,開玩笑越來越大膽了。
我于是苦笑道:“我是說難道不去網(wǎng)吧包夜了”,楊言蹊“咯咯”笑了兩聲道:“是啊,你是想不去包夜了,想去那個地方啊”,我聽后哭笑不得道:“好啊,你耍我”,說著就伸手做出欲打她的姿態(tài),楊言蹊見狀“咯咯”笑著往后躲。其實我當時是春心蕩漾,是想借機抱她一下,就在快要抱到她的時候,楊言蹊突然收起笑容站直身子,一臉嚴肅。
我見她態(tài)度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心中“噔”的一下,也停止了動作。這時楊言蹊直愣愣的盯著我,表情嚴肅。我被她看的有點心虛,怯意陡生,于是苦笑道:“怎么了”。誰知楊言蹊看了我的懵逼表情,突然又“哈哈”大笑,彎著腰指著我道:“看你那傻乎乎的樣子,我就知道一定能嚇住你”,我笑著白了她一眼,道:“無聊”,楊言蹊還是止不住笑,我又道:“咱們先吃飯去吧,吃完飯去網(wǎng)吧包夜”,楊言蹊這時突然止住笑容,又一臉嚴肅道:“你昨晚是不是去網(wǎng)吧包夜了”,我聽后納悶的看著她,我納悶不是因為她知道我昨晚去網(wǎng)吧包夜了,而是這瘋丫頭今天怎么一驚一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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