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美人衣裙綻如繁花似錦。
面若凝脂白玉,唇似胭脂紅霞,娥眉似蹙似嗔,美目含情脈脈。
好個(gè)嬌艷欲滴的美人兒,雖還未承歡被人憐惜過,可那滿園春色已然關(guān)不住了...
瀛夙撐起身子,眼風(fēng)沉沉。
倘若剛才不是茯筠闖了進(jìn)來,他真是又差點(diǎn)收不住手...
裙玉帶漸松,芙蓉色的瓔珞紋肚兜也微微映入眼簾。
陸子虞媚眼挑,撇嘴嗔怪,“每次都是如此,收手的動作利落極了...”
抬手輕撫朱唇,“嘶——”
光是用手碰著都疼,想必都腫的不能瞧了!
瀛夙被嬌氣包瞪著有些訕訕,他錯(cuò)開眼,輕輕咳了一聲,“等會兒給你涂些藥膏。”
他也想輕一點(diǎn)兒,可那甜軟只要沾便亂了方寸,當(dāng)真是比迷香還要管用。
陸子虞坐起身來,把心頭的疑惑坦然相問,“郡主平日在后宮之中,與王皇后相交如何?”
她一直都有些弄不明白,為何王皇后會把貪靡禁香給了瀛煙,還教她這香該如何使用。
若是論關(guān)系,不應(yīng)該那王若茀與王皇后更親近一些,怎么反倒幫著瀛煙給自家人添堵?
這里頭水似有些深,可她要是不弄明白了,總被人牽著鼻子走也不叫事兒!
“怎么突然問起這了?”瀛夙把陸子虞抱在自己腿,抬手去替她系好衣裳。
陸子虞享受著自家爺?shù)乃藕颍瓦B聲音都有些懶倦,“她今日身都染著鳳桐香,而那香料,似乎是皇后娘娘給的!”
“什么鳳桐香?”瀛夙不解,蹙著眉問道。
他對香料雖有了解,不過只是知道些皮毛,并不深諳。
若論起香料來,恐怕江沅能講的頭頭是道。
那家伙整日給衣袍熏香,離得近些,真是能把人給嗆暈過去...
還是自家嬌嬌身的香味兒最是好聞,不濃不淡,如雨后花苞。
這般想著,鬼使神差湊在那細(xì)嫩脖頸輕嗅。
“人家跟你說正事兒吶!”
“這樣也能說...”
陸子虞懶得再去管他,干脆把今日遇見王皇后侍女和瀛煙的事兒給說了一遭,順帶又把鳳桐香的烈性也給一一道來。
“那香料若是被男子給沾,便能化為貪靡禁香?”瀛夙抬頭,垂眼思忖。
不得不說,這詭計(jì)確實(shí)陰毒。
陸子虞輕輕頷首,“還好這香你沒碰,若不然四娘進(jìn)來,恐怕就是另一幅景象了。”
這棵翡翠白菜,她可是打算日后好好享用的...
瀛夙聽著陸子虞將這幾樁事給講了出來,他一瞬便是能洞悉這些計(jì)謀后的心思。
王皇后幫襯瀛煙對自己用媚香,看似沒撈到什么,實(shí)則確是極為厲害的一招借刀殺人。
有了這媚香輔佐,不僅可讓瀛煙達(dá)成目的,更能讓自己迷失心智,動彈不得。
可這一切還不是最終目的!
她真正要幫的,不過是瀛棲罷了。
只要自己能被瀛煙困住,那懷里的小丫頭便如刀俎魚肉,任人宰割!
待一切塵埃落定,他和她就真的形同陌路了...
這一招,可謂對自己插肋誅心!
眼瞧自家爺?shù)目∶加鷶Q愈深,陸子虞忍不住輕輕替他撫平眉梢,“怎么就如此緊張了,可是還有什么事?”
那香軟小指柔柔如霧雨,倒是能把人心肝給揉酥了。
瀛夙輕拉下眼前白藕細(xì)臂,轉(zhuǎn)首義正言辭地同陸子虞說道,“今夜風(fēng)波還未平息,處處都得小心行事!”
眼見自家爺如此正經(jīng),陸子虞也是跟著嚴(yán)肅了些。
她左手伸出三根白嫩嫩小指頭,正兒八經(jīng)發(fā)起了誓,“四娘定會謹(jǐn)慎些,絕不再做出今日后山那檔子莽撞事兒!”
這正經(jīng)被她弄得像是耍活寶般,不倫不類。
瀛夙挑眉,“若再有呢?”
陸子虞微微倒吸了一口涼氣。
再有?
她怕是活膩歪了,還想再有一次那死里逃生的經(jīng)歷?
“應(yīng)...應(yīng)該不會再有吧...”陸子虞可憐兮兮地拽著瀛夙前襟,美眸帶了些不安,活像是受了嚇的兔子。
她素日最不怕跟別人斗心肝眼兒,可惟獨(dú)對他的事兒還是心里怕了些...
瀛夙大掌覆懷里小丫頭的腰肢,將人緊緊按在自己胸口。
他薄唇輕啟,聲音清冽徐徐,“若敢再有,便是要好好把你給收拾一頓...”
收...收拾?
陸子虞羞赧著小臉兒瞥了眼瀛夙,用腳指頭想想也只知道是如何收拾。
可是她承受不住...
“收拾歸收拾,可您還得嘴下留情...”陸子虞吸溜鼻子扮可憐,妄想能博得男子同情,好讓自己日后多舒服一些。
瀛夙不動聲色挑眉笑了笑,“那還得看嬌嬌如何表現(xiàn)了!”
陸子虞目露嬌羞,忍不住把小腦袋埋入他的懷里。
眼見懷里小丫頭面頰如緋,瀛夙心情倒是暢快了許多,忍不住哼笑出聲。
“一天到晚的,就是會欺負(fù)人,剛才在林子里的腫還沒消下去,這會兒倒更腫的火辣辣疼...”陸子虞有些不服氣從他懷里站起身子來,嘟囔著小嘴兒不停抱怨。
瀛夙理了理衣袍,抬眼看了一下那紅腫的艷唇,頗為道貌岸然板著臉開口,“我倒是覺得這般更是好看些...”
得,又是明目張膽的欺負(fù)她。
陸子虞氣鼓鼓瞪了他一眼,扭頭要走又覺得不解氣。
抬起繡鞋朝著男子腿狠狠踢了一下,才滿心歡喜著離去。
“別高興的太早,等我換個(gè)衣裳就過去給你抹藥...”瀛夙勾唇一笑,帶了幾分深意。
陸子虞本是仰著的腦袋,霎時(shí)就耷拉下來了。
她垂頭喪氣出了大帳。
回自己帳子的路,一想到往后那堅(jiān)實(shí)的腱子肉撞著她就覺得口干舌燥。
步子邁的快些。
“驚羽有些納悶問道,“四娘子,您走這么快是要做何?”
陸子虞微微咳了一聲,“趕緊回去灌些水喝,若不然我就要燥死了!”
落寧搭腔,“入秋的天氣確實(shí)干燥了些,等著回去奴婢給您燉個(gè)豬肺枸杞湯。”
“別了,那東西我可喝不下去...”陸子虞不情愿著搖頭晃腦。
幾人閑聊,轉(zhuǎn)眼便是到了她們的大帳門口。
陸子虞一路說了好些話,這會兒還真是渴了。
她先撩開簾子邁步進(jìn)去,剛往前走了兩步,便是聽見身后傳出一道女子尖厲的憤恨聲。
“賤人,我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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